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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摄政王竟然跪下了/公子,摄政王知错了(古代架空)——慕辰泽

时间:2024-06-27 10:54:56  作者:慕辰泽
 
 
第3章 南宫寰宇
  帝牧谦得逞的笑了起来,不用摄魂曲您老可不是我的对手。
  他的脚尖在水面上轻点一下,纤长的身子如同利剑般弹出,一手成爪朝韩枫淮袭去。
  期间闪身躲过了飞驰的利刃。
  然而刚到韩枫淮身边时,他所有的动作全部顿住,时间仿佛静止一般,被利刃激起的水珠也在半空中停留了一刹那。
  感觉灵魂瞬间被禁锢,但他的身体却直线下降,不过在他快要掉进水里时被韩枫淮提住了。
  而所有的禁锢在这时瞬间消失,他又可以动了。
  帝牧谦蹙眉,不满的说:“说好的不用摄魂曲呢?你怎么说话不算数。”
  “傻小子,这叫兵不厌诈。”
  “嘁,明明就是打不过我耍阴招。”
  “嘿,你这个臭小子。”韩枫淮提着长萧朝帝牧谦的屁股袭去,帝牧谦闪身躲过,脚尖在水面上点了几下离开了湖面。
  站在岸边上他高声的说,“我又没犯错。还想打我——没门——”
  韩枫淮想也没想的追了过去,然而刚踏上岸就感受到了地面一阵颤动。
  帝牧谦刹那间收敛所有玩味的表情,抬头看着西南方,“有人踏入了阵法。”
  韩枫淮喃呢一声,“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
  帝牧谦冷笑,“这些年别有用心的人来的还少吗?我去看看。”
  话落,他脚尖轻点,身影一闪的离开了原地,眨眼间已经不见了踪影。
  云雾山的山腰处有身着一蓝一黑两名男子原地打转,过了一会后两人朝后退了几步。
  眼前一片清亮,再无迷阵。
  “主子,这阵属下破不了。”黑衣男子突然单膝跪地,面带愧色。
  帝牧谦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但令他诧异的并不是有人能走进云雾山外围的阵法,而是来人——
  已经沉寂的心突然猛烈的跳动起来,本以为他们很难再见了,不曾想今日以这种方式又见面了。
  帝牧谦自嘲一笑,果然,无论过了多久,再见到他还是会被他绝美的面容吸引到移不开目光。
  他竟也有需要求助到云雾山的事情吗?
  帝牧谦眼中带着些冷意,微微阖眼敛去了心头的复杂之情。
  不等蓝衣男子开口说话,只听一道清冷的声音在这半山腰上响起。
  “凭你们也妄图破云雾山的阵。”
  蓝衣男子抬手示意黑衣男子起身,随后看向空荡荡的山谷,目光锁定了一个方向,冲那边拱手,“在下青龙国南宫寰宇,请求医圣前辈出手救一救兖州百姓。”
  帝牧谦心头一跳,明明有阵法阻隔,为什么南宫寰宇能捕捉到他所在的位置。
  “旁人到此不惜献上金银万贯,或是许诺无上荣耀,你带了什么?”
  南宫寰宇不卑不亢的说,“在下没有带任何宝物,唯有一则消息告知。”
  “嗯?”
  “兖州瘟疫扩散,城池即将沦为死城。”
  帝牧谦嗤笑,“云雾山向来不问世事,你来之前不曾打听过吗。”
  “可百姓是无辜的,医圣前辈当真能眼睁睁看着瘟疫泛滥吗?”
  帝牧谦声音冰冷,“若你在这跪上三日,本公子倒是可以考虑。”
  南宫寰宇透过阵法仿佛看到了帝牧谦的眸子,“公子能做的了医圣的主?”
  “自然。”
  “若我不跪呢?”
  “那便离开这里。”
  南宫寰宇勾了勾唇,微微颔首,“在下告辞。”
  帝牧谦:“……”
  果然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人。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云雾山是什么地方!”一道雄厚的声音从远处炸响,帝牧谦微微偏首,只见白爵沛带着邱卉在眨眼间已经站在了他的旁边。
  “邱卉,去试试你的剑法。”
  “是。”
  邱卉自阵法中穿出,未出鞘的剑带着凌厉的剑气朝南宫寰宇袭去。
  南宫寰宇单手负在身后,看着从空中突然出现的人丝毫未动,连眼睛都未曾眨过。
  剑鞘即将碰到南宫寰宇眼睛的时候,从他身侧突然伸出一手抓住了他的剑鞘。
  邱卉冷笑,敢徒手抓雪霜剑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只见抓着剑鞘的黑衣男子手背上迅速结霜,男子立刻把手拿开,惊道:“雪霜剑!”
  邱卉再次追击,黑衣男子不敢轻视,拔剑迎上,雪霜剑未出鞘已然让他招架不住,若出鞘恐怕他走不过三招。
  “墨土,退下。”南宫寰宇淡淡出口阻止了还想继续打架的人。
  “是。”
  “此前也从未听说过云雾山可上不可下,可是在下何时得罪过前辈?”
  话落,他感觉面前的阵法有一阵扭曲。
  墨土在南宫寰宇身后小声的说了一句,“主子,阵法消失了。”
  “嗯。”
  屏障缓缓消散,面前的枝杈树影有了瞬间的晃动,凭空就浮现出了两抹身影。
  身影轮廓渐渐清晰,犹如波浪涟漪的水面逐渐平静,莫名的熟悉感扑面而来。
  映入视线里的是被南宫寰宇刻意压藏在心底的清秀眉目。
  是他意识里想要装作已经错过的那个人。
  若不是头顶还在艳阳高照,他都混沌觉得自己又是入了梦。
  而那个日日夜夜纠缠在他思绪里的人,没有了当初的柔和,眸光冰冷没有了任何感情。
  白爵沛和帝牧谦从树梢一跃而下,缓缓落在南宫寰宇的面前,邱卉则是站在了帝牧谦的身后。
  南宫寰宇一直淡然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许的变化,他蹙了下眉头,下意识的往前踏了一步,失声道:“大雪——你怎会在此处?”
  时隔一年多再听到这个名字时帝牧谦还是忍不住的嘴角一抽,高冷的面容差点龟裂,可当他近距离观看南宫寰宇的面容时,帝牧谦再次被震撼了。
  一年多过去,南宫寰宇的五官更加的立体,而他眼角下的那颗红色的泪痣也变得愈发的美不胜收。
  邱卉两耳不闻窗外事,只一心盯着自己的脚尖。
  倒是白爵沛看了帝牧谦一眼,眼里的戏谑挡都挡不住,不过也没有当着南宫寰宇的面调侃他。
  帝牧谦在心里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内心所有的心绪,面色冷凝,周身威压尽散。
  对南宫寰宇没有半分的作用,倒是压的墨土喘不上气。
  “本公子云雾山帝牧谦。”他冷眼看着南宫寰宇,嘲讽道:“大雪已经死了。你杀的嘛大将军。”
 
 
第4章 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竟然就是帝牧谦,那人世人所称的帝少,怪不得当初他那般的......
  南宫寰宇清秀的眉目间带着一丝不太显眼的诧异,似是想抬手去抓帝牧谦的肩膀,但一阵雄厚的内力向他压过来。
  墨土连一息都没有撑的过去便已经吐血倒地了。
  南宫寰宇双拳攥紧,咬着牙挺直腰杆,目光依旧落在帝牧谦的脸上没有移开。
  白爵沛看他依旧站的直挺,内力又加重了几分。
  南宫寰宇的脚都往地下陷了几分,嘴角也渗出一抹血丝。
  可他依旧不屈服。
  就在他感觉压制即将消失时,突然一曲萧声自他耳中穿过,很明显的,他动不了了,甚至不能运用内力去抵抗。
  而此时那内力的压制再次袭来,南宫寰宇发觉自己的膝盖处传来喀嚓一声,再之后他便吐出一口血失力的单膝跪在地上。
  随着他膝盖落地,那压制他的内力和萧声都在瞬间戛然而止。
  南宫寰宇撑着地面略显狼狈的抬头,看着一身湛蓝色衣袍的中年男子走到白爵沛身边,手里还把玩着一把碧色长箫,目光冰冷的看着他。
  南宫寰宇心里凛然,已然猜到了来人的身份。年轻时凭借一把碧血萧和一首自创的摄魂曲名震四国,算得上旷世奇才——韩枫淮。
  摄魂曲果然名不虚传。
  而这时,云雾山的山林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树枝晃动片刻,甄赋从树梢缓缓落在地面上。
  “不是老夫说你俩,也太凶残了点。”
  他自山中信步而来,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南宫寰宇的身边,并在他面前蹲下。
  甄赋的身上还带着药香味,结合前面出现的两位前辈,南宫寰宇大胆猜测白衣前辈就是他此次要找的人——医圣。
  他抓住时机向甄赋表明来意,就目前看来,似乎只有这位医圣好说话一些。
  但他并没有看到对他强势镇压的两位前辈都齐齐摇头,略带怜悯的看着他。
  甄赋听到他的阐述并没有什么表示,两指之间夹着一枚银针,“年轻人,还是先顾一下你自己吧,老夫给你‘整治整治’。”
  帝牧谦淡然的金色眸子里闪过一丝玩味,一会这云雾山中就要回荡着惨叫声了,和南宫寰宇认识的这些时日,他还从来没见过南宫寰宇惨叫过呢。
  银针入穴,南宫寰宇瞬间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感官似乎被无限放大,尤其痛觉极为明显。
  甄赋挽起他的裤腿时‘不经意’的触碰了他一下,明明只是触碰,他却觉得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再之后,甄赋两手在他的膝盖处捏了一下,南宫寰宇瞬间汗毛耸立,冷汗瞬间就打湿了后背。
  骨头似乎被捏断了一样疼。
  事已至此,他终于明白,医圣才是最不好说话的人。
  他能让人体会到寻常人体会不到的痛苦。
  南宫寰宇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双手陷入地下时让他有种手指被一一撅断的痛感,但实际上他只是用了些力道罢了。
  淋漓的冷汗浸湿了衣袍,发丝也湿漉漉的粘在鬓角,一滴汗珠从眼角滑落,将那颗泪痣衬托的更加鲜红。
  帝牧谦暗自赞叹南宫寰宇的忍受力,甄爹爹的这一手段还从未有人可以一声不吭的承受下来。
  那种犹如扒皮挫骨的疼,可不是咬咬牙就能忍下的。
  又是咔嚓一声,错位的骨头被接好,而南宫寰宇则是脸色惨白,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般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甄赋将银针从他的身上拔掉,他的感官瞬间恢复正常,那种身体每一处骨头都仿佛断裂的痛感刹那间消失,只是他的手指还微微的颤抖着。
  甄赋的眼里的冷意并未消散,但身为医者,不能放任无辜的百姓惨死;哪怕如今他已然脱离了药医谷,但药医谷的祖训他从没有一刻忘记过,他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兖州沦为死城。
  “年轻人,你的请求老夫应了。”
  这时,帝牧谦走了几步,越过了甄赋站在南宫寰宇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他,“为什么不反抗。”
  南宫寰宇双手撑地,他浑身还在止不住的颤抖,被放大的感官并没有因为银针的离去就立马消散,直起身子时他的腿还有些抖,但是他仍旧坚持站着,和帝牧谦平视。
  “反抗?”他的视线环视四周,除了还在昏迷的墨土之外,剩下的人可都是云雾山的人,并且武功都不低,更别提三位前辈对天下的影响力,他要如何反抗。
  他若拼死一搏倒也能走脱,可走脱之后呢?青龙国彻底得罪云雾山,兖州沦为死城。即便他知道,云雾山有一半的可能不会对此置之不理,但他不敢用一城人的性命去赌,这不是他来此的本意。
  何况,云雾山中还有那个在他梦里出现了一年多的人......
  帝牧谦神色淡淡的等着他的下文。
  南宫寰宇一双冷漠的眸子似乎有些软化的意思,他微微敛眸,薄唇轻启,“识时务者为俊杰。”
  “噗咳……”帝牧谦差点笑出了声,握拳抵在唇边轻嗑一声才压下去笑意,但那笑意似乎更多的是嘲讽,“一年多不见,大将军倒是学会了能屈能伸。”
  南宫寰宇掀起眼皮与帝牧谦视线碰撞在一起,看着帝牧谦金色眼眸中的戏谑与冷漠,他一直淡然的眸子寸寸龟裂,所有的淡定都化作了碎片,难过之意显于表面,一年多以前发生的事情重新笼罩在他的心头。
  “判断局势是一个主将必备的素质。”
  帝牧谦冷笑,“作为主将却连细作都辨别不出,你断的了局势吗?”
  “……”南宫寰宇一时无言,自他上战场以来,很少有判断失误的时候。
  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误会了帝牧谦大概是他做的最错误的一件事。
  可帝牧谦当时有很多举动都无法解释,不,他大概是从未想过要解释,而他是一军主将,他要为大军负责......
  得不到他的回答,帝牧谦也没了耐心,转身欲走。
  南宫寰宇下意识的抬手抓住了帝牧谦的手腕,掌心感受到了一道凸起,南宫寰宇眉头紧皱,拉起帝牧谦的手腕查看。
  只见帝牧谦的手腕上有一圈疤痕,南宫寰宇认得出来,那是绳子勒到了肉里形成的。
  “这是……怎么回事?”
 
 
第5章 愧疚
  帝牧谦甩开他的手,冷笑一声,“你放任你的下属审问我,你会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本王……我没让他们用刑……”南宫寰宇眼里带着些不可置信。
  “你也没阻止他们不是吗?”帝牧谦嘲讽的看着他。
  南宫寰宇被他的眼神刺的难受,来此之时并没想到会毫无准备的与对方在这种情形下再次重逢。
  明明自己清楚也并未想过要主动伤害他,只是选择了最正确的做法而已。
  可心里那扎根而生的愧意,却还是在见到这个人的当刻垮塌,在意识里疯狂肆虐。
  越是想起他曾经因自己的视而不见受过的伤,就总是有种罪孽深重的感受。
  可那就是应当的,出了细作若是不深究,整个军营都会被渐渐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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