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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摄政王竟然跪下了/公子,摄政王知错了(古代架空)——慕辰泽

时间:2024-06-27 10:54:56  作者:慕辰泽
  帝牧谦踢掉了团铺,在冰冷又坚硬的地板上直挺挺的跪下。
  再次见到南宫寰宇他的心又不受控制了。
  这两年他的脑子里总是出现南宫寰宇那失望的眼神,还有他那决绝的背影。
  他需要冷静,需要平复自己复杂的心情。
  他要认清自己对南宫寰宇到底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当真只是恨意吗?
  不,他没有恨过。
  他只是不甘心,只是委屈。
  为什么不听他解释,为什么不信他,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第30章 平心静气的谈一谈
  夏日的夜晚很宁静,星空也很美,但此时没有人欣赏。
  说了不让邱卉跟来,但他还是跟了过来,帝牧谦跪在里面,他就跪在门口,好在夏天的夜晚也不是很冷,不至于伤寒。
  甄赋治疗结束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白爵沛和韩枫淮照例来祠堂上香时看到了内外跪着的两个人。
  “牧儿,怎么回事,你怎么跪在这。”
  韩枫淮把人扶了起来,质问白爵沛,“你是不是又罚牧儿了?”
  白爵沛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的无辜,“我?我没有啊,是不是老甄?”
  帝牧谦揉了揉酸痛的膝盖,扯着两人的袖子,“爹爹,没人罚我,我就是心乱了,想静一静。”
  白爵沛和韩枫淮对视了一眼,齐声问,“怎么回事?”
  帝牧谦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韩枫淮让外面跪着的邱卉起身,“你一直跟着你主人,你来说说。”
  邱卉看了眼帝牧谦,见他没有什么表示后轻声的说,“是青龙国的摄政王,南宫寰宇取了圣药回来了,昨晚他重伤,甄前辈还在治疗,主人就......”
  他也不懂主人为什么会跪祠堂,他只能将他知道的事情照实说。
  白爵沛拍了拍帝牧谦的肩膀,“该出的气出了,你们也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
  “能从鬼命崖回来的人他是第一个。”
  韩枫淮也拍了拍他的后背,“你想做什么就去做,真气不过了你就去把他打个半死,反正有你甄爹爹在,剩一口气都能救回来。”
  “喂喂喂,姓韩的,你撺掇我儿子不干好事啊。”
  甄赋一脸疲惫的踏进祠堂,听到这话后就没好气的怼过去。
  “爹爹,您没事吧?”
  帝牧谦扶了甄赋一把,有些担忧。
  甄赋摆了摆手,“无妨,一晚上没睡有点累。到底是老了啊。”
  “不过,你要打的话也得等过两天再打。就他现在的状态,估计受不过你三拳就得一命呜呼。”
  韩枫淮挑眉,“你还说我教坏儿子呢,你也好不到哪去。”
  “嘿——你还来劲了是吧。”
  两人像个冤家似的整天斗嘴,白爵沛就站在一旁乐呵的看戏。
  帝牧谦从他们身旁偷偷溜走,对于这种场面他早已见怪不怪。
  但是沛爹爹可以看戏但他不行,因为他看着看着火力就会集中到他的身上,到最后他们三人就会一致对外的磋磨他。
  所以遇到这种情况,他还是先跑为敬。
  邱卉如影随形的跟着帝牧谦,两年前帝牧谦避开他下山,回来时一身的伤不说还差点没了命。
  从那天之后,他几乎一直守在帝牧谦身侧,走到哪跟到哪。
  “邱卉啊,最近山下的情况你没有去看看吗?怎么整天总跟着我?”
  “主人,玄冥殿属下已经安排妥当。”
  邱卉回答了他的上半句问话,至于下半句,他抬头看了眼帝牧谦的背影,缓缓道:“主人就属下一个仆从,若属下不跟着,谁来照顾主人。”
  帝牧谦脚步一顿,又想起了他在军营中为了烧水而烧掉了整个厨房的事情,没有邱卉他确实,无法生活啊。
  见人停下,邱卉忙问,“主人,是膝盖疼吗?”
  “膝盖无事。”
  帝牧谦继续朝前走,膝盖有点刺痛,但也不是忍不了。
  他现在想的是另一个问题。
  “如今你要管着玄冥殿的事情,又要贴身伺候我,是有些忙了,不如再找几名仆从上山来伺候。”
  邱卉思考了一番后才回答他,“若要挑选仆从,不如从玄冥殿中挑选。”
  “自两年前建立玄冥殿以来,主人似乎还一次没去过呢,要不要借此机会下山去看看?”
  帝牧谦点了点头,“也好。对了,主殿建立在哪了来着?”
  邱卉:......
  “主人,在青龙国遂州。”
  “遂州景色优美,气候宜人,经济也繁荣,是个不错的地方。”
  帝牧谦勾了勾唇角,“那便去看看吧。”
  “是。主人打算何时出发,属下好做安排。”
  “过几天吧。”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他自己的房间,帝牧谦看了邱卉一眼,“你下去休息吧,有事我会叫你的。”
  “是,主人。”
  帝牧谦推开门,本以为看到的会是昏睡的人,没想到南宫寰宇不知何时醒了,半靠在床头瞅着门口。
  “身体不错,这么重的伤还醒的这么快。”
  南宫寰宇一直看着帝牧谦,一句话都没说,眼里却好似藏着千言万语。
  帝牧谦耸耸肩,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自顾自的品尝,顺口说:“你有伤在身,就不请你喝茶了。”
  南宫寰宇轻轻的哦了一声,依旧盯着帝牧谦看,看着他已然没了十日前的冷厉。
  是......原谅他了吗?
  帝牧谦放下茶杯,“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南宫寰宇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巴掌大点的圣药,是他用命拿回来的。
  他将盒子递给了帝牧谦,“我取回来了,你可以...原谅我了吗?”
  帝牧谦嗤笑一声,接过了盒子放在桌上,“我可没说你取回来我就原谅你,我只说我同意我爹爹去救兖州百姓,你是不是理解错了。”
  南宫寰宇失落的垂下眸子,低声道:“那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你说呢?”
  帝牧谦眼眸淡然的盯着他,南宫寰宇手指微微蜷缩,“除了下跪呢?还有没有别的......”
  “暂时没有。”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帝牧谦不想在此事上与他纠缠不休。
  “今日来是想和你好好谈一谈。”
  “谈......谈什么?”
  帝牧谦靠在椅子上淡淡的看着他,“奸细你找出来了吗?”
  南宫寰宇愧疚的低下头,“找到了。”
  “哦?是谁?”
  “就是被你杀死在牢中的那个人。”
  帝牧谦回忆了一下,这才想起来最后他确实杀了一个要打断他腿的人,“哦。”
  “不说其他,我们只来算一下账。算算我们到底是谁有错。”
  南宫寰宇:......
  两人都有错,这账要怎么算啊。
  帝牧谦圈起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风雪中,你救我回军营,与我有救命之恩。”
 
 
第31章 算账
  南宫寰宇感觉自己的脸都烧着了,小声的纠正,“那...那不算救命之恩,你的毒都是你自己压制的,我也没做什么。”
  帝牧谦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本公子说有就是有。”
  南宫寰宇被吓了一跳,眼神下移看了眼他的手,很想拿起来替他吹一吹。
  不疼吗?
  “好吧,那你继续。”
  帝牧谦手心麻麻的,继续敲着桌子,“云雾山山脚下我救了你,所以两个救命之恩相互抵消,我们谁也不欠谁。”
  他一说起这个,南宫寰宇就想到了当时那满地的老鼠,身上的鸡皮疙瘩突然间又泛滥了起来。
  在帝牧谦威胁的眼神下他点了点头,同意了帝牧谦的说法。
  其实救命之恩这件事,只有帝牧谦对他有,他对帝牧谦的根本不算。
  “你对我毫无保留,但我却对你多有隐瞒,这件事是我的错。但是我给你的军营中设立阵法,这两件事也算抵消,有意见吗?”
  “没有。”
  南宫寰宇摇头。
  “到最后不信任我不听我解释还送我进牢房,任由你的下属折辱我,这事是你的错,你可认?”
  “认。”
  “那么我要求你给我道歉有没有问题?”
  南宫寰宇低垂着头,闷声的说,“没有问题,可我......”
  可他跪不下去,弯不下那个腿。
  “罢了,本公子不强求。”
  帝牧谦神色淡淡,“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你我就当从不相识。”
  说完后,他起身离开。
  南宫寰宇慌了,他已经错过了一次,绝不能再错过第二次,他不要这样的结果。
  不就是下跪吗,他跪就是了。
  “等一下——你别走——”
  噗通一声,他从床上翻了下来。
  “呃......”
  帝牧谦转身,便看到南宫寰宇一脸冷汗的扶着床沿爬起,腿上包扎好的伤又开始往外渗血。
  南宫寰宇狼狈的跪趴着,他的腿上有伤,若不是扶着床沿,他连跪都跪不住。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因为赌气不听你的解释,也不该食言而不信任你。明知审讯会动用刑罚我却没有制止他们,是我的错……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的眼眶泛红,声音略带着些哽咽,后悔之情在此刻达到顶峰,这一年多以来,他找了帝牧谦很久,每每入夜后总是不停地梦到帝牧谦。
  卑微的姿态,放软的声音,恳求的眼神。
  让帝牧谦的心头一颤,那一直萦绕在他心头的不甘和委屈在此时消散掉一半。
  是了,他只想要一个态度,一个南宫寰宇真心悔过的态度。
  他上前两步将人抱起轻轻放在床榻上,敛去眸子里那微弱的泪光,打趣他,“你看,我都能抱动你,当初你还质疑我能不能背得动你。”
  南宫寰宇脸色惨白的平息着浑身的疼痛,片刻后才抬眸看着帝牧谦,冲他勾勒出一个绝美的笑容。
  “是我低估了帝少的能力。能不能请帝少让人来给我重新包扎一下。”
  帝牧谦随着他的视线落在了他已经渗血的大腿上,“我帮大将军包扎。”
  南宫寰宇一愣,想到了曾经因为烧水就能烧了厨房的人,对他的动手能力持有怀疑的态度。
  “不敢劳烦帝少,还是叫你的仆从来吧。”
  帝牧谦凉凉的看着他,“能让本公子替你包扎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还挑三拣四的。”
  根本不是征求他的意见,直接上手去扯开了他的纱布,刚和血粘在一起的纱布被生生扯开。
  “嘶——帝少,你轻点啊。痛——”
  南宫寰宇的腿疼的直打颤。
  这种福气他不想要啊!
  帝牧谦将药粉撒上后,用崭新的纱布重新给他包扎,“堂堂大将军,怎么连这点疼都忍不了。”
  包扎时特意用了几分力道,有些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你可是在甄爹爹手下都一声不吭的人,包扎个伤口你在这喊疼。”
  “啊——”
  南宫寰宇被按的弓起腰背抓住了帝牧谦的手,让他不能再用力。
  “帝少,手下留情啊。”
  帝牧谦收回手坐在床边,皱了皱眉头,“不要叫我帝少。”
  南宫寰宇一滞,喘了几口气后虚虚的靠在床头,“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叫我名字就行。”
  “……小谦?”
  帝牧谦曲起手指在他的额头上敲了一下,“本公子比你大。”
  南宫寰宇揉了揉额头,又叫了一声,“小谦。”
  “你该称我为哥哥。”
  帝牧谦不满的皱眉,倒是没见有多么生气。
  闻言,南宫寰宇异常的乖顺,又唤了一声,“小谦哥哥。”
  帝牧谦的心咯噔一跳,手指无意识的蜷缩起来,南宫寰宇过于乖觉,到让他一时有些不习惯。
  “那小谦哥哥原谅我了吗?”
  “看本公子心情吧。”
  说完后,帝牧谦起身离开,没有半分的留恋。
  南宫寰宇抬手挽留,失落的看着帝牧谦的背影。
  “你不是说只要跪了就原谅我吗?”
  他的嘟囔声不大,但是帝牧谦何等耳力,他在屋外顿住脚步,嘴角轻轻扬起。
  “本公子可没说过这话。”
  不过他的话,南宫寰宇并没有听到。
  帝牧谦走出院子后突然意识到,南宫寰宇睡的是他的房间啊,他出来要去哪啊。
  一晚上没睡,他想睡觉啊。
  “早说了应该多建几间客房嘛。”
  要不回去?
  不行不行,他刚出来的那么决绝,这时候回去多没面子。
  要不,将就一下得了。
  “啧,将就什么将就,本公子的房间,为什么本公子不能睡。”
  自帝牧谦离去后,南宫寰宇失落的靠在床头,突然又传来一阵沙沙的脚步声。
  他猛的抬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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