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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摄政王竟然跪下了/公子,摄政王知错了(古代架空)——慕辰泽

时间:2024-06-27 10:54:56  作者:慕辰泽

   公子,摄政王知错了

  作者:慕辰泽
  简介:
  【双男主+摄政王VS江湖公子+有甜有虐+ HE】
  冷漠暴戾摄政王攻(假冷漠)VS衿贵高冷江湖公子受(假高冷)
  世人皆传,摄政王南宫寰宇冷漠暴戾,眼神稍冷就能让孩童啼哭,手指一抬便要血流成河,可是现在那个死皮赖脸跟在帝少身边的人是谁?因为帝少一个眼神就跪下的人是谁?
  世人又传,云雾山帝牧谦衿贵高冷,不苟言笑高不可攀,可如今那和摄政王玩笑打闹的人是谁?
  南宫寰宇单膝跪地红了眼圈:“小祖宗,我错了。”
  帝牧谦:“起来!像什么样子!”
  南宫寰宇:“你原谅我我才起。”
  帝牧谦:“那你跪着去吧。”
  南宫寰宇:“……”
  世人:传言不可信啊。
 
 
第一卷 :默认 
 
 
第1章 梦境
  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牢中,墨黑幽暗让人心头一凛。沉沉的湿气混合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扑面而来。
  嗖——啪——
  沾过盐水的鞭子如同骤风暴雨般的倾泻在帝牧谦的身上。
  帝牧谦自刑架上缓缓抬头,一张白皙又漂亮的脸蛋上沾了几滴血迹却依旧光滑如初,没有任何的伤痕。
  执鞭的人一边抽打一边吼,“说!你是不是白虎国的奸细,受命何人?可有同伙!”
  帝牧谦一双金色的眼眸中满含嘲弄与不屑,哪怕帝牧谦的胸膛上已经被抽的没了半点好皮,他仍然没有任何的惧意。
  执鞭人见帝牧谦没有说话,又垂下头颅,明明极尽狼狈,却没有半分身为阶下囚的恐惧与惶恐。
  明明已经扛不住刑罚昏过去几次,却还是那般桀骜凌然,就连看他一眼都仿佛是施舍。
  三天了,不止没有招供,甚至连痛苦的惨叫声都没有,平静的仿佛没有痛觉一样,这让执鞭人不禁怀疑自己的手劲。
  更加怀疑这人是不是真的是个哑巴。
  “不说也行,写出来也可。”执鞭人将一张空白的纸放在他的眼前。
  帝牧谦终于又掀起那淡然的金色眸子看了执鞭人一眼,然后又看了眼自己被束缚的手腕。
  执鞭人心下一喜,肯配合是好事。
  将纸张放在帝牧谦的右手边示意他可以写了。
  帝牧谦眼里闪过淡淡的嘲讽,手上的鲜血还没干,就着血写下了两个字,‘南宫’。
  执鞭人看了眼两个血字,皱紧了眉头,“你想见大将军?”
  帝牧谦缓缓的点了点头。
  执鞭人却冷哼一声,“一个细作也配见我们大将军。”
  话已至此便没什么好说的了,帝牧谦又敛下眸子不再搭理气的跳脚的执鞭人。
  为了惩罚帝牧谦的不配合,执鞭人用绳索将帝牧谦高高的吊起在半空中,但又足以让帝牧谦的脚尖点地,只要帝牧谦脚尖稍一落下,绳索瞬间就会收紧嵌入手腕,直到勒断为止。
  后半夜帝牧谦几乎连眼睛都没有闭上过,因为只要闭上眼他就会睡过去,睡过去就会被绳索扯醒,来来回回几次,绳索越来越紧,一双手都被勒的充血。
  一阵阴冷之风吹过,空荡荡的地牢中如恶鬼咆哮般,执鞭人从睡梦中吓醒,忍不住的嘟囔,“他娘的,空这么大地方就为了审一个细作,还让老子寸步不离,晦气!”
  帝牧谦嘲弄的看了他一眼,执鞭人竟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这点胆子也敢在这叫嚣’的意思。
  执鞭人觉得自己被侮辱了,恼羞成怒的提起鞭子就抽在了他的身上。
  见人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他左右环顾了一下,在一堆炭火中取出了一块被烧的通红的烙铁。
  “鞭子抽着不疼是吧,我看这个挨到肉上你疼不疼!”
  话落,执鞭人便将烙铁放到了他的胸前。
  滋啦——
  皮肉被滚烫的烙铁触碰,发出令人恐惧的声音,但执鞭人想听到的惨叫声还是没有出现,帝牧谦也只是咬紧了牙关,双手青筋暴起死死的攥着绳索。
  浑身紧绷……
  执鞭人拿开烙铁,有些失望,“看来真是个哑巴。”
  他不信有人可以忍受住这样的痛苦,三天两夜,无论多重的刑罚,都一声不吭,只有哑巴可以解释。
  执鞭人再次坐回自己的位置,只是冷风还在继续,风声犹如鬼哭狼嚎,他不安的裹紧了自己的衣服,闭上眼强迫自己睡觉。
  突然,牢房内出现了沙沙的脚步声,一步一顿,仿佛踏在了两人的心头,执鞭人突然惊起,双手握剑对着门口,两条腿抖得不像样子。
  而被吊着的帝牧谦也看着门口脚步声的方向,金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希冀,帝牧谦希望来的是那个说会永远信他的人。
  然而,当脚步声的主人显露面目时,帝牧谦金色的眼眸中难掩失望。
  执鞭人看清来人后放下了手中的剑,擦掉了头上的虚汗,拱手行礼,“见过杨副将。”
  杨副将抬手让他退下,自己则是走到了帝牧谦的面前,啧啧出声,“看看,多惨啊,你是不是还等将军来救你呢?”
  “别想了,将军既然同意我们审问你,他就不会来救你了,不如趁早招供,也好死的痛快些——大雪。”
  帝牧谦掀起眼皮凉凉的看了杨副将一眼。
  杨副将一拍脑门,坏笑一声,“你瞧我这脑子,我忘了,你不喜欢别人叫你大雪,想必这也不是你的本名,不如你告诉我,你叫什么。”
  帝牧谦不屑的看着他。
  “啊,你看看我,又忘了,你不会说话。”杨副将从怀里掏出一张写满字的纸放在他眼前,“不过我好心,给你带了一份罪状,你只需要签字画押就行。”
  帝牧谦盯着纸张,上面写着‘奸细大雪,受命于白虎国大元帅袁震之命,潜入青龙国南宫寰宇身边,进一步获得他的信任,从而利用南宫寰宇的信任瓦解青龙国大军的势力。’
  看完后帝牧谦突然勾唇笑了,随后淡淡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的嗓音沙哑,声音轻的仿佛风一吹就会散,但却不能忽略他会说话这一点。
  杨副将冷笑,“原来你会说话,还敢说你不是奸细,你潜伏在将军身边到底有何图谋。”
  “让他来见我。”
  “你没机会了。”杨副将阴冷的看着他,“你骨头硬是吧,等我一根根敲断的时候看看到底硬不硬!”
  语落,他便取了一根刑杖,一手抬起他的左腿狠狠敲了下去。
  就在刑杖即将落下时,狭窄的小窗口爆射进来一束阳光打在帝牧谦的脸上。
  帝牧谦惨淡的笑了一下,“终究还是没能等来你。”
  随后,一股强大的内力从帝牧谦体内冲出,将杨副将震开,刑杖由于惯性砸在了他自己的头上,瞬间头晕眼花。
  强行重开了封制,帝牧谦也吐出一口黑血,手上用力一扯将绳索扯断,活动了下手腕后他才抬手在大穴上点了几下,护住了自己的心脉。
  即便浑身血污,帝牧谦也如同君主一般睥睨着杨副将,眼眸淡然却又满含威压。
  杨副将竟然有了恐惧之感,明明前一刻他还是阶下囚,怎么突然会这般逆转,“你……你究竟是谁!”
  “你还不配知道本公子的姓名。”说完后一脚踩断了杨副将的脖子,下手极其狠辣。
 
 
第2章 不速之客
  帝牧谦自睡梦中惊醒,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坐在床边看着手腕上被绳索勒出来的伤痕,又隔着衣服抚摸着胸膛上凹凸不平的伤疤,这些伤疤让他时时刻刻都铭记着那地牢中的三天。
  六个月的朝夕相处,全部逝去在那三天里,埋葬在那个地牢中。
  他掀开床幔,从床上走下来,才慢慢清醒现在已经身在云雾山,而不是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牢笼了。
  身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可心头被鞭挞出来的伤痕,却久久不能愈合。
  每每从梦中醒来,就会变得鲜血淋漓。
  门外的仆从听到了动静,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双手捧着一个木托盘跪在地上,“主人请。”
  托盘上一个水盆,一个木杯。
  帝牧谦没有说话,就着他的这个姿势洗净了脸,漱了口。
  仆从放下托盘,将搭在自己手臂上的锦帕递给帝牧谦。
  帝牧谦擦拭了脸颊又扔回到托盘里。
  随后一言不发的出门。
  仆从收拾好东西后跟着帝牧谦一起去了。
  帝牧谦穿过一条长廊,进了一个湖心亭里,亭子里只有三个老头子,说是老头,其实他们也不过不惑之年,两人坐在桌边,彼此对弈,而在他们的旁边还站着一人。
  那人身着黑衣,腰间佩戴着一枚玉佩,玉佩上还隐隐可以看到“云雾”二字,他站在棋盘旁瞎指挥一番。
  一人穿着一身湛蓝色的衣服,与湖面的水光相互衬托,在他的后腰上别着一支碧绿色的长箫,手指间捻着一枚黑子,正在思索如何落下。
  还有一人一身乳白色长袍,一边将白子落下,一边拂开黑衣男子的手,他的衣袖上还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味。
  “牧儿,今日挺早啊。”
  黑衣男子第一时间看到了帝牧谦。
  下棋的两人也在同一时间停下手里的棋子抬头看去,白衣男子皱了皱眉头,“脸色不太好,做噩梦了?”
  帝牧谦嘴角一抽,“能不能不要时时刻刻显摆你的医术啊。医圣大人。”
  医圣立刻吹胡子瞪眼,“我这是在时时刻刻提醒你,让你好好学习医术,但凡你把钻研武功和音律的心思放点在医术上,两年前下山你也不至于被人暗算!”
  帝牧谦撩起衣袍半躺在他们旁边的吊椅上,跟着他的仆从立刻跪在他身侧给他捧上鲜美的葡萄。
  “甄爹爹,我不是不用心钻研医术,我是没有那个天赋。”他揪起一颗葡萄扔进口中,鲜美的果汁立刻裹上了味蕾,“沛爹爹的武功,枫爹爹的音律我其实也没怎么用心钻研,那是天赋使然。”
  他抬手投足间带着些慵懒,但说出的话却让人艳羡又嫉恨,江湖上争的头破血流都想进这云雾山寻求三位前辈的指点,而他得到了全部的传承却仿佛浑不在意一般。
  当然,这里也没有什么人会嫉妒他,因为整个云雾山中,除了飞禽走兽,只有他们五人罢了。
  黑衣男子拍了拍跪在帝牧谦身边的仆从,“邱卉啊,前段时间教你的剑术练的怎么样了?不要整天待在你主人身边,惯的他手脚都快废了。”
  邱卉放下果盘抬头看着他,自他被主人救了一命后便发誓终身为奴为仆,永远伺候在主人身旁,虽然云雾山善待他,但对这后半句话他不敢苟同,只应答前半句,“白前辈,我感觉最近的剑术似乎到了瓶颈,好似怎么练都差点意思。”
  “去院子里练一遍给老夫看,以后出去了可别丢老夫的脸。”黑衣男子显然是不想再观棋了,对于不会下棋的他当真是枯燥无比。
  “是。”
  帝牧谦没了人伺候,只好自己抱起果盘,冲着两人的背影懒懒的说,“现在江湖上谁敢落你白爵沛的面子啊。”
  白爵沛远远的抬起手往后一扔,不知什么时候揪下的一颗葡萄朝帝牧谦砸了过来。
  帝牧谦动也没动,只微微张开嘴巴就把葡萄接住了,嚼了两下咽了下去。
  只听白爵沛的声音似是近在耳边,又似远在天边,“没大没小,叫爹爹。”
  “爹……爹……”帝牧谦懒洋洋的拉长音调。
  “哎~”齐齐的三声应答。
  帝牧谦满意的笑了笑。
  下棋的俩人又开始和对方较劲。
  帝牧谦吃完了葡萄后开始无聊,搬了张凳子坐在两人的中间,两手托着下巴看着他俩下棋。
  “两个臭棋篓子,有什么好下的。”
  “臭小子,说什么呢?”下棋的两人一人揪住了他的一个耳朵。
  “诶诶诶——爹爹……我错了……两位爹爹都是绝世好棋,天下无人可匹。”
  两人这才松了手。
  帝牧谦不看了,退回到自己的吊椅上,离他们远些。
  事实上,现在的江湖中已经没有可以与三位爹爹下棋的人了。
  因为没有人够资格。
  “甄赋!你又悔棋!”
  “韩枫淮!谁悔棋了,瞎说!”
  帝牧谦叹气,他就知道,又吵起来了,每次下棋都这样。
  甄赋:“@#$&”
  韩枫淮:“***”
  帝牧谦掏了掏耳朵,骂的还挺脏啊,“两位爹爹,君子动手不动口,不如打一架如何?”
  甄赋和韩枫淮齐齐转头,然后对视了一眼,两人出手朝帝牧谦拍去一掌。
  帝牧谦起身直接向后暴退,自湖心亭中掠出数米,最后脚尖轻点落在了一片荷叶上。
  他挑眉无奈道:“两位爹爹,我说的是让你们去打一架,不是让你们打我啊。”
  韩枫淮从亭子里飞身而起,在护栏上踩了一下落在了离帝牧谦不远处的一朵荷花上,湛蓝色的衣袍在碧绿的湖面上印出极其夺目的光芒,“看你无聊的紧,爹爹陪你过两招。”
  甄赋坐在了帝牧谦方才坐的吊椅上,吃着葡萄看着两人在湖面上对峙。
  “枫爹爹你忘啦,去年你就打不过我啦。”
  韩枫淮从腰间取出一柄碧绿色的长箫,刚搭在唇边就听帝牧谦大喊,“枫爹爹,不带这样玩的,你不能用摄魂曲压我吧,不公平啊。”
  “不用摄魂曲我也能压你——”
  他的武功以音律为主,音律以内力相拂可化为利刃,杀敌人于无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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