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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狼的错误方式/禁爱:我的掌中明珠(近代现代)——肉肉奥特曼

时间:2024-06-27 10:49:21  作者:
  许随舍不得他下地,就算只有几步也要金贵地抱着。
  贝西朝也不想计较在这个过程中,许随的手上做了多少小动作。
  只要能出门,他就一定……
  ……
  “你说的带我出去,就是这里?”
  贝西朝记得刚来的时候,许随的院子里几乎没有什么东西。
  但现在却种满了花,在中间还放了一个木质的秋千,看起来很温馨。
  “三爷那么不乖,如果真去到外面,跑了怎么办?”
  许随慢悠悠地推着秋千,始终保持着一个不高,但是贝西朝又下不来的高度。
  如果不是医生说,如果贝西朝再不晒太阳,很可能还会死。
  他真的很想把人就这么一直关着,关在只有他才能看见的地方。
  “三爷,如果我真的放你走,你会走吗?”
  “……不会。”
  好在许随背对着他,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恨不得把许随抽筋拔骨。
  “三爷说谎。”
  秋千被推得更高了,前面就是一个超大的泳池,只要手抓不稳一点,就会飞出去。
  虽然他想死,但是摔死和淹死,都不在他的备选范畴里面,一点也不体面。
  贝西朝向来恐高,现在身体全靠他抓着的绳子控制着,只要稍稍移一点位置,绝对都会人仰马翻。
  “三爷,快说,你到底会不会离开我。”
  和温柔的语气相比,许随手上的力道可是一点也没有减。
  在一次腾空,前所未有的失重感,让贝西朝害怕的紧闭着双眼。
  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许随明明知道的,他明明知道。
  他是恐高的。
  贝西朝倔强地闭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长时间的抓握让他的手掌有些发酸,掌心被麻绳膈得生疼。
  下意识,他手上的力道在慢慢放松。
  淹死,撞死,或许不好看,但是……
  “三爷。”
  就在秋千往后的时候,身后的那双手消失了。
  代替的,是一个温暖的拥抱,从身后把他整个人拥在怀中。
  “如果你死了,我是不会放过你身边任何一个人的。”
  许随的声音就像是恶魔的低喃,一直萦绕在他的耳边。
 
 
第一百一十四章 确实疯了
  贝西朝出来的时候被抱着,所以并没有穿袜子。
  许随半跪在秋千前,双手轻柔地把贝西朝的脚捧在自己的膝盖上。
  “怎么?三爷现在连话也不愿意和我说了吗?”
  如果不是现在的情景不容许他多想。
  许随仰头看着自己的时候,真是很好看,让你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一摸。
  “嘶——”
  贝西朝倒抽了一口凉气,觉得许随应该是真的疯了。
  他以前都没想到,脚还能这样。
  (我想要这样那样,但是写不了,各位发挥你们的想象力吧……)
  想要把脚抽回来,但许随仅用一只手就扣住了他,对方脸上的表情还很耐人寻味。
  “三爷先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会不会离开我。”
  鼻腔的热气若有若无地喷到脚面上,他就是这么被迫地接受着一切。
  “我说了,你就会信吗?”
  贝西朝不明白,为什么许随这么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
  以他们现在的关系,他敢说,许随敢信吗?
  “会,只要是从三爷的嘴巴里说出来,我都信。”
  “……我会。”
  贝西朝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的青年。
  “三爷,如果你的手更乖一点,我会更加高兴。”
  许随捏住贝西朝一直放在身后的手,里面赫然是一根布满尖刺的荆条
  “你难道不知道,花枝再锋利,那也是杀不了人的。”
  手掌被迫摊开,掌心对待嫩肉已经被荆条给刺伤,皮肉外翻。
  许随怀疑如果不是自己发现,贝西朝还真有可能一直把荆条这么捏着。
  明明是娇贵不过的人,现在竟然为了杀他,可以忍痛到这个地步。
  贝西朝果然……
  “三爷,我就知道你还是在意我的。”
  “……”
  原本已经做好被许随惩罚的心理准备,没想到事情的走向反而变得奇怪起来。
  从一开始他就怀疑过,许随在那次受伤中,连带着脑子也一起伤了。
  但贝西朝的沉默,反而让许随觉得,这是一种无声的顺从。
  贝西朝想要起身脱离眼前这种诡异的氛围,但脚还被许随握着。
  而且……
  应当是刚下过雨,稀稀拉拉的,有不少花泥,实在难以下脚。
  花朵腐烂的味道,闻起来也很不舒服。
  “抱我。”
  虽然现在居人篱下,但骨子里的矜贵却还在。
  贝西朝破天荒地把手伸了出来,语气带着命令。
  “一切都听三爷的。”
  许随的音调不自觉地开始上扬,动作也和刚才判若两人,恨不得再轻一些。
  “啊!”
  贝西朝痛得小声地惊呼起来,因为一直握着麻绳,掌心的肉早就和麻绳黏在了一起。
  骤然分开,让他的掌心再次出血。
  “痛痛飞,呼——”
  掌心传来一阵清凉,许随低垂着头,小口小口地吹着风。
  “三爷,这样舒服吗?”许随问道。
  “……舒服。”
  贝西朝神情有些复杂,因为这个动作,是王富之前做过的。
  记得当时吹完,他就随口说了一句舒服。
  伤口也是许随亲自处理包扎的,手被硬生生包成了两个大粽子。
  “我待会儿怎么吃饭?”
  贝西朝看着被团成球的手,不免皱眉道,虽然他在乎的根本不是吃饭。
  本来也就是随口说说,但只有许随放在心上。
  或者换句话说,这句话直接撞在了他的心坎上。
  虽然只要许随愿意,就能要求贝西朝做任何他想的事情。
  但这多少带了强迫的意思,乐趣自然不足。
  现在不一样了,要求是贝西朝自己提出来。
  换句话说,那就是贝西朝自己投怀送抱,和他许随有什么关系。
  ……
  “我回房间了。”
  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他没有留在下面的理由了。
  “今天在外面吃饭吧。”
  许随顿了顿,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扬。
  “不止今天,以后三爷,都可以在外面吃饭。”
  贝西朝看他的眼神更加奇怪,自己的荆条都快打到他身上,竟然一点没计较。
  现在可以确定,许随的脑子恐怕是真的坏了。
  但对于贝西朝来说,无论在哪里吃,结果都是一样,不过是换个地方受折磨罢了。
  “许总,今天是在外面用餐吗?”
  老头看了一眼贝西朝,似乎很惊讶。
  他一个天天闹绝食的人,也能被放出来。
  “嗯,以后都在外面用餐,菜的话,今天就随便点吧,不用有太多要求。”
  老头波澜不惊地把手中记事的本子,重新翻了一页。
  “许总,还是请您把要求都说一说吧,毕竟这个厨师还不了解这边的一些……小习惯。”
  “就按照我平时做饭的要求来就行。”
  许随现在一门心思全部给了贝西朝了,哪有心情回答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老头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空白的记录单,向旁边的人吩咐道。
  “准备找新的厨师预备着吧。”
  毕竟之前确实有一个厨师,做到了许随要求的一切,但最后还是被开除。
  就因为那天贝西朝破天荒地多了吃了一碗饭,还夸菜做的好吃。
  许随觉得这是在和他明目张胆地叫板,于是便干净利落地让厨师直接走人。
  还不忘在厨师走之前,臭骂了羞辱了一顿。
  嘲讽对方也配和他暗戳戳地抢人。
  虽然最后他告诉许随,那个厨师已经结婚了,而且孩子都三岁了。
  没想到许随更加生气,说他竟然结婚了还敢来勾引,更加的罪无可恕。
  愣是找人把厨师证吊销了才算完事儿。
  ……
  贝西朝看着眼前的热气腾腾的饭菜,就算他不想吃。
  但就这么明晃晃地在眼前放着,味道好像也不错,但就是吃不着,心里总归是难受的。
  但他现在的手,别说吃饭了,就连拿筷子都困难,筷子碰撞着瓷碗,发出刺耳的声音。
  “哎,看来没有办法了。”
  许随一脸无奈地放下筷子,起身坐到了贝西朝的身边。
  “三爷,今天只能我来喂你了。”
  话虽这样说,但嘴角的笑容却是怎么都藏不住的。
  和平日里喂饭时的逗弄不一样,今天的许随可能是因为心情好,竟然没有任何逾举的动作。
  但这样的温柔,却让贝西朝更加心惊胆颤。
  他记得上一次许随这么温柔的时候,他险些被弄“死”。
  想到这里,吃进去的菜被梗在和喉咙的地方,堵的他险些吐出来。
 
 
第一百一十五章 白眼狼
  “三爷,你这是在做什么?”
  贝西朝正在用手笨拙地解着纽扣,因为不方便,衣服被撕扯的不成样子。
  忽然听见许随说话,于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自己做什么,他不是最清楚不过吗?
  睡觉前要清洗身体,还要穿上他要求好的衣服,规规矩矩地躺着。
  现在来问他在干什么?还是许随羞辱人的方式换了。
  “你说我在干什么?”
  贝西朝讥讽地看了一眼床上的浴袍,料子很轻薄,穿上后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
  这是他最讨厌的一件,但许随却很喜欢,因为可以很好地看到想要的一切。
  “这难道不是你吩咐的吗?怎么?还是今天又有新的花样。”
  “三爷,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
  许随的眼神像一只受伤对待小狗,就像是以前那些事情都不是他的做的一样。
  “难道是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许随站起身,环住贝西朝的腰,微曲着身子,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
  “放心,只要三爷听话,我以后会对三爷更好的。”
  许随说话的热气一直喷洒地脖颈上,带着他独特的香气。
  以前这样的暧昧接触,总会让贝西朝心跳,而且乐此不疲地沉醉在其中。
  但现在,剩下的只有心惊肉跳。
  感受到贝西朝的身体逐渐变得僵硬,许随的眼神中难掩失望。
  “三爷,我今晚不会强迫你的。”
  怀来的身子听见这话逐渐地开始放松下来,但接下来的话,却让贝西朝紧绷的情绪再次达到高潮。
  “但是,每周还是必须要5次,因为看着三爷这么可口的样子,我实在忍不住。”
  贝西朝自嘲地笑了,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受,想不到都30多岁的年纪了,还能让人惦记着。
  “许随,我是会老的。”
  “没事,三爷,如果你先死了,我一定会紧随你就去了。”
  不知为何,对于许随的这句话,贝西朝竟然深信不疑。
  “如果我现在就死呢。”
  “那我也会紧随其后,我的一切都是为三爷而生。”
  这样的话,从许随这般完美的嘴巴中说出来,如果是旁人听了,怕是恨不得现在就为许随贡献他的一切。
  但在贝西朝的耳朵里,这就是最恶毒的诅咒。
  许随,就连死都不能给他个痛快,看来死这条路,现在是走不通了。
  今晚的许随算是兑现了他的诺言,确实没有动他。
  就连那套半透明的浴袍被重新换了款式,纯棉的款式,虽然没有那么好看,但却舒适。
  整晚都温柔地抱着他,最亲密的动作,就只有额头的那一个亲吻。
  贝西朝听着身后均匀的呼吸声,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眼眸万般清明。
  他看着身边青年的睡颜,食指顺着他的眉眼一路往下,鼻梁,唇峰,下巴……
  最后手指停在脆弱的喉结处,他用手戳了戳,弧度刚刚好。
  他慢慢地把手覆上去,一只手的距离勉强还算可以。
  但最后,贝西朝还是把手松开了,因为他太了解自己现在的力量了。
  身体太长时间的亏空,已经不足以让他一击毙命了。
  到时候许随再醒了,事情只会更加复杂。
  ……
  贝西朝不记得昨晚是怎么睡着的了,只是醒来的时候,身边的早就没有了人影。
  手上的伤口已经被人重新拆开换了,床边竟然破天荒地放了一套外出穿的衣服。
  他试探性地去拧了一下门,竟然没有锁。
  ……
  “汪汪汪——”
  门的缝隙外,一只白色毛茸茸地爪子一直想要扒拉着,想要进来。
  贝西朝意识没有防范被吓了一跳,以为又是许随什么新的整人招数。
  “乖,坐下。”
  许随的指令一出,白色的爪子才从缝里收了回去。
  随后门被从外面打开,只见许随牵着一只白色的萨摩耶,笑盈盈地站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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