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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狼的错误方式/禁爱:我的掌中明珠(近代现代)——肉肉奥特曼

时间:2024-06-27 10:49:21  作者:
  闹事的地方不远,周围都站满了愤慨的村民。
  但他们大多一生都在村子里,见到的都是良善的人,以为人人都是好的。
  头一次见到这么穷凶极恶,一时都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
  闹事的人开着一辆霸道越野车,穿着一身黑色的体恤,嘴里还叼着烟,眼神不屑地打量着周围的男女老少。
  “贝先生,怎么还打扰你过来了。”
  东村的李村长,艰难地杵着拐杖,如果细看,就能发现脸上还有未擦拭干净的血迹。
  结合丢在地上棍子,一眼就能明白发生了什么。
  “李村长,你带着其他人先回去吧,剩下的,我来处理。”
  “那怎么行,贝先生,你这么弱的身板,怎么能把你丢在这里。”
  李村长坚持要带着他一起走,贝先生可是他们村难得的文化人,别被这些人再给打坏了。
  “放心吧,这些人我可能都认识,会解决好的。”
  在贝西朝的包票下,李村长才放心地走了。
  刚才那句话还真不是大话,他才来,最吸引他的不是那辆车,而是,车牌。
  是汴州的车牌。
  看来在他离开后是真变天了,不知是谁,手伸得那么长。
  “你们是谁派来的。”
  如果是汴州的,那就更好办了,毕竟都是老朋友。
  就算他现在不在汴州了,面子还是要给的。
  “哼,病秧子,你管我们是谁派来的,你也配问,乡巴佬一个。”
  几个小喽啰嘴上说硬气,但手上的家伙可没少拿。
  不知为何,虽然看上去像是个病秧子,但身上的散发出来的气质却让人忍不住胆寒。
  “是徐凯年,还是王达啊。”
  贝西朝随口说了几个名字,这两人在汴州都是他的狐朋狗友。
  算是排得上第二第三的位置。
  没想到小喽喽们不屑地“切”了一声,互相看了一眼笑出声来。
  “那些老家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现在的汴州啊,他姓霍。”
  “霍庭?”
  贝西朝神情一滞,嘴里喃喃道。
  “算你有些见识,现在我们霍爷才是汴州城的老大。”
  呵,真是稀奇了。
  他记得第一次见霍庭的时候,就是一个有些小钱的富商而已。
  跟他握手都是不配的,这才过去多久,都可以叫霍爷了。
  真是主人不在家,猴子称大王。
  现在还敢跑到他罩着的地方撒野,胆子真是大上天了。
  来的都是些不成气候的小喽喽,贝西朝也不想为难他们,但是……
  “刚才是谁动的手。”
  “是我怎么了?打个不中用的老头而已。”
  金发小混混的手里还拿着一根棍子,一边说还一边用棍子在空中挥舞着。
  “哪只手?”
  “你管我哪只手,啊——”
  小混混话音刚落,棍子已经被人从手中夺走,两只手都被人双双废了。
  而行凶的人,不甚在意地把棍子丢在一旁,甚至嫌弃地用纸巾擦着自己摸过的手。
  “既然不说是哪只手,那两只手就都别想要。”
  “回去告诉你们霍庭,这里姓贝。”
  沾了血腥气的的贝西朝没有了刚才柔弱的感觉,像是天生就生长在地狱里一样。
  “你,你等着,我们告诉霍爷去!”
  哼,他现在反而怕霍庭不知道。
  只是提到霍庭……
  他忽然又想起了某位故人,以前竟然还因为他吃了霍庭好大一壶的醋。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贝西朝把用过的棍子踹了老远,生怕是污了自己的眼睛。
 
 
第七十章 登门拜访
  回到婚礼现场了,王富已经急疯了,在大厅里乱窜。
  他想要去找贝西朝,但却被人拦住了。
  东村和西村之间有规定,两个村子之间不互相插手对方的任何事。
  如果他今天冲出去,就是违反了两个村长久以来的平衡。
  “不行,我等不下去了!”
  贝西朝那么瘦弱的身板,连座山都爬不下来,让他去,不就是送死吗?
  “你管我们东村的事情,你村长爹同意了吗?”
  钱牛把王富拖住,又安顿好小花,准备自己去。
  “就算我爹是村长,现在也管不了我!”
  几句话的功夫,王富和钱牛反而在大厅里厮打了起来。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贝西朝奇怪地问道。
  外面才打完,怎么里面也闹起来了。
  “你可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被打死在外面了呢?”
  王富一个大糙汉,在看见贝西朝的时候,竟然哭得眼泪汪汪。
  “站好再说话。”
  如果不是贝西朝往后躲了一下,恨不得1米85的身子全部吊在他身上。
  贝西朝绕着人群看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李村长的身上。
  “今天大家都累了,先回去休息吧,也不要打扰人家小两口相聚。”
  李村长把前来围观的村民都一一疏散开,直到大厅里只剩下他和贝西朝。
  他颤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拿出一袋烟丝,只舍得拿一点,生怕漏掉一根,小心地卷在纸里包好。
  “哎,贝先生,你要问什么,就问吧。”
  “今天来的那群人是怎么回事,村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贝西朝知道,没有依据,凭借霍庭的性子,是不敢随便派人在这里肆意妄为。
  李村长把烟点着,吸了一口,因为后劲儿太大,一直在咳嗽。
  “都是我错啊!地才会落在别人的手。”
  “地?你把东村的土地卖了?”
  贝西朝的语气开始严厉起来,单纯的寻衅滋事,那还好处理,但如果是卖了……
  李村长一听,连忙摆手解释道。
  “不,不是我,我,我哪里舍得啊,哎,也是我监察不利。
  是上一任的村支书记,说是有富商要来东村投资,要征用我们的土地。
  我看了合同,上面也只是单纯的租赁,但没想到,第二天村支书就跑了,合同上也从租赁,变成了买卖。”
  说到最后,李村长气得老泪纵横,多少人赖以生存的家,没想道竟然毁在了他的手里。
  “我看一下合同。”
  贝西朝虽然许久没有碰这些商业手段,但只要粗略地看一眼就知道。
  这是一算得上份拙劣的阴阳合同,就是仗着村民没有文化,和村支书里应外合签下来的。
  李村长年纪大了,也怪不得他。
  “李村长,你放心吧,剩下的事情,我来做。”
  他初来这个村子,受到了不少照顾,而且他在这里过的很舒服,甚至打算下半辈子都在这里过了。
  但现在有人告诉他,要把他赶出去。
  但老虎一旦选定了巢穴,就不会轻易改变。
  李村长正拿不出主意来,见贝西朝竟然要帮东村,恨不得现在就给人跪下来。
  贝西朝好不容易劝走了李村长,坐在家中细细地研究起合同来。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霍庭明日一定会亲自登门。
  但贝西朝却没有等着的意思,一大早就和王富抓鱼去了,在外面待到了傍晚才回来。
  还没到家门口,远远地就看见3辆黑色的奔驰整齐地停在院子外。
  至少有6个人,把整个院子都团团围住。
  “这些都是什么人,我护着你,快跑!”
  王富一手提着鱼,一手把贝西朝护在身后。
  “放心吧,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
  贝西朝把他的手从眼前扒拉下来,“好好跟在我身后就行。”
  说来也奇怪,门口那几个黑衣人看上十分严肃,但是在看见贝西朝的时候,竟然主动弯腰问好。
  有了这样的气势撑腰,王富的身板也跟着挺直了,昂首挺胸地跟在贝西朝身后。
  客厅里正坐着一个不速之客,笑盈盈地喝着茶。
  “三爷,您终于来了。”
  霍庭嘴上说着恭敬的话,但却不见起身,依旧好好地坐着。
  “你是……霍什么东西来着?”
  贝西朝揉着太阳穴,像是努力地回想着。
  “霍庭。”
  霍庭被人奚落了也不恼,依旧笑盈盈的,放下手中的茶具,伸出手好整以暇。
  “贝三爷,别来无恙啊。”
  就算如今身份不同的,但情况却不会有任何改变。
  贝西朝依旧环抱在胸前,王富也很有眼力劲儿地给他抬了个椅子坐在主位上。
  “阴阳合同的事情,怎么解决?”
  贝西朝开门见山,显然是不想和霍庭在这里打太极。
  “合同?什么合同?贝三爷在说什么,我可不知道。”
  霍庭笑得很憨厚,可能是因为有孩子,天生自带一种可靠的人夫感。
  “你别装蒜了,就是你骗的人!”
  王富忍不了了,他最见不得这种装腔作势的人。
  有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在这里打哑谜,让人猜来猜去,真烦。
  “呦,贝三爷喜欢养狗的毛病,还没有改啊,上一条才刚死,又养了一条。”
  霍庭意味不明地看着上窜下跳的王富,这么有精神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贝西朝原本已经想好的措辞,一时间都堵住了嗓子眼儿,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天之后,赵翔无数次都想跟他说许随最后的情况。
  他估摸着大概是死了,不然按照许随的性子,就算是把地翻一遍,都要找到他抓起来,再关上一遍。
  现在却从别人嘴巴里得到证实,心里原本还能用谎言盖住的部分,彻底暴露在阳光之下。
  被炙烤,被审问。
  “看来贝三爷的神情,怎么像是不知道一样,不过,贝三爷身边又找了新人,当然不会记得以前的旧人。”
  霍庭说得咬牙切齿,“我就是替许随不值当,大好的前途,怎么就把心思放在你这样没心肝的人身上!”
  “你要干什么!”
  王富挡在霍庭的跟前,一副要打架的气势。
  “让他走吧。”
  贝西朝头垂得很低,仅剩的生命力也被带走了,他无力地摆摆手。
  霍庭起身拍拍衣服,又恢复那副笑面虎的样子。
  “今天就先告辞了,我明天再来拜访。”
  在路过王富的时候,不知是不是有意,他小声地说道。
  “和贝西朝在一起,要看看自己命够不够硬。”
 
 
第七十一章 你,一般
  “你以前真的养过狗吗?是什么颜色的啊。”
  王富虽然粗糙,但是也看出来了。
  贝西朝情绪这么低迷,就是从那个姓霍的,说了狗开始。
  “没事的,原来的狗死了再养一只就好了,我们富贵是女生,到时候头胎一定给你。”
  贝西朝用手撸一把睡在一旁的富贵,神情奄奄的。
  “我养的不是狗。”
  王富不理解地抓着头,“那那个人怎么说你养狗呢?真是奇怪。”
  “王富,今天你回去吧。”
  “好,咦?你今天怎么叫我回去啊,门还没做好呢。”
  他都在墙角那搭好一个小窝了,还从家里拿了被子过来,就打算安安稳稳地住下了。
  贝西朝似乎很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
  跟着贝西朝这几天也算学了点察言观色的本事,知道他想一个人静静。
  “我把富贵留在这里帮你看家,那……我就先走了?”
  王富三步一回头,但贝西朝却没有丝毫留他的意思,最后只能悻悻地走了。
  ……
  其实贝西朝并没有睡着,等人走后,他从枕头下掏出一个金丝绒的小袋子,和破旧的房子多少有些格格不入。
  里面是一个已经看不出形状的圆圈,歪歪扭扭,上面似乎还附着着一圈暗红色的污渍。
  他把戒指拿在手里,用帕子小心地擦拭着,只是上面的污渍沾染的时间太长了。
  无论怎么擦拭,痕迹还是深到入骨,再也恢复不到原本的颜色,只留下帕子上可怖的痕迹。
  “怎么擦不掉呢,怎么就擦不掉呢……”
  贝西朝默默地呢喃着,一时恍惚,手下失了力道。
  原本好好的戒指忽然变了形状,变得歪扭起来。
  他想把戒指重新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可怎么也捏不平上面的裂痕。
  这戒指,当初心灰意冷,被他留在了晋州的山上。
  可想来想去,还是让赵翔有给他找了回来,放在自己身边。
  时刻地提醒着他不要忘记,许随是怎么欺骗他的。
  可现在仇已经报了,人也死透。
  贝西朝早就没有把东西留在身边的理由,但却偏偏舍不得丢……
  许随死了他应该高兴才是,但现在,他却得不到一丝的满足和快感。
  他找到一根红线,仔细地绕在了戒指断口的地方,看起来有一种怪异的凄美。
  鬼使神差,他下意识地把戒指套在手上,但也就是那么一瞬。
  像是会烫手一般,他快速地把戒指又重新收回了袋子里。
  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塞回枕头下,而是贴身装在了衣服的内兜里。
  他没有做错,许随背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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