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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狼的错误方式/禁爱:我的掌中明珠(近代现代)——肉肉奥特曼

时间:2024-06-27 10:49:21  作者:
  “长时间没有回应的爱,是会倦的。”
  “所以……现在是不爱了,对吗?”
  周明朗整个人像是被泄了气,变得更加颓废不堪。
  “那你也没必要活在这个世上!”
  “三爷,小心!”
  只是刀子并没有伤到贝西朝,反而被插在了许随的身上,正中腰腹。
  许随忍痛拔出刀,反手插在了周明朗的胸口上。
  “三爷,你……没事吧。”
  做完这一切的许随,脸上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想用手摸一摸贝西朝的脸,在看见自己满手血污时,又停在了半空中。
  “三爷,你的……脸,脏了,我……帮你擦擦。”
  许随强撑着身子,用唯一干净的手拿出帕子,想要帮他擦干净脸上的血迹。
  贝西朝没有弯下身子,依旧仰着脸,带着不可一世的冷漠。
  就在帕快要触碰到脸颊时,贝西朝却冷漠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许随。
  许随的嘴巴里开始不断地往外涌出鲜血,他想要说话,但每一次开口,鲜血就会又重新灌进气管里。
  “三……爷,我……”
  他看着眼前冷漠的爱人,觉得眼前发生的一切。
  意外,但却又在意料之中。
  生命随着血液,也开始慢慢流逝,手上的帕子再也捏不住,掉落下来,被鲜血浸湿。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睁开眼,想要把爱人的脸庞印在脑海之中。
  可看见的,只有贝西朝冷漠转身的背影。
  “许随。”
  贝西朝轻声叫了一声。
  一向整洁的他,鞋面染上了鲜血,却浑然没有丝毫察觉。
  可许随却再也没有力气回答,他安静地像个不会说话的瓷娃娃。
  “三爷。”
  赵翔提着一个箱子,“一切都准备好了。”
  贝西朝没有丝毫留恋,“我们走吧。”
  ……
  这里躺着两个人。
  一个他爱了7年。
  一个爱了他7年。
 
 
第六十四章 白得一个儿子?
  “三爷,这是股权的进账。”
  赵翔把一件件东西交给在他手里。
  许随到死都不知道,买股权的人,其实就是贝西朝。
  他的东西,最终还是回到了他的手里。
  “赵翔,你确定不和我一起走吗?”
  “不了,我老了,折腾不动了,现在事情了了,也该休息休息了。”
  贝西朝也不愿勉强,给了赵翔足够的钱。
  最后踏上旅途的,终究还是他一个人。
  ……
  在拿机票时,包里掉出来一张宣传画册,是有人特意从图册上小心裁剪下来的。
  正是和许随之前相约要去的海岛,上面还有许随做好的各种标记。
  其实当初许随给他看的时候,他满脑子想的,只有阴谋算计,怎么把许随和周明朗两个人给弄死。
  至于岛上有什么,气候怎么样,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只是看见那里的海,格外的蓝,想着应该不错,便胡乱地答应了。
  只有许随一个人兴致冲冲地准备着。
  【这个饭店好吃,要带三爷尝尝。】
  【傍晚7点的海边日落,一定要带三爷看。】
  【这里的温泉水过烫,不适合三爷,需要重新找地方。】
  ……
  诸如此类的碎碎念,写满了整张图纸。
  每一个字都和他有关,只是这张纸,他是注定用不上的。
  ————
  一个月后
  “贝先生,贝先生,你在家吗?”
  院子外的木门被人敲响,床上的人把被子闷在头顶。
  “谁啊。”
  “是我,钱牛啊。”
  “来啦。”
  贝西朝打了个哈欠,随手披了一件棉麻的外套,脚下穿着一双塑料拖鞋。
  门是老实的插销门,连一把像样的锁都没有。
  “有什么事吗?”
  钱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扭扭捏捏地从兜里拿出两张十块,塞到贝西朝手里。
  “我,我想要找贝先生你,帮我写一张聘书。”
  贝西朝还没有睡醒,加上钱牛的声音很小,实在是听不清,于是又问了一遍。
  “你说些什么?”
  钱牛本就害臊,说一次都艰难,还要再复述一遍,简直就是要他的小命,于是便豁出去了。
  “聘书!我要写聘书!”
  “知道啦,知道啦,我又没聋。”
  贝西朝捂着被震得生疼的耳朵,让到一边,示意钱牛进来。
  “是你没有听见的啊。”
  钱牛委屈地小声嘀咕着,跟着他进了院子。
  贝西朝是一个月前搬来村子里。
  他们村一直都是靠打鱼为生,没有什么文化人。
  但贝西朝却写得一手好字,自从他来了。
  村里写喜联,挽联,聘书,契约书……都是来找他。
  有时候就象征性地收些钱,5块,6块,少的时候一块也有过。
  今天的20块已经算是巨款了。
  但村民大多时候还会捎上一些自家种的菜,知道他不会做饭,有时还会带上几样家里做的小菜。
  屋子里面的陈设很简单,就一张床,一张吃饭的桌子,几把椅子。
  “你看,写成这样行吗?”
  贝西朝放下毛笔,双手拿起纸张,轻轻地吹干上面的墨。
  “好,很好,贝先生写的就是好!”
  钱牛认识的字其实并不多,密密麻麻地纸上,只认识他和小花的名字。
  “钱你拿回去吧。”
  贝西朝把那皱巴巴的20块,又塞回了钱牛的手里。
  “你家上次的咸菜不错,多拿些来就好。”
  钱牛乐呵呵地答应着,“贝先生喜欢吃,我待会儿就多拿些来。”
  但最后还是把那20块留在桌子上。
  贝西朝叹了口气,把那20丢进了一个,里面堆满了零钱。
  他家里没有任何的厨具,因为无论是中午饭还是晚饭。
  村民像是约定好的一样,自从知道他不会做饭。
  每家一天,顿顿都少不了他的饭,虽然简单,但味道却极好。
  贝西朝之前还想过要给钱,却被村长给拒绝了。
  给出的理由竟然是:他们村,还没有出过饿死的人。
  慢慢地,他就开始帮村民们写点东西,偶尔还能看个简单的病。
  毕竟他自己就是半个药罐子,久病成医了。
  其实这个村子,他原本只是好奇,所以想来看看。
  没想到这一看,就走不掉了,他的病在这儿也好了大半。
  “贝先生!”
  钱牛的洪亮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贝西朝像是算好了时间,早早地就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等着。
  “进来吧,今天吃什么?”
  “小葱炒蛋,蒸鱼。”
  钱牛知道他不会动手,已经很熟练地开始在桌子上放菜和碗筷。
  送了这么长时间,他也已经摸清楚贝西朝的脾气和习惯,碗筷都放的很合适。
  “是鲜鲈鱼吗?”
  “当然是鲜的,我今天早上刚抓的呢,你看这肉嫩的呢。”
  用筷子轻轻一挑,鱼肉便从骨头上剥离开,味道鲜香。
  贝西朝原本是不喜欢吃鱼,但这里的鱼总是带着一股天然的清甜,让他总是忍不住多吃几口。
  “你还有什么事就直说。”
  贝西朝瞥一眼站在一旁抓耳挠腮的钱牛,真是藏不住一点心事。
  一向大方的钱牛脸涨得通红,像个小媳妇一样,双手搅着衣角。
  “那个……我想要贝先生你帮我和小花当证婚人。”
  贝西朝奇怪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原以为是来找自己借钱的。
  因为他知道,钱牛的生活并不宽裕,娶媳妇需要操办的东西太多了。
  他早就取好了钱,压在枕头下面,等着钱牛来便拿给他。
  “证婚人?我去,不合适吧。”
  证婚人,这么小众的词,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
  “我生下来就没有爹娘,我觉得,觉得贝先生你就像是我的爹一样!”
  “噗——”
  可怜贝西朝刚喝进去的鲜鱼汤,就这么喷了出来。
  他今年也不过33,如果真当钱牛他爹,得12岁就生孩子,还真是高看他了。
  “啊,贝先生,你快擦擦,是太激动了吗?”
  钱牛连忙用纸帮他擦拭着桌子和衣服。
  贝西朝看着眼前忙前忙后的钱牛,叹了口气,从枕头下把钱拿出来,交到钱牛的手里。
  “既然我是你爹,就不要推辞,拿着吧。”
  钱牛看着手里的信封,瞬间红了眼,豆大的眼泪落了下来,激动地大喊了一声。
  “爹!”
  “……”
  这一声把贝西朝吓得彻底从椅子上跌了下来。
  没想到他在33岁,竟然还能有一个21岁的大胖儿子。
  但既来之则安之,对此,欣然接受了。
 
 
第六十五章 又得两条狗
  钱牛走时,又把“爹”的房间重新打扫了一遍,花也浇了一遍,这才放心走了。
  “傻子。”
  贝西朝看着放在桌子上的信封,不由地摇头,送到跟前的钱都不收。
  既然不要钱,他便又开始琢磨起来,送点什么给自己这个便宜儿子。
  送钻石珠宝,肯定是不实用的,估计会被当成普通的玻璃珠给丢了。
  电视?冰箱?
  “砰砰砰!”
  正当他有一点头绪的时候,院子的门像是要不被人踹倒一样,发出剧烈的响声。
  贝西朝透过里面的门缝看了一眼,缝儿太小了,看不真切,像是个男人。
  “我知道你在家,赶紧出来!”
  院子外的人实在的猖狂,除了砸门还一直叫嚣着。
  本来不想理会的,但小院的门,可是他亲手选的,又亲自叫钱牛给装上的,也算是他亲生的门。
  贝西朝慢悠悠地起身,客厅到院子其实就只有几步,
  但他却走的很慢,故意让门外的男人干着急。
  门外的男人甚至比他的院子外的门还高出半个头,其实只要脚下踩个椅子,完全就能翻过来。
  “是不是你给钱牛那小子写的聘书!”
  男人的脸因为长期晒太阳,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身上穿着一件清凉的棉布褂子。
  东村的人不多,他全部都认识,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一号人物的。
  门只开了一半,贝西朝站在虚掩着的门后问道。
  “你是谁啊?”
  “你竟然不知道我?”
  男人的声音忽然扬高,满脸的不可置信,指着他的脸又问了一遍。
  “你确定不认识我?”
  贝西朝没有说话,但漠然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其实在脑海里还是认真地回想了一遍,以前找的保镖或者门口的保安有没有这样的类型。
  “好,那我现在大发慈悲地给你介绍一遍。”
  男人拍着胸脯,满脸的骄傲。
  “我是西村村长的儿子,叫王富。”
  贝西朝淡淡地“哦”了一声,手放在门上,准备随时关门。
  “王富贵,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关门了。”
  “不是王富贵,是王富,富贵是我家的狗!”
  “汪,汪!”
  王富的身后还真窜出一条大黄狗,朝着汪汪地叫唤着。
  多了一个帮手,王富的腰杆挺得更直了。
  “富贵,看好他,我有话要问他。”
  大黄狗汪汪地叫了一声,龇牙咧嘴地站在贝西朝面前。
  “我问你,你算个什么东西,敢给钱牛写聘书,不知道小花是我们西村的吗?”
  听到这里,贝西朝算是明白了,眼前这个带狗上门的人,也喜欢小花。
  因为村子里有习俗,结婚前要写聘书,而且还要把聘书贴在村口公示一个月。
  这小子是看见聘书了,来找他的麻烦了。
  贝西朝无奈地叹了口气,谁让他感受了钱牛做他儿子呢,婚事还是要管一管。
  “意思,你们村的婚配问题,你都要管?”
  “那是当然,我可是村长之子。”
  王富傲娇地挺起胸膛,他们西村可比东村富多了。
  他又是村长的儿子,从小到大,就连读书,都是去城里,他钱牛算个屁!
  “那麻烦你把隔壁发qing的狗管一下,每天叫唤,我头疼。”
  才说完,像是为了应景一般隔壁还真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狗叫。
  “你们东村的狗,关我们西村什么事?”
  “对啊,那我们东村的人结婚,又关你们西村什么事?”
  贝西朝实在不想和眼前的人浪费口水,作势准备关门。
  “等着!”
  王富大吼一声,就伸手去掰院子门。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本就脆弱的小木门,现在彻底从中间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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