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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狼的错误方式/禁爱:我的掌中明珠(近代现代)——肉肉奥特曼

时间:2024-06-27 10:49:21  作者:
  “三爷,宝贝。”
  许随的声音带着一丝请求的意味,彷佛只要他摇头,人马上就要碎掉一般。
  “如果做的不好看,我可不会要。”贝西朝别扭地说道。
  红线的另一端还系在他的手指上,他拿着红线小心地系在许随的无名指上。
  学着许随的样子打了一个结,也被拓印了一个指纹。
  完事后,贝西朝低头看了一眼两人手指间的红线,有了一丝微妙的感觉。
  红线变成了小股的电流,从无名指顺着血管直通心脏,整个身体都被电的麻麻的。
  当许随要把红线解开的时候,贝西朝心中竟然生出了一股惋惜的感觉。
  许随取了两根和红线长度相当的银条,锤平打磨,把拓印好的指纹互相印在对方的戒面上。
  最后加热弯曲,冷却,打磨,抛光……
  “三爷,你看,做好了。”
  许随举着做好的戒指,上面除了指纹以外,没有任何的装饰。
  就连最细小的一颗碎钻都没有,素到可怜,还是最便宜的银的。
 
 
第三十二章 宝贝你是我的
  贝西朝看着手里的戒指,上面还沾着对方的温度。
  “不是玉石,我带不习惯的。”
  嘴上说着嫌弃,但眼里的喜欢都快要溢出来了。
  他装作不经意地把戒指套在手指上,可戒指却比他的原本量好的尺寸大了一圈。
  “三爷,你的在这里。”
  眼前的场景,贝西朝只在无聊的爱情电视剧里出现过,但没想到自己会成为其中的主人公。
  许随单膝跪在地上,衬衫的袖子卷到了手肘处,手里拿着一枚戒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许随说话的声音都开始有些不稳,像是暗恋告白的男生。
  “贝西朝,我爱你,能嫁给我吗?”
  青年真挚的眼神,热辣滚烫,让贝西朝难以直视,甚至都忘了对方直呼他大名的事情。
  随着他的沉默越来越长,许随的眼神也从一开始对待自信到后面的担忧闪烁。
  “不,不行吗?”
  “行啊,帮我带上吧。”
  贝西朝只是愣了片刻,便大方地伸出手,作势让许随把戒指带上。
  “三爷,真的,可以吗?”
  一向伶牙俐齿的许随,说话开始有些结巴,没想到贝西朝会答应的这么爽快。
  像是为了防止他后悔,许随双手有些颤抖地把戒指郑重地套在了他的手上。
  似乎还不满意,又在上面轻轻地落下一吻。
  随后依旧半跪在地上,把自己的手也伸了出来,期待地看着他。
  贝西朝把玩着手里的戒指,轻轻一套,戒指滑落在许随的无名指。
  “宝贝,你就是我的全部。”
  许随就着半跪的姿势,双手环住贝西朝的腰,把脸深深地埋在里面,身子开始微微地颤抖。
  许随不敢相信,现在的一切是真的。
  这一天,他等了6年。
  6年前,他能做的只是站在最角落地位置静静地守护眼前的爱人。
  然后靠着自己的努力,一点点往上爬,最后终于站在了,能与贝西朝与之并肩的地方。
  他原来以为这样就够了,只要能在高处看着他,就够了。
  可是当他看见贝西朝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他的灵魂开始无比的饥渴。
  不够……
  他要眼前无比闪耀的人,只为他一人亮光,成为他一个人的专属。
  贝西朝讶然,因为他感觉到许随哭了……
  他笨拙地拍着许随的肩膀,嘴里说着不熟练的话。
  “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哭。”
  不就是互相戴戒指求婚的游戏,他以前也玩过不少,跟着他的人的,都喜欢。
  因为他向来出手阔绰,每每送出去的戒指,都不少于8位数,试问这样谁不喜欢玩。
  不一样的,是这次他成为了被求婚的对象,而且……
  他看着手里的戒指,轻的像是没有分量,掉在地上都嫌弃硌脚的程度。
  但……
  他现在就是喜欢,觉得上面的指纹是可爱的,就连因为焊接不到位的一个小凸起,都是完美的。
  因为他知道,这枚戒指里,有许随的真心。
  虽然那不知道这份真心有多少,或者说能持续多长时间。
  但现在这份真心就包含在这枚不值钱的戒指里。
  “坏了就再做一个啊。”
  贝西朝有些看不下去了,无语地说道。
  许随自从带上了戒指,无名指就像是残废了一样。
  无论做什么事,都小心无比,生怕磕了碰了,恨不得随时把手放在兜里才好。
  “不一样,这上面有三爷你的指纹,而且还是你亲自帮我带上的,当然是不一样的。”
  许随又把戒指擦了擦,但又不敢擦重了,怕磨掉了上面的指纹。
  比起许随,贝西朝就显得随意的多。
  因为他本身是不喜欢手上有任何东西的,带完之后便想着拿下来。
  但每当他有拿下来的举动时,许随都会用一种哀怨的目光看着他。
  被看的心虚的贝西朝,又默默把戒指带了回去。
  戒面上许随的指纹,刚好包裹了戒指一整圈,细细的纹路,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感觉只要带着戒指,许随的手就会一直握着他。
  ……
  回到宅子便感受到了许随的急不可耐,恨不得在门口就把吞噬干净。
  十指交缠,手上的戒指相互交缠碰撞。
  “你轻些!”
  贝西朝生气地扭了一下,表达自己的不满。
  原本温柔的男人,今天怎么像一只凶猛的狗一般。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许随没头没尾地起来了一句,才说完,白皙的脸瞬间被红晕覆盖。
  娇羞的形式刚才咬人的不是他一样。
  贝西朝被他的说法给逗乐了,开玩笑地说道。
  “新婚之夜?为什么你没有给我披红盖头呢?”
  话音刚落,许随变得更加扭捏起来,起身站在床脚的柜子前,似乎在翻找什么。
  “三爷,你真的愿意吗?”
  好家伙,还真准备了。
  是一块红色的鸳鸯盖头,纱制的料子,做工精致。
  看上面的绣工,根本不是外面随便可以买到的,一看就是花大价钱定做的。
  “我都坐好了,你说呢。”
  贝西朝靠在榻上,衣衫半解。
  他从来没有那么纵容过一个人,往日里他总是高高在上。
  但只要和许随沾边的事情,他总是会一次一次的自降身份,极力的配合。
  许随对他来说,是真的不一样的。
  红盖头落下,入眼的一切都变得朦胧不堪,披上了另一层色彩。
  暧昧,火热。
  “三爷,你真美。”
  眼前的场景,他在梦里想了无数遍。
  当真的看到的那一刻,他心中没有丝毫杂念,只有对贝西朝无尽的折服。
  他永远都是自己高高在上,不可染指的神祇。
  他可以永远臣服在贝西朝的脚下,当最忠诚的信徒。
  在极致的感觉面前,一切的理智变成了风中飘摇的树叶,一吹便落。
 
 
第三十三章 让人恶心
  入目的一切等等都会是红的。
  房顶,床榻,就连他自己,被染上了一层暧昧。
  正当快到顶峰之际,虚掩的门被人推开。
  一个严厉且熟悉的呵斥声传来:“贝西朝!”
  原本已经沉沦的贝西朝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隔着红盖头,就连周明朗的脸也变得猩红。
  在看见周明朗的那一刻,他几乎是反射性地,把许随从床上一脚踹了下去。
  还未反应过来的许随,捂着胸口,愣愣地看着他。
  “你真是低贱到家了。”
  周明朗丢下这句话,脸色很是不好看,估计是看了许久。
  “明朗!”
  几乎是下意识到的,甚至都没来得及穿衣服,贝西朝裹着一条毯子就追了出去。
  把许随一个人孤零零地丢在里面。
  追逐周明朗,是培养了6年的身体习惯,已经形成了鲜明的肌肉记忆。
  大理石的地板很凉,贝西朝光着脚在上面跑,实在难受。
  “哎呦。”
  毯子太长了,把他狠狠地绊倒了,露出了大片的肌肤,只能用尽力气在后面喊着。
  “明朗,你听我说。”
  周明朗也听见了动静,转过身来,谁知一眼就看见贝西朝身上那些恶心人的痕迹。
  “说啊,你想要说什么?我听着呢。”
  大抵是脚扭到了,他尝试了好几次,都起不来身,疼得脸色发白。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要来的。”
  周明朗直视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地上阴暗的老鼠。
  往日,因为在外面周明朗的眼神多少有些收敛,但今天不一样。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直面周明朗所带给他的恨意,就像是千百根针扎在身体上,让他抬不起头,
  “所以呢?如果知道我来,你就会不做吗?还是躲着悄悄地晚上做?有什么区别!”
  说话间,毯子的一角搭在了周明朗的鞋面上。
  周明朗嫌恶地向后退了一步,就像是脚上被沾了什么病毒一般,开始用纸用力地擦拭着。
  “毯子不脏的。”
  贝西朝卑微地解释道,说着便用毯子去擦周明朗的鞋。
  “你不要碰我!”
  周明朗的脚已经抬起来,但似乎怕沾上更脏的东西,忍了忍又放下去了。
  “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恶心,你明明知道……”
  对啊,他明明知道,周明朗是喜欢许随的。
  但还是不知好歹地染指了许随,而且还被周明朗给看了个正着。
  虽然他原本收许随的心,多少是抱着想要报复周明朗的想法去的。
  但是东窗事发,看着周明朗痛苦憎恨的样子,那一点报复的所得来的快感,消失的干干净净。
  周明朗随便说出来的一个字,都足以让他心脏绞痛,难以自持。
  “明朗,是我做的不对,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现在只要周明朗点头,说一句原谅他了,无论是什么,他都会去做。
  “不对?你贝西朝向来做什么的都是对的,你以前不是也想这么对我?”
  周明朗向来是最知道他的痛处的,只要一提到6年前的事,他必然会溃不成军。
  “无论是许随也好,还是其他人,你不是向来喜欢用强的看上就要得到。”
  周明朗似乎从他痛苦对待脸上得到了莫大的快感,一句接一句,根本不给人反击的机会。
  来自钦慕之人的侮辱,让他原本最后的自尊也荡然无存。
  贝西朝勉强挤出有一个讨好的笑容来,“明朗,我要做什么你才能原谅我。”
  脚腕上的胀痛,加上冰凉地板,每一样都是他受不了的。
  但对待周明朗,还是展现出极致的温柔和体贴,不敢皱一丝眉。
  “你真能做到?”
  周明朗破天荒地松了口,表情没有了刚才的狰狞。
  这样的转变让贝西朝一下豁然开朗,难得对方不是丑着脸。
  温润如玉的面容,彷佛又回到了6年前的那个酷暑,让他心动不已。
  “对,只要是我有的,都给你。”
  周明朗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指了指刚才他跑过来的房间。
  “我要那个。”
  “好,那个房间里,你想要什么尽管去拿。”
  贝西朝忙不迭道,他最不缺的就是金银珠宝。
  “我不要你那些俗物。”
  周明朗伸出食指晃了晃,眼神讥讽地看着他。
  “我要许随,把许随给我。”
  许随吗?
  贝西朝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甚至想过,把整幢宅子都给他。
  可怎么偏偏要的就是许随呢?
  “怎么?舍不得啊,刚才还说的信誓旦旦。”
  周明朗的脸上又恢复了一开始的疏离,“你果然永远都是这么言而无信。”
  “不是的!”
  贝西朝着急地开始否认,“只是,许随已经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他恐怕……”
  “别用这些当就借口,许随就是你养的一条狗,给谁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
  周明朗开始有些不耐烦,“给,还是不给?”
  他对贝西朝看一眼都觉得烦,现在又说了这么长时间话,已经够给面子。
  但贝西朝竟然敢不搭理他,和让周明朗最后的耐心也请全部消耗殆尽。
  “贝西朝,你自己想吧。”
  说完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便走了。
  ……
  等贝西朝回过神来,身体早就变得冰凉,原本扭伤的脚腕没有了知觉,毯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滑落在地上。
  贝西朝杵着一旁的栏杆才勉强站了起来,只是到处都是冰的,摸哪里都不舒服。
  他下意识地看向右手的无名指,戒指还在。
  只是因为刚才跌倒撞在地上,本来就廉价的东西,现在有些变形了。
  只是还好,上面的指纹还在,许随握着他的手就还没有松开。
  他在栏杆处坐了很久,脑子全是刚才和周明朗的话。
  他是个薄情寡义的人,却难得喜欢一个人6年。
  这六年耗尽了他心血,只要是能讨好周明朗的事情,他都愿意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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