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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很忙:这小情侣可真难拆(穿越重生)——青苹果丝绒

时间:2024-06-27 10:41:43  作者:青苹果丝绒
  云予安道:“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
  她只说了那孩子是她八年前怀上的,是个男孩,为掩人耳目所以养在人界。孩子的爹已经死了。”
  君清河生了疑虑:“这时候找孩子做什么?”
  云予安也正费解着:“她说那孩子的天赋极高,定能助她坐稳魔位。可八岁的孩子天赋再高……
  我这魔尊之位的含金量已经低到这种程度了吗?手里提个八岁小孩都能坐稳?”
  君清河觉得墨水并非靠谱之人:“阿云真打算让位给她?”
  云予安点头,但愁眉难展:“魔位这东西早些甩出去才是好事,否则随时都可能殃及你。
  若她上位后敢变换嘴脸、为恶魔界,我就往头上套个麻袋,赶回魔界了结她。”
  君清河生了些笑意:“阿云的主意断然可行。”
  ——
  一日后。
  墨水指着脚下的一处村落给云予安看:“就在那儿。”
  “好。”云予安偏开脑袋,转而贴至君清河的身侧、指给他看:“在那儿~”
  君清河抓住云予安指路的手的手腕,快速降落。
  快到墨水没站稳、一伸手就把云予安往前推——
  云予安撞到君清河身上。
  云予安把君清河撞下了剑。
  独留剑上的墨水:?
  墨水独自飞出好远,君清河和云予安追了许久才追上她。
  等到三位重达目标地、挨个跳下剑时,太阳快下山了~
  虽然瞎忙了一场。但云予安依旧乐哈哈:“赶一赶,接完孩子后也许天还没黑。”
  ……
  太阳已经下山……云予安竟是高兴得太早。
  三位又重达了目标地的起点。
  “我三年不曾来过,有些分不清方向了。”墨水面含歉意,对云予安解释道。
  云予安摆手,‘宽宏大量’道:“无碍,你再仔细些辨路。”
  君清河紧跟在云予安身后,云予安远远坠在墨水后头。
  只见墨水突然停下脚,折回到云予安跟前:“又错了,应该在上个岔路口的另一侧。”
  云予安欲言又止:?
  并反复忍下小脾气。
  直忍到三人不断地走错、反反复复地走错。
  直忍到君清河凭错路绘制出了整个镇子的地图。
  墨水借着月光看地图,眼睛眯成了两条缝。边看边喃喃自语:“我记得……应该就是在这儿……怎么会没有呢……”
  云予安十指并用,抓了抓靠近头皮的发根。
  他将发根抓得蓬松,试图以此调节自己的苦闷情绪。
  “阿云。”君清河忽然唤道。
  云予安火速蹦跳至君清河的眼眶前:“怎么了好哥哥~你的阿云来啦~”
  这时只要不是墨水发出的死动静,都能使云予安精神百倍。
  “你看那。”君清河指向不远处的房子。
  云予安定睛一瞅,熟悉的感觉漫上心头:“那屋顶我似乎趴过。”
  君清河同意道:“我似乎也坐过。”
  两人瞅了许久。
  直到门朝里打开,从里头走出一位年迈的妇人,云予安同君清河瞬间反应过来:“春归!?”
  那老妇人正是春归——孟梨儿的养母。
  等等。
  “这里是……落枫镇?”云予安后知后觉。
  君清河一股脑地予以肯定:“阿云的记性向来都好。”
  云予安忽然生出些不太好的预感。
  这预感……伴随着墨水越来越兴奋的状态也变得愈发强烈。
  “这条路!一定是这条路!我儿单纯,从不敢跑远的!”
  云予安的心神变得很不安定。但还是勉强跟上墨水的脚步。
  当他看到墨水引出一面幻境的入口时……
  好耶。
  心跳开始加速了。
  当他看到插在河中央的稻草人时……
  当他看到被丢满地的杂物时……
  当他看到……
  算了。还是别看了。
  反正云予安悬着的心已经死透了。
  只见云予安的眼睛朝上一翻,晕倒在君清河怀里。
  墨水并未发现身后的云予安无故昏倒。
  她沉浸在即将见到孩子的喜悦中,满心满眼都装满了孩子。
  她用略微粗糙的男性声音喊道:“孩子——孩子——姐姐回来看你了——”
  整个幻境仅回响着她的声音,伴着些许微弱的风声水声。
  墨水往深处走去,边走边喊。
  她始终没得到回应。
  她寻了一整圈都没寻着她的孩子,脸上的笑容淡了。
  第二圈……
  第三圈……
  君清河不知道墨水寻了几圈。
  只是再看到她时,觉得她像是丢了魂魄。
  她的上下牙关打着颤,发出快速、高频、但轻微的碰撞声。
  她眼里已经没有人了。既看不到盯着自己的君清河,也看不到昏迷的云予安。
  她缓慢走向君清河。
  两只手臂直挺挺垂在身侧,并不随着脚步有所甩动。
  君清河的身后就是幻境的出入口。
  墨水似乎想离开。
  她缓慢经过君清河。君清河开口道:“你想去哪。”
  墨水并不回答,脚也没停。
  她的牙关仍在颤着。
  额间暴汗如雨。
  君清河只好掷出剑柄,利落地将墨水砸晕。
  君清河并非首次进入此地‘做客’了。
  上下两世一合计,这是第三次。
  他把墨水挂到剑柄处、又打横抱了云予安踏上剑,一路飞进龙崽的旧屋。
  龙崽被云予安带离幻境有大半年,
  屋内无人打扫,灰尘厚到能被君清河一踩一个脚印。
  他掏出帕子捂了云予安的口鼻。
  动作迅速地使用除尘术扫净床铺,再将剑上挂的墨水提起、提到床上放下。
 
 
第274章 嘤~本尊唯一的傻大儿
  云予安醒了。
  入眼是漆黑的天空,入耳是沙沙的草木声。
  都说喜欢一个人会闻到那个人身上独特的气味。
  云予安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没在君清河身上嗅到过味道。
  君清河是个干净人——和埋汰的他截然相反。
  云予安生出了好奇:平时的自己是怎么发现君清河在附近的呢?
  云予安合上眼。
  他的其余感官难免敏锐起来。
  首先是听觉。
  耳朵里的风声扩大了许多、清晰了许多。云予安的脑海自动想象出摇曳在周边的树叶。一丛又一丛的树叶,随着一阵又一阵的风声有节奏地滚动。
  其次是嗅觉。
  云予安嗅不到君清河身上的味道,却嗅得到君清河灵力的味道。那种味道很难形容,如果硬要想象的话……云予安的脑海便中多了‘雾’气。
  在君清河放松的时候,他的灵力是一丝又一丝的雾,清透、但稀疏,像从一朵超大的棉花糖上撕下来的棉花丝。
  在他有心事的时候——比如现在,云予安发现满地都是君清河的‘雾团子’在晃脑袋。
  然后是温感。
  云予安第一次发现~原来是自己的皮肤在担负‘探测清河’的重任。
  他感到有温温的热源在靠近手背。果然~下一秒君清河就牵住了他的四根手指。
  云予安用自由的大拇指指腹去触碰君清河,从君清河的尾指径直抚到食指,又试探着去轻触他的手心。
  君清河的手劲忽得变重,攥得云予安有些疼。
  云予安认为君清河的体温也算一种特殊‘气味’——所以自己一定超喜欢君清河~
  最后是味觉。
  比如:“唔……清河、别……”
  君清河不依。
  云予安被亲得服服帖帖,手软脚酸。
  但仍然爱逞口舌之快:“就这?也不怎么样嘛。”
  君清河牵起云予安的手,亲了一口作为收尾:“不满意?”
  云予安:“不满意~”
  君清河无奈了:“小坏蛋。”
  云予安被君清河牵着手扶起,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躺椅上,身上盖着君清河的……外袍。
  噫~
  俗套~
  “这是哪位俊俏郎君的衣衫让奴家偷来了?”
  君清河道:“是我的。”
  “那怎么办。”云予安把君清河的外袍藏至身后,“你没了衣裳、丢了清白,以后可就没人愿意嫁你咯,你只能跟着奴家过日子~”
  君清河将云予安连衣服带人地扯进怀里:“你会对我好吗?”
  “那是自然。”云予安轻捶君清河的胸口:“跟了我,疼你一辈子。”
  君清河:“我答应。但我现在要穿衣服。”
  云予安化身小混蛋:“在我面前~还矜持什么?恰逢此处良辰美景,不若与我共度春宵~嗷呜!”
  云予安被君清河提起来晃了晃。
  君清河放下云予安:“可有清醒些了?”
  云予安一片痴心却遭此横祸,气成河豚:“我被你迷得神魂颠倒难道是我的错吗!?
  你就说睡不睡吧?爱睡不睡,不睡拉倒!”
  云予安冷哼一声,抱起手臂瘫回到躺椅上。再默数三声。
  三声后,君清河却没来哄他。
  云予安坐起身,唰一下翻起张新表情。
  是乖巧云:“春宵不成仁义在,君哥哥何故不理睬阿云?”
  君清河从云予安手里扯回外袍穿好,问道:“阿云还记得睡前在做什么吗?”
  躺椅上的云予安顿时蜷起身体、抱住脑袋:“等一下、不许提!
  肯定不是好事,不许提不许提!”
  显然云予安受的刺激也不小。
  着实让君清河犯难。
  两人如今还在龙崽的屋外头待着。墨水醒得比云予安早,已经疯了许久了。
  若非被君清河困在屋里,云予安也没机会安稳地昏到现在。
  逃避总归不是个事……
  但话又说回来~
  逃避能让阿云好受些,怎么不算一种绝妙的解决办法呢?——君清河如是想。
  不过云予安醒时的感觉没有错,君清河确实还藏着些心事。
  就在云予安昏迷期间,他刚给云雅承去了封信、询问傀儡的修补进度。
  云予安时常粗俗,一见到君清河不开心就想带着他涩一涩。云予安知道这样最有效果。
  而君清河恰好相反。
  他发现越是云予安心情不好的时候,越不能强迫云予安去碰情欲之事。
  这么一瞧,在两人心情都很糟糕的当下……
  反倒无法互补。
  好在君清河品行端正,隐忍惯了。就算云予安一丝不挂地在他眼前撒娇,他也不会多眨一下眼睛。
  两人窝在龙崽的地盘虚度了一日。
  期间,君清河给云予安讲了许多离谱的睡前故事,云予安在挖野菜方面给君清河露了一手。
  两人都刻意避开糟心事不提。
  直到下一日醒来,云予安才好受些:“世事难料,我算是体会到什么叫天意弄人了。”
  君清河捧上野菜汤一碗:“吃饱再想。”
  “好。”
  云予安大口饮用,然后抱住君清河大声哭泣。
  只闻雷声不见雨点:“呜清河!我好难受哇!我儿子没啦!
  也不是真没了……主要是有人和我抢……
  清河!我真的好委屈啊!
  我活了这大把年纪第一次当爹啊!
  呜……龙崽是我唯一的儿……
  你说她也不养啊、她为什么就不能白送我呢……
  咱家条件也不差啊……
  实在不行我硬抢吧……呜呜呜清河我该怎么办呐……”
  眼见着云予安开始说胡话,君清河不分青红皂白全部附和。
  直到云予安哭累了:“那啥、清河啊。”
  君清河道:“我在。”
  云予安沉着冷静:“我这人吧,有时候看起来是醒着的,其实脑子早让狗叼走了。”
  君清河道:“我知。”
  云予安开始粗俗:“要是从我嘴里蹦出什么该死的话,你就当自己瞎了、聋了、把我当个屁直接放了就行。”
  君清河:“好。”
  云予安放心多了:“刚刚呢~只是我云予安太脆弱了~”
  君清河:“嗯。”
  云予安捧起碗给自己添了汤:“给我眼泪都哭干了,得多补些水分才行。”
  君清河晃着干燥的巾帕欲言又止。
  也不知道阿云的水分究竟哭哪儿去了。
  第二碗汤喝得慢。
  云予安也逐渐恢复理智:“龙崽只有八岁?不对……八年前怀上……
  看来是未满八岁?
  难怪傻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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