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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很忙:这小情侣可真难拆(穿越重生)——青苹果丝绒

时间:2024-06-27 10:41:43  作者:青苹果丝绒
  君清河感到很无奈。
  提醒云予安道:“我们还没离。”
  云予安回道:“我们也没结。”
  君清河顺着话往下商量:“挑个好日子结了?”
  “不结。”
  君清河抬手扶住怀中人劲瘦的腰部,威胁道:“重新说。”
  “嗯……我不。”
  “别气我。”
  “那我重说。”云予安俯身埋在君清河的胸口处,倾听他的心跳。
  缓慢强调:“我、就、不结。”
  君清河有些恼了。
  “阿云,你还是别动了。”
  “做什么!?”云予安拍开君清河的手臂,有些急了,“说好你今晚不许弄的,你答应过我了!”
  “不生气。”
  “别、明天要见人……”
  “不见也可以。”
  *
  ——
  周轩羽捧着算盘一阵噼里啪啦,正在算顾卿这场喜宴的花销。
  “红灯笼红绸带都挂高些。”周轩羽头也不抬,朝进门的孟梨儿吩咐,“等喜宴结束,擦干净了过年还能用。”
  “师父。”孟梨儿揉着脖子提出反对,“新年、新年,哪有挂旧灯笼的理啊?梨儿建议买新的。
  何况这些玩意儿也花不了几个钱。”
  “不买,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周轩羽抗拒道。
  “师——父——”
  “不行。老家缺钱了可以直说,师父会帮你送。别在宗门花销上打主意。也别学云公子那套磨人的功夫。
  哪有薅自家人钱的道理。”
  被点明了真实心思的孟梨儿讪讪回嘴:“我这不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
  周轩羽:“自家田更远。等你爹把灯笼赶出来,年都要过完了。”
  “好吧……”
  “还不走?有其他事?”
  不知是否因为太过疲惫的原因,今夜的周轩羽攻击性有些强。
  孟梨儿敏锐地发现了这点:“师父,你不太开心?”
  周轩羽:“我开心得快死了。”
  孟梨儿大胆猜测:“你在担心顾卿师兄吗?”
  “放他娘的狗屁,谁会担心他。有了媳妇就忘爹的臭小子……你什么事?”
  孟梨儿这才交代出来意:“师父和、师叔祖商量商量,明日把云大哥放出来走走呗?”
  算盘珠碰撞的声音骤然停滞。
  周轩羽问:“关几天了?”
  “四天。”孟梨儿回话道,“我怕云大哥会被关出病来。君仙师又总躲着我……”
  “嗯。”周轩羽没说办,也没说不办。
  “师父?”
  “你别太高估师父的能力……唉,我尽力吧。”
  有了周轩羽的话,孟梨儿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她得快些回去睡大觉,明早还需帮着顾卿走婚宴流程。
  周轩羽再次打起算盘。
  将手边的账本算了一遍又一遍。却始终没去君清河那儿帮云予安说话。
  “一个两个都他娘的有病……”
  骂完娘的周轩羽锁好门。
  一转头,却发现顾卿捧着药进了院子。
  顾卿脸上洋溢着笑容:“师父,喝药了。”
  ……
  “你他娘的才该喝药。”
  他周轩羽明明是被一群神经病包围的唯一一个正常人!
  他娘的,偏偏只有他是须臾宗唯一一个药不能停的。
  嘴上不饶人的周轩羽一边暗骂、一边接过怼到脸上的药碗:“都煎糊了,喝什么喝。”
  “今晚不是我煎的。”顾卿理直气壮,洋洋得意。
 
 
第238章 顾卿的婚宴
  “你他娘的!”
  周轩羽压抑许久的怒火喷薄而出,直冲天灵盖。
  当场喷了顾卿满脸唾沫:“还没嫁出去呢你就懒得伺候我了!?你咋不上天呢!”
  “我这不明天就嫁了,所以更需要把握最后的机会,让师父提前适应没有我的生活呀。”
  “呸!逆徒!”
  趁着顾卿闭眼抹脸的空档,周轩羽将药一口闷完,把空碗扣回顾卿脸上。
  “难喝死了。”
  顾卿扶住脸上的瓷碗不让它滑落,有话说话:“师父,你脾气真臭。”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子就算是恶霸你也得喊声爹!”又是一波口水雨迎面而来。
  好在顾卿有准备,没提前把盖脸上的碗拿开。
  “爹,你牙缝好像有些松?儿子出钱给你镶副金牙吧。”
  “……有私房钱?”周轩羽怒脸转晴,认真询问:“能拿出多少?”
  顾卿还是笑,像个没心眼的傻孩子:“够你把满口牙都换成金的。”
  周轩羽大骇:“这么多钱?快快拿来、我明天就去镶牙。”
  “那不行。”
  周轩羽袖子一撸:“好啊逆徒!我今晚就……”
  顾卿忙补充:“你去镶牙不得镶个一整天啊?
  明天可是我大喜日子,你镶牙去了谁还给我撑腰板啊?
  你没看金枝他爹多凶一人?你不在,他给我摆下马威咋办?”
  “有吗?”周轩羽回顾起亲家的模样,“我看他挺喜欢你的啊。”
  “呸!”孝徒回敬恩师一脸唾沫:“他以为是你嫁!”
  周轩羽:?
  “有吗……我看他还给你夹菜了。”
  顾卿愤然:“你一转头他就白眼我!”
  周轩羽:“……他还敬你酒。”
  顾卿:“你一转头他就把酒泼我腿上了!”
  周轩羽情绪不对起来:“当时怎么不和我说?”
  “和你说了、你把这门亲事搅黄了怎么办?”顾卿退回两步,“我和金枝天生一对,她会做豆腐我爱吃豆腐。
  这还不算上天注定的缘分?
  你可得好好当我爹,明天得为我的爱情保驾护航啊。”
  周轩羽沉默地看顾卿,没再说话。
  “对了。”
  顾卿又上前两步。用手提起周轩羽身上穿的衣服,指指点点:“这是前年溅的油点,这是上月滴的墨。
  跟你说过多少次别穿了,你一个当宗主的人,衣着上就不能注意点吗?”
  “喊爹。”周轩羽面无表情。
  “爹,能别过得这么寒酸吗?”
  “你不洗我不就不穿了!儿子教训爹,真是让你长脸了!”
  周轩羽提脚把顾卿踹进草丛,蹲身唤醒一棵浑身长刺的月季藤:“桂芬,扎死他。”
  月季藤怒道:“我是玉梅!渣男!呸!”
  周轩羽搓搓脸,即刻改口:“玉梅,扎死他。”
  “师父、别啊师父!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徒儿、你可不能加害我啊!啊痛!别扎!”
  “师父你把我扎成刺猬、让我明晚怎么见金枝啊!”
  顾卿的叫唤不绝于耳,周轩羽的心却半分未软:“自己的事,自己想办法,我去睡了。”
  “师父别走啊、师父、师父!我超痛的啊!”
  周轩羽头也不回,疾步踏入夜色中。
  直到完全看不见人后,顾卿才安静下来。
  须臾宗建于深山险峰,屋与屋之间相隔甚远。顾卿躺在草中听了会儿虫鸣,直到身上泛起潮湿的感觉。
  顾卿坐起身,将滚进灌木丛里的药碗摸出来。
  又碰了碰月季藤,道:“玉梅姨,谢谢你。”
  “这有啥好谢的。”
  带刺的藤枝蜿蜒至高处,拨弄起顾卿的发顶。
  “我知道你心不坏,只是嘴贱。真扎伤了你,我是会心疼的。
  成家好,成家后好好过日子,有空就回来看看。”
  “嗯……”
  月季藤许久没和人说过话,见顾卿不走,便多嘴问他:“女孩子好相处吗?性格怎样?容貌如何?”
  顾卿仍坐着,抬起手掌在自己额前比划:“女孩子有这么高。”
  有嗓门大些的灵植嚷道:“那不比你还高?女孩子家能愿意?”
  “桂芬。”月季藤暗暗警告。
  顾卿倒是不介意。
  端着碗盘腿坐好,同周轩羽院里的几位姨聊起天来:“哪能愿意啊,她爹千百个不愿意。”
  “师父去说亲的时候,她爹的目光挂在师父身上就没挪过位置。”
  “轩羽也不高啊。”桂芬嚷道。
  这一嚷,又嚷出了更多灵植来。有顾卿搭过话的,也有顾卿不认识的。
  “师父举止大方,姿态威严。偏僻小镇里的老头哪见过这等气派的人。”
  灵芝们以花卉女子居多,听了便都咯咯笑。
  “这么说来,轩羽在外头倒还挺有个君子样。”
  “小卿,老人家既对你不满意,这门婚事又是怎么定下的?”有小草问道。
  顾卿轻轻学周轩羽的语气,文雅又有礼貌:“十几二十的小子,能吃还能干,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三天不看他,就又能蹿高一节了。”
  灵植们笑问:“这种没边的话也能信?”
  “信的……师父的嘴一闭一张,老家伙就啥都信了。”
  “这老丈人瞧着,咋像迷上轩羽了呢?”
  “女孩子呢?女孩子可会向着你?”
  “女孩子好。”顾卿道,“叫金枝,她说只要我按时回家……我想做什么她都不会反对。”
  “听起来是个好相与的。”
  灵植们追问了顾卿许多话。
  顾卿一一作答,不曾敷衍。直到后半夜有人寻他。
  顾卿走后,灵植们又惋惜了许久。
  “这孩子走了,以后院里都不热闹了。真舍不得。”
  “舍不得也得舍,孩子是要去奔赴爱情的。总不能让他守着轩羽一辈子——那要我们有何用呢?”
  第二日天未亮,周轩羽带着一行人赶往隔壁的隔壁的隔壁山头。
  他在那儿盖过一套宅子。
  顾卿是入赘,女方家会来接亲。
  但周轩羽不可能透露须臾宗的位置。只说了自己归隐山中,如今是给义子寻良配。
  周轩羽要去将宅子里直通须臾宗的传送阵打开,方便顾卿两头跑。
  在周轩羽的计划里,宅内只会摆一桌酒。
  而亲家到不了的须臾宗才是大摆特摆的主场。
  传送阵荧光闪烁,一方完整的帕子从中飘出,暗示阵法搭建成功。
  周轩羽捡起帕子丢回阵里。
  下一刻,阵中掉出一只黑兔子。
  周轩羽追着兔子沿着宅子跑了三圈,提着兔腿丢回阵里。
  第三次过来的便是君清河了。
  周轩羽扶着老腰气喘吁吁:“稳了?”
  “不稳,有撕扯感。”君清河道。
  周轩羽直勾勾瞅着君清河:“这可咋办,总不能让师叔你一直守阵啊。”
  君清河警觉:?
  “周轩羽,你是不是在点我?”
 
 
第239章 本尊和男主蹲进角落
  周轩羽就差把目的明晃晃地写在脸上。
  在他好求歹求、一番努力下,云予安趁乱逃跑的机会打了水漂。
  气得云予安在屋里拆床。
  “走开。”
  君清河应声退后,床的一只木腿便当头飞来。
  好在君清河侧身及时。
  “阿云,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说着,又一块木头爆向君清河。
  被君清河出手截住。
  放眼望去,两人屋里像是废品回收站。
  在云予安被囚的这几日里,大大小小的物件拆的拆、砸的砸。
  独留一张床还在坚守岗位。
  这下好了,床也暴毙了……
  君清河一会儿抬手、一会儿侧身、一会儿提脚,将飞向自己的床碎片全部避开。
  “各大宗门的传送阵技术都不成熟,没人看着,容易出现灵气不稳将人绞碎的情况。”
  正拆着床的云予安气道:“须臾宗这么多人,为啥非得你看着!?你去看阵我还能去干嘛!
  我蹲你边上刨一天土吗?”
  “因为我修为高,守阵会稳妥些。”
  君清河从背后掏出一把金铲子,很是贴心:“给你备好了。”
  云予安欲言又止。
  止言又欲:“哪来的金铲?”说着丢了床架,起身去接铲子。
  小金铲精致又小巧,云予安的一只手刚好能捏住整个柄身,只漏出铲面和尾部。
  君清河伸出的手里又出现好多串颜色各异的挂穗。
  “哇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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