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虐文求生游戏(穿越重生)——碉堡堡

时间:2024-06-26 09:39:46  作者:碉堡堡
  扶光见状走上前,直接把她怀里的狼崽子提溜了出来,发现还蛮胖嘟嘟的,乐了:“这狼崽子倒是挺可爱的,可惜咱们养不了,倒不如放归山林,是死是活由它们的造化,银婵,你说好不好?”
  这些狼崽毕竟是成了精的狼妖所生,身上多少沾点灵气,比寻常兽崽健壮,倘若命好,不喝奶也能活下来。
  银婵闻言终于破涕为笑,红着眼睛用力点头:“那就听六师兄的。”
  旁边一名村民见状不依,大声嚷嚷道:“凭什么!狼妖可是吃了我们不少人,凭什么放了,我不服气!”
  扶光心中没什么善恶观,行事全由本心,闻言挑眉看向那人,吊儿郎当的:“不服气你就和我打一场,谁赢了听谁的,怎么样?”
  那村民气焰顿时灭了下来:“你你你……你可是学过仙法的,我怎么打得过你!”
  “既然打不过那还不闭嘴!”
  扶光原本想把那两只狼崽子丢进树林,但又怕村民暗中跟上打杀,思考一番,干脆往怀里一揣,推了银婵一把:“师妹,咱们走!”
  银婵闻言就像打了胜仗的将军,轻哼一声抬起头,也颇为得意的道:“走!”
  檀越也没说什么,一行人朝着山下走去,直到天色渐黑,这才在一处溪边歇脚,生起火堆打算凑合一夜。
  陆延一直在旁静静随行,不过并未引起怀疑,因为下山的路就这么一条,总不能无妄宗的人走了就不许旁人走,他在离众人七八米开外的溪水边生起一堆火,然后从已经解锁的系统商城中兑换出纸和笔,坐在一块石头上垂眸写着些什么。
  【开启修改模式,补充人物生平。】
  【叮!请选择小说人物!】
  【应无咎。】
  【叮!选择成功!您可在已存在的文本中对小说人物进行补充修改,不可影响最终走向!】
  【确认。】
  陆延捏着笔,在融融火光中认真落下了第一行字:
  【应无咎的少年时期很是风光,听那些师弟师妹谈论,他是无妄宗这一代弟子中天资最好的一个,不过此时的他尚且顽皮,还没有以后那么厉害,十几只低阶狼妖就够让他头疼很久了。】
  【银婵,我终于见到了这名女子,她是天欲宗音幻长老的爱徒,平常总喜欢跟在檀越屁股后面跑,但檀越似乎并不怎么喜欢她,然而前世的时候,檀越似乎因为她的死陷入了魔障。】
  陆延写得专注,丝毫没发现自己已经成为别人眼中的一道风景,几名女弟子聚在一起望着他窃窃私语,随后又捂着微红发烫的脸颊嬉笑打闹,对陆延很是好奇,但多半还是因为他那张颠倒众生的皮相,因为多了几分成熟稳重,瞧着竟比宗门内最俊俏的六师兄扶光还要胜上几分。
  银婵烤了一些烫烫的糖饼,修真者在辟谷阶段可以数月不食,她却不在意这些,随身的须弥锦囊里总是藏着许多甜食,先给几个馋得不行的小师妹发了一圈,又给檀越,檀越不吃,她只好递给扶光,扶光倒是很给面子,两三口就吃了个干净。
  “六师兄,咱们要不要给他也分一块,瞧他浑身是血,怪让人不忍心的。”
  银婵吹了吹手里一个用火烤得金黄发烫的糖饼,用油纸包着递给扶光,扶光撇嘴:“你怎么这么爱管闲事,要送你自己去,叫我做什么?”
  银婵歪头看着他:“我以为你们比较熟呢。”
  扶光气得一噎:“我都不认识他,哪里和他熟了?!”
  银婵疑惑:“南陀师兄和檀越师兄之前和他搭话,他都淡淡的爱答不理,和你说话时才有笑意,你们俩不熟吗?”
  扶光只觉得莫名其妙,他无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难道自己不仅招女人喜欢,还招男人喜欢?
  银婵催促道:“六师兄,你去不去啊,不去我就去了。”
  扶光劈手夺过她递来的饼子,嘀咕了一句麻烦,然后径直朝着陆延的方向走去,他明明是好意送东西,但态度偏偏凶巴巴的,倒让人觉得是挑衅:“喂,你吃不吃饼?”
  陆延没想到应无咎会过来,他把纸笔收好,眼底出现了似有似无的笑意,火光融融,让那张颠倒众生的脸显得有些模糊,声音清润带着磁性:
  “你吃了吗?”
  扶光下意识抹了把嘴角的糖饼渣,被这人笑得有些羞恼:“你管我吃没吃。”
  陆延接过糖饼,终于不再盯着应无咎看,这人脸皮有些薄,再盯估计就真的恼了:“多谢。”
  然而这下却换扶光盯着他了,目光古怪又好奇,半晌后才问道:“你受伤了吗?衣服上怎么都是血?”
  他说着无意识摸了摸腰间的锦囊,想起里面好像还有师尊给的伤药。
  陆延微微摇头,轻声道:“不是我的血。”
  四周夜色无尽,他沉默望着应无咎,火堆发出细小的噼啪声。
  是你的血。
 
 
第246章 命运怎可更改
  奚年曾经告诫过陆延,不许做出任何改变书中人物命运的事,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应无咎。
  陆延捏着手中温度灼热的糖饼,目光定定看向应无咎,带着让人看不懂的复杂:“你很喜欢救人?”
  扶光皱眉:“为什么这么问?”
  陆延:“如果我说将来有一日,你会因为救人给自己带来灾祸,甚至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你相信吗?”
  扶光闻言笑了一声,他或许觉得陆延在危言耸听,又或者根本不觉得自己会沦落到那一日,反问道:
  “我既然愿意救那个人,说明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既然如此又有什么代价是不能承受的?”
  不,应无咎,不止是一死。
  陆延心想死是世间最痛快的事了,最痛苦的事是生不如死,那些人毁了你的骄傲,毁了你的修为,将你投入剑炉受七百年折磨,桩桩件件都比死亡要来得诛心。
  但就像稚童不懂人生悲苦,天之骄子未知人心险恶,此刻的应无咎眼中只有头顶上方明晃晃的太阳,又怎么会去思考太阳是如何坠落的呢?
  翌日清晨,众人继续赶路,这条山路很快就走到了尽头,入目是一片繁华的市镇,陆延不能再明目张胆跟着应无咎等人,便分开选择了另一条路,始终与他们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仙门弟子下山游历,一是为了斩妖除魔,二是为了替宗门扬名,应无咎等人本就是无妄宗新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这一路走来杀了不少妖魔,渐渐传出不小的名声,而其中又以他和檀越为最。
  如此又行了一段时日,恰好碰上阴雨连绵,实在不便赶路,陆延择了一处客栈落脚,又幻化出几块灵石让小二帮忙跑腿买了干净衣衫,换上后坐在楼下靠窗的位置点了一桌酒菜。
  大多数修真者是不必食用五谷杂粮的,但架不住有口腹之欲,所以茶楼酒肆依旧兴盛热闹。
  陆延听着窗外的细雨声,不紧不慢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然而就在这时,外间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约摸有二十多名身穿盔甲的骑兵在客栈门口翻身下马,一边掸着身上的雨水,一边骂骂咧咧进店避雨。
  为首的是一名身穿金色轻甲的少年将军,只见他眉目冷峻,气势不凡,和属下在大堂内找了空桌落座,又点了一堆酒菜,倒也没有什么扰民之举,只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陆延觉得那人模样眼熟,像极了故人,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恰好小二上菜,陆延状似不经意问道:“小二哥,那位军爷是此处的将军吗?”
  小二笑吟吟道:“您是外乡人不知道,那位穿金甲的将军名唤湛流,能征善战,一杆金枪立下赫赫战功,乃是我们水吟国一等一的勇士呢,连国主都亲自下旨把他召为驸马,当真是了不起!”
  他说着竖起大拇指,证明自己所言非虚,随即又压低声音道:“不过啊,这位将军不大想当驸马,和公主处不好呢。”
  水吟之国……
  陆延总算明白自己在哪里了,他仰头饮尽杯中酒,复又看向坐在邻桌的那名将军,眉眼和尸傀有九分相似,只是更加鲜活生动。
  外间雨水渐大,陆陆续续又有人进来,那几名士兵见状干脆起身抖开一张通缉画像,挨个桌子比对,粗重的声音压过了客栈里的窃窃私语:
  “水吟城内有妖孽横行,擅披人皮,容貌绝色,无分男女,如今城内已发现数十具被吸干精气的尸体,听闻此妖最惧雨水,众人凡遇形迹可疑者速来上报,官府必有重赏!”
  那名士兵一边说,一边拿着画像在大堂内四处比对,但凡看见容貌出众的男女便目光如炬地打量许久,只见画像上是名绝色女子,也不知是不是妖孽易容时的装扮。
  士兵最后停在了陆延面前,无他,形貌太过出色,沉声命令道:“你,站起来!”
  陆延稳稳坐在位置上,一动也不动:“军爷怀疑我是妖孽?”
  如今世道讲究个民不与官斗,士兵倒是少见胆子这么大的人,冷笑一声道:“老子怀疑你又怎么样,长得比娘儿们还俊俏,说不定就是那妖孽变的,来人,带他去雨中淋一淋!”
  妖孽喜欢披人皮,遇见雨水,形迹就藏不住了。
  旁边立刻出来两名士兵准备押住陆延,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碰到陆延的肩膀就陡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道掀开,像麻袋一样顺着大门飞了出去,砰砰两声重重砸在雨地里。
  客栈众人见状俱是一惊,那名拿着画像的士兵更是脸色大变,立刻后退指着陆延震惊道:“你你你!你居然真的是妖孽!!”
  陆延多少觉得有些好笑:“这年头会点术法的人便要被叫做妖孽么?你既知妖孽可化作绝色美人,又怎知她不会为了躲避追捕而故意扮丑?”
  他说着看向客栈角落里坐着的一名白发老妪,指尖蓝光闪现,嗖地弹了过去,后者原本步履蹒跚,见状脸色一变,竟是一个凌空跃起开了陆延的攻击,而后方的墙上则出现了一个足有核桃大小的黑洞。
  “哗——!”
  四周哗然声一片,没想到那名老妪看似身形笨重,居然有如此好的功夫,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杆金枪忽然裹挟着破风声刺来,原本在桌边落座的湛流毫无预兆和那名白发老妪打斗了起来,刺、挑、戳、勾招招致命,狭小的客栈瞬间变成了战场!
  那杆金枪在湛流手中已经使得出神入化登峰造极,白发老妪渐渐不敌,显露了妖形,半边脸都是骇人的骷髅,只见她朝湛流猛地吐出一口毒雾,趁众人躲散时往外逃去,滂沱大雨中身上的人皮被渐渐冲刷下,是一团漆黑暗沉的东西。
  陆延目光一凛,指尖蓝光弹出,恰好交织成丝丝缕缕的捕妖网,不偏不倚将那名逃窜的老妪罩入其中,只听一声凄厉刺耳的惨叫,捕妖网渐渐缩小,里面出现了一只蜷缩成团的狐狸尸首,早已腐化成了一堆白骨。
  “千年白骨成精,修为来之不易,可惜害人性命,自寻死路。”
  陆延声音低沉,摇头将捕妖网收了回来,围观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面前这名男子哪里是什么妖孽,分明是得道的仙长。
  湛流反手收回金枪,略显诧异地看向陆延,然后示意部下去收拾妖孽尸首,迈步走到了他面前开口道谢:“多谢仙长出手相助,不知在何处宝山修行?方才部下无礼,还望勿怪。”
  陆延自打认识尸傀开始,对方就一直是那副冷冰冰的死人模样,难得听见这么一长串带有人情味的话,他笑着拂开桌面凌乱的茶杯,做了个请的手势:“将军请坐,在下不过是个算命书生,恰好学了几年术法,担不起‘仙长’二字,我姓陆,单名一个延。”
  他态度和善,甚至隐隐带着一丝熟悉,仿佛二人从前早就认识了,湛流压下心头怪异的感觉在桌边落座,那杆沉甸甸的金枪就放在一旁,上面还刻着密密的符文:“陆兄本事不俗,若只当一个算命书生岂不太过可惜?如今天下大乱,妖魔四起,倘若能献艺于陛下,将来封王封侯也未可知。”
  “我游历四方,无意做官。”
  “可惜。”
  湛流是真心实意可惜,他一向敬佩有本事的人,而且不知怎么的,看陆延总有种说不出的亲切之意。
  “听闻将军即将成为陛下的东床快婿,也不知何日成婚,在下也好讨个喜头。”
  湛流闻言脸色微微一凝,却并没有什么喜色:“彼之蜜糖,我之砒霜,公主虽是倾国倾城,却并非在下的心之所属。”
  陆延闻言微微偏头,笑着问道:“因为你已经有了心上人吗?”
  湛流面露讶异:“你真的能掐会算不成?”
  陆延:“将军真的很喜欢那名女子?”
  湛流破天荒流露出一丝尴尬:“她与我自幼相识,是同一个村镇里一起长大的,勤快,淳朴,只是父母都死在了战乱中,我答应过他们要好好照顾她的。”
  陆延:“那女子确实很好,可惜感情之事需得看自己喜不喜欢,也许将来你会喜欢上公主也说不准。”
  他看得分明,湛流提起那女子的时候并没有任何小鹿乱撞的表现,或许只是责任心作祟,而上一世他恢复记忆后,注视水魅时眼底流泻出的感情沉默而又令人心惊。
  “喜欢公主?”
  湛流闻言忍不住笑出了声,更多的还是荒谬和不可思议,摇了摇头:“在下并不喜欢飞扬跋扈的女子。”
  “将军不信?”
  “不信。”
  “世事无常,谁又能说得准呢。”
  外间恰好雨停,预示着他们这场短暂的谈话即将结束,陆延抿了一口茶水,忽然觉得有些难以言喻的苦涩,不知是不是因为尸傀和应无咎一样不信命运,而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往既定的结局走去,到底没忍住提醒了一句:
  “大旱将至,周边各国水贵如金,水吟城需早做准备才是。”
  湛流疑惑看了陆延一眼,似乎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说这句话,但目光很是和善:“多谢提醒,在下还有要事在身,急需回宫复命,恐怕不能多待了,陆兄若是有空便去玄武街将军府寻我,一定倒履相迎。”
  他来去匆匆,眼见雨势停止,立刻和部下带着妖狐尸首策马离开了,马蹄声渐渐远去,只剩一团模糊的黑影,还有陆延未尽的叹息: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