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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求生游戏(穿越重生)——碉堡堡

时间:2024-06-26 09:39:46  作者:碉堡堡
  他丝毫不知道这个倒霉蛋是自己的缘故才招来的,把手中的鸽子笼挂在树上,拨开人群悄悄走到了尸傀身旁,压低声音问道:“将军,刚才发生了何事?莫不是又有细作混了进来?”
  尸傀闻言偏头,见说话的是陆延,嗯了一声:“来了个盗贼。”
  陆延试探性问道:“盗无道?”
  尸傀的语气古井无波:“不知。”
  好吧,果然不能指望这个活死人能说出什么有用的消息。陆延见那些魔修上前把尸体抬走,心想应无咎今日只怕心情不好,自己还是别去触霉头了,然而脚步刚动,身后就陡然响起了一道低沉的声音:
  “陆延,随本尊进殿!”
  应无咎语罢直接转身进了大殿,暗红色的袖袍冷冷一挥,泄露了此刻糟糕的心情。
  陆延微不可察叹口气,只能硬着头皮进了大殿,他上次鬼迷心窍调戏应无咎的事还没了结呢,对方该不会是想算账吧?
  怕什么来什么。
  陆延前脚刚刚进殿,后脚身后的门就砰一声关上了,只见应无咎坐在静室的矮桌后面,周身气压极低,听不出情绪的道:“站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哟,这么凶?
  陆延迈步上前,然后拎起茶壶给应无咎倒了一杯茶,温声安抚道:“尊主莫要气坏了身子,不过一个小贼罢了,根本不是您的对手。”
  应无咎却拂开陆延递来的茶杯,盯着他的眼睛冷冷问道:“你以为本尊是为了那个不入流的小毛贼生气?”
  “……”
  不是为了那个小毛贼,难道是为了自己?
  陆延心中有了猜测,面上却不显,他将茶杯搁在一旁,施了一礼:“属下愚钝,还请尊主解惑。”
  应无咎看见他这副装傻充愣的样子就来气,压低声音阴沉道:“陆延,你那天冒犯本尊的胆子哪里去了?”
  如果换了旁人敢这么做,早就被他挫骨扬灰上百次了!
  可应无咎偏偏没有,为什么?
  浮月城里那么多被献上来的炉鼎,应无咎从未正眼看过,一是他沉迷修炼,二是他于美色无心,可陆延日日替他疗伤祛毒,又时常在这昏暗幽寂的大殿中陪伴,说没有收为己用的心思那是假的。
  但正如水魅那日所说,陆延的底细不清不楚,恐为祸患,所以应无咎迟迟未动。
  这样的人,如果不能为他所用,就只能为他所杀……
  应无咎思及此处,眼神一狠,忽然一把攥住陆延的衣领将人拽到了面前来,平静的语气下暗潮汹涌:“陆延,本尊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条生路,一条死路,你选哪个?”
  陆延一怔:“何谓生路?”
  应无咎盯着他,下巴微抬,纤细的睫毛垂下,天生一段风流傲气:“做本尊的男宠,如何?”
  哦……男宠啊?
  陆延若有所思,继续追问道:“何谓死路?”
  应无咎声音淬冰:“继续做你的大总管。”
  陆延暗自思忖,自己的工作是找回心魄,可没说还要卖身啊,就在他举棋不定的时候,耳畔却响起应无咎阴鸷的提醒:“拒绝本尊,也是死路!”
  四舍五入等于没得选呗?!
  游戏进度都打到50%了,陆延可不想再重来一局。
  殿内空气因为这句话瞬间陷入寂静,谁也没有主动开口,陆延仿佛思考了很久,但又好似只有短短一瞬,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有所动作,迟疑握住应无咎的手,把心一横道:
  “属下一定会好好待尊主的!”
  应无咎心想陆延难道不该说“请尊主怜惜”吗,会好好待自己是个什么鬼?但神色却是缓和了不少,他伸手将陆延搂入怀中,只觉触感微凉,身上泛起的灼痛也诡异平息了下去,低沉的声音竟听出了几分认真:
  “你若忠心,本尊自然不会负你。”
  陆延垂眸瞥了眼落在自己肩上的手,不着痕迹挣脱,然后在对方脸色阴沉下来之前赶紧把人搂进怀里,红色的衣衫和墨色的发丝纠缠在一起,无端暧昧刺目。
  陆延贴着应无咎的耳畔轻声道:“属下若是背叛尊主,便舍了这条命去,可好?”
  他这番举动反倒把应无咎闹得有些不自在,眉头微皱:“你是本尊的男宠,怎么能搂着本尊?”
  陆延原本是在做戏,但见应无咎清冷的脸颊染上薄红,一副别别扭扭的样子,心跳却莫名漏了一拍,他轻轻伸手摘下对方脸上的琉璃面具,似笑非笑,嘴里的情话不知真假:
  “喜欢尊主才搂着,怎么,尊主不许么?”
  应无咎从他眼底清晰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连同面具下方被红莲业火灼伤的痕迹。
  那张脸有些可怕。
  一时怔然。
 
 
第225章 吻
  应无咎下意识偏头避开陆延的视线,罕见透出几分慌张,他劈手夺过那半枚面具,转身扣在脸上,说不清是恼怒还是别的,声音也骤然冷了下来:
  “谁准你摘本尊面具的!”
  他知道的,那半张脸不好看。
  与其说是恼怒,倒不如说是被人看破的自卑。
  这世间无论多么傲气的人,仿佛一旦和情字沾染在一起,都会渐渐低到尘埃里去。
  应无咎尚未堕尘,却已开始摇摇欲坠……
  陆延将这一幕收入眼底,眼眸微垂,似乎明白了什么,却也不曾出言安抚。他轻轻攥住应无咎的双肩,把人转过来面向自己,抬手抚过对方脸上琉璃面具刻着的金丝莲花纹,浅笑道:
  “好,尊主若不喜欢,我下次不摘了便是。”
  应无咎微不可察一顿,他其实并不想对陆延发脾气,只是在剑炉里待了那暗无天日的数百年,心中除了戾气竟是什么也不剩下了,缓缓吐出一口气道:“本尊并非责怪你,你与旁人不同,不必如此小心翼翼。”
  陆延伸手揽住应无咎的腰身,语气虽然故作可怜,唇边却噙着一丝浅笑:
  “那可不行,若是尊主像今日杀那个小贼一样,一掌碎了我的天灵盖怎么办?”
  陆延怀里实在舒服,就像是炎夏时节遇到了冰凉凉的溪水,应无咎虽觉被他搂着奇怪,但也不自觉放松了下来,身形倾倒,闭目枕在了陆延腿上:
  “怎么,你怕了?”
  他看似随口一问,却暗藏几分认真。
  陆延问道:“尊主为什么杀他?”
  应无咎淡淡道:“他想偷一样不该偷的东西。”
  陆延已然猜到是什么了,闻言微不可察一顿,随即淡淡笑开:“那确实该死。”
  应无咎忽然睁开眼看向他:“你就不好奇是什么吗?”
  陆延现在的身份是男宠,当然不会多嘴问一些不该问的:“尊主若是想说自然会说,我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
  应无咎轻笑一声:“你倒是识趣。”
  不过他并没有瞒着陆延,手腕一翻,掌心凭空忽然浮现了一颗幽蓝色的半透明碎片,在昏暗的大殿内静静散发着光芒,无声吸引着人的视线。
  陆延见状心脏猛然漏了一拍,呼吸微不可察急促一瞬:
  心魄!真的是心魄!!
  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毅力才控制住自己的手,否则下场一定会比今天那个小偷还要凄惨。好在应无咎并没有发现陆延的异样,手腕一翻就把心魄收了回去,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气:
  “他倒是好胆子,偷东西竟偷到了本尊头上,今日若不是懒得多费口舌,岂会让他那么轻易就死了,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偷心魄……罚得这么重吗?
  陆延低头陷入了沉思,他不怕死,万一失手被抓大不了重开一局就是,但如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可就完蛋了。
  应无咎久等不到陆延反应,略微抬眼,却只能看见那人微凸的喉结和线条分明的下颌线,白皙的皮肤藏在衣领里,说不出的性感好看,心念微微一动:
  “发什么呆,瞧着像个傻子。”
  陆延回过神:“尊主将这么重要的事告诉了我,就不怕我和那贼人一样起了贪念吗?”
  应无咎伸手轻轻挠了一下他的喉结,觉得陆延路走窄了,不过对方年纪轻,难免惴惴不安:“你如今修为太浅,驾驭不住此物,待日后有了根基,想要什么宝贝本尊自会送到你手上,一个心魄又算得了什么。”
  陆延如果真心待他,应无咎自然愿将荣华富贵共享,性命相系,区区一个心魄还真算不了什么,这样东西再神,也神不过性命去。
  陆延饶有兴趣问道:“真的?”
  以前看执行官画饼画多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情真意切的饼,有一种不太敢相信,但又觉得确实受到震撼的感觉。
  心魄哪怕在空间站也算是件神器,如今落到人间,不必说那些凡人打得头破血流,连自己都尚且想夺到手中,应无咎竟愿与他共享么?
  应无咎掀起眼皮:“难道本尊还会骗你吗?”
  他堂堂魔域之主,自然是不稀罕骗人的。
  陆延想明白这点,低头笑眯眯道:“是我犯糊涂了,尊主莫要生气。”
  心中却想,这人待自己如此诚意,日后却是不好再伤了他,取心魄的时候需得想个万全的法子才是。
  应无咎本就没有真的生气,不过是个一戳就破的纸老虎,他眼见陆延低头靠过来,下意识避开,却不曾想那人竟是捏住自己的下巴,在唇上落下一吻,惊得瞳孔骤缩。
  但凡是人,第一次接吻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异样的情绪,更何况是在如此猝不及防的情况下。
  应无咎只觉浑身滚烫,唇上的触感柔软陌生,没由来生出一股慌张,连呼吸都忘了。陆延却像是天生就精于此道,指尖一挑,直接将那碍事的面具扔到了一旁,然后撬开应无咎的牙关长驱直入。
  “唔……”
  应无咎闷哼一声,却没阻拦,只是略微皱了皱眉,清冷的眉眼染上欲望,似冰雪消融。
  陆延拥着他一起倒在蒲团上,冶艳红衣纠缠着墨色的衣角,浓烈到令人心惊,应无咎渐渐得了趣,睫毛轻颤,也不自觉开始闭目回吻起来,衣衫凌乱,露出半边清瘦的肩膀锁骨。
  陆延的眼眸是一种暗紫色,只是平日不大瞧得出来,此刻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难免让人觉得妖邪蛊惑:“尊主,心魄之事需得藏好才是,如今后院仆役中多有仙门百家的细作,那些人虽不是你的对手,却也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他虽不知应无咎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到底要提醒一句。
  应无咎听陆延提醒此事,唇角微勾,只觉他待自己果然忠心,一面回应着对方蜻蜓点水般落下的细吻,一面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你如何得知这许多事?”
  陆延修长的指尖轻动,绕起他肩头一缕墨发,不紧不慢道:“尊主需知,功夫高的不一定擅伪装,他们许是将门派中功夫不俗的弟子都派了过来,各个心高气傲,扮仆役也扮得不像,一眼就露了破绽。”
  应无眯眼望着他:“本尊指的不是这个。”
  他指的是,陆延为何会知道那许多密辛往事。
  陆延却只是笑:“我学过占卜之术,尊主信是不信?”
  “占卜?”应无咎不大信这种事,“那你算算本尊将来的气运如何?”
  陆延:“我只讲过去之事,不算未来因果。”
  应无咎微微皱眉:“为何?”
  陆延指尖轻点他的眉心,然后轻轻滑落,不经意触碰到了应无咎右脸的伤痕,一字一句低声道:“因为人定胜天,未来之事时时刻刻都在改变。”
  例如此方世界原本的故事中,定然是没有陆延的存在,可他如今和应无咎纠缠在一起,对方命运的轨迹也一定渐渐发生了偏移,朝着未知的方向驶去。
  殿内光影渐暗,陆延的脸显得温柔而又多情,他倾身在应无咎的脸颊处落下一吻,恰好在那毁容之处,引得后者呼吸一窒。
  这轻轻一吻,便是多年心悸难平。
  骤雨初停,廊下的梧桐叶落了一地。
  陆延从玄烛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他缓缓步下台阶,落叶被踩碎后窸窣作响,心想怪不得执行官总说情爱误人,连应无咎一代尊主也未能幸免。
  在修仙界,倘若到了瓶颈期是万万不能泄了元阳的,应无咎闭关多日,正在冲击境界,方才被陆延抱着一亲一哄,稀里糊涂险些被哄上了床,若不是两个人脑子最后还留着一丝清醒,只怕要误事。
  陆延拍了拍后脑,将那一丝绮念赶出,正准备回自己的屋子睡觉,却不曾想途经一条石径小路时,头顶忽然响起了一道低哑的中年男子声音:
  “陆延,为何这许多日都不曾与宗门传信,我看你是想造反不成?!”
  听语气,竟像是认得陆延一般。
  陆延闻言心中陡然一惊,却不是因为这句话,而是因为他根本就察觉不到说话那人的存在,要知道上次闯进天宝阁的那个大乘期修士都不曾给他这样的危机感,今日怕是来者不善!
  陆延不着痕迹看了眼自己的面板能量,26%,还好,够用。
  他定下心神,对着空气拱了拱手:
  “不知哪位前辈说话,不妨现身一见。”
  那人冷笑一声:“才把你派出去多久,连师父都不认得了吗,我看你莫不是存心在魔域扎根,想要背弃师门?!”
  说话间,假山顶上凭空出现一名老者的身形,他似乎并不担心被人瞧见,青衣道袍,白色胡须,端的仙风道骨,只是一双老眼精光四射,看起来尽是算计。
  陆延一看见对方,顿觉头痛欲裂,好像有什么尘封已久的记忆要从脑子里硬生生钻出来,他当初占了这具身躯,自然也接收了原身的记忆,却没有分毫与面前这名老者有关,难道是他漏了不成?
  那老者见陆延神色混沌,指尖隔空一点,更是不屑至极:“当初免得你露马脚,送你入魔域前刻意封了你的记忆修为,却不曾想你愚钝至此,现在也没冲破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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