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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求生游戏(穿越重生)——碉堡堡

时间:2024-06-26 09:39:46  作者:碉堡堡
  他给对方治伤没有三十次也有二十次了,虽然有术法可以让伤口复原如初,但次次都掰断骨头,不可谓不折磨。
  要知道应无咎只是疼得无法起身,可不是真的失去知觉瘫痪了……
  应无咎见陆延迟迟不动,敏锐察觉到了什么:“怎么不动手?”
  陆延回过神:“哦,没什么,就是属下怕动手没轻没重的,不小心伤了尊主。”
  应无咎眼眸微暗,心想这人已经伤了那么多次了,现在才反应过来怕么?他闭目收回视线,薄唇紧抿,清冷得像一捧积雪,偏又喜欢穿刺目的红衣:
  “断骨之痛尚能愈合,不是诛心之事便好。”
  陆延无法品出这句话背后的深意,他静默不语,只是将手轻轻覆在应无咎的小腿处,淡蓝色的光芒氤氲,驱散了灼热的疼痛。
  其实不断骨也能治,只是隔着皮肤,效果慢些、也更耗神些。
  应无咎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声音却洞悉一切:“怎么,今日不敢断本尊的骨头了?”
  陆延声音迟疑:“不是不敢,是……”
  是什么呢?不忍吗?
  他自己也说不清,未尽的话到底没说出口,转而换了另外一句:“这样也能治,只是成效慢些,骨头断的次数多了也不好,尊主先养养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应无咎从陆延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陌生的情绪,似怜悯,似不忍,他藏在袖中的手悄无声息攥紧,看似不动声色,其实指甲已经深深陷入了掌心。
  魔域尊主,岂受人怜?
  应无咎这辈子被人恨过骂过,笑过斥过,就是没被人怜悯过,他应该感到屈辱才是,事实上他也确实感到了屈辱,但不知为什么,所有情绪积压在心口,对着面前的人偏偏发不出,只能硬生生忍了下来。
  那人的指尖微凉,掌心却是温热的,紧贴着他的皮肤,顺着从前断骨的地方缓缓上移,每过一处疼痛便散去几分,取而代之的是惊人的痒意,直到腿根——
  应无咎倏地睁眼,一把按住陆延的手腕,力道大得险些捏碎他的骨头,声音低沉阴冷:
  “陆延,你太过放肆了!”
  他的语气并不暴怒,但轻飘飘一句话已经足够令人胆寒。
  陆延的指尖微不可察颤抖了一瞬,心跳有些加速,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压抑至极的兴奋,他刚才借着经脉游走的便利,终于察觉到了心魄的位置。
  心魄既没有被应无咎藏在房间里,也没有藏在身上,而是在对方的体内,腹部偏上的位置,刚才差一点、差一点陆延就可以取出来了……
  陆延定了定心神,低头哑声道:“尊主恕罪。”
  面前的人指尖发抖,掌心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仿佛是被他吓到了,惊惧至极,应无咎见状无意识松了几分力道,随即又反常收紧,直接将人扯到了床榻边,盯着陆延的头顶冷冷道:
  “抬起头来。”
  陆延一顿,随即缓缓抬头,露出一张妖孽绝色的脸,他本是执行官从三千世界中收集的一缕恶念化成,浑身都带着毒性,这么多年在空间站中虽然已经净化了许多,但如果遇到勾人的引子,那些贪婪的欲望和恶念还是会控制不住冒出来,像犯病一样,时好时坏的。
  例如,他现在很想要心魄。
  很想很想……
  应无咎不知道陆延的念头,他只是感觉面前这个人在害怕自己,抬手摘下那枚琉璃面具,当啷一声扔在地上,那被红莲业火灼伤的皮肤便清晰暴露在了空气中,半面谪仙容,半面修罗貌。
  应无咎倾身靠近陆延,语气冰凉,听不出情绪的问道:“怕本尊吗?”
  陆延嗓子有些干涩:“不怕。”
  应无咎冷笑,眼底情绪一度有些残忍:“撒谎。”
  陆延没撒谎,他是真的不怕,皮囊算什么?他现在只觉得身怀心魄的应无咎是个大宝贝,只要找到第一枚,剩下的就好找了。
  “不敢欺瞒尊主……”
  陆延语气认真,却又沙哑撩人。他落在床榻边的手像一条白生生的骨蛇,悄无声息就缠上了应无咎,温柔握住那人冰凉的指尖,一双冶艳的桃花眼满是情意:“尊主如果不信,杀了属下可好?”
  那一瞬间,应无咎像是被什么烫到了手,又像是被蛇咬了肉,惊得瞬间抽回手,目光如箭地盯着他:“放肆!”
  别躲呀,他还没摸清楚心魄在哪儿呢……
  陆延掩去那一丝惋惜,决定再接再厉,他抬手拨开如红云柔雾般的纱帐,直接将应无咎抵在了床角,在对方耳畔低声道:“若得一夜风流,纵然死在尊主手中也是情愿。”
  他日日前来诊治,这人日日偷看自己,提拔总管便罢,还赐金赐银亲手指点修为,陆延又不是瞎子聋子,岂会不知应无咎的意动?
  应无咎从来没见过陆延这么狗胆包天的人,他被对方逼到墙角,大脑一片空白,伸手想将陆延推开,却又浑身慌张发软,根本使不上力气:“你就不怕本尊杀了你?!”
  陆延轻笑:“属下不是说了么,死在尊主手中也是甘愿。”
  他温热的手落在对方后腰,又缓缓上移,仔细探寻着心魄的下落,最后终于摸清楚了位置,而应无咎也被他的下流举动摸得浑身发软,肤色潮红,牙关紧咬,一脸屈辱。
  陆延……陆延这个无耻之徒!早晚要将他千刀万剐!
  至于为什么现在不杀,应无咎却是没想过,他只感觉自己心如擂鼓,紧张得险些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浑身滚烫好似火烧。
  而陆延发现自己现在能量不足,试图操控心魄无果就放弃了举动,倘若强行取出,不止抢不到手,说不定还会惊动应无咎,实在得不偿失。
  他想明白了因果,慢条斯理从应无咎的衣衫中抽出手,一低头却见对方又惊又怒地看着自己,白皙的脸颊都染上了薄红,偏偏敢怒不敢言,实在风情无限,心念一动,笑着替对方整理好了凌乱的衣衫: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尊主若要属下的命,我夜间在房中候着便是。”
  语罢从床榻上起身,理了理衣襟,临走前不轻不重在应无咎腿上一拍,见对方惊得一抖,这才满意推门离去。
  装瘫痪也装得像些,刚才挣扎的时候腿踢得比谁都快,哪里像是不能走路的样子?
  前些日子刚下过一场骤雨,殿内回廊满是落叶,那些仆役洒扫的时候却都有些心不在焉,渐渐分散开来,各人寻了一处隐秘的地方躲着。
  一名青衣仆役藏在墙角,从怀里悄悄掏出一枚珍贵的传音玉简,压低声音紧张道:“大师兄大师兄,我是心涯,快禀告师尊,咱们的无字天书被人给偷了!”
  另外一名扎着双环发髻的俏丽女子躲在树上,从怀里掏出一只千里鸽,压低声音悄悄道:“鸽儿鸽儿,快快飞回宗门,让师姐去前殿查一下宗门的欢喜佛陀像是不是被偷了,若是被偷,立刻去遮云山妙空洞找那贼人去。”
  后花园假山处,两名青衣男子躲在一处,一人快速低头画了一个传音阵法,另外一人则在旁边望风。
  “师弟师弟,我是师兄,魔域中有消息传来,各宗至宝皆被盗取,本门至宝或也被偷,速速去查!”
  “回禀师兄,本门没有至宝。”
  师兄:“……哦。”
 
 
第224章 你怎么能搂着本尊
  各个宗门都有自己的传讯手段,不消一夜功夫各宗至宝被盗的消息就疯一样传遍了十方域,上至仙界巨擘,下至三流小修,纷纷震怒出动搜寻盗无道的下落。
  “让爷爷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王八蛋走漏了风声,我非杀了他不可!!!”
  遮云山奇石耸立,有万仞险峰,上遮浮云,与天齐高。此刻一抹蓝色的身影正在密林间飞速穿梭,快得只能看见残影,身后喊杀声一片,大批人马从四面八方潮水般涌了上来。
  “盗无道!你哪里逃!识相的就立刻束手就擒!”
  “速将我宗门至宝归还,否则我等与你不死不休!!”
  盗无道一边飞速躲避,一边心里怄得直吐血,想他钻研隐气藏形之术也有百年之久,从未失手,那些傻子一直被蒙在鼓里不曾发现,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会被人连老巢都端了,现在少说有三十多个宗门都打了过来,真是插翅也难飞!
  “砰——!”
  以天欲宗大长老月灯和鸿蒙书院圣笔书生金无墨为首的围剿队伍很快包抄了上来,他们二人皆是元婴期高手,手中术法齐飞,一道道灵光击出,将前方山林奇峰尽数夷为平地,引得百兽逃窜。
  金无墨飞身而起,他手持春秋笔在空气中快速描画,笔走龙蛇,一声厉喝:“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轰——!
  一道剑光划过,朝着盗无道的方向飞快刺了过去,那人却以蛇形闪避,巧妙躲开攻击,那道剑气击在了树上,刹那间数十棵巨松轰然倒塌,拦腰折断!
  天欲宗大长老月灯是名女子,只见她袖袍一挥布下音障,手捻兰花,不紧不慢念着什么,袅袅禅音由她朱唇吐出,却似佛寺撞钟,让人头脑嗡地一声失去了理智:
  “金刚般若心,善破无明因。我佛慈悲日,只园见法身。菩萨开慧眼,生死转为轮。五蕴皆空尽,六根不染尘……”
  “啊啊啊啊啊啊!!!!!别念了!烦死了!!”
  盗无道只觉头痛欲裂,发出一阵痛苦的叫声:“老子我不陪你们玩了!”
  他语罢恨恨晃了晃脑袋,不知使出什么术法,忽然往地底下一钻,瞬间消失不见,就像游鱼归海,再无踪迹。
  陆延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记恨上了,此刻他正捏着一把瓜子监督仆役洒扫庭院,站在树下指点江山,那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样子让人恨不得一脚踹过去。
  “水缸水缸,说了多少遍水缸要擦。”
  “那条水榭我三天前就看见被落叶堆满了,还不快去扫!”
  “多大的人了,连地都扫不干净,再这样就调你去厨房烧柴!”
  旁人尚且还能忍,旁边扫地的阿鸢却忍不了了,她直接把扫把扔在地上,怒气冲冲道:“你光知道使唤我们,自己怎么不干活,我刚扫干净你就磕瓜子,我刚扫干净你就嗑瓜子,猴年马月才能扫完啊!”
  “咔嚓。”
  陆延偏头吐出两片瓜子壳,
  “我是总管,总管怎么能亲自干活。”
  这些仙门百家的细作也太没有职业道德了,不是在正殿晃就是在后院晃,到处打探消息,碗不洗地不扫,不收拾一下那还了得?
  阿鸢双目几欲喷火,双手叉腰冷哼了一声,颇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趋势:“姑奶奶就是不扫,你待如何?!”
  陆延慢条斯理道:“也不如何,毕竟我这人一向怜香惜玉,最舍不得打美人了嘛。”
  小姑娘闻言神色稍霁,转为羞红,她悄悄瞥了眼陆延那张勾人的俊脸,心想这人也不算坏到骨子里嘛,然而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就看见陆延从树后面的草丛拎了一只笼子出来,里面装着只肥嘟嘟的千里鸽,登时脸色大变:“你这只鸽子哪里来的?!”
  陆延随手晃了晃鸽子笼:“从山上打的呗,既然你不让我嗑瓜子,那我就去后山烤鸽子算了,正好打打牙祭。”
  小姑娘顿时慌了神:“别别别!!这鸽子多可怜啊,它是我养的宠物,你别吃它行不行?大总管,我这就扫地,这就扫!”
  她语罢捡起扫把利落干活,刷刷刷扫得飞起,心中叫苦不迭,这千里鸽可是她师门传讯的灵禽,怎么被这个挨千刀的给逮了去!
  陆延见状这才满意:“好好扫,下午我再来检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阿鸢哭丧着脸道:“阿鸢。”
  陆延上下打量着她,点评道:“嗯,看着是挺冤的,好好扫,扫不干净本总管今天晚上就喝鸽子枸杞汤。”
  他语罢不顾阿鸢气得扭曲的神色,拎着鸽子笼转身离开了,今天还得去玄烛殿修习术法,晚了不好。
  殊不知此刻玄烛殿内一场大战在即,只见平日巡视的魔修乌泱泱聚在殿外,尸傀和风煞亦在其中,他们抬头看着半空中缠斗的一红一暗两抹身影,神色难掩惊怒。
  能不怒吗?距离上次那个大乘期修士闯进来没多久,玄烛殿居然又闯进来一个贼偷,这让他们两个的面子往哪里搁!
  盗无道极擅隐气藏形之法,他今日闯入魔域原本是为了算账,却不曾想潜入玄烛殿后发现应无咎正在静室修炼,面前悬浮着一块浅蓝色的晶石,灵力之磅礴令人无法想象。
  盗无道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也算偷了不少奇宝,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神物,他联想到外界传闻,心魄或许在魔域尊主手中,当即起了想要占为己有的心思,却没想到多年修炼的隐身之术在应无咎面前根本无所遁形,二人从殿内一直打到了殿外。
  “应无咎!今日是我擅闯魔域,下次再不踏入便是,你若赶尽杀绝,休怪我翻脸将你的秘密说出去!”
  盗无道逃跑的功夫虽然厉害,论打架却是万万不敌,此刻也就占了一个会隐身的便宜,然而应无咎将他逼到外间,烈阳当空,影子无所遁形,现在是想逃也逃不了了。
  一道低沉冰冷的声音惊雷般在头顶炸响:
  “本尊只相信死人的嘴——!”
  应无咎生平最恨被人威胁,小小毛贼竟也敢口出狂言,他连白骨剑都不需用,掌风凌厉击在盗无道胸口,直接将人从空中打落。
  “砰——!”
  盗无道噗地吐出一口血,隐身术维持不住,渐渐现出了身形,是个身形瘦小贼眉鼠眼的年轻人,他沾地之后立刻想用遁地术溜走,却不曾想应无咎的速度比他还要快,只见一抹红色的身影疾风般落在身侧,五指成爪扣住他的天灵盖,狠狠一击,登时神魂俱碎。
  “啊!!!”
  头骨碎裂的声音响起,盗无道瞪大眼睛发出一声惨叫,额头鲜血如注,转瞬便失去了气息,身形软软倒在一旁,活像烂泥似的。
  陆延刚刚走到殿外就看见这幅场景,当即顿在了原地,上次才死了个修士,这次又是哪个细作混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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