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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求生游戏(穿越重生)——碉堡堡

时间:2024-06-26 09:39:46  作者:碉堡堡
  陆延:“不,我饿了。”
  曲少潭:“……”
  陆延以前虽然没有进食的需求,但占了这具人类身躯,不吃饭也不行,曲少潭相当机灵,闻言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跑去饭堂,二话不说给厨子塞了一袋子上品灵石,换了满满一桌子的好酒好菜。
  “陆总管请坐!”
  “陆总管请饮!”
  “陆总管请吃菜!”
  陆延在桌边落座,曲少潭就在一旁殷勤伺候,斟酒夹菜,活像伺候祖宗一样。恰好到了放膳的时辰,不少仆役都聚在一旁,但至于是真吃饭还是听八卦就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乖乖,曲家的青龙剑被偷了,这在修仙界可是件大事,曲家虽然早就家道中落,但那柄青龙剑可是实打实的神器啊,且听听陆延能说出个什么子丑寅卯来,他如果说不出,不必旁人动手,曲少潭就先把他剁成肉酱了。
  陆延顶着曲少潭灼热的视线吃饱喝足,又喝了一杯茶润嗓子,这才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道:“你家那把青龙剑,说好找也好找,说不好找也不好找。”
  曲少潭紧张得连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我该如何去找?”
  陆延也没有故意钓着他,指着南方道:“遮云山妙空洞中有一位散修,他无名无姓,绰号盗无道,生平最喜欢做那梁上君子之事,虽然只有元婴境修为,但一身隐气藏形的好本事连大乘期修士也能瞒过,你家青龙剑便是被他偷了去。”
  曲少潭吃惊瞪大眼睛:“盗无道?!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号人物?他偷我家剑做什么?!”
  不止是他,就连旁人也觉得荒谬,陆延该不会是根本不知道青龙剑的下落,故意编了个莫须有的存在来骗曲少潭吧?
  仆役中不知是谁嗤笑了一声:“什么盗无道,若真有此等本事,怎么会无一人知道他的名头,你莫不是在瞎编?”
  陆延如今不说是位高权重,也算应无咎跟前一等一的大红人,旁人见了他都恭敬有加,这句话冒得实在突兀无礼,倒像是故意引战的,只是因为隐没在乌泱泱的人堆里,一时找不出祸首。
  所幸陆延并不在意,只是淡淡道:
  “天下高手人物何其多,有名的八百,没名的无数,你难道个个都能认得?那些逍遥自在的散仙中多得是高手,佛子迦南僧,白衣飞仙嵇松风,药庐老人百里溪,他们哪怕在天下第一剑宗的宗主檀越手中也有一拼之力,你又听说过几个呢?”
  他接连报出几个陌生的名号,言称可与檀越一拼,顿时满堂哗然。
  如今天下虽然仙缘断绝,却仍阻隔不了世人的求仙之心,光是大大小小的宗门便有数百之多,首推的便是那天下第一剑宗无妄宗。
  其宗主檀越据说已有半步金丹仙境,只差临门一脚便可飞升,实力深不可测,如今仙门百家中有数的高手多半都出自他的门下,若评当世剑修第一,非檀越莫属。
  陆延报出来的这些人他们连听都没听说过,竟然能与檀越一战吗?!
  “简直一派胡言!”
  人群中传来一道冷斥,然而那声音时远时近,就是找不到来源,想来是用了什么秘法。陆延面不改色抿了一口茶,想起刚才唐素和他说的,如今仙门百家都盯上了心魄这块大肥肉,纷纷派弟子出来潜伏打探,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陆延也不搭腔,将视线重新落在曲少潭身上:“但凡偷盗者,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收集怪癖,那盗无道生平最大的喜好就是集齐天下名剑神器,将主意打到你们曲家也不稀奇,只是他行踪诡秘,恐怕你们难以擒住。”
  曲少潭见陆延镇定自若,莫名对这句话生不出怀疑的念头,他急得额头冷汗直冒,脸色都白了几分:“这可怎么办,那剑若是找不回来,我还有什么颜面回去见父亲母亲!”
  陆延话锋忽然一转:“不过此事也并非无解。”
  曲少潭闻言眼睛一亮,竟是噗通一声又跪了下来,抱着陆延的腿激动道:“陆兄,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你若帮我,日后小弟这条命就是你的,刀山火海绝无二话!”
  陆延伸手将他扶起,心想曲家也是后继无人了,否则又何须把声名尽数牵系在一把剑上:“你的命是自己的,我不过说几句话,成与不成尚未可知。”
  曲少潭闻言好不容易落下去的一颗心又悬了起来,只见陆延瞥了眼竖着耳朵倾听的人群,意味深长数道:“盗无道不止偷了你家的青龙宝剑,还有天欲宗的欢喜佛陀像,鸿蒙书院的无字天书,神机宫的八卦盘,飞星宗的羿阳剑……”
  他每念出一个宗门名,数出一件被盗的宝物,身旁就响起一声筷子掉落的声音,噼里啪啦不绝于耳。
  “当啷——”
  “当啷——”
  “当啷——”
  竟比那唱戏时的锣鼓声还热闹。
  那些仆役中有人是讶异,有人却是骇然震惊,脸色难看至极,活像被偷的宝物是他家的一样。
  陆延给自己斟了一杯热茶,递到鼻尖轻嗅,他假装没看见仆役之中那些形迹可疑的身影,唇边噙着一抹轻笑,故意拖长声调说话,莫名让人恨得牙痒痒:
  “所以啊,你大可不必着急,等那些宗门发现自家宝物被盗,定然会全力缉拿贼凶,他们的实力可比曲家强得多,定然会将神器寻回来,你们自去认领便是,想来他们也不敢冒着道德败坏的名声将青龙剑私藏。”
  曲少潭闻言脸色又喜又忧,喜的是宝剑寻回有望,忧的是不知何日才能找到:“那……那些宗门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自己的镇宗之宝被偷了啊?”
  陆延笑嘻嘻道:“这可就不好说了,遇上聪明些的,譬如说神机宫,说不定十天半个月就发现了。”
  毕竟神机宫都是一群能掐会算的道士,比猴儿还机灵几分。
  “但若是遇上那种蠢笨的,譬如说鸿蒙书院,那群书生把无字天书供奉在开山祖师牌位前,碰也不敢碰,瞧也不敢瞧,说不定一辈子都发现不了呢。”
  “咔嚓——!”
  仆役中有人气得把筷子硬生生折断了。
  陆延假装没察觉到空气中诡异微妙的气氛,他从桌边站起身,掸了掸袖口不存在的褶皱:“好了,时辰也差不多了,大家吃饱了赶紧干活,近日城内不太平,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陆延语罢转身朝着门外走去,身后却陡然响起一道冷冷的声音——
  “陆总管,那檀越乃是天下剑修之首,你方才念的那几人名号我等闻所未闻,当真能与他一战吗?”
  陆延闻声回头,却见说话的是一名年轻俊秀的男子,满脸不服,他身旁还有一名同伴,正神色紧张地拽着他的衣角,示意别再说了。
  “天下剑修之首?”
  陆延缓慢咀嚼着这几个字,也不知品出了怎样的意味,半晌后他蓦地一笑,摇摇头叹道:“真是时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檀越若能排进天下剑道之首,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此言一出,顿时满场哗然,无他,实在太诛心了!
  问话的那名青年顿时拍桌而起,勃然大怒:“你竟敢如此侮辱檀剑君!他三十筑基,五十结丹,二百年元婴,实乃百年不遇的奇才,如今是天下唯一一个半只脚踏入金丹仙境的人,怎么就成了笑话?!”
  他这番作态便有些奇怪了,身旁的同伴连忙起身告罪找补道:“陆总管见谅,我这位兄弟一向喜欢钻研剑道,对檀宗主颇为向往,一时情急,还望恕罪。”
  这件事倒也不稀奇,毕竟对于真正的有能之士,向来是人人敬服的,檀越担了个天下第一剑修的名头,凡是习剑之人莫不以他为榜样,就算是魔域之中也多有人暗中佩服,一堆死忠粉。
  放在后世,陆延刚才的言论无异于当着追星粉丝的面骂你家哥哥是垃圾,不被打s才怪。
  陆延也不生气,似笑非笑道:“什么半只脚踏入金丹仙境,结不了金丹就是结不了,世人又何须替他找补吹捧?”
  “檀越三十筑基,五十结丹,二百年元婴,这样便可称做不世出的天才,那如果我说当年有人十八筑基,二十结丹,三十岁那年顿悟剑道,一夕之间飞至化神境,你又该如何说?”
  那青年男子神色骇然,失声问道:“三十岁便飞升化神境,怎么可能?!”
  陆延负手而立,淡淡道:“那人虽已死,但料想你们都听过他的名声,便是魔域上一任尊主扶光了,当初檀越与上三宗的宗主合力才将他镇压在白骨剑炉之下,那人若未陨落,天下再无敌手。”
  “檀越么……”
  陆延轻笑摇头,
  “还是那句话,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
 
 
第223章 你这是耍流氓
  陆延一番话惊得满堂寂然,原本喧闹的环境顿时静得针尖落地可闻。
  修仙者可长生不死,寻常人的寿命却不过百年而已,八百年前的旧事,他们又从哪里去得知?不过是世人评说时忽乱听了一耳朵便信以为真,却不曾想背后还有这样的隐情。
  陆延并不理会自己掀起了多么大的惊涛骇浪,无谓一笑,转身就走,他心想这些仆役里估计藏了不少仙门百家的细作,应无咎到底是真的没看见还是装没看见?
  若是真没看见便罢,但如果是装没看见,这人又在下一盘怎样的大棋?
  陆延想得入神,丝毫没察觉到院角水缸里的水翻起了些许波澜,雨夜过后在地面留下了一片湿痕,此刻那些或清或浊的液体悄无声息淌过草地,朝着玄烛殿的方向淌去。
  天分日月,玄烛殿内却明暗无界,无论白天黑夜,总是潮湿昏暗。
  红纱帐后,隐隐可以看见一抹身影在静室盘膝修炼,忽而一阵风来,将那帐子吹起半边,殿内忽然出现一团水雾,渐渐凝聚成一名女子的曼妙身形。
  只见那女子长发披散,身穿蓝衣,眉心一点朱砂痣,似山间云月,又似袅袅雾气,让人窥不真切,她对着正在修炼的应无咎盈盈下拜,赫然是魔域“尸水旱风雷”中的五将之一水魅:
  “尊主,确如您所料,仙门百家混了不少人进来。”
  她语罢将今日饭堂的事细细说来,陆延如何给曲少潭指明良策,又是如何对檀越不屑一顾,末了观察着应无咎的神色,试探性开口:“尊主,那陆延不知是什么来头,竟对数百年前的宗门密辛都知之甚详,且修为难以捉摸,留在身旁恐为祸患,需不需要……”
  她素手在颈间一横,有刀锋决然。
  一直闭目不语的应无咎闻言终于缓缓睁开了眼,只见他瞳仁深处有红光流转,墨色的长发从肩头滑落,衬得那张戴了面具的脸颇有些雌雄莫辨的意味,声音低沉:
  “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他当真是如此说的?”
  水魅轻轻颔首:“一字不敢遗漏,此人倒也聪慧,不似外界那般将檀越奉若剑道至尊,当年若不是他们使阴招诡计损了您的修为,如何轮得到檀越这个阴险小人出来称名。”
  应无咎听她提起当年旧事,清霜寒冰般的神情并无波动,只淡淡吩咐道:“你继续暗中潜伏探听,没有本尊的允许,不许伤陆延一根毫毛。”
  前面一句话还算平和,后面一句却莫名听出了几分警告的意味。
  水魅眉尖微蹙,只觉不似应无咎以往作风,忧心忡忡道:“若此人心怀不轨,伤了尊主该怎么是好?”
  “他不会。”
  应无咎闭目,只说了这三个字,水魅自觉劝说不动,只得退下,身形化作一滩溃散的水流,悄无声息流入了地下。
  水魅走后没多久,只听殿外传来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随后有人叩了叩门:
  “尊主,属下求见!”
  是陆延。
  玄烛殿内除了风煞等人偶尔过来汇报城中事物,平常根本无人踏足,只有陆延这个总管打着近身伺候的名号,日日前来医治。
  应无咎闻言一怔,他并没有立即出声,而是起身朝着床榻走去,像往常一样靠坐在床上,扯过锦被掩住双腿,定了定心神才道:
  “进来。”
  陆延如今在应无咎身边待得久了,大概摸清楚了对方的脾性,虽然不似刚开始那么警惕小心,但一举一动仍是恭敬谨慎,让人挑不出差错。
  “尊主,今日双腿可曾好些?”
  陆延现在是玄烛殿总管,自不必穿之前代表炉鼎身份的青衣,一身黑底罩银纱的金线麒麟袍,白玉皂靴,头发也束得整整齐齐,尾端坠着两根黑金色的发绳,端的风姿无双,每每在殿前行走都能引起瞩目,与从前判若两人。
  应无咎望着陆延握住自己脚踝的手,只见对方十指骨节分明,比寻常人要修长一些,手背上浅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无端透出一种冷淡的性感。
  虽好看,却也狠心。
  陆延日日都用这双手割开自己的皮肉,掰断腿骨,不见有丝毫不忍。
  不知人是否也如那双手一般凉薄冷漠?
  应无咎心不在焉,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还是老样子。”
  陆延闻言眉头微不可察皱了一瞬,按理说他给应无咎祛除火毒也有一段时间了,就算没那么快痊愈,也该有所好转才对,他试探性捏了捏应无咎清瘦的小腿:“尊主可能行走?”
  应无咎轻轻皱眉:“不能。”
  “怎么会这样……”
  陆延疑惑自言自语,心想难道是自己本事没修炼到家?这样可不好,万一让应无咎以为自己是个招摇撞骗的废物就不好了,斟酌着安慰道:
  “许是属下修为低,速度慢了些,尊主莫要心急,您福泽深厚,定然会早日痊愈的。”
  应无咎似乎有些淡淡的不悦:“你哪里看出来本尊心急了?”
  不心急?不心急应无咎还让他天天来这里上班打卡?还一天打三次?
  陆延心里觉得玩味,面上却不显,仍是恭恭敬敬答道:“尊主何等人物,自然不会鲁莽急进,是属下失言。”
  他语罢将应无咎的裤子轻轻挽起,像往常一样祛除火毒,只是正准备划开皮肉伤口时,动作却微不可察迟疑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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