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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求生游戏(穿越重生)——碉堡堡

时间:2024-06-26 09:39:46  作者:碉堡堡
  喻泽川嘲讽反问:“你也要脸?”
  要脸还给蒋博云当小情人?
  陆延有些委屈:“当然要,我长这么帅,为什么不要?”
  喻泽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张脸太漂亮,喻泽川莫名都有些可惜,他微微弯腰,用棉签在药水瓶子里狠狠蘸了两下,然后拧眉捏住陆延的下巴给他嘴角上药。
  陆延感受到喻泽川喷洒的热气,没忍住眨了眨眼,他的视线落在对方脸颊右侧,忽然发现什么似的问道:“你脸怎么红了?”
  不是害羞的那种红,而是被什么死命揉搓造成的红,甚至还能看见淡淡的、没来得及消退的指印。
  喻泽川闻言动作一顿,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声音危险:“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好奇害死猫?”
  陆延好像没听见他的话:“你自己搓红的?”
  这句话捅破了窗户纸,无异于在找死。
  喻泽川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就在他“咔嚓”一声掐断棉签,即将爆发的时候,陆延忽然抬了抬头,温热的唇瓣不经意间擦过喻泽川的下巴,他们两个都愣了一瞬。
  “轰隆——!”
  外面又响起了一声闷雷,正如胸膛里那颗忽然炸开的心。
  喻泽川手一抖,近乎慌乱地想后退避开,陆延却攥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拉,身形失衡,踉跄着跌坐在了对方的腿上。
  那一刻,四目相对,呼吸都静了下来,他们甚至能听见彼此剧烈的心跳声。
  “陆延,”
  喻泽川盯着他沉沉出声,危险的气息弥漫周身:“你在找死——”
  一字一顿,每个字都险些咬碎牙关。
  陆延此刻没有感受到死亡的威胁,因为喻泽川身上没有杀气,更多是是恼羞成怒,他慢吞吞笑问道:“被我亲一下而已,至于这么生气吗?”
  上次又不是没亲过。
  半真半假的话最让人蚀骨:“我又不是故意的,换了别人我还不稀罕亲呢。”
  喻泽川听见这句话失神的瞬间,陆延的唇瓣已经贴住他的耳畔,细微的痒意一直遍袭到了尾椎骨,虚假的情话说出来完全不用过脑:
  “你把脸弄伤,我心疼……”
  这是他们最靠近彼此的时刻,只可惜不太美妙,一人暗藏杀心,一人满嘴谎言。
  陆延忽然觉得喻泽川这样的人逗起来多有意思,哪怕死亡的刀尖就悬在头顶,也难压住那份心痒。他握住脖颈上的手,轻而易举就拽了下来,指尖摩挲着对方右脸凹凸不平的伤疤,低声问道:“监狱里留下来的吗?”
  听见那两个字,喻泽川控制不住闭了闭眼,痛苦的记忆翻涌而出,声音哑得不像话:“放开!”
  陆延似笑非笑叹息:“喻总,你真是铁石心肠,亏我这么喜欢你。”
  喻泽川冷冷反驳:“但我不喜欢你!”
  陆延漫不经心摸了一下喻泽川脸颊的伤疤,这个地方格外敏感脆弱,对方明显颤抖了一瞬:“所以呢?”
  喻泽川被他气红了眼,凶意更甚,像是在提醒陆延,又像是在提醒自己:“陆延,我早晚会把你碎尸万段!”
  陆延垂下眼眸:“那蒋博云一定要比我惨一点才行,你要把他碎尸千万段。”
  否则,
  陆延盯着喻泽川泛红的眼,动了动唇,低沉的尾音在空气中逐渐消弭无痕:
  “对我可不公平……”
 
 
第14章 共度
  喻泽川或许精通杀人,但感情一道,远远比不过陆延掌控人心。
  尤其这样潮湿的雨夜,容易滋生的不止是细菌,还有隐秘流淌的情欲。
  视线陡然颠倒,喻泽川猝不及防被陆延反压在了身下,明明他在监狱里可以一次性打好几个,此时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像被折断羽翼的鹰隼,连挣扎都徒然。
  喻泽川哆嗦着红了眼:“滚开!”
  对方满身尖刺的样子格外有趣,可惜都是用疼痛换来的。喻泽川不是第一个给陆延上药的人,却是第一个替他挡刀的人。
  陆延压下心中数不清道不明的惋惜,一本正经道:“喻总,你这么凶,不讨人喜欢的。”
  喻泽川心想谁要你的喜欢,然而话未出口,耳畔忽然落下一片轻柔缱绻的吻,对方湿濡的舌尖缓慢舔舐着那道狰狞难看的伤疤,说不清是痒还是疼。
  “唔……”
  喻泽川皱眉闷哼了一声,竭力偏头,躲避间不小心触碰到了陆延青紫的嘴角,尝到了药液的苦涩。然而那种轻飘缠绵的感觉很快盖过了一切,只让他感觉自己身处云端,思绪理智被吞噬殆尽。
  陆延顺势撬开他的牙关,吮吻,舔舐,还不忘避开喻泽川腹部的伤口,最后恋恋不舍分开,在对方耳畔低声问道:“舒服吗?”
  他话一出口,身下的人身体忽然僵了一瞬,冷冷发问:“你当初也是这么勾引蒋博云的吗?”
  陆延一愣,反应过来笑意深深:“我可从来没亲过他。”
  这句是真话,从穿越过来的那一刻开始,这具身体就已经换成了陆延自己的。不管原身和蒋博云有什么关系,都与他无关。
  可惜陆延说了那么多句谎话,喻泽川都半信半疑,偏偏这最真的一句他反而不信了,语气讥讽:“你觉得我信吗?”
  “为什么不信?”陆延说,“我喜欢你,又不喜欢他。”
  所以说人们为什么都喜欢听假话,因为假话就是比真话更好听。喻泽川哪怕觉得陆延在撒谎,心中的怒气也不由得平复了几分。
  喻泽川微微眯眼:“陆延,这种话骗骗你自己就够了,只有蠢货才会当真。”
  他的理智瞬间归笼,连力气也回来了,一把将陆延从身上推开。因为沙发狭小,陆延噗通一声掉在了地毯上。
  “嘶……”
  陆延是典型的在哪儿摔倒就在哪儿躺下来,他用胳膊肘撑在身后,勉强支起上半身,眼眸懒懒掀起:“喻总,你怎么就不信我的话呢?”
  不信!就是不信!谁信谁是傻子!
  喻泽川心中的警报疯狂拉响,他捂着腹部从沙发上艰难起身,经过刚才一番折腾,额头已经冒出了细细的冷汗,转身朝着门口走去,看样子是打算离开。
  陆延见状终于收起那副不正经的笑意,从地上起身拉住了喻泽川:“外面还在下雨,你想去哪儿?”
  喻泽川头也不回地甩开了他:“不用你管!”
  陆延一把将他拉了回来:“如果我偏要管呢?”
  四目相对,空气一瞬间陷入了静默。喻泽川的眼神带着狠劲,分毫不让,陆延则是似笑非笑,让人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别走了。”
  半晌后,陆延终于还是放开了喻泽川,他举起双手,轻轻后退两步,表示自己没有坏心,褪去刚才的玩味不正经,目光认真:“你睡床,我睡沙发,这里很偏,你拦不到车的,明天我送你去医院。”
  他语罢不等喻泽川回答,随便拖了张椅子抵住被踹坏的房门,然后从衣柜里拿了张毯子丢在沙发上,直接躺了上去。
  陆延单手枕在脑后,修长的双腿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他微微偏头看向喻泽川,发丝凌乱,像一只懒散的狐狸:“睡吧,时间不早了,明天我还得上班呢。”
  “谢谢关一下灯。”
  陆延是真的没打算再做什么,他语罢从旁边的柜子里摸出眼罩,往头上一戴,直接进入了睡眠预备状态。
  喻泽川在门口站了几秒,又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天色,不知是不是因为屋子里的灯光太过温暖,竟让人有些不愿走入那个冰凉的雨夜,他最后缓缓抬起了手:
  “啪。”
  一声轻微的开关响,屋内顿时陷入了漆黑。
  喻泽川在黑暗中掀开被子上床,只占据了一小块位置,然后将身形微微蜷缩,这样可以稍稍减轻腹部的疼痛。他睡得警惕又不安稳,时不时就会睁眼看向沙发,确定陆延还老老实实躺在上面,这才重新闭上眼。
  陆延哪怕戴着眼罩,也能感受到喻泽川那边窸窸窣窣的动静。他指尖一勾,直接将眼罩摘了下来,声音无奈:“赶紧睡吧,你明天不用上班,我还得上班呢。”
  言外之意,喻泽川吵到他睡觉了。
  喻泽川闻言心里直冒火,愈发觉得对方说喜欢自己都是假的:“你在怪我吵到你睡觉?”
  是的,但是不能承认。
  陆延语气温和:“怎么会呢,我只是怕你睡不好,毕竟你前两天才发过烧,需要好好休息。”
  “……”
  喻泽川闻言一噎,心中的怒气被诡异浇灭了。他听见陆延说明天要上班,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又什么都没说,毕竟他们两个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真要深究,也只能是仇敌……
  晚上凌晨一点,薛晋冒雨回到了家。他脱下湿漉漉的衣服,进浴室冲了个澡,肩膀还在隐隐作痛,对着镜子一看,后面一个乌青发黑的脚印。
  “嘶……”
  薛晋倒吸一口凉气:“喻泽川下脚也太狠了,幸亏没踢脸上。”
  他原本想给自己擦药,但试了试发现做不到,只能放弃,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卧室走。
  桌上放着的手机刚好响起,来电显示为“宝宝”,薛晋捞过来看了眼,直接点击接听,很难想象他一脸斯文也会对女朋友说出这么肉麻的话:“宝宝,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娇软的女声,似乎有些生气:“薛晋,你怎么现在才接我电话,是不是在外面鬼混?!”
  薛晋闻言脸色抽搐,心想没鬼混,只是被两个畜生混合双打了而已:“刚才我在做合同呢,没看消息,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女生勉强原谅了他这个说法:“还不是为了等你,真讨厌!”
  薛晋:“熬夜对身体不好,赶紧睡吧,明天陪你逛街喝下午茶,怎么样?听说那家的抹茶生巧和草莓奶昔味道都不错。”
  女孩轻哼了一声:“你想约本小姐还没时间呢,明天我得陪爹地一起视察公司,没空。”
  薛晋笑了笑:“那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随叫随到,好不好?”
  薛晋脾气好,耐心哄了好半天,这才把电话挂掉。他闭眼躺上床,只觉得满身疲惫,后半夜的时候好不容易睡着,却被一道消息提示音给吵醒了。
  “叮!”
  薛晋勉强睁开眼,迷迷糊糊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却见是喻泽川发来的消息。他对喻泽川的消息一向很重视,点开看了眼,勉强用所剩不多的清醒读完了那一行字,结果发现对方让自己在公司帮陆延请一个星期的病假。
  哦,帮陆延请一个星期的病假。
  薛晋把手机扔到一边,倒入枕头继续睡觉,三秒后——
  “哗!”
  薛晋瞬间睁开双眼从床上弹坐了起来,他打开手机重新看了眼消息,气得连话都说不清了:“不是,喻泽川你有病吧!我受伤了明天还得去公司上班呢,凭什么帮陆延请假?!!”
  薛晋双手气得直抖,想给喻泽川打电话过去,然而无一例外都被拒接了。
  【您好,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薛晋咬牙发了条短信:【喻泽川,你演戏别演太过了,自己都给演进去了!】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在黑暗中找到手机,准确无误按下静音键,指尖轻敲,回复了一句简短的话:
  【他早晚会死。】
  他早晚会死……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在这个深夜带来了无尽寒意,隔着屏幕,那种平淡到近乎死寂的情绪险些将人吞没。
  喻泽川做完这一切,熄灭了屏幕。他平静闭眼,落在腹部的指尖缓缓轻敲,像蛰伏在丛林深处的毒蛇,只为了给予致命一击。
  陆延的睡眠一向很浅,每天凌晨六点的时候差不多都会自动睁眼。翌日清早当他从沙发上醒来的时候,天才蒙蒙亮,他下意识往床上看去,然而只有一块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床单被捋得平整,喻泽川早已不见了踪影。
  陆延诧异坐起身,试探性喊了一声:“喻泽川?”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回应他。
  应该是走了。
  陆延抹了把脸,对此并没有感到太过意外,事实上喻泽川没有趁他昨天睡觉的时候暗下杀手,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陆延从沙发上起身,走进浴室准备洗漱,然而目光不经意一瞥,忽然发现镜子上贴着一张便签纸,上面写着一行工整凌厉的字:
  薛晋给你请了七天假。
  没有落款,没有署名,简洁明了的一句话,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喻泽川留下的。
  陆延撕下来,盯着那行字看了片刻,心想这个大冰山还是挺有人情味的。他原本想把纸丢进垃圾桶,犹豫一瞬,最后又贴回原处,用力拍了两下。
  有病假不休白不休,反正去了也是和陈扒皮斗智斗勇。陆延心安理得在家休息了七天,期间没有任何人打电话烦他,安逸得让他一度忘了自己还在做任务——
  只除了蒋博云。
  蒋博云是典型的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隔三差五就要给陆延发消息。他借助鼎游集团的支持,终于让董事会那些股东松口同意建设海岛旅游项目,将公司大部分流动资金都投了进去,连新闻媒体都在报道这件事。
  陆延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但要说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
  病假结束第二天的时候,陆延就回去上班了,结果一进办公室就发现同事看自己的目光格外不对劲,就连陈扒皮也只是坐在工位上喝浓茶,瞪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居然没找茬?
  陆延挑了挑眉,有些诧异。他拉开椅子坐到工位上,伸手扒拉了一下隔壁的江康康:“是我的错觉吗,大家看我的眼神怎么都那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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