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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万恶渊老大那些年(穿越重生)——李温酒

时间:2024-06-25 06:55:24  作者:李温酒
  雾潭里的阴气急不可耐地朝着宿聿的身上攀来,像是咬住他的裸露的伤口,伤口再次裂开,血液被数不尽的阴气裹挟掠夺着——
  在这时候,宿聿看到始作俑者,原来雾潭上方只是凶兽虚影,在雾潭水下居然还有一只模样肖似的凶兽,这只凶兽比上面的虚影要小很多,此时正盘踞在那块由无数墨气凝聚的大墨石之上,无数阴气从它的口齿间吐露出来,似乎整个雾潭都是它的口中乾坤。
  潭水下镇墓兽注意到什么,一经靠近,它才发现这人是雾潭高处的那个人族。它原本就想把这个人族吞噬入腹,吸食他的血肉大补,没想到这人居然主动进入它的领域。
  送上门的食物……它眼底的贪婪一览无遗,原本裹着远处活尸的尾巴顿时松开,朝着远处一卷顿时裹住了宿聿。
  宿聿原本正想着如何靠近,没想到镇墓兽先一步冲着他来。
  他顿时放弃抵抗,任由镇墓兽卷着他一步步深入,越是深入,浓郁的阴气越是让他喘不过气来,暴涨的经脉快要炸开了,丹田里轮转的图腾转得飞快,一瞬间宿聿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要快要消失了。
  潭底的阴气太多了,身体不分青白全都吸纳入内,这样下去还没等靠近镇墓兽,他的身体就会先一步承受不住庞大的循转而瘫痪。
  冷静点……宿聿紧咬着牙尖,刺痛感拉回了一丝思绪。他强力地压住了丹田图腾的暴动,原本受眼睛图腾调转的阴气一霎停止,这时候,他猛地抓住了捆在腰间的尾巴。
  尾巴卷住之际,阴气却反常地被那人汲取。
  镇墓兽聚集心神在对付高处的修士,乍一下气力短截,差点被那剑修的剑诀劈了个正着,它愤怒低头,居然发现自己本体的力量正在快速流逝!?
  它大半的实体都放出去攻击外边的修士,潭水之下本是它领域,可现在这个修士居然在强行吞噬它本体的力量,镇墓兽竭力地想要把宿聿甩开,宿聿却反其之死死抱住了它的尾巴。
  雾潭之上,白发老者跃身飞到高处,操持着灵舟为两位化神期修士压住镇墓兽一足:“两位小友,剩下就靠你们了。”
  江行风脑子里全是古神符,哪怕这东西有禁制压着,它也是一只上古凶兽。他抓了抓头发,“这交给我们,我们斩妖除魔,也没斩过上古凶兽啊,这东西要怎么杀?!顾七你说说——顾七?”
  剑客凝目,忽然道:“它的状况有点不对。”
  江行风:“不是挺凶的吗?”
  “攻击慢了。”剑客敏锐地看向潭底,幽黑的潭底根本看不见什么,可从刚刚开始,这只凶兽好几次在与他交手时,看的不是他,而是潭底,就好像在忌惮着什么。
  雾潭之下,宿聿感受到体内的饥饿正在减弱,眼睛图腾贪恋地透过他汲取潭水里的阴气,他的识海越来越清明,离得更近,他清楚地看到镇墓兽的异样。
  镇墓兽的口中居然衔着一颗缩小的墨石,似乎镇墓兽口中的那颗,才是这一整块墨石乃至镇墓兽的本体。宿聿看中那颗衔珠之后,毫不迟疑地攀着镇墓兽的尾巴,借力跃至镇墓兽的背上。
  这时候,专注对付雾潭上修士的镇墓兽浑身耸立,眼见着它放出的阴气手段被对方吸纳,它当即变得烦躁起来,更想将眼前闯入潭水中的人赶出去。只是它刚伸出爪子压住眼前的人,与他交手时,潭水之上的虚影却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
  几道剑气穿破雾潭的抵御冲了进来,再次扎进镇墓兽身下的潭水。
  剑光突破了镇墓兽的抵御,直直扎进了镇墓兽实体下方如同墓门的石碑,石碑一受到攻击,镇墓兽立刻发出了哀嚎声。
  宿聿看到高处剑光烁动,见到剑光扎入镇墓兽身下那块墨石,墨石的表面出现几道裂痕,镇墓兽的动作慢了下来,在这个时候,体内眼睛图腾察觉到宿聿的动向,不受控地爆涌出刚刚汲取的阴气,强行地推了宿聿一把,将他推至了镇墓兽的面前。
  宿聿抬眼就看到镇墓兽阴气凝实的獠牙大口,他顾不及去反抗体内图腾的反骨之举,在镇墓兽再次被高处剑光击中的瞬间,猛地伸手探入了它的口中,一把抓住了那颗衔珠。
  肩膀上传来强烈的刺痛感,他感觉到整只手臂几乎快要被镇墓兽撕扯下来,但他抓住衔珠的手没有丝毫松懈,在与镇墓兽的撕扯间,将那牵动千丝万缕的珠子硬生生从镇墓兽的口中扯了出来。
  镇墓兽发出无声的尖嚎,宿聿耳朵被震得出血。
  而就在这时候,雾潭表面的镇墓兽虚影晃动了片刻,持剑屹立在高处剑客见状抓住了机会,剑诀一分为七,满覆惊雷的小剑齐齐对准了镇墓兽虚影,随即扎入了镇墓兽四肢关窍。
  霎那间,整只镇墓兽虚影如同泄气,阴气朝着四周翻涌。
  江行风瞳孔稍变,双手掐诀立起防御护住了身后的修士,反手一个阵法压住了暴动的阴气,脸上落下几滴冷汗:“顾七!”
  剑客神色微动,剑诀一举形成。
  深潭中,镇墓兽反扑宿聿,一口将人吞入腹中。
  而与此同时,宿聿反手将那衔珠按入自己的口中。
  衔珠入口即化,庞大的阴气窜入体内,满腹的饥饿感得到缓解,脂白的镇墓兽在失去衔珠之际被高处的剑诀击破,强烈的威胁感涌上宿聿的心头,他一仰头就看到刺眼的光——高处悬立的几处巨剑。
  那巨剑清晰地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精纯凝成的剑气锋利刺眼,剑尖更是穿透高处的镇墓兽虚影,直直地指着他。
  丹田中的眼睛图腾瞬时暴动,宿聿紧咬紧牙尖,在千钧一发之际,体内的阴气再次被调动起来,硬生生撞开了镇墓兽的牙口爬了出去。
  顷刻,高处剑诀直直落下,深潭中的尸水翻涌滚去。
  水流卷着宿聿,顿时冲向远处。
  天光乍破,游龙如雷,剑光直直穿破了雾河深潭之上的庞大阴气,宛若白虹贯入幽深的潭底,径直扎进了散发着幽光的青灰石门。遭此重击,石门上镇墓兽几乎在剑光之下化作虚影,石门顿然裂开,覆盖在南坞山高处的封印蔓开数道裂痕,在一瞬间崩塌开来。
  雾潭周围,白发老者急急地操持着灵舟护住身周的修士。他看着远处,浑浊的眼中带着几分思虑,表面看确实是两个化神期修士联手破局,可在刚刚,他注意到镇墓兽虚弱了。
  他不禁看向潭底,里面还有什么?
  阴风转眼消散,整个南坞山笼罩的阴气似乎也渐渐散开。
  高处的封印也在这时候崩裂消失,化做点点的星光。
  “阴气形成的上古聚阴阵,还好南坞山此地阴气不足,不然你我联手也斩不断这幻境。”江行风低头看到不远处伤痕累累的修士,以及宿家人,“啧,这东西也有化神巅峰的修为了,就凭宿家几个金丹修士也敢,哟那宿家少主好像在看你啊……”
  他注意到剑客的沉默,话锋一转:“怎么了?”
  剑客沉目看向河底,凝声道:“消失了。”
  江行风一顿:“什么消失了?”
  雾潭上的浓雾渐渐消散,镇墓兽的虚影消失,潭水周围一无所有。
  剑客又道:“那只凶祟,我没杀了它。”
  不止如此,那具脑门上带着诡异手印的活尸也不见了……整个雾潭除了这遍地尸水,其他仿佛都空了。
  江行风脸色稍变,急急掠身前往潭面。
  剑客垂首,凌乱的碎石堆里躺着一个人。
  说是人,但他浑身满是血污,似乎是被涌起的河水冲上来的,身上脏得根本看不清他原有的样貌,但只是一眼,他便想起不久前在枯树林见到的那一片血迹。
  剑客倾身,转眼到了碎石滩边,他正欲伸手辨别,刚碰到人就摸到了一手猩红。
  在闻到少年身上血液的时候,剑客脖颈间的青筋顿时紧绷,就在他迟疑之际,‘死人’顿时翻身而起,扣住他的手腕的同时抬身上前,一扫就将剑客脸上的面罩扫掉。
  污血糊到了剑客的脸上,腥血味近在咫尺。
  什么味道——
  剑客浑身的气血几乎在同一时间迸张,镇压深潭镇墓兽都没引起失控的灵气在经脉中四窜,他反手扣住身后摇摇欲动的剑器,被从地面翻身而起的少年一脚踢中了侧脸。
  短短一瞬,少年转身跳入潭水。
  剑客倾身欲追,两指剑诀一凝,体内压制不住的灵气冲开了关窍。
  “顾七,刚刚那是什么东西——”江行风闪身过来顿时停住脚步,就看到剑客抬手擦去脸侧的污血,紧接着直直看向剑客嘴角处微长的獠齿,他大惊失色:“顾子舟你牙齿长出来了!”
 
 
第15章 墨兽
  “我让你别太动剑气,反正再撑半个时辰,南界那些人就来了。”江行风左顾右看,急忙将剑客掉落在地上的面罩捡起来,“让你妄动剑气撕开封印,是不是激活妖血了!?”
  剑客没动,他的眼睛渐渐出现妖族该有的瞳色,妖化的体征也越发明显。
  浓厚的血腥味似乎还萦绕在鼻尖,剑客舔了舔齿尖,虎齿锋利又明显,除此之外还有身体内被这股血腥气勾起来的妖气。他蹙眉凝视着脚边那一滩污血,当机立断屏住了自己的嗅觉味觉,可即便如此,他也能感受到独属于刚刚那人的血的味道在自己唇齿间徘徊。
  跟剑气无关……剑客垂眸看着地面。
  而就在这个时候,南坞山高处忽然出现几道威压颇重的气息,正在说话的两人顿时收声,抬眼看向高处。
  雾潭里的尸水溅得满地都是,岸边的修士们还在惶恐中没能反应过来,刺破南坞山天边封印亮光下来的时候,护在一众修士前的白发老者眉头微蹙,“玄羽庄怎么来了?”
  南坞山天际的封印在方才惊天动地的剑光中化作灰烬,而此时此刻一艘艘灵舟悬浮在山巅各处,落眼处最前方的灵舟便是的玄羽庄以及齐家。
  东寰南界最有名的宗门是四大门玄羽庄,最有势力的八大家是齐家跟宿家。
  玄羽庄的灵舟落地时,位于灵舟前方的中年人斜斜地看向宿家修士这边,他的眼睛掠过瘫软在地上的修士以及被尸水卷出来的宿家长老尸体,淡定地挥了挥手,很快玄羽庄后方的修士就过来收拾残局。
  齐家为首的修士走上前来,客气道:“宿少主,此地交由我们齐家与玄羽庄善后,可有异议?”
  宿家少主宿弈皱眉,但没多说话,只是拱了拱手,他看向与齐家同来的玄羽庄。
  如果来的只是齐家,他无须担忧,可玄羽庄的庄主亲自来了。
  相比宿家以符箓及灵舟术闻名东寰修道界,玄羽庄以御兽闻名,他们的御兽之术天下闻名,擅驾驭灵兽妖族,伴着南界仙灵乡,是所有修士中与万物生灵最通灵的存在。不过南界玄羽庄鲜少干涉南界其他俗事,一般时候俗事都是齐家或者宿家出面,甚至抢夺大能者坐化之地这种事,玄羽庄也不爱争。
  对玄羽庄来说,他们最大的依仗就是仙灵乡以及跟灵兽族妖族交好的关系人脉,凭借这点,他们足以在东寰修道界屹立四大门之位,每年去那边求学入道的修士数不胜数。
  “玄羽山那群狗鼻子怎么来了!”江行风脸色稍顿,急忙看向剑客的牙齿,将面罩递给对方:“趁着他们还没注意到我们,我们要不先……”
  剑客没说话,抬眼看向身后的南坞深山,一挥手直接将地面上的血迹一扫而尽,“走。”
  “去哪?”江行风不解。
  剑客将面罩戴上,挡住了妖气凛凛的面孔。
  “追人。”
  -*
  南坞深山内,宿聿湿漉漉地从河水里爬出来,他刚走几步路,体内撑裂的经脉就让他不受控地摔到地上。
  饥饿感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源源不尽的痛感,他痛得几乎出了不了声,只觉经脉被冲断了,又被奇异的力量接上,上一刻感觉要被磅礴的阴气撑裂爆体,下一刻那股暴动的力量又被丹田里运转的图腾压了下去。
  他痛苦地抠着石滩上的碎石,尖锐的石块划伤了他的掌心。
  宿聿勉力地找回了意识,整双眼睛已经变得与丹田图腾如出一辙,灵动的图腾在他的眼睛彻底扎根,轮转的速度越来越快,给他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亢奋感,识海里的东西被无限扩张,记忆明明灭灭。
  在不断的冲洗中,断了又接上的经脉变得宽阔,原先宿聿的经脉狭窄不已,现在已经被冲得有原来的数倍宽阔,乱窜的阴气找到了合适的发泄口,如同泄流地冲向少年的四肢百骸。
  洗经伐髓,若是长者在这,必能看出少年正在经历一场从所未有的洗髓。
  视野中那些乱窜的阴气消失了,重归虚无的盲人视野中空无一物,四周好像一下子安静下来,剩下的只有他越来越快的心声,霎那间,宿聿好像听到体内的骨头碎掉了,经脉断掉了,五脏肺腑剧烈地震动着。
  丹田里的图腾眼睛转得飞快,与那枚被宿聿吞食入腹的镇墓兽衔珠碰撞在一起,墨色的衔珠急切地想要往外逃,图腾却不容许,反而是动用着宿聿体内凝实的阴气,正疯狂地将那衔珠包裹着往后拖住,往丹田深处拉。
  衔珠的反抗的力量越来越小,最后被图腾包裹住,彻底嵌入了图腾里。衔珠一被嵌入到图腾里,源源不断如浓墨的‘气’涌入宿聿体内,与那些如玉脂白的阴气混在一起,迅速涌向经脉各处……
  而这时候,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少年身上被阴风割裂的伤口渐渐修复,断裂的腿骨也在阴气萦绕下断骨重生,身上的伤痕消失了,石滩地面上全是少年体内冲洗出来的污渍。
  不知道过了多久,宿聿再次清醒的时候,断腿的痛感没了,经脉的麻涨感也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从内到外的轻盈。他躺在石滩上没说话,内观识海就看到正在缓缓运转的眼睛图腾……此时图腾上的萎靡之台不见了,它甚至比宿聿第一次内观它时还要大上一圈。
  假若先前它只是盘踞在宿聿丹田中央,而现在它已经延展布满了半个丹田……而位于图腾的最正中间处,此时镶嵌着一颗凝实的气团,像是一个珠子。那墨色珠子在图腾的压迫下毫无反抗之力,任劳任怨地随着图腾驱使轮转。
  这图腾吃饱了吗……想到此处,宿聿的体内再次泛起了饥饿感,他捂住了自己的腹部,手指不自然地屈张着,仿佛指腹往下再深入几分,就能将丹田中那个图腾生挖出来。
  眼睛图腾无动于衷,丹田里的阴气似乎也察觉到了宿聿的动向,在宿聿意动的时候,丹田里的阴气流畅地运转起来,在逼近图腾的瞬间,原先在图腾中央的墨色衔珠骤然脱离,下一瞬浮现在宿聿的掌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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