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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坐标(穿越重生)——反派二姐

时间:2024-06-22 11:42:31  作者:反派二姐
  沛诚扭脸过去一看,他竟然把糖果条拉来拽去,扯成各种形状,这是玩儿上了!
  “哎!你弄得满手都是黏的!我真服了。”沛诚伸手到兜里去找纸巾,森泽航却张开十指嘿嘿笑地凑近,要弄他的脸。
  沛诚立刻从长凳上蹦起来,用胳膊肘架着他的手腕:“别别别!你躲开点。”
  可对方根本不听劝,执意要把一手糖浆糊在他脸上,沛诚只得拔腿开跑。
  “哈哈哈哈!你别跑啊!”森泽航追在后面,高举双手,像个快活的丧尸。
  沛诚满校园绕圈跑:“站住!你给我站住!别闹了!”
  两人在学校里疯跑了一阵,沛诚一手撑着腰,摆手道:“不跑了不跑了,跑不动了。”
  森泽航也满头汗,气喘吁吁地举着胳膊,沛诚带他到一个喝饮用水的小水池边,压着笼头给他洗手。
  两人回到长凳边,找回一塑料口袋的幼稚零食挂在胳膊上,沛诚拆出一盒酒心巧克力,若无其事地喂给他。
  果然,外层的巧克力一化,森泽航又开始闹了:“啊!这是什么!咳咳咳,好浓的酒味。”
  沛诚觉得给他喂食实在太好玩了,简直不亦乐乎——这人什么都没吃过,每一样东西都是新的尝试,于是紧接着又开始拆一袋超级酸的柠檬糖。
  可是这次森泽航说什么也不吃了,沛诚只能把柠檬糖先塞进自己嘴里。他竭力管理表情,口是心非地评价道:“酸酸甜甜的。”
  森泽航不相信,凑过来观察他,沛诚把柠檬糖咬在门牙处,口齿不清道:“你看,这个是正常的。”
  两人凑得很近,呼吸间的确能闻到柠檬淡淡的清香,沛诚十分自然地递出口袋,仿佛在引诱一只怕生的流浪猫,森泽航拿起一颗举在路灯下左右观察,终于还是剥了塞到嘴里。
  “啊!好酸!”他果真再次上当,五官都皱到一起,沛诚忍了半天也实在扛不住了,面露狰狞,肩膀胳膊乱扭:“好酸酸酸!”
  “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森泽航被酸得原地转圈,“你这个坏人!”
  所幸柠檬糖只有外层是超级酸的,待坚持到了内核的甜味,两人复又冷静下来,晃晃悠悠地往宿舍走。
  “还有什么?没了?”森泽航问。
  “哦,你还吃上瘾啦,”沛诚笑道,“没了,今天就买了这些,明天继续。”
  森泽航连连拒绝:“不用了。”
  “明天继续啊,我看到好多国内没见过的吃的,想试试呢。”沛诚说。
  “我看你是想拿我来试吧!”森泽航指着他控诉道。
  沛诚乐不可支:“我对你多好啊,知道你家不给你吃垃圾食品,帮你体验体验生活还有错了。”
  森泽航鼓着脸瞪了他一会儿,最终接受了这个解释:“行吧。”
  走到宿舍楼下的时候,沛诚忽然惊醒:“糟了!”
  森泽航也吓一跳:“怎么了?”
  沛诚大叫一声:“衣服!”
  两人惨叫着冲到地下室的洗衣间——先前烘干的一锅衣服已经被人嫌占地方给取出来了,孤零零地被抛弃在篮子里,毕竟学生们洗衣服都是趁周末。另一锅已经洗好甩干的衣服仍然堆在洗衣机里面,玻璃门上满是水汽。
  沛诚打开门,取出一件T恤闻了闻,说:“还没馊。”
  森泽航的表情一言难尽。
  “没事儿没事儿,烘干很快的,我们别乱跑了,就在这等着吧。”沛诚帮他把烘干机打开转上,扭头发现人又没了。他出门一看,森泽航居然跑到了隔壁的学生活动室里,还胆敢兴高采烈地招呼他:“诶!你看这有乒乓球台!”
  沛诚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带孩子的老妈,小孩儿精力过剩到处乱跑,但做妈妈的已经累了。他根本劝不住,只能眼看着森泽航去一楼前台借了乒乓球拍,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你会打吗?乒乓球。”沛诚无奈地问。
  “不太会,怎么了,你很厉害吗?”森泽航将球击了过来——白色的小球在桌面上高高弹起。
  “我也很菜。”话虽这么说,沛诚手上却不含糊,他蹬腿转腰,“啪!”地一声把球铲了回去。森泽航懵了。
  沛诚奸诈地笑:“在我们小区那一片儿算是前三名吧。”
  小时候他没什么朋友,家里环境也压抑,没事儿他就爱在小区附近的街心公园和陌生小孩、大爷大妈一起打乒乓球。这项运动全民普及率之高,全得益于场地要求之低,但凡有个桌面摆几块砖头就能玩。
  “等等等等。”森泽航不死心地捡球回来,再次发球。
  沛诚伸手一搓,球高速转动着飞了回去,森泽航拿拍子一碰,小球便弹飞了。
  沛诚欺负他不会,变着花儿地虐他,森泽航根本没打着两拍子,光顾着满场捡球。半小时后,他终于被遛累了,放下拍子举手投降。
  沛诚也放下拍子把球压住,满意道:“好了,消停一会儿吧。”
  沛诚往活动室的沙发上一躺,双腿直直伸着,又摸出一袋跳跳糖来吃。森泽航坐到他身边,用手指自己张着的嘴,活像个傻子,沛诚满脸无语地给他倒了些。
  “你来这边之后觉得适应吗?”沛城问,“我知道你语言和学习都没问题,其他的呢?”
  “还行吧,”森泽航说,“你呢,想家吗?”
  沛诚摇摇头:“就是吃的没有国内好吃。”
  森泽航笑起来:“那你等着去英国吧,黑暗料理之国,够你受的。”
  “啊……”沛诚想起一系列网图——馅饼上张着嘴的鱼头、巨大的包满羊肉的肠子、黏黏糊糊的豆子,嘴里的糖顿时不香了。
  “实在不行可以自己做嘛,”沛诚说,“我这么大一个人,还能被饿死不成。”
  “你会做饭?”森泽航震惊地瞪着他,“为什么?凭什么?怎么会?”
  沛诚长久以来被森泽航处处压一头的过往在今天彻底翻篇,他虚情假意地安抚道:“没事,你也会洗碗嘛,我们是一个很完整和谐的闭环。”
 
 
第70章 出门遛弯儿
  等到烘干机停转,宿舍楼里已经基本没其他人在走动了。森泽航抱着堆到下巴的衣服,香喷喷、暖烘烘的,心满意足。“我明天要给我妈妈打电话。”他说。
  沛诚困得打了个哈欠:“说什么?”
  森泽航一脸骄傲:“我会洗衣服了!我又多了一个技能,我现在会洗碗,还会洗衣服……”
  沛诚打断他:“别数了,一共就两个技能,你衣服连洗带烘有一半都是我帮你干的!”
  “嘿嘿,我不管,你回头不要和我妈妈拆我台。”森泽航充耳不闻,“对了,明天早上九点我来找你。”
  “九点!”沛诚瞌睡都吓醒了,“这么早是要干什么!”
  “当然是去做作业啦!”
  沛诚这辈子还从没听过谁把“做作业”说得这么兴高采烈。
  “我的天哪,放过我吧!”他哀嚎起来。
  “哪里早了!你九点起床,洗洗涮涮,然后我们去吃早饭,出门,到那边正好十点。”森泽航计划得明明白白,“我已经联系好了,是一个社区中心,你跟我一起也可以顺道积累一些志愿分数和社区活动时间。”
  “然后中午我们就在社区吃饭,下午回来路上城里逛逛,买点东西,然后……”
  “等等等等……”沛诚不得不再次打断他,“还要逛街?”
  “你不是说你来了之后都没机会去市里转转的吗?”森泽航说,“那天去吃饭的车上,你趴在玻璃上眼睛都直了。”
  沛诚没料到自己那副没见识的样子被人看在眼里,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啊,没有关系啦。”
  森泽航笑眯眯地看着他:“是没关系啊,你来这边也没什么朋友吧,我陪你出去玩啊。”朋友。
  这两个字猛然刺痛了沛诚的神经,对哦,是啊,他来这里的确是要做森泽航的朋友,可上次闵效禹的经历令人简直连光是回想都胸闷气短,来到这个世界后,他还一次都没有打开过兔子APP查看任务和积分,大脑本能地抗拒抵触着这个事实。
  又要来一次吗?他又要和这个人亲近起来,然后在他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冷面以对,对他做尽残忍的事,说尽无情的话?
  森泽航见他脸色不对,原本高涨的劲头也消退了些:“也不是一定要去的啦,你要想休息的话我自己去也没关系的。”
  别这么善解人意啊,你不应该是被家里惯坏了的娇气少爷吗,沛诚面色复杂地看着他,森泽航又找补道:“而且城里我都逛得不爱逛了,之前跟小组那些人一起,活一点没干呢,吃饭唱歌倒是去了三次,一群人在那边尬聊,难受死我了。”
  森泽航越是这样说,沛诚越是不忍心了。
  “什么?你不带我去转悠了?”他刻意换上一副轻松的语调,“晚上我不想吃食堂了,我们去城里找个川菜吃。”
  “哦!好啊,我爱吃辣的。”森泽航复又高兴起来,“那我来搜一下有什么好吃的餐厅。”
  沛诚心不在焉地走回自己宿舍门口,正准备开门,回头看着森泽航,问:“你跟着我做什么?”
  森泽航迷茫地抬起头:“啊?”
  “我回屋睡觉了,你跟着我干什么,”沛诚又说了一次,“回你自己屋去。”
  森泽航这才意识到自己抱着衣服低头查手机,竟然不知不觉跟回沛诚宿舍里去了。
  “咦?我屋呢?”他满脸冒着傻气,左看右看。
  见他还想跟着进门,沛诚推他的肩膀:“小狗吗你?跟着人瞎走,回去睡觉,明早九点见!”
  次日早上,沛诚还在一脸蒙圈地刷牙,森泽航已经出现在门口——他换上了新洗干净的衣服,又是亭亭玉立——不对,风度翩翩的帅气青少年一名。
  “你怎么早上总这么精神啊?”沛诚坐在床边迟缓地穿袜子,发自内心地感到不解,“每天一起床就喜气洋洋、唱着歌跳着舞的,我感觉我早上起来要是不在床边坐一会儿再站起来,都会中风。”
  “你也太夸张了吧哈哈哈,”森泽航拉开他书桌边的椅子坐下,“况且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早上起床的样子了。”
  沛诚意识道自己又说漏嘴了,低头系鞋带:“我通过你每次早课时的状态想象的。”
  沛诚衣柜里的衣服都是岳望锡的,一溜大牌不说,这孩子从小品味就骚包,沛诚好歹找出一件黑色的卫衣,转过来发现背后居然有一个硕大且鲜艳的虎头,只得伸手拿了一件浅灰带银色偏光的夹克外套,算是全衣柜最低调的单品。
  收拾妥帖后,两人上食堂吃过早饭就出发了,目的地是一家社区老年中心。这个社区中心处于城市靠南的生活区,环境虽然不错,但居住在这里的老年人也很多,且行为能力各不相同,需要按级别来划分看护程度,平时对志愿者的需求很大。
  到达前台后,森泽航说明了来意,找到之前电话联系过的老师,根本没有太多培训的时间,直接被提溜上岗了。
  临近年末,养老中心正在大扫除,简直忙得不可开交,森泽航本来以为他刚学会的洗衣服技能可以派上大用场,结果人家根本不指望两个国际私立学校的学生能做什么体力活,直接将二人分配去了休息室。沛诚心里觉得好笑:就森泽航那副洗个碗恨不得把全家锅都砸了个架势,还想帮着干这种家务活,简直天真。
  工作人员给他们领到休息区,这里坐了好几十个老年人——用“老年人”这个词来一概而论不太准确,毕竟这里面包含着蜷缩在轮椅上根本无法交流的老人,也有做在桌边喝茶看电视的老人。他俩的任务是趁工作人员们顾不上的档口帮忙看着点情况,顺便陪老人们聊聊天顺倒个水什么的,内容十分轻松。森泽航一溜烟就混进了正在打桥牌的一堆老头儿之中,沛诚左右看看,在一位织毛线的老太太身边坐下,用不太熟练的英语问:“你在做什么?”
  “一个手提小包。”老太太回答。
  “包?”沛诚没太听清,又仔细去看她手里的一小片毛料。
  “对,你看,这里是口袋,这个地方要折进来……”老太太用口音极重的英语问,“你想试试吗?”
  “不了,我怕给你弄坏了。”沛诚推拒道。
  “没事,”老太太笑道,“你织得不好看我可以拆,反正也是打发时间的。”
  当沛诚这边岁月静好之时,森泽航在桥牌桌却掀起了腥风血雨,首先他被一个老头指责应该观棋不语,然后又被对家的老头策反去给他出谋划策,牌桌上的风向立刻转变。于是老头和森泽航被三家联合抵制,说他们作弊,森泽航被无情地驱逐下桌了。他很不服气,扭头就拉着围观的老头老太们另开了一桌。
  结局就是,他在桌上打牌,沛诚给他们往茶杯里添热水,感觉自己像棋牌室的工作人员,不但要伺候一众老头老太,还要伺候混迹其中的森泽航,简直没天理。
  中午,工作人员推着餐车来放饭,有些老人牙齿嚼不了,得用食物研磨机打碎了喂给他们吃,森泽航和沛城没有用武之地,一人领了一个餐盘——两荤一素一汤,清淡但营养。
  “我刚问过那个联系人姐姐了,她说下午用不着我们,吃完饭就可以走了。”森泽航说,“不过他们这里长期需要志愿者,以后有空的时候还可以来,她可以帮我们签实践报告。”
  “好啊,但是……”沛诚说,“你不把刚赢人家老头的钱还回去?下次还敢来?”
  森泽航乐得不行:“我就赢了这点儿,等下陪你逛街用的。”他从兜里掏出一把皱巴巴的零钱,还有几个钢镚儿,“我这是给他们动力,为了下次战胜我,这一周他们需要刻苦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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