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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坐标(穿越重生)——反派二姐

时间:2024-06-22 11:42:31  作者:反派二姐
  此情此景中,森泽航也就这样作用了,他走到阳台去敞了一条缝,一股带着清冷寒意的风立刻穿过整个客厅。随后他回身摁开投影仪,捏着遥控器点来点去地选电影,问:“看个什么?”
  沛诚想了想,说:“不要太吵的吧。”
  “怎么样算吵?”森泽航横握住遥控器对准他,模仿枪战片的音效:“哒哒哒哒哒,boom!”
  沛诚手里捏着酱料瓶子,表情十分无语:“您好幼稚。”
  “都在吐槽我了,就别再用‘您’来称呼了可以吗?”森泽航无所谓地歪了歪头。
  “也不想看爱情片。”沛诚又说。火锅料的香味刺激了他的味蕾,总算精神过来一点儿,后知后觉也有些饿了。他心中麻木地想——这算是怎么回事啊,我在哪?我到底在干嘛?
  同时,他手上动作不停,把葱花和香菜拨到小碗里,问:“您……你要油碟还是芝麻酱?”
  “都行,我要和你一样的。”森泽航依旧站在投影前,“不看动作片,也不看爱情片,那看什么,喜剧片?喜剧片算闹吗?还是科幻呢,吃饭的时候看科幻会不消化吧。”
  “看动画片吧,”沛诚说,“疯狂动物城,Wall-E……葫芦娃救爷爷之类的。”
  森泽航笑起来,说:“好。”
  沛诚调好两碗酱料端着走过来,瞧着森泽航调灯光的背影,忽又想明白了——是因为此前这人听了他那么无趣的童年经历,以及连他自己都不在意的往事,不知怎的放在了心上。于是郑重其事地向自己伸出手,说自己也喜欢看电影,要和他做朋友。
  所以他们现在准备一起吃火锅、看电影了,就像真正的朋友一样。
  只是他何德何能,他也配?
  然而彼时的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回握住了那只修长、有力又温暖的手,仿佛自己上辈子的伤痛都被治愈了一些。
  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相处,于是只敢匆匆逃去假装睡觉,然后彻夜难眠,辗转反侧。
  本来这事儿带来的冲击根本没那么快能消化掉,结果没成想第二天早上一睁眼,来到草莓镇,却直面了过于震撼的场面——他全裸和对方搂在一起的记忆瞬间回到脑海,火锅的热气从他耳朵里冒出来,沛诚忽然惊觉:自己这个周末都做了些什么啊!
  “你怎么呆住了?”森泽航好奇地问,“腰闪了?”
  “啊?没有。”沛诚把酱料放在桌上,直起身子,面无表情地说:“我改主意了,我想看惊悚片,越血腥越恐怖越好。”
  赶紧把这些奇怪的粉色泡泡驱逐走啊!沛诚伸手挥了挥翻腾锅底上的水汽,心情十分烦躁。而森泽航根本不知道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忽然惹着这小孩儿了,连忙按下开始键播放动画片。
  两人一边看疯狂动物城,一边涮火锅——沛诚发现森泽航对于什么食材需要煮多久全无概念,都是他在盯着提醒。可是吃着吃着,森泽航开始对着电影里面的动物们大肆嘲笑,一会儿说这个树懒动作好慢,像公司的谁谁,那个长颈鹿又像哪里的小区保安,沛诚只能把菜夹到他碗里。
  “别玩了!一直看电视都不好好吃饭!”沛诚忍无可忍道。
  森泽航收了目光,低头看自己满满一碗食物,眨巴着眼睛问:“难道你就是我的新妈妈?为什么我招来的助理都是妈妈?”
  “还不是因为你太不省心了!”沛诚怒道。
  森泽航哈哈大笑,一点不在意。
  吃饱喝足,二人瘫在沙发上,沛诚挣扎着想起身收拾,却被森泽航一把拽住,说:“阿姨会处理的。”
  “太好了……”沛诚由衷地感慨道。
  “那你怎么还在收拾?”森泽航纳闷道。
  “也不能就这么摊在桌子上吧,至少拿到厨房去,垃圾扔一扔,不然屋里这么热,明天多地狱。”沛诚说。
  森泽航坐直身子,胳膊肘搁在膝盖上,偏着头观察了一会儿,随即发表了惊人的感想:“你不太像妈妈,你比较像传统意义上的好媳妇。”
  沛诚回头瞪了他一眼,嘴里嘟嘟囔囔:“别瞎说,我是男的。”
  “知道,见过,而且精神饱满、活力四射。”森泽航语带深意,且十分认可地点了点头。
  沛诚差点没把锅掀飞。
 
 
第42章 他眼含笑意
  吃完饭后,两人又看了一部电影。
  这次他们选了一部老片,叫做《克莱默夫妇》,整部电影虽然描绘了一对夫妻婚姻走到七年之痒、分崩离析,但关于婚姻本身的着墨却只有不到二十分钟的剧情。窒息的、感受不到任何个人价值的母亲离家出走,手忙脚乱的父亲第一次肩负起照顾孩子的责任——他一边嘴上不停歇地和孩子讲笑话,实则又何尝不是在给自己打气。他将鸡蛋打入马克杯中,再将蛋壳用手指捞出来,湿乎乎的面包浸润着蛋液和过多的牛奶,在灶台上留下一道痕迹,连旁边几岁的小孩都看得满脸欲言又止。
  早餐……咖啡……橙汁……面包在锅底滋滋冒着黑烟,达斯汀霍夫曼饰演的丈夫尚未消化昨夜妻子骤然出走的消息,在这混乱的清晨之中,手掌又被锅柄烫伤,整口锅的早餐全撒了。
  没有任何妻子诉苦自己平时在家中如何劳苦的台词,七年的一地鸡毛,就浓缩在这五分钟的做早餐之中,一切昭然若揭。
  窗外的雨终于停了,路面反射着湿漉漉的光泽,好像浸过油。高空的落地窗里一室暖光,两人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着电影。
  没有任何特效、惊险的动作场面、撕心裂肺的怒吼与对峙,但整部电影的情绪是如此铺天盖地,震耳欲聋。当影片中的小孩不小心从公园爬架上跌落,父亲抱着满脸血的孩子一路飞奔到医院急诊室,医生下达了“要缝10针”的恐怖噩耗,当父亲心痛得无以复加之时,沛诚不知怎的也落下泪来。
  影片走到结尾,父亲已经能够驾轻就熟地操持家中所有事,面对他原来无比珍视的升职机会,也在孩子面前黯然失色。没有任何丈夫幡然悔恨和妻子道歉的煽情桥段,甚至没有二人重归于好的俗气剧情——妻子走出了家庭,找到了工作,甚至收入比原来作为一家之主的丈夫还要高。她在努力重新建设自我的价值,直到有资格平等地作为一个独立的人,再回来争夺孩子的抚养权,成立属于自己的、以自己为轴心的家庭。
  影片结束之时,已经接近11点了,沛诚抱着靠垫,深陷在沙发里,森泽航关掉投影,站起来摸了摸他的头发,一句话也没说。
  过了片刻,他叼着牙刷回来,含糊道:“你想下楼散步吗?”
  “啊?”沛诚诧异地抬头,“这大半夜散步?”
  “嗯,雨停了,今天一天都没出门呢。”森泽航说。
  沛诚有时候真不知道他的脑回路为何如此跳跃,茫然地答应道:“也行。”
  森泽航找了件厚外套扔给沛诚,自己倒是一身轻松地穿上跑鞋就下楼了。初冬的雨后不容小觑,楼下大厅门一开,冰冷湿润的空气给沛诚弄得一个激灵。森泽航在门廊前舒展胳膊腿,沛诚怀疑地看着他:“不是骗我下来跑步的吧?先说好,我可跑不动。”
  “年轻人!”森泽航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背,脚底一蹬窜出去了,沛诚耷拉着眉眼,把外套拉链拉到顶,手揣在兜里,缩着脖子慢慢跟在后面。
  走出几百米后,他看见森泽航弯着腰在和一条边牧玩,狗的主人是个年轻男生,揣着手缩着脖子的样子和沛诚有一拼,两人一照面,迅速无声交换了“今天真冷”的观点。
  “现在没人,你把它绳子松开吧。”森泽航说。想来他应该认识这两人,狗主人松开牵引绳的卡扣,边牧立刻摇着大毛尾巴,撒欢儿和森泽航一起跑走了。
  “啊……”沛诚发出一声无意义的感慨。
  狗主人摸了摸前襟的兜,问:“你抽烟吗?”
  沛诚摇了摇头,于是对方走开几步去点上烟,又问:“你是他朋友?”
  “呃,”沛诚本想说是同事,想了想点头道:“对。”
  “哦。”年轻男人应了一声,又问:“他叫什么名字?”
  “啊?”沛诚愣道:“你们不是邻居吗?”
  “住同一小区而已,而且他和我的狗比较熟。”男人说。
  “哈哈哈……”沛诚笑起来,“你不怕他拐走你的狗。”
  “赶紧拐走吧,”男人心累地说,“你不知道这狗在家像疯子一样,我是被闹得没办法才下来遛他的,今天第三遍了。”
  “哈哈哈,好辛苦。”
  摇晃的大尾巴和森泽航绕了一圈又跑回来了,一人一狗玩得不亦乐乎,沛诚默默想——是我老了吗?可我的身体才二十出头啊。果然就算给我一个田径运动员的身体,也能被自己躺到废吧。
  沛诚两步跑上去,一拍手叫道:“小狗!”
  “她叫发财!”森泽航纠正道。
  沛诚回头看了狗主人一眼,无声地控诉他给这么漂亮的小狗起这样一个名字,狗主人摊手道:“大名陈发财。”
  “发财!”沛诚又叫。
  边牧十分高兴地扑上他小腿,兴奋地钻来钻去,森泽航笑说:“她喜欢你。”
  狗主人无奈道:“她喜欢帅哥,是个色胚。”
  森泽航连忙捂住狗耳朵:“不可以这样说孩子。”
  沛诚哈哈大笑起来,刚才沉郁复杂的心思一扫而空,站直原地蹦了蹦:“发财,走!我们跑步!”
  发财貌似也是个傻狗,面对他这个初见一次的陌生人也玩得起劲,瞬间把自己老爸抛在脑后。冬夜清冷的风贯穿他的肺部,沛诚没跑太远就觉得后背冒汗,森泽航不远不近地跟在他旁边,气息都没乱,颇有余裕。
  “发财,咬他!”沛诚伸手一指。
  发财听不懂,咧着嘴开心地吐舌头。
  “发财是个端庄的淑女,不会咬人的。”森泽航说。
  “你还是个女孩儿!”沛诚讶异不已,痛心疾首道:“却叫了这么个名字。”
  他蹲下来,伸出一只手,发财看了半天,把爪子放在他手心。沛诚开心地呼撸狗头,夸道:“你好漂亮呀,你好香啊,你是刚洗了澡吗?”
  他边笑边逗发财玩儿,随意地一抬头,却见森泽航也正俯视着他,眼含笑意,在夜色中沉静如水,又荡起丝丝涟漪。
  沛诚心跳一滞,不由自主地僵住了,发财用头拱了他几下,觉得无聊,又跑走找爸爸去了。
  空气中仿佛飘满了糖霜,凝结成透明的琥珀,挂在每一片草叶上。
  天啊,如果这也是一场梦境,我又究竟是为何一定要醒来,他忍不住这样想。
  “怎么了年轻人,不会蹲久了站不起来吧?”森泽航说着忽然上前一步,推了他肩膀一把,沛诚措手不及,一屁股蹲坐在地上,森泽航大笑出声。发财听见热闹的动静,一个急刹车又飞奔回来,爪子搭上沛诚的肩膀,呼哧带喘地一通舔。
  “诶!哎!发财!冷静,冷静一点!”沛诚招架不住这样的热情,求救道:“森泽航,森泽航!”
  森泽航看了一会儿乐子,终于大发慈悲地拍了拍自己大腿,说:“发财,来。”
  沛诚总算得救,脸颊因为运动而微微泛红,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森泽航勾起嘴角昵了他一眼,领着发财小步跑走了。
  “哎,你们!”沛诚徒劳地用手指梳了两下头发,认命地跟在后面。
 
 
第43章 你喜欢森泽航吧?
  周末的最后一天,沛诚依旧是在森泽航家里度过的,他不是不想离开,而是被软性囚禁了!究其根本,是因为他大早起来发现自己穿来的衬衣裤子全都迷之消失。
  “我衣服呢?”沛诚抓着洗脸毛巾一脸懵逼,“我衣服不见了!”
  “哦!我洗了,”森泽航指着阳台外随风飘扬的几件衣物,那表情仿佛自己做了一件什么大好事。
  “你昨天不说穿脏了准备洗的吗?于是我就洗了。”他大言不惭。
  沛诚抬眼看,表情实在无语得很,一针见血:“您平时自己根本不洗衣服吧。”
  “啊?你怎么知道……”森泽航立刻改口,“啊不是,我偶尔也会做做家务的。”
  “别装了!衬衣都染色了!!”沛诚大步冲到阳台,牵起衬衣的一角:“粉的!到底和什么一起洗了啊,这还怎么穿!”
  “啊!我的也!”森泽航也惊呼道,“我刚才晾出去的时候还以为是光线问题呢!”
  沛诚都气笑了,森泽航还在懊悔:“怎么办,我赔你一件?我还有没穿过的。”
  “你的尺寸我怎么穿,这不是欺负人吗?是在变着法子笑话我杆儿瘦吗!”沛诚抓狂道。
  “没有没有,那怎么办,我们今天出去购物?”森泽航小心翼翼。
  沛诚见他那副模样,气已经消了大半,心里莫名软乎乎的,但还是板着脸:“不要。”
  森泽航没辙了,又感觉十分委屈:“我怎么感觉你人设有点变了,平时在公司不这样啊?”
  “谁一周七天都那么好脾气啊!”沛诚瞧着自己当初用“闵效禹”所剩无几的小金库置办的一身正装,欲哭无泪。
  森泽航听罢若有所思:“啊……原来好脾气是装的啊。”
  沛诚忽然哑火,收敛了些:“也不是装,社交人格嘛,”想了想,他又道歉:“对不起,我太没礼貌了。”
  森泽航却显得十分开心:“没事啊,就这样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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