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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有春日(GL百合)——见西岭

时间:2024-06-22 09:52:46  作者:见西岭
  虽然什么都做过了,明澈却还是有些羞涩,挺翘的鼻尖微微红润,却也不扭捏,微微侧头看着她。
  “大设计师,看完我家的装修了吗?”
  阮殊清在这件事上是一直是让人无法自拔,天然的娇媚和令人臣服的冷峻交杂在一起。
  尤其是,她的胸衣里还塞着几片塑料包装的小东西,无声的挑逗最为致命。
  真是疯了。
  走近了,将人轻轻抱在怀里,明澈得手指玩弄着她背后隐藏在发丝下的金属扣:“不会冷吗?”
  阮殊清合上眼睛,只没头没尾的说:“总会热的。”
  最后,还是拉开了窗帘。
  抵在微凉的玻璃上,呼出的热气凝成了水珠,又被手指拨弄出凌乱的印子。
  明澈感觉她今晚有点不一样。
  却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明澈半跪在地上,轻轻的用舌尖讨好着她。
  阮殊清倚着玻璃,冰凉纤巧的脚掌踩在明澈的肩膀,脸颊因动情而酡红一片,眼神像是喝了烈酒一般迷醉。
  她捏着明澈纤细修长的脖颈,念着她还要拍戏,没用太大的力气。
  明澈仰起头来看她,动作却没停,眼眸亮晶晶的,发丝微乱。
  这幅样子,真想让人把她永远拴在身边,如果让别人看到她这幅动情的样子,阮殊清简直要发疯。
  “你永远也不能离开我。”阮殊清忍着痛,把人揪起来,体温相接。
  “好。”
  明澈应了声,亲了亲她的唇角,将散乱的发丝理到耳后,窗外灯火阑珊,她们无声的拥抱着。
  “永远。”
  周日这天,温璃正在家里收拾东西,金宝在一旁玩泡沫纸。
  忽然有人按门铃。
  紧接着便是一句不太耐烦的喊叫:“喂,开门啊。”
  瞧见人,裴予宁歪着头笑了一下,倒是莫名乖顺起来。
  “有什么事么?”温璃瞧着她,仍旧是冷冷清清的一张脸,看见她手里的东西又说:“我不缺家电。”
  裴予宁手里端着一个电饭锅,长长的插头垂到地面上。
  “什么啊?”
  “快闪开,这是我给你熬的汤。”
  裴予宁兴致勃勃的说:“老人不说吃啥补啥么,你伤了手,我给你炖了鸡爪猪蹄汤,就是没找到保温盒,将就将就。”
  温璃有点愣,瞧着这个硕大的电饭锅。
  裴予宁穿着一件皮草外套,下身是包臀裙,跟这个东西真是不相衬,知道她是好意,闪开身让人进去。
  裴予宁走到客厅,瞧见墙边摞了很多软膜包好的画,也有点疑惑,嘟囔了句:“这么多画。”将电饭锅搁在桌子上,喊人:“快来喝,一会凉了。”
  盛了小半碗粘稠的汤。
  温璃很给面子的喝了几口,裴予宁穿着袜子站在地板上,托着脸,喜滋滋的等着她的评价。
  她撇了撇嘴,搁下勺子:“没放盐。”
  裴予宁先是恍然大悟,又尴尬的笑了一声:“忘了。”
  喝完汤,温璃去收拾那些画。
  裴予宁也没走,饶有兴致的在一旁看她客厅架子上的小玩意,大部分都是旅游纪念品,还有些墨台、印章、骨瓷之类的东西。
  一件一件的瞧过去,觉得温璃这个人真得很有意思:“你去过那么多地方啊。”
  “嗯。”温璃淡淡的应了声。
  裴予宁走在她背后,抱臂瞧着她的动作,摞在一起的少说也有十几幅画,更何况还有一些在纸箱里没拆开的,有点疑惑,“这么多,你要挂在家里?”
  “不可以么?”
  “那你家成画廊了。”裴予宁撇撇嘴,转身去玩小猫。
  金宝在自己的地盘上,没那么畏畏缩缩,却还是有点害怕,裴予宁又老想摸它,被哈了几下,还不罢休,金宝不忍其扰,转身跑上楼了。
  她还要追。
  温璃抬起头来,警惕的瞧着她:“别上去。”
  “我不吓她,你画室在上头吧?我上去参观一下。”
  温璃丝毫不给面子:“不行。”
  “你这人怎么这样!”裴予宁有点不高兴。
  “这是我家,不去打扰别人的私人空间,这是最起码的礼貌。”
  温璃把散乱的泡沫纸拢进一个大纸箱,清理着地面,不搭理她,又把几幅画搬到楼梯下头的储物格子,用防尘纸盖住。
  “没什么事,你先回去吧。”温璃忙着自己的事情:“你的锅我洗干净了还你。”
  裴予宁气的快哭了,一转头,看见自己送的相机也在置物架上放着,还未曾拆封,错愕、愤怒中还带着些委屈。
  “你怎么没用?”她低头盯着自己的脚背。
  温璃疑惑:“什么?”
  “相机,我赔给你的那个。”裴予宁指着那个角落,声音小了下去,带着点不真切的哽咽:“这么久了,你还生我的气么?”
  不提这事还好,温璃抿着唇,脸色霎时不太好看,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她觉得胃有点疼,没再说话,兀自上楼去了。
  “哎,你……”
  裴予宁气的直跺脚。
  过了一周,空气是稀薄的冷,温璃停车在在路边买小笼包,恰好遇到许茵,两人都是志愿者协会的,正讨论着过几天义卖的事,后头忽然想起一阵轰鸣的引擎声。
  大冷天,裴予宁敞着车窗,带着幅硕大的墨镜,几乎蹭着温璃的车过去了。
  又泄愤似的在旁边停下,按了几下喇叭,探出身盯着一个乱停车的男人:“斑马线,眼瞎看不到啊!”
  那人悻悻的走了。
  她也下车买早餐,一脸明艳,看不清墨镜下的神色,弯了弯红唇,笑吟吟的跟许茵打招呼:“早,班长,这家小笼包挺好吃啊。”
  “你跟我说话?”许茵原本在一旁看热闹,嘴里咬着一个包子,有点错愕。
  “当然,不然还是跟谁。”裴予宁撇撇嘴,拿过包子转身上了车,一脚油门走了。
  许茵瞧着有意思,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温璃,她正拿手机站在人堆边上看着早间新闻,嗡嗡的机器声,是老板给她打红枣豆浆,没在意这边的动静,一脸平和。
  许茵默默的想:俩大小姐这是吵架了?
  到了年末,志愿者协会组织了一场义卖,有钱出钱有物出物,筹来的款项用作给养老院购置一批过冬衣物。
  已近深冬,天空是柔暖的晴朗。
  许茵跟温璃守着卖画的摊子,远远瞧见裴予宁闲庭信步的乱逛,时不时的往这边看,便戳了一下温璃的胳膊,指着那边。
  “怎么了?”温璃有点疑惑。
  “你跟裴予宁吵架了?”
  “没有。”温璃摇摇头,继续干着手里的活。
  “哦?”许茵可听他们班女生吐槽,裴予宁这两天跟吃了枪药似的,到处发邪火,谁都能惹她生气,但能让她这么愤怒的人,估计也就眼前这一位了。
  偏偏她还不知情。
  “要不你过去看看?她好像一直在看你,摊我先看着。”许茵理着桌子上的画笔,打量着那边。
  温璃低着头看手机,没应。
  “怎么样,班长?这场地还可以吧。”
  忽然一道温润的男声。
  “哎呦,可以可以,哪能不可以啊,多亏你帮我这个大忙。”许茵笑嘻嘻的回了句。
  温璃抬起头,正对上一张笑眯眯的眼睛,秦淮抱着臂,手里捏着一个玩偶。
  “温璃也在啊。”
  酒吧那件事,警方已经查了大概,虽然陈江已经完全揽了下来,但直觉告诉温璃,他肯定跟这事脱不了关系,也不回应,目光冷冷地看着她。
  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秦淮也没在乎,笑了笑,指着桌上温璃的一幅画问:“这幅多少钱,我买了。”
  “不卖。”
  温璃的语气泛着股子疏离,直截了当的拒绝。
  “不卖?”秦淮有点吃惊,垂下眼睛,手指抚摸着画框,仿佛对一切都不知情似的:“为什么?”
  “你心里清楚。”
  秦淮耸耸肩:“要不给个明示,我还真不清楚。”
  温璃别开脸,明显不愿意搭理他,这人还牛皮糖似的,非要刨根问底。
  “你可能对我有什么误会。”他斟酌着语气。
  “没有误会。”温璃看着他,声音像阵冷风似的。
  倒是许茵有点愣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插话,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你们在说什么啊?”
  “既然没有误会,我想要这幅画,你对我可能有什么偏见,但也总该给我一个做善事的机会,不是么?”秦淮把手插进兜里,看着她。
  温璃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仍然是那句:“不卖。”
  秦淮还要再说话。
  裴予宁得声音从后头传来。
  “人都说不卖了,你是狗皮膏药,还是听不懂人话,舔着脸在这干嘛!”
  她瞥了一眼温璃,她也正淡淡的回望着她,这段时间的冷落疏离反而使裴予宁越发的觉得委屈。
  她不高兴。
  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郁闷什么。
  难道只是因为温璃没让她到二楼去,没用她给的相机么。
  秦淮摊开手,知道她不是个好脾气的主,耸耸肩:“好,好,看来这画跟我无缘。”
  裴予宁心里杂乱,还是没跟温璃打招呼,哼了一声,瞪着秦淮的背影,也转身走了。
  许茵瞧着这俩人,有点莫名其妙,嘟囔道:“一个个的,怎么了这是。”
  傍晚的时候,温璃去买猫粮,树叶都落了,街灯立在光秃秃的枝桠里。
  路过某条街,她在路边停下车,从储物盒子里摸出一颗糖剥开放进嘴里,淡淡的玉米香味弥漫开。
  她目光有点落寞的望着窗外。
  隔着一道玻璃,灯光打的很亮。
  里头有道人影,正背着手仰头看画,修长白皙的天鹅颈,骨相立体的侧脸,秀美红唇。
  隔着不息的车流和来往的人群。
  一道侧影蔓延出了无数的心思,温璃看的有些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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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早知如此绊人心
  十一月初,温书韫过生日,一家人在海淀的家里,今年寒潮来的早,已经下过一场雪,天寒岁暖,倒是难得团聚。
  这种日子,温书韫向来是留给家里,傍晚的时候,蒋老师跟保姆在厨房做菜,父女两人祥和的在沙发上坐着。
  温书韫向来扮演的是慈父的角色,温璃被偷拍的事已经告一段落,同时也将公司里的一颗毒瘤摘了出去,经过紧急公关,影响降到了最低,但他对女儿还是觉得亏欠,反思着是不是在女儿身上花的心思太少,他有意让温璃接手善书集团,但温璃却想要学画,便仍然让她心安理得的追梦,蒋老师虽然严厉,却也对她是万般的宠爱。
  说到底,她也是沐浴着殷切的爱长大的孩子。
  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味,温璃胃不太舒服,隐忍不发的按着肚子。
  温书韫打量着她,粗枝大叶的人,半响也才冒出一句:“瘦了。”
  蒋老师正往餐桌上端菜,听见话,也瞧过来,想起一件事:“学校那边说你交换的名额有了。”瞧着她疑惑的眼神,又说:“这全凭你自己的能力,我什么都没搀和,别那么紧张,是你房叔叔告诉我的。”
  温璃点点头:“知道了,妈。”
  听到这事,温书韫也挺高兴:“这是好事啊。”
  下午那会,他们一家去电影院去看了明澈的新电影。
  这是她签经纪公司前拍的,小成本公路片,同她搭戏的小生叫林斯哲,是电影学院的学生,还没毕业,长得又乖又帅,前些日子因为一部综艺火了起来,娱乐圈就是这样,遇到什么好的契机,一夜之间鸡犬升天,影院里大部分都是冲他来的粉丝。
  他从荧幕里出现,一堆人便小声惊呼一次。
  越到后头,越是被情节和明澈的演技折服,那股懵懂灵动的劲儿,虽不是科班出身,但比较之下,自家正主的演技还是生涩了,于是电影上映的头一天,明澈两个字已经在热搜上挂着了。
  蒋善微也颇为赞赏:“这孩子算是找到自己的路了。”
  菜上齐了,保姆招呼他们吃饭。
  温书韫刚坐下,拍着手惊呼一声:“嚯,挺丰盛啊,辛苦老婆了。”
  蒋老师正从酒柜里拿酒,她穿着一身香奈儿的套装裙,淡淡的妆容温润柔和,虽然职场上雷厉风行,却仍然把温柔的一面留给家里,她微微一笑:“也不全是我一人的功劳,还有人家小徐呢。”
  “我的错,我的错。”温书韫忙说:“小徐也辛苦了。”
  饭桌上一家人向来不谈工作,温书韫今天挺开心,切完蛋糕,多喝了几杯红酒。
  又说起明澈演的那部电影。
  讲的是一个富家少女跟一个开出租车的男生的故事,剧本不错,两个人从最初的彼此嫌恶到最后真心相爱,但男方家里是典型的小农思想,心胸狭隘,平常人看了倒觉得冲破世俗阻碍,真爱无敌,但在真正的大富大贵之家里,金钱和地位养出的眼光,绝不济会如此落俗。
  说着说着,他们谈起了结婚是否应该门当户对的问题。
  温璃愣了一秒,垂着眼睛,在一旁默默的听。
  蒋女士发表观点,口气清醒:“家世说到底,差的并不是钱,而是对于这个世界的看法和见识,站得高,自然眼界高,顶级的东西看起来也稀松平常,若是小门小户,眼界低,生活观念不同,终究是累。”
  温书韫喝口酒:“倒是在理。”
  也有点酒意上头,瞧着默不作声的温璃:“咱闺女感情倒是开窍的晚,我大学那会死乞白赖的追你妈妈,不知道被拒绝了多少次,那会我也是个穷小子,没父没母,你妈生在福书村,估计也看不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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