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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有春日(GL百合)——见西岭

时间:2024-06-22 09:52:46  作者:见西岭
  少女那份天真孤傲的魅力活灵活现。
  T台呈现效果完美,程苏云赞赏有加,欲邀她晚些一同吃个饭,两人在更衣室里寒暄一阵,交换了名片,明澈状态不好,脸色显而易见的苍白,程苏云便没强求。
  待到人都散尽了,她这才扶住晓晓的手,贴在她耳边说:“那个好像来了。”
  晓晓一惊,也心疼她:“您这刚淋了水!”
  回酒店的路上,仍旧是晓晓开车,明澈绷着嘴唇,闭着眼睛,跪坐在座位上缓解疼痛。
  忽然在一个路口停车。
  片刻之后,后排的门开了。
  清幽雅致的香气涌入车厢,略有些温热的指腹揩去脸颊上的冷汗。
  随后一杯灼烫的热奶茶被垫到了肚子上。
  明澈不想说话,发丝有点乱的靠在女人怀里,谁也没有言语,她知道这香气的主人。
  阮殊清。
  瞧着明澈这幅狼狈的样子,深吸一口气,“你倒真会折腾自己。”
  话虽刺耳,语气却柔怜。
  “大老远来,就为专程教训我?”
  吃过布洛芬,明澈有点疲倦,扑在她的怀里,心安理得的蹭着柔软的地方,嘴上却也不肯服输。
  阮殊清披着一件长至脚踝的深绿色薄风衣外套,内里是一件黑色的低胸亮片鱼尾裙,触感冰凉,就着路灯,妆容也柔媚娇俏。
  她的语气软下去,轻轻的亲了下明澈的眼尾:“还难受么?”
  明澈感受着温暖的湿意,腹部的热源持续的散发着温度:“好多了。”
  “最近行程这么多,宋玉怎么帮你安排的。”
  “别说她,是我要紧凑一些。”
  阮殊清的手机在风衣口袋里响了起来。
  她拿出来看了一眼,是何家那位的电话。
  没接。
  片刻后,手机又响了一遍,是薛榕。
  仿佛知道此刻电话这头的温存,没占用过多时间,言简意赅道:“快到您出场了。”
  继续往前开,道路的尽头已经出现了酒店大楼。
  明澈手中缠绕着一缕阮殊清的发尾,她一下一下的抚摸着阮殊清的头发,这感觉润滑柔软,竟也忘记了疼痛和脑海中的晕热。
  “你先回房间休息,我嘱咐了酒店送药,一并送了餐上去,多喝些热水,再睡一觉。”
  “你不一起上去么?”明澈的疑问里竟带着小小的期许,连自己都有点惊讶了。
  “今晚还有会议要开。”阮殊清默着脸,垂着眼睛,唇角也轻轻抿着。
  明澈发现了她这细微的表情,知道这是她不开心了,也没再追问。
  夜色幽蓝,前头的交通拥堵,明澈打开窗,让微风透进来。
  片刻后听到阮殊清微声问:“不会不开心吗?”
  明澈疑惑:“什么?”
  “我是你女朋友,却不能经常陪你,如果是我,我会不开心。”
  “您倒是会将心比心。”
  “我认真的。”阮殊清脸颊的发丝被微风扬起,又伸出手来把车窗关了,“晚风凉。”
  明澈望着窗外,难得沉默了。
  目送人走进酒店大门,穿过明晃晃的大厅,直至消失在电梯间。
  阮殊清这才摆摆手:“走吧。”
  车子一路开到一处五星酒店的侧门。
  把外套脱了,理好裙摆,又从口袋里抖出一枚指环,透过门廊,寂静与喧嚣隔着一道玻璃门接壤,她沉默着盯着那流溢着暗光的钻石。
  晓晓在后视镜里瞥见了,面色也有点复杂:“阮总……”
  阮殊清垂眸,平静道:“别告诉她。”
  戒指又落进了口袋。
  隔了两天,国立美院的大礼堂,正人声鼎沸,温璃背着琴盒站在正门前,一身银灰色礼裙,淡金色的长发散在肩膀上,太阳逐渐西沉,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同明澈通完电话。
  不远处走来两道人影。
  秦淮一身黑色西装,同样背着一个琴盒,走近同她打招呼,表情瞧起来含着一丝淡淡的的笑:“在这等人?”
  他们被安排合奏一曲《一步之遥》,作为开场曲目,一同彩排过两次,演奏还算顺畅,彼此却也没因为这次合奏而增添任何的熟悉,温璃素来对异性关系向来淡漠,敬而远之。
  哪怕中学时期的双人舞蹈,尽管有校草级别的男生邀请,她也是选了一个当时被孤立的女生作伴
  温璃瞧了他一眼,目光没作停留,轻轻的“嗯”了一声。
  受了忽视,他面上的笑反而弧度更大了些,眼神却凉薄如冰,耸耸肩:“那我先去准备,后台见。”
  一旁的陈江一身牛仔裤和一件蓝衬衣,相较于秦淮的神采奕奕,他显然颓废疲惫,下眼睑和嘴角处皆是暗青色的瘀痕,低着头,不言不语。
  温璃不动声色的瞧了一眼,没说话,两人的脚步声从面前走到身后,她仍旧目光淡淡的望着前方那个路口。
  明澈刚结束综艺的录制,站了一天腰酸背痛,又赶回江城,第二天拍摄善书集团的广告,温璃难得上台,她赶来捧场。
  车拐了个弯,便瞧见前头有个身影。
  明澈穿着一条深棕色的长露肩吊带裙,扣着一顶鸭舌帽,手腕上红红的一串手链,走过来,笑呵呵的挽着温璃:“没等多久吧,这路也太堵了。”
  “晚高峰就这样。”温璃带着她往礼堂走,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忽而说:”大明星又瘦了。”
  许茵在前排替她占了座位。
  安排好人,温璃回到后台,一片忙碌中,秦淮正在整理领结,瞧见人来了,便走近打了个招呼,指着自己的领带,和颜悦色道:“帮我弄一下。”
  温莎结并不难打,秦淮这也是司马昭之心,陈江倚在一旁的折叠椅上,拇指揉着嘴角,懂他的心思,看热闹似的望过来。
  “不会。”
  温璃略过他,继续往幕布后头走,神色淡淡的。
  恰好后头跟着统筹舞台的一个男生,说着:“我来帮你。”过来替他正好,陈江在一旁忙不迭道:“瞧着还有点歪,我再帮你系一下?。”
  一道眼神冷冷的扫过去。
  “不说了不说了。”陈江赶忙闭嘴,指着舞台:“秦哥,快上台了。”
  两道射灯照下来,越发映的眉目深邃,睫毛的影子毛茸茸的映在脸上,人却抿着唇,下巴抵着琴身,温璃的眼神并不看琴谱,不知落在何处,任由手的动作,一副心不在焉的神色。
  明澈在底下瞧她这副模样,心里也有了分明。
  开场曲目后是诗朗诵表演和群舞。
  温璃已经换了衣服,从舞台侧门出了礼堂,明澈坐在道边的台阶上,下巴抵着膝盖,看着她从远处走来。
  她提着琴盒,另一只手是用防尘袋包好的礼服裙:“走吧,请你吃饭。”
  她开着明澈的牧马人。
  “哎!”明澈屈膝坐在副驾驶,问她:“你今天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我还不懂你。”明澈敞开车窗,让温热的晚风透进来,舒了口气:“台上都心不在焉的。”
  想到什么,她矍然一惊:“你不会还想着那个姐姐吧?”
  温璃的语气有点哀怨,面部也鲜活起来,一双清冷的眼睛看过来:“知道还问。”
  “可人家姐姐有自己的打算和顾虑,话都挑的那么明了,要么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要么是真的不喜欢吧。”
  温璃握着方向盘不说话。
  “要我说,你这是情窦初开。”明澈耸了耸肩:“可你太过执着了,有时候爱并不是一件好事,倒是累赘。”
  “可我总觉得不该这样。”温璃平视着车窗外的尾灯河流,清澈的眼底一片红光,她微声叹了口气。
  “虽然你有钱又漂亮,但并不是你爱的人就要爱你。”明澈鼻腔舒畅了,便将玻璃升起,渐渐寂静的空间里,她轻声道:“世界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两人静默了一路。
  明澈索性靠在椅背上闭眼休息。
  终于到了餐厅,温璃停好车,伸手点了点她的手臂。
  明澈应了声,迷迷糊糊的推开车门,睁眼,矍然一惊。
  明悦府雕梁画栋的门坊映入眼帘。
  门迎已经走过来笑意盈盈的打招呼:“明小姐。”
  温璃正从车边走过来,见门迎有点疑惑的打量着她,以为是询问预订信息,便说:“两位,已经预定过了。”
  “哎……那什么,之前你不是说想吃淮南菜,我路过,不是,去过一家,你要不要去尝尝。”明澈瞧着里头的曲径暮然有些慌神,又悄悄冲着门迎挥挥手,算是打过招呼。
  奈何温璃倒是对这挺有好感:“听说这里味道不错,装潢也幽静,你现在算是明星,多少也要注意一些。”
  明澈知道她花了心思,不再反驳,呆呆得点头,跟着人往里进。
  仍旧是一间雅致的包厢,却没阮殊清带她来过的余韵悠长。
  不过想来也是,她是此处的老板,能享受到的待遇,自然是普通客人所不能比较的。
  服务员进来点菜,似乎觉得人也面熟,多瞧了几眼。
  温璃点了蔬菜沙拉,糖醋排骨,荷塘小炒、蟹粉豆腐,瞧着明澈垂着眼睛,气色不太好的样子,又加了道党参乌鸡汤。
  明澈摘了帽子,头发披散开,勺子碰着汤碗,是清脆的叮当声。
  “公司那边蒋老师打过招呼了,孙副总会过去现场盯,拍摄都安排在下午,可以睡个懒觉再过去。”温璃喝了口桌上的例茶,缓声交待:“如果有想法直接跟他沟通就可以。”
  明澈惊呼连连:“太棒了。”
  “不过孙淼粉丝群大,宣发舆论可能不会太好看。”明澈忽而想到了前些天在电视台门口的场景,禁不住有些担忧:“毕竟她刚拿了影后,别家都等着攀呢。”
  “明澈,不用担心这些后话。”温璃手里把玩着茶盏,倾身给明澈也添了茶:“善书的公关部门也不是白养的。”
  “你倒是……”
  明澈的话语蓦然停住了,眼神落在浅杏黄色的茶汤上。
  温璃问:“怎么了?”
  “没事。”明澈摇摇头。
  饭吃到半饱,她不露声色的瞧着外头走过的人影:“我去下洗手间。”
  是服务员正在走廊巡视,灯影绰绰中,明澈走近,浅声问:“阮总来过?”
  她恍然大悟似的:“对,阮总来喝了道醒酒汤,嘱咐给您上了道茶,刚才已经离开了。”
  明澈又问:“去哪了?”
  “徐助理开车走了,具体去哪了,阮总没跟旁人透露过,我只是个服务员……”
  明澈知道这问题也只算是难为她,也没再问,走到僻静处,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电话接的挺快,懒洋洋又暗哑的女声:“喂?”
  “喝酒了?”
  阮殊清不清不楚的嘟哝道:“劳您挂心。”
  徐榕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
  明澈说:“知道我在还走那么快。”
  “也没人陪,留在那做什么。”
  明澈听着她这副恨恨的语气,嘴角勾起一抹笑:“你不会吃醋了吧?”
  电话那头的声音又冷下来:“没有。”
  “那你给我打折。”
  “不要。”阮殊清倚在靠背,手上绕着一缕头发,脸颊微微泛着红:“我嘱咐了收银了,不给你们任何折扣,必须按全价。”
  “阮殊清。”明澈倒也没恼,觉得她这副幼稚的样子很可爱,一字一字的喊她的名字。
  “怎么了?”
  明澈笑道:“给我打个折,我就去看你。”
  默了一瞬,电话却挂断了。
  没一会,阮殊清又打了过来,明澈接起,那头语气轻快又得意:“我告诉经理,给你免单了。”
  明澈挑挑眉:“只是要个折扣,我可不是吃白食的人。”
  “不吃白食。”
  阮殊清幽幽懒懒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像是廊间起了一阵微风:“或许可以吃点别的。”
  “嗯?”
  明澈装听不懂,心跳的频率却倏尔快了起来。
  “比方说——”
  她仿佛故意似的,语气又轻又痒,直到那个音节从唇间溢出。
  ……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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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涉险
  九月底,宋慈出现了胃部穿孔,对于她孱弱的身体来说,着实算的上风险。
  从手术室出来后,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由于麻药的作用,她仍旧陷入昏睡之中,口却微微张开,声音极小的说着胡话。
  大部分是关于她的父亲——那个老实木纳的男人。
  江倚青抻好被子,手掌盖在母亲的手背上,轻轻的安抚着她。
  看见她的口型,往前走了一步,将耳朵凑近她的嘴边,只听宋慈呢喃道:“老江……江明,你铁石心肠,糊涂,糊涂至极,做什么不好,可你不该去害了别人,我心里也永远不会安生了。”
  江倚青不愿再听,眼睛黯然,微微弓着身子,退出病房。
  轻轻阖上房门,单薄的身体倚靠在过道的墙壁上,纤细突出的骨节硌的有些钝痛,江倚青抱着臂,望着狭长走廊尽头的秋阳,眼神失去了焦点。
  做完手术,宋慈的精神状态同原先差了一许多,脸上扣着氧气面罩,打理的干净利落的披肩发也杂糅成了一团,江倚青知道她心里爱美,肯定不舒服,便用梳子沾来些许的温水,轻轻梳开那些硬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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