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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有春日(GL百合)——见西岭

时间:2024-06-22 09:52:46  作者:见西岭
  “这不是我家。”
  “我知道。”阮殊清已经在车位上停稳了,侧身解开安全带,她附在明澈耳边,毛茸茸的吐息:“这是我家。”
  话音未落,她的手已经抚上来那段明晃晃的纤细脖颈,心满意足的掐在手里,一个炙热的吻落了下来。
  明澈惊讶之余,也不是什么善茬,起了报复的心思。
  急促间手往柔软处落,大力揉捏了几下。
  阮殊清对这个动作有些吃痛,却也并未阻止,只是不满的闷哼一声:“轻点。”
  阮殊清的房子在这个城市最昂贵的地段,紧临着繁华的江城大厦,新建成的小区绿化覆盖率极高,楼宇之间空旷静谧。
  两百多平米的房子,装修是极其简单的原木风格,看起来却并不像是一个家,倒像是在这个城市临时落脚的地方。
  落地窗外是霓虹灯和荧荧月色,地上像是铺了一层水银。
  阮殊清反手扣上门,一旁是一面巨大的穿衣镜。
  她们在这片月色的湖泊中忘情的接吻。
  杀青那天过后,明澈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好似她没赴这场约,自己的心也破了一个小小的洞似的。
  但她却并不为此难过。
  何必难过。
  也许明天就会再见,也不必不舍。
  昏暗中她们抚摸彼此的身体,像是涉足一条从未进入过的河流。
  冰凉的触感让明澈一阵瑟缩。
  阮殊清已经把那个精致的项圈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细细的金链条一圈一圈的绕在自己的手腕上。
  “杀青礼物,喜欢么?”
  明澈想了想,咬牙切齿道:“合着你在这等我呢。”
  阮殊清在昏暗中凝望着她的眼睛,她的目光犹如潮水:“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
  这话说的含糊不清。
  搞得明澈竟然开始反省起来,这又是哪门子事儿。
  阮殊清警告似的拽了拽链子:“专心点。”
  吻里混着烟气和体香。
  像是在灼烧。
  紊乱的呼吸出卖了明澈,她微微便开头:“你把话说清楚。”
  阮殊清揶揄她:“我还以为你不在意我说的话呢。”
  “别给我妄加罪名。”
  “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给我牵线搭桥。”
  明澈终于明白了。
  阮殊清呼吸凌乱:“你可没资格喊冤叫屈。”
  咬着她的唇角,扯着她进了卧室,垮坐在她的腰上,俯身加重了这个吻。
  明澈托着她的背,情不自禁地回应起来。
  她们吻的热切。
  阮殊清的皮肤微凉,此刻又出了层薄薄的汗。
  明澈用指尖点着她腰部敏感的皮肤,神经有点松动,察觉到现在的姿势,她害羞的别开眼睛,表情不太自然,又干巴巴的笑了两声:“你身材还挺好。”
  阮殊清的感官被明澈牵着走,她忍耐着渴望的痒,情绪失控,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锁/骨:“废话那么多。”
  “你语气好凶。”明澈忍着刺痛微痒的感觉,扶着阮殊清的腰,在她耳边小声嘀咕:“可我没什么经验,别伤到你。”
  静谧的卧室里只有月光在流淌。
  阮殊清伸开手去拉床侧的抽屉,里面有几片薄薄的东西。
  撕开包装,咬着唇套在明澈手上,她红着脸,嗓音分明里有警告的意味,拉着她的手。
  “别太重,有点分寸。”
  “哦哦。”明澈不知该怎么回,索性闷声闷气的点点头。
  “阮殊清,这样……”
  金黄的链条绕在纤白的手腕上,勒出了几道红圈,这颜色碰撞的人几乎心颤。
  话音未完,阮殊清忍着泪,拽着链子把人箍到嘴边,红唇轻启。
  “叫我主人。”
  ……
  阮殊清醒来时,天刚蒙蒙亮,房间里却已经空了。
  她裹上一件薄睡袍,光脚走到阳台上抽烟。
  明澈要赶通告,晓晓早早的来接她去机场,她要去地方台录一档通关挑战类真人秀,宋玉给她事先透了底,一起的嘉宾咖位都不小,有新晋影帝,也有人气小生,费了心思才给她塞进去,更是要有点眼色,谨小慎微一些。
  她倚在车上刷微博。
  阮殊清的电话来的猝不及防。
  天边是熹微的云,阮殊清的双腿酸的要命,薄薄的烟雾升向天空。
  她的声音冷冷的,又带着股子埋怨:“走了也不打声招呼?”
  明澈抬起头看不远处的航站楼:“这不是怕打扰您休息么?”
  徐榕已经备好了早餐,扣了扣房门,听到这句话她莫名的烦躁,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走进房间,瞧着米色床单上的那一点深色:“别敷衍我。”
  “我要赶飞机,阮总。”阮殊清打开车门下车,晓晓正从后备箱里拿行李,她只好急急地说:“马上去安检了,先不跟你说了。”
  “你对我的称呼,显得薄情寡义。”
  “好。”明澈想起昨晚的事,面色有些赫然,只好应了一声,片刻后轻轻叫她。
  “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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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她不一样
  周五,温璃到画室上专业课。
  刚停下车,正往教学楼走,身后有人叫她。
  裴予宁从车窗里探出一截手臂,冲她挥挥手:“等等我。”
  温璃止住步子,神情有点疑惑:“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一起走了。”
  裴予宁背着硕大的画包,整个人却依旧亭亭玉立,她的头发染成了更淡的棕色,阳光下亮闪闪的。
  “方教授说你退赛了。”
  温璃点点头。
  裴予宁扯着她的袖子,两人肩膀一高一低的向前走,她低头踩着温璃的影子,又踌躇着问。
  “为什么啊?”
  温璃语气淡淡的:“不为什么,只是不想参加了。”
  显然是不愿吐露实情,敷衍了事的回答。
  裴予宁面色黯然下去,又想起来另一件事:“那交换生你还参加么?”
  “还没决定。”
  “哦。”裴予宁点点头。
  陈江和秦淮也正下车,瞧见两人走在前头,陈江亦步亦趋的嘀咕了一句:“一个暑假没见,这俩人怎么走一起了。”
  他俩都不是本市人,暑假各自回了家,临近开学,秦淮倒是提前回来了几天,泡在酒吧里打牌,眼底一片乌青。
  专业课是两个班级的大合堂。
  两个班级的同学彼此也都熟悉,瞧见裴予宁和温璃坐在一块,尤其是这个暴脾气还同她有说有笑的,禁不住都有点傻眼。
  裴予宁性子冲,没什么耐心,人又傲娇的不行,向来独来独往,唯独对温璃倒是和颜悦色的。
  陈江凑在秦淮耳边:“唉,秦淮,瞧瞧人家,仇人都能处成这样,你嫉妒不?”
  秦淮涮了涮笔,余光扫着温璃:“你话太多了。”
  “别冲我。”陈江调笑他,见他脸色不太好:“好好好,我不说了。”
  九月中旬,学校要召开金秋艺术节。
  课后,两个班的团支书一齐动员大家报节目,张茵搬了张凳子,翘腿坐在温璃边上。
  “温璃,你会什么才艺么?”
  裴予宁余光瞧她凑的那么近,面色不太高兴:“干嘛?”
  “哎呦,别打岔,我没问你。”
  裴予宁瘪着嘴背过身去。
  说罢又看着温璃,口气真挚:“导员意思让你也出一个,之前你爸捐款那事影响挺大,学校想就着宣传一下,你看看能不能随便表演一个,诗朗诵也行……”
  温璃想了想,淡淡答道:“我会小提琴。”
  “那敢情好。”许茵舒了口气:“那我给你报上了。”
  傍晚的时候,温璃开车去宛禾街。
  天黑的比往常早了一点,大学生一开学,街上也热热闹闹的,周边饭馆酒吧的生意都火爆起来。
  江倚青正好要出门,她的穿着简单大气,一件卡其色的薄款长风衣,卷发披散着,脸上带着淡妆,是恰到好处的媚,却不落俗。
  温璃透过车窗,觉得那件衣服有点熟悉。
  “你怎么来了?”
  “刚好路过。”
  江倚青点点头,转身压上卷帘门,那一刻她忽然觉得门好重,只好深吸一口气,转身时却面容平静,两人之间相隔着几米,谁也没有向前一步。
  她最近一直有意无意的避着温璃。
  “要去哪?”
  温璃从车上下来,站在一棵树下,昏黄的路灯隐没在树冠里,灯光朦朦胧胧的。
  南方的九月天气并没有凉爽起来,反而湿热异常,一副天将欲雨的模样。
  宋慈在医院住了这些天,已经隐隐对自己的病情担忧起来,或许她已经看出来端倪。
  江倚青也没要一直瞒着她。
  有些事,或早或晚,总归要接受的。
  都说病来如山倒,她却并没有预料的那般,反而乐呵呵的让江倚青不要太担心,说自己这么多年已经算是从老天爷手里偷来的命了,如今是要收回去了,谁都拦不住,正好能早点去见你爸,小云考上了那么好的大学,也算能交待了,不知到你爸还是不是那副年轻的模样。
  顿了顿又说,只是你们姐弟两个都没成家,还是有些挂心,是她这个做母亲的不称职。
  江倚青难免哽咽:“妈,您别那么说。”
  这些日子通宵达旦,身体终于坚持不住,发了一场高烧。
  帽姐怕她年纪轻轻就猝死,强硬的给她改了排班,六点上班,凌晨三点下班。
  身体终于缓过来一些。
  她的嗓音还带着些病哑,一阵风吹过轻轻咳了一声,她只好清了清嗓子,答说:“我去上班。”
  “去之前的酒吧么?”温璃脸色略显苍白,抿着下唇,瞧着不太高兴的模样:“这件衣服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穿过。”
  “是吗?”江倚青作回想装状,脸上划过一丝茫然:“我记不得了。”
  她记得。
  在那间昏黄的更衣室。
  小孩面色苍白,迷迷糊糊的往人身上靠。
  温璃敛起神色,无所谓似的耸耸肩:“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提着菜篮子的老太太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瞧着两人僵持,琢磨了一番:“小江这是要出门啊?”
  江倚青温和的笑了笑:“出去有点事。”
  “这么晚了还打扮啊。”老太太打量着江倚青。
  这话听的温璃听的皱眉,深街老巷里居然还藏着这种老古板。
  “我家闺女医院下班回来就在家里看病历,可没见她这么晚出过门。”老太太眼睛忽然亮了亮,开始精打细算起来:“你妈妈之前给你介绍的那个小伙子还不错呦,经常看它开车过来,给我们家小梦也介绍一个呦,整天忙着工作,都没时间谈朋友,我也发愁……”
  她知趣的闭嘴了,面前的金发女孩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黑曜石般的眼睛冷冷的瞧着她。
  “这孩子不是来找你打架的吧,看着好凶呦。”老太太问。
  “这事我改天跟我妈说,瞧您买了这么多菜,是不得回去做饭呢?”江倚青拦在她和温璃之间,老太太奥奥几声,瞥了温璃一眼,迈着步子急匆匆的走了。
  “瞧你给人吓得。”江倚青笑了一声。
  温璃不说话,又是一会静谧,江倚青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再晚一会就要迟到了,她同温璃点了点头算是告别,迈着步子转身就走。
  穿过那条她们曾喝过砂锅粥的小巷,再通过一个大十字路口。
  已经能看到Rome酒吧的霓虹灯。
  她们这行,底薪不多,主要是拿卖酒的提成。
  帽姐干这行四五年,也摸出了一点门道,酒吧临近大学城和老商贸街,三教九流,各行各业,但要论最贡献业绩的,要专属那种几个男孩带一帮女孩,咋咋唬唬的客人,也不用太贵的酒,价格中等,包装瞧着高档的洋酒。
  为了装场撑面,也会买上几瓶。
  江倚青深谙其道。
  今天是周三,学生顾客会少一些。
  舞池中人群熙攘,刺耳的音乐仿佛连空气都震荡出了波纹。
  有一桌客人落座,是几个中年男人,帽姐摆了摆手,示意她别过去,这种客人有油水,但是却很难应付,陪着喝几杯酒不够,还要忍着言语和视觉的凌迟。
  江倚青穿着一条黑色的包臀裙,上身则是一件高领毛衣,性/感十足,又十成十的禁欲,帽姐砸砸嘴,这身材,无怪乎她的业绩好。
  她摆摆手,拿着酒单走了过去。
  桌上只有两打啤酒和一个果盘,江倚青扫了一眼,坐到最靠外的沙发上,柔婉一笑。
  这笑也与寻常不同,带着点并不真挚的讨好和疏离,好在灯光朦胧,谁也看不清,只看见那浮在表面的笑,情谊真假又有什么分别。
  “哈楼,怎么称呼您?”
  正喝啤酒的几个人抬起头来,觑着一个挺胖的男士。
  论穿着和气度,他算里头比较拔尖的。
  “我姓孙。”
  “那我称呼您孙先生。”
  消除陌生感是第一步,更要活跃气氛,加深彼此间的熟悉感,像朋友一样去交流谈心。
  这几个人是朋友,其中一人刚失恋,一大帮陪他出来解闷。
  江倚青捏着酒杯,扮演起了知心大姐姐的角色,前尘旧梦,情深缘浅,好一顿开导疏解,终于攀谈起来,纷纷开始敬酒给她,只好喝了几杯,渐渐也到了最佳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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