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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有春日(GL百合)——见西岭

时间:2024-06-22 09:52:46  作者:见西岭
  “秦哥,怎么换车了。”陈江拉开副驾坐了进去,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内饰:“这得不少钱吧?”
  秦淮瞧着他傻里傻气的模样笑了一声,将钢琴曲的声音调低了一些:“没多少钱,你多赢几把,买一辆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秦淮打开右转向灯,看后视镜的功夫,似有若无的撇了眼他胸前的小包。
  “嘿嘿,上次全靠你跟我配合,赢了不少,不过之前压的钱少,输赢倒无所谓,大了我心里反而有些没底。”陈江挠挠头:“我那些钱是我爸当年下矿赔的,万一输了,我妈得弄死我。”
  “你这么想也对。”秦淮又说:“有多大胆子,挣多大钱,谨慎一点好。”
  Rome酒吧换上了更大的霓虹招牌,正门人头攒动,营销在门口招呼订台的客人。
  秦淮将车开到酒吧后街的停车场,沿着老路进了酒吧的地下赌场。
  穿过熙攘的牌桌,陈江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头:“秦哥,一会你可得帮帮我。”
  秦淮惦着手里的筹码,了然一笑:“那是当然。”
  来到一个角落里的牌桌,已经有两人在桌旁等候。
  陈江有些畏手畏脚,全程赌注压的很小,第一次满盘皆输让他始终留有一些疑虑,哪怕后面赢了几次,他也没有完全相信秦淮
  他还存有最后一丝理智。
  秦淮清了清嗓子,端起一旁的浓茶抿了一口,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陈江的神情,用食指有序的敲了几下牌面。
  其余两人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从Rome酒吧出来时,早已华灯初上,秦淮开车行驶车流里,放着轻柔的钢琴曲。
  他开着半边窗,手指探在车外轻点烟灰,轻轻的跟着语调哼唱,淡薄的烟雾在车厢里游荡。
  “秦哥,你真是我亲哥,今晚上真是财神爷眷顾我,一下子赢了两千块!”
  闻声秦淮向一旁瞥了一眼,陈江正侧过身,就着窗外渐次闪过的路灯去看包里钱的厚度。
  秦淮冷哼一声。
  蠢货,蝇头小利就这么兴奋。
  可他的语调却是惋惜:“可惜你本太少,本来这么大的赢面,全浪费了。”
  “是啊。”陈江一拍大腿,他其实带了两万块,可看着周遭人赌红的眼睛心里也有点发怵,毕竟第一次就输光了一千块,这是他两个月的生活费,后面全靠去兼职补贴才撑了过去,他家庭条件并不好,父亲的赔偿金倒有七十多万,但母亲说,这笔钱是他们母子的保命钱,除非穷途末路,万不得已,绝对不能动用。
  他偷偷取了一万块放在包里,却也只拿了一千五百块去赌。
  “唉,多下注好了,你赢了得有两万块吧。”
  陈江叹了一声气,在心里估算着一个很大的数字。
  “没关系,后面还有的是机会。”秦淮拿起烟盒,抖出一根烟来递给陈江,前头遇到一个红绿灯,他稳稳的刹住车,笑道:“只要你能抓住。”
  裴予宁的床边是巨大的落地窗,覆盖着米色的纱帘,一盏很小的夜灯亮在一旁。
  她揉了揉脑袋,跨过地上的颜料和衣服,轻手轻脚的来到客厅。
  打开灯,房间里空荡荡的。
  这是位于江城市中心的一处大平层,能看到江景和不远处cbd商业区繁华的夜景。
  屋子里没什么家具,一张长方形的矮沙发,上头凌乱的搭着裙子和内衣,一米见方的藤条玻璃茶几上放着化妆品和一盒鲜牛奶。
  窗边的健身器材看来也是充当晾衣架使用的,空荡荡的衣挂搭在上头。
  她依旧穿着白天的衣服,只是领带松垮,裙摆也被压的褶皱。
  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拿起牛奶喝了一口。
  凉凉的。
  上头还贴了张便签,笔迹纤细飘逸,仔细辨认起来,倒有些瘦金体的风骨,很难想象温璃居然能用眉笔写出这么好看的字。
  只有寥寥几字:“餐厅经理给你的牛奶。”
  裴予宁打开电视,随便拨了一个节目,好让这空荡荡的房子里有点声响,又提着奶盒躺倒在沙发上,翘着脚,百无聊赖的注视着窗外的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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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玩笑
  宋慈刚出了透析科的大门,小腹又一次痛了起来,她掐了几下虎口,没当回事,惦记着家附近菜场甩卖,一心一意的去赶公交。
  倒是张微追了出来,留心多问了几句。
  周三这天是大暑。
  明澈要拍一张雨中的夜戏。
  租来的水车在巷子外造着雨幕,高高吊起的疝气灯成了新月,映照着细细密密的雨丝如银针般缓缓洒落。
  她抱着臂站在长街的屋檐下看台词。
  晓晓站在一旁,留意着导演那边。
  有人喊了一声。
  她便轻轻拍了下明澈的肩膀:“姐,开工了。”
  明澈眉眼深邃,挺秀的鼻梁上也留有一些水珠,几根雨丝落在额头,有些冰冰凉凉的。
  “阮殊清最近联系你了么?”明澈转身往片场走,一边走一边问。
  “问了您最近的日程安排。”晓晓如是说。
  明澈跟场工大哥打了声招呼,转头看见导演正跟方济源讲戏。
  他原是歌手出身,油头粉面的白面小生,长着一张耐看的娃娃脸,笑起来嘴角还有浅浅的梨涡。
  粉丝也多,时不时还有女粉丝跑来要签名合照,他也随和,一应都满足了,惹得人家芳心荡漾。
  应该是女孩都会喜欢的那一款。
  明澈看着他很是俊俏的侧脸,打量了一阵,又疑惑道:“阮殊清没问别的?”
  晓晓难得思索片刻,还是摇摇头:“没有。”
  夜戏结束的晚,片场离出租屋有点距离。
  明澈带着晓晓搭了一段方济源的车。
  她倒是有点想问他和阮殊清的事,可是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开口。
  楼梯间里有股烟味,并不呛鼻,细闻起来有股淡淡的甜香。
  明澈熬夜太多,此刻已经困的不行,只能拉着晓晓的胳膊,整个人半倚在她身上,机械的迈着步子。
  透过窗子,升起来的月亮照着斑驳的树影。
  晓晓大力的跺跺脚,声控灯应声亮起。
  两人倒是吓了一跳。
  门前站着个人影。
  阮殊清穿着暗蓝色的绸缎长裙,脚边立着一个亮银色的登机箱,她指尖夹着香烟,黑色的长发被暖黄的灯光照的毛茸茸的。
  晓晓扶着明澈,规规矩矩的喊了声:“阮总。”
  明澈平复好心情,一抬头,正对上一双如幽深湖泊般的眼睛。
  她朦胧的睡意也褪去了。
  阮殊清心力憔悴地从香港来。
  董事会就阮殊清拓展医药行业的动作吵的沸反盈天,资金不到位,在内地的动作始终是不畅快,阮父为了缓和关系,请了几个叔伯到家里吃饭,可牵扯到自己的利益,他们哪能松口,也只是摇头装糊涂,倒是明里暗里问了几句何家那位,阮殊清在一旁陪着,恭恭敬敬的喝了几杯酒,从头到尾一言不发。
  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吃过饭,薛榕定好了离港的机票,开车送她去机场。透过后视镜看见阮殊清疲倦的面容,也有点不忍心,想起之前那档子事,口气也重了些:“您在江城那块劳心劳力,何必呢,我看明小姐那意思倒没领您的情,还自作主张把人往您跟前送……”
  酒意有些上头,阮殊清揉着额角缓神,声音也带了些厉色:“小榕。”
  徐榕自知越界,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连忙道:“是我失言了,阮总。”
  “没事。”阮殊清摆摆手:“你跟着我忙了这么久,也累了。”
  落地江城国际机场,已是深夜。
  薛榕在机场取了车,凌晨一点才到达南镇。
  老居民区的筒子楼停着横七竖八的电动车和三轮车,黢黑一片里,一辆宾利滑行而过。
  阮殊清拿了箱子,打发徐榕去了酒店。
  她没留钥匙,等着人回来的空档,便在楼道里抽烟。
  “怎么喝醉了?”明澈看到门口的人影,语气带着点惊讶,走近了,也闻到了酒气,忙招呼晓晓搀住她,自己打开房门。
  晓晓很有眼力见。
  帮着明澈把阮殊清搀扶到了卧室,便转身出去烧热水。
  留下两个人独处。
  阮殊清看着明澈倚在门后头,冲她找了招手。
  酒意迷蒙的阮殊清有股无以言说的魅力,她的裙子微微开叉,露出莹白的一节大腿,半倚在床头,手搭在明澈的枕头上,语意温柔:“过来。”
  明澈依言走近,坐在床边。
  阮殊清顺势抬起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的头发:“怎么这么晚才回,你的头发也湿漉漉的。”
  明澈干脆答:“有场夜戏,造雨了。”
  晓晓敲敲门,送进来一杯柠檬水。
  明澈扶着阮殊清喂了半杯。
  一点水渍沾湿了阮殊清的领口,明澈犹豫了一下,扯了张纸按在她胸口。
  很软。
  也很烫。
  明澈不自然的缩回手去,动作太大,反而让那些欲盖弥彰的心思暴露的更加彻底。
  “害羞什么?”阮殊清嘴角玩味的笑,眯着眼睛问。
  “谁害羞了。”明澈依旧嘴硬,说着便起身欲退。
  “让你走了?”
  阮殊清曲腿坐直了身子,拍了拍床边,颐指气使道:“过来坐好。”
  明澈没办法,挪着步子坐在床边。
  寂静的空间里,只有细碎的衣料摩擦声和吐息声。
  阮殊清却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下床取了吹风机,倚在床头轻轻的理着她的头发。
  明澈心下微动:“你都喝醉了,其实不用……”
  她的余声淹没在一个吻里。
  这个吻带着奔波而来的风尘,带着细微的烟酒味,还有独属于阮殊清的、来自于她身体中的甜津香气。
  明澈的舌尖被攫取掠夺,忍不住闷哼一声,又想到房门没锁,晓晓还在外头,心头一悸动。
  “专心点。”喘息的空隙里,阮殊清跨坐在她身上,揪住她的衣领,呼吸凌乱。
  她贪恋着她的味道,为着这些,也已等待了太久。
  阮殊清咬着她的耳朵,低声命令道:“吻我。”
  半醉半醒的女人最是风姿绰约,阮殊清有着独属于成熟女人的魅力和克制,如今沉沦在情爱中的样子更是令人沉醉。
  没人能够拒绝她的求欢。
  明澈闭上眼睛,被她牵着身子,忍不住的跟着她的动作,服从她的指令。
  那些布料和吹风机的噪声都远去了。
  亘长的吻结束时,阮殊清竟睡了过去。
  她太累了。
  同董事会和何家纠缠了这么久,她失眠许久,精神已然是消耗殆尽,只不过素来的克制和身份支撑着她。
  如今到了心安处,便全然放松了下来。
  裙摆凌乱,裙子侧边拉链也敞开着,露出赤裸的肩头和白瓷般的皮肤。
  明澈轻手轻脚的缓缓起身,大着胆子看来一会,又举起手掌隔着虚空握了握。
  原来这是方才柔软的地方。
  她有些不明白。
  明明是女人都有的东西,却是出乎意料的上瘾。
  左思右想,明澈没再打扰她。
  关了灯,只有窗外的月色寂静地流淌。
  她小心的脱下阮殊清的裙子,找了件睡裙给她套上,又去洗了条热毛巾,卸完妆后给她擦了擦脸。
  第二天明澈走得早,阮殊清醒来时,房间里已经没了人影。
  薛榕安排人送了早餐,听见卧房里的动静,知道人醒了,敲了敲门。
  桌上一溜北方早餐:发面小笼包,小米粥、油条、炸糕。
  薛榕细心,餐食是恰到好处的温热。
  没有外人的时候,两人说粤语。
  若是明澈在,指定会抓耳挠腮一阵,然后转过身去默默翻白眼。
  想到这,阮殊清倒有些莞尔。
  见老板心情好,薛榕适时报了接下来在江城的安排:“按您的吩咐,这两天时间空出来了,后天晚上7:00,您要跟启荣医疗的张总吃个饭,商谈纳米医疗器械的合同,他们跟何氏有些交情,估计难啃。”
  阮殊清慢条斯理的喝粥,点点头又问:“明澈呢?”
  “明小姐去了剧组,下午三点收工。”
  阮殊清用完餐,洁白的纸巾按在嘴角,她抬头环顾客厅,昨晚搭在沙发上的衣服已经全部收了起来,却也还是能看到大大咧咧堆放的化妆品和剧本。
  她起身回了卧室,再出来时已穿戴整齐。
  纯黑的长吊带裙,外搭一件纤薄的白纱开衫,纤薄的锁骨也绰约,丰满的轮廓赏心悦目。
  “你先回酒店吧。”
  阮殊清拿起桌上的牧马人钥匙,又转身嘱咐:“同张导打个招呼,明天给她放一天假。”
  “可是,阿荣还没到……”
  “无事,我同她在一起。”
  “可……”薛榕还要劝。
  阮殊清性子到底是强硬,眼色扫过去:“好了。”
  薛榕自觉闭嘴。
  车停在楼下。
  阮殊清打开车门,坐进车里,她也只是比明澈矮两厘米,开这车倒显得有点娇小。
  副驾驶上散着口红、眼罩和墨镜。
  后头还有一床叠好的空调被。
  想来有时转场,明澈会窝在后排休息。
  后视镜上挂着一个长链,悬着个小小的透明相框。
  阮殊清并不是喜欢窥探别人隐私的人,相反,她与人相处,常常会更退一步,留足相处的缝隙。
  此刻看到上头的人影,她反而有了些好奇心。
  指腹捏着那张小塑料板,将它微微翻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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