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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后被迫成为玄学大佬(玄幻灵异)——橘猫果果

时间:2024-06-21 20:09:21  作者:橘猫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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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禾晔:给钱吗?
 
 
第4章 
  禾晔刚将店门打开一条缝儿,浓重的阴气立刻侵入店中,遮住他的脚踝。
  门外一黑一白两只鬼差齐肩站立,头顶高帽,脸色煞白,一手拿着哭丧棒,一手缠着勾魂索,他们身后黑沉沉一片,仿佛置身地狱,这场景要是被普通人瞧见,非吓个半死不可。
  也就是禾晔,还能神情镇定,语气平和地微微颔首,打招呼道:“官爷。”
  黑白无常点头回礼:“禾老板客气。”
  “我们哥俩来是想问禾老板,接不接生意?”
  禾晔不假思索地应道:“接。”
  他们家的店铺,不光接活人生意,也会接一些死人生意。
  只是这死人生意赚的不是冥币,而是鬼债。
  他们禾家虽是鬼门关的镇关人,但到底是活人,有时候难免遇到一些要与地府里的鬼差打交道的事情。
  就比如他爷爷,接了几十年的死人生意,地府里不少阴兵鬼将都是他的店内常客,以至于爷爷出入地府时,根本不会有鬼差上前为难,甚至曾多次闯入地府抢回客户的生魂,就连他逝世时,都是黑白无常两大阴帅亲自来接。
  老话常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当然,这些都是隐形好处。
  纸扎店开门做生意,自然不能做赔本买卖。
  所以他们纸扎店与鬼差之间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接一单、还一单。
  意思是说:他们晚上接鬼差一单死人生意,那么到了白天,鬼差就要还他们一单活人生意。
  通常是鬼差收到货三天内,就会有一单纸扎生意送上门。
  至于那些鬼差是怎么弄来的顾客,禾晔无从知晓,小时候他还问过爷爷,说那些鬼差是不是带刚去世不久的小鬼回魂夜时,让小鬼给家人托梦,来他们店里买纸扎?
  可后来这个想法不攻自破了,原因是那些顾客都说没做过什么梦,只是想定制纸扎时,会莫名逛到这条街上,然后不知不觉地就进入他们店中。
  随着年龄越来越大,禾晔的性子也越来越冷淡,慢慢地对很多事情就不太关心了,不论鬼差们是怎么做的,反正有客户上门,他们有钱赚那便行了。
  曾祖父、爷爷他们靠着这个赚了不少钱补贴家用。
  只是在爷爷去世后,他们店里的死人生意不得不暂时关掉,原因是:禾爸怕鬼。
  没错,禾家第十八代镇关人禾安康,是个怕鬼的小废物。
  四五十岁的年纪,没捉到过一只鬼,反被小鬼追着跑过十几条街。
  按理说他从小就被爷爷教着做纸扎,应该手艺精湛才对,可禾爸对纸扎并不感兴趣,学了二十几年也只学到了三分皮毛。
  后来禾晔出世,不管是在玄术,还是纸扎上都表现出了天赋异禀,让爷爷惊喜万分,便也放过了禾爸这个小废物,专心培养禾晔作为自己的接班人。
  只是爷爷去世时,禾晔才上高二,正是学习最紧张的时刻,禾爸再三思量,决定硬着头皮接下纸扎店,撑到禾晔大学毕业。
  但禾爸胆儿小,晚上从不敢留店守夜,更不敢深夜巡街,导致这几年商玺街里闹出了不少灵异事件。
  每年清明节、中元节、寒衣节时,都是禾晔从学校赶回来镇守鬼街。
  禾爸时常感叹,他最喜欢夏天和冬天,因为学校会放寒暑假,禾晔一回来,他就可以溜之大吉。
  半个月前,禾晔大学毕业,禾爸激动的差点大摆酒席,喊着要庆祝自己彻底解放,但被家里人拒绝了。
  现在禾晔正式继承了纸扎店,那死人生意自然要重新开张。
  -
  “官爷想谈一桩什么生意?”禾晔开口询问。
  白无常说道:“我们需要一台游戏机,还有一辆玛莎拉蒂。”
  禾晔点头应下:“可以,但需要半个月的工期。”
  白无常爽快说道:“那就辛苦禾老板了。”
  “不辛苦。”
  禾晔又道:“麻烦两位官爷留下姓名,以及生辰八字。”
  这两位鬼差也清楚纸扎店的规矩,各自拿出自己的身份令牌递过去。
  禾晔伸手接过,忽略掉手上冰凉刺骨的触感,绕过柜台,从柜台最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崭新的笔记本,将两个鬼差的名字、户籍、生辰八字记下来,随后将令牌归还。
  生意谈成,两位鬼差离去。
  禾晔关上店门,走回长木桌边,将支架上的手机取下来。
  手机界面还停留在直播结束的页面,在正下方显示着一串数据。
  本次直播收入:12186白豆
  礼物列表:
  MMM送了一架私人飞机
  MMM送了一辆红色超跑
  可爱多送了5朵鲜花
  MMM送了一束蓝色妖姬
  ……
  禾晔看着后台数据有些诧异,今晚直播竟收入一千二百多。
  看来今天的直播很不错,只是这些收益都不是因为自己画的好,而是卜卦。
  玄术,也是自己的专长。
  或许以后直播的时候,可以送网友三卦,他们喜欢看,也能赚一些生活费。
  禾晔这么想着,退出了白兔app,微微偏头,视线落在了还未完成勾线的宣纸上。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拿起毛笔继续勾画。
  时间还早,禾晔想将这幅画的勾线完成,明天直播就不能画画了,而是要开始制作纸扎。
  他这一画,直接画到了天蒙蒙亮。
  凌晨五点二十分,禾晔将最后一笔勾线收尾,放下毛笔,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拿起手机朝休息室走去。
  绕过长木桌时,他的余光瞥见角落处被两块镇尺压着的照片上,想起昨晚MMM说那个网友被吊灯砸进医院的事情。
  禾晔思量了下,随手挪开了一块镇尺。
  虽然这人嘴臭,但还不至于要了他性命。
  一天两次血光之灾,倒要看看他长不长记性。
 
 
第5章 
  此时躺在病床上的高洪涛,后悔的肠子都快青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网上随便说几句难听话,竟然惹上一个大麻烦。
  昨天晚上,他一连收到几条私信,先是一个MMM的网友,过来询问他为什么骂主播,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吗?
  高洪涛本不想搭理,可点进对方主页,发现是个长相貌美,还似乎很有钱的年轻女人,他就生出了勾搭的心思,跟对方详细地讲起自己进入“了凡尘”直播间后,遇到的各种倒霉事情。
  原本他还想趁机卖一波可怜,试图博得小富婆的同情,结果他正聊得开心,客厅上的吊灯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直接砸在他搭在茶几的双腿上,致使右侧小腿骨折。
  其他几条私信。则是不认识的网友过来嘲讽他没素质,斥责他为什么平白无故地跑去别人直播间辱骂。
  而且从这些网友的文字中得知,他骂的这个主播似乎不简单,不光会画画,竟然还会卜卦算命,昨晚在直播聊天中委婉承认了自己倒霉,与他有关。
  高洪涛看完这些私信后,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回想自己这大半天的遭遇,后背猛地冒出一层冷汗。
  他本想去对方直播间道个歉,刷一波礼物,把这件事揭过去,可软件显示对方已经下播。
  高洪涛只好转去私信,一打开聊天框就看到自己那一番猖狂辱骂的言论,使他后悔不已,但消息已经没办法撤回,他只能诚恳地道歉,一条一条地把上面的消息顶上去。
  可能主播已经休息,他的消息全部石沉大海。
  高洪涛便想着先睡觉,等明天对方醒过来,看到消息再说。
  结果这一夜,他睡的噩梦连连。
  先是隔壁床的人一直在哎呦哎呦的叫,喊自己腿疼。
  高洪涛被吵醒,气得想骂人,可坐起来后发现病房里除了两道呼噜声之外,并没有什么病吟。
  他重新躺下,酝酿睡意,迷迷糊糊中,感觉病床边坐了个人,他一睁眼看到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坐在椅子上,阴沉沉地盯着他。
  高洪涛被吓了一跳,警惕的问他是谁。
  老头冷冰冰地说,这是他的床位,让高洪涛起开。
  高洪涛自然不愿意,跟对方解释这是自己的床位,再说这深更半夜的,他总不能拖着骨折的腿去走廊上坐着,老头不甘示弱,一直叫喊这是他的床,这是他的床,然后就站起身猛扑过来。
  高洪涛惊骇不已,下意识想躲避,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不能动弹,同时感觉到身上仿佛压了一座大山,重的他喘不过气来。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是在做梦,而且是一个可怕的噩梦。
  完了完了,自己这是被鬼压床了吗?
  高洪涛的意识非常清醒,他甚至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鬼,很可能是刚刚那个老头。
  妈呀,自己这到底是什么破运气,怎么邪门儿事全让自己给遇上了!
  也不知道自己嘴贱个什么劲儿,非要在人家直播间说几句难听话,没想到一下子踢在了铁板上。
  高洪涛一边懊悔,一边在心里默念阿弥陀佛,菩萨保佑之类的话。
  三清神尊、玉皇大帝、如来佛、观音菩萨……被他在心里请了一遍,可没起到半点作用,他的身体依旧不能动弹。
  直到他的情绪紧绷到极致,神经快要断裂时,身上的重压骤然消失,他浑身一颤,猛地挣开眼睛。
  清早五点半,太阳出来了。
  -
  下午一点十几分,禾晔打了个哈欠,神情慵懒的从休息室里出来。
  他随手打开店门,看了眼外面炙热的大太阳,转身回洗手间洗漱。
  像他们这种店铺,就算小偷路过都懒得往里面多瞅一眼,这么多年就没听过商玺街上哪家店铺丢什么东西。
  当然,最大的原因是很多人忌讳这些,不想跟丧葬有关的东西打交道,以免沾上晦气。
  但牧夕璟似乎不在“很多人”之列。
  禾晔洗漱完出来,就看到店门口的凳子上坐着一个高大男人,深蓝手工刺绣T桖,黑色扎染牛仔裤,配着一双蓝白运动鞋,舒适简约、但价格不菲。
  牧夕璟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腰,气质也十分出众,再配上他那双魅惑勾人的桃花眼,只需要一个浅浅微笑,就能将很多人迷得神魂颠倒。
  当然,禾晔也不在“很多人”之列。
  “早上好,禾老板。”
  牧夕璟主动打招呼。
  禾晔没回应,视线落在柜台上一个还没拆封的打包袋上。
  浅绿的袋子很精致,上面印着logo,以及店名。
  牧夕璟跟随他的视线,解释道:“这是午餐,我觉得这家店饭菜的味道还不错,带过来给你尝尝。”
  禾晔没说话,收回视线,并没有收下或者品尝的意思。
  他走到饮水机旁,一边接水一边冷冷问道:“牧先生,是我昨天说得不够清楚?”
  牧夕璟勾唇浅笑,故作不解道:“禾老板说了什么?”
  禾晔闻言端杯子的动作微滞,偏过头朝对方觑了眼,结果直接撞进了牧夕璟的黝黑深邃的目光中。
  这人不光会装傻,还是个厚脸皮。
  禾晔懒得跟他多说,将水喝完,杯子随手置在柜台上,拿起钥匙,走出店门。
  他站在店门口,一言不发地盯着椅子上的男人,直接用行动赶客。
  牧夕璟倒也不生气,笑着起身,走出纸扎店,站在身后侧看着禾晔锁上店门,转身朝巷子外走去。
  牧夕璟望着对方清瘦的背影,迈步跟上。
  禾晔走的不快,他很快追上来,与之并肩齐行。
  两人谁都没说话,沉默的走完半条巷子。
  禾晔朝左拐,牧夕璟亦是如此。
  禾晔进入一家拉面馆,牧夕璟也跟着进入,只是他看到店里的环境后,嘴角噙着的笑意微微僵滞。
  好脏。
  到处都是油腻腻的感觉。
  牧夕璟看着禾晔毫不嫌弃地坐下,蹙眉踌躇,转身离开。
  禾晔瞥见后,微挑眉头,一直清冷的眸子里染上三分笑意。
  贵公子有洁癖。
  这么一看,想甩开他,很容易。
  然而,事情有点脱轨。
  三分钟后,牧夕璟去而复返,手里多了一包湿巾。
  他先将禾晔面前擦干净,他又将自己这边的桌凳擦拭了几遍。
  “……”
  禾晔闻着空气中淡淡的酒精味,无语地抬眼瞥他。
  牧夕璟冲他露出一个灿烂笑容:“抱歉,我有一点洁癖。”
  所以刚才他不是离开,而是去买酒精湿巾了。
  禾晔没理会他的解释,拿起手机翻看起游戏机和玛莎拉蒂的网络图片。
  牧夕璟坐在他对面,安静的看着禾晔玩手机,温和的神情中没有半点被冷落的不满。
  吃过午饭,禾晔开门迎客,牧夕璟像个尾巴似的跟了回来,重新坐在了门口的椅子上,视线一直粘在他身上,看着禾晔打印出几张图片,坐在长木桌边写了张纸条,然后将几张图片与写的那张纸一起烧掉,丢入木桌下的铁盆中。
  这几天,禾晔都已经被他盯习惯了,也懒得去理会。
  他刚刚选了十几款游戏机与车的颜色以及外形,打印成图片,烧去供昨晚的黑白无常挑选。
  接着他又整理了一下店里的物品,与合作的商家定制竹篾、彩纸、线团等缺少的东西。
  对方店家回复的很快,说一个多小时后就能送过来。
  忙完这些,禾晔开始研墨,着手给勾完线的农家小院着墨。
  他画的认真,感觉不到时间流逝,更没察觉坐在店门口的牧夕璟什么时候来到了长木桌旁。
  直到店门外响起一道叫喊声:“禾老板在吗?”
  禾晔回过神,偏头觑了男人一眼,见对方很自觉地与自己保持着一段距离,双手背在身后,行为举止还算得当,让人生不出厌恶感。
  禾晔收回视线,放下毛笔,绕过长木桌走出去。
  店门口停着一辆电动三轮车,一个五十左右的男人正一箱一箱的往下搬东西,见禾晔出来,把一个账单递过去:“禾老板,你验一下货,看数量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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