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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后被迫成为玄学大佬(玄幻灵异)——橘猫果果

时间:2024-06-21 20:09:21  作者:橘猫果果
  禾晔默了半分钟,建议道:“可以试试海葬。”
  椰子奶果皮冻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他都要把我们母女害死了,我还要给他送终!”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牧夕璟突然开口:“也不是说非要海葬,禾老板的意思应该是让你爸的骨灰和你们的物品分开,这样他就没办法纠缠你们,就比如,直接扬了。”
  禾晔:“……”
  这是什么神级理解。
  椰子奶果皮冻竟还真的皱眉思考起来:“我应该给他扬哪儿?”
  牧夕璟再次提出建议:“你爷爷奶奶的宝贝儿子,自然是扬去他们院子里,天天陪着他们,他们就算知道了也会很开心……”
  “牧夕璟。”
  听出禾晔语气里的警告,正出馊主意的男人瞬间止声:“抱歉。”
  椰子奶想了想,竟然点头同意了。
  “我妈已经被他祸害大半辈子,不能再让他继续毁掉我妈以后的生活。”
  禾晔出声劝阻:“这件事你还是先跟家里人商量一下吧,不要一时冲动。”
  虽然对方做法恶毒,但骨灰一旦撒了,可就没有回圜的余地了。
  “不是冲动。”
  椰子奶果皮冻咬牙道:“就冲这几十年他对我妈做的那些事,只是把他骨灰扬了,都算便宜他了。”
  刚刚还被吓哭的胆小女生,这会儿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冲上来抱住骨灰盒朝外走。
  禾晔见她态度坚决,没有上前阻拦,默默地在后面陪着。
  牧夕璟凑上来,低声询问:“我过去拦下她?”
  禾晔摇头:“不用,让她自己决定。”
  他们只是旁观者,并没有参与女生前几十年的生活,不能仅通过这一两件事,来干涉她的决定。
  女孩将骨灰盒置于墙头,正准备翻墙出去,突然感觉一阵阴冷的风吹过来,脖颈突然一紧,她猛的摔了下来。
  下一秒,椰子奶果皮冻的脖子上传来一道巨大箍力,一双无形地大手勒的她直翻白眼,她双脚用力的踢打,想要摆脱这股束缚,却无济于事。
  禾晔紧跟出来,瞧见这场景,疾步上前,掐诀默咒,耳边传来一声男人的惨叫,以及椰子奶果皮冻突然呼吸的咳嗽声。
  椰子奶果皮冻生怕惊动了邻居,赶忙捂住嘴压制住咳嗽,靠着鼻子不停地呼吸。
  禾晔开了阴阳眼,看到不远处站着一只恶鬼正表情凶狠的瞪着他,满嘴威胁:“你俩最好别多管闲事,不然你们今晚都得死在这儿。”
  禾晔话少,比起放狠话,他更喜欢直接动手。
  他单手掐诀,款步上前,趁其不备,手指直接点在他的眉心,恶鬼头脸上瞬间露出痛苦神色。
  禾晔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紧紧攥住对方领口,一拳狠狠的挥在恶鬼脸上,竟直接把对方的脑袋给打飞出去,碗口大的脖颈处不停地往外冒着阴气。
  禾晔神情依旧平静,语气里带着些许不喜:“我讨厌被威胁。”
  一旁的牧夕璟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眸底闪过惊愕,但很快扬起了唇角。
  这性格,还真是够熟悉的。
  而旁边的椰子奶果皮冻却看不到恶鬼,只是通过禾晔的动作和说话猜测:“禾,禾老板,是他回来了吗?”
  禾晔回头看她,点了点头。
  椰子奶果皮冻的语气里带着哽咽,一只手捂着脖子,后怕的说道:“刚刚,他想杀我。”
  对于亲爹想至女儿于死地这种事情,禾晔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保持沉默。
  椰子奶突然疯癫一般,把骨灰盒从墙头拿下来打开,抓起一把朝院子里撒去,嘴里念念有词:“让你阴魂不散,让你纠缠我们,去死,你去死!”
  三分钟不到,她就将大半骨灰洒满院子,剩下的骨灰,被她直接倒进了厕所,一盆水冲下去,全部进了粪池。
  恶鬼气红了眼,脑袋掉在地上,大声咒骂,提着椰子奶果皮冻的大名,说让她不得好死,期间还连带上了椰子奶的妈妈,骂她骚货,贱货,靠身体勾搭男人……
  他骂脏话骂的正起劲儿,一只运动鞋突然踩上来,正好堵在了他肮脏的嘴上。
  牧夕璟佯装看不到恶鬼,低声询问:“禾老板,那只恶鬼还在吗?”
  禾晔:“……嗯。”
  牧夕璟环视一圈,又问:“在哪儿?”
  周围漆黑,但禾晔隐约捕捉到了对方神情里藏着的一丝畏惧,避免吓到对方,他便没有说出鬼就在他脚下这种答案。
  骨灰撒完,椰子奶果皮冻的怒火也逐渐平息,理智回归,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脊背猛然冒出一层冷汗。
  “禾老板,我……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禾晔否认:“没有。”
  事情哪有那么多对错。
  椰子奶果皮冻倒不是后悔把她爸的骨灰撒了,她担心的是:“这样撒,他以后还回来纠缠我们母女吗?”
  禾晔:“不会了。”
  她撒的满院子都是,到时候风一吹,也就彻底散了。
  得到自己想要答案,椰子奶果皮冻长松口气,察觉到手上还拿着空荡荡的骨灰盒,心底一惊,下意识丢在地上。
  禾晔没多说什么,点燃一张招魂符,招来附近的无常鬼差,让他们将男人的魂魄强行带走,对椰子奶果皮冻说道:“事情解决了,走吧。”
  椰子奶果皮冻迟疑半秒,突然说道:“麻烦再等一下。”
  过了两三分钟,屋子里隐约传来食用油的味道,女生正搬着一桶油泼向各个房间,最后将剩下的半桶,扔进西侧屋子的桌案底下,去厨房找了一把打火机点燃。
  “快走。”
  屋内火势瞬间窜起来,椰子奶果皮冻从房间里跑出来,催促着站在院子里的两人翻墙离开。
  十分钟后,椰子奶果皮冻站在远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望着自家院子里隐约可见的火势,突然笑了,可笑着笑着,豆大的眼泪滚落下来。
  禾晔将一包纸巾递过去。
  椰子奶果皮冻接过来,低声解释:“我不是难过,只是在跟过去的受过的苦难告别。”
  禾晔应了声:“嗯。”
  农村的院子很大,又有墙壁挡着,火势虽然大,但只在屋里燃烧,并没有蔓延出去。
  椰子奶果皮冻站了一会儿,感觉自己的情绪逐渐平静,才长舒口气,转身道:“走吧。”
  禾晔却拦住她,说道:“再等等。”
  椰子奶果皮冻面露不解:“等什么?”
  禾晔没说,但牧夕璟却懂了,语带笑意地解释道:“等你邻居发现。”
  院子里的火又燃烧了半个多小时,邻居家终于传出一道惊慌的叫喊声:“我的妈耶,着火了!”
  禾晔才转身道:“走吧。”
  回程时,椰子奶果皮冻的精神状态很差,只能由牧夕璟代为开车。
  禾晔坐在副驾驶,椰子奶果皮冻披着毯子,蜷曲在后车座上,像是在说给前面两个人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讲述她以前的事情。
  “我妈是孤儿,她爸妈死的早,从小被我大姨带大,后来等我妈结了婚,我大姨远嫁,就再也没回来过。”
  “就因为我妈身后没有娘家撑腰,爷爷奶奶可劲儿的欺负她,我爸从来不知道护着,从我有记忆开始,他常说的几句话就是:那是我爸妈,我能怎么办。他们是长辈,你作为小辈儿稍微忍一忍。打一下骂两句又不能少一块肉,至于这么矫情,别人家的媳妇都知道谦让孝敬,怎么就你不行?”
  “我出生那天,爷爷奶奶得知是女孩,当场就走了,我爸更是在医院里直接指着我妈的鼻子谩骂,说她母鸡下蛋,也不知道挑一挑。”
  “晚上我妈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我饿了,又哭又闹,她忍着疼爬起来给我喂奶,换尿布。”
  “就因为生的女孩,她连月子都没做,生孩子不到一周,就得自己爬起来去做饭。”
  “我三四个月的时候,他们非要把我给卖了,说女孩养了也是白养,浪费粮食,被我妈拼命拦下,答应半年后继续给他们生个孙子。”
  “可是不知道我妈是不是生我的时候伤了身子,之后两三年肚子都没有动静。”
  “这期间爷爷奶奶对她很不满,非打即骂,直到第四年她才重新怀上,这次奶奶直接找了个黑诊所,用仪器检查我妈肚子里怀的男孩女孩,结果查出又是个女孩,四个多月的胎儿,爷爷奶奶强行给流了。”
  “那个年代离婚的人很少,就算过得不幸福,也都会硬着头皮过下去,我妈实在受不了,提出了离婚,结果被我爸他们说,她不想好好过日子,肯定是在外面偷人了,狠狠打一顿,关在屋子里饿了两天,直到她松口说不离了,才给放出来。”
  “后来警察到村子里普法,说家暴违法,打媳妇被发现拘留10-15天,刚开始爷爷奶奶他们不以为意,直到村里真有人因为打媳妇被抓,他们才知道害怕,不再对我妈动手。”
  “再后来,我弟弟出生,我妈的生活终于变好,家里人对她也有了笑脸,夸她争气,日子总算好了十来年,其实我爸出轨,跟寡妇跑,我们并没有太难过,我妈说她对我爸早就没感情了,就守着我和弟弟过日子。”
  “她在我们面前总是笑呵呵的,说现在的生活很好,但我回去时总能听到村里人背后议论她,拿我爸跟人跑的事情嘲笑她,还说我妈脸皮厚,老公都跑了,公公婆婆也不待见,怎么还死皮赖脸的待在村子里。”
  “难道我妈不知道丢人吗?难道我妈不想走吗?明明是爷爷奶奶不肯让她走,说我妈是他们家的人,死也得死在他们家里,更何况,他们怎么可能让我妈带走弟弟……”
  椰子奶果皮冻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一直说个不停,禾晔认真听着,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安慰对方。
  牧夕璟开着车,也一直没插话,直到椰子奶果皮冻自嘲:“扬了自己亲爸的骨灰,我可真是够不孝的。”
  他才开口安慰:“老话说父慈子孝,意思是说父母慈爱,子女才会孝顺,你这父亲当的猪狗不如,你扬了他骨灰也是活该。”
  牧夕璟说完,察觉到旁边一言不发的人朝自己看过来,他回瞥一眼,问:“我说错了?”
  “没。”
  禾晔是觉得他说的很好,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他想说的意思,给表达了。
  禾晔天生情感迟钝,平时很少大喜大悲,情绪基本稳定,但这也意味着他的共情能力比一般人差。
  就像椰子奶果皮冻的事情,他也知道自己应该安慰两句,可想了许久,也只想出来一句不疼不痒的话:事情已经解决,别难过了。
 
 
第15章 
  椰子奶果皮冻似乎真被牧夕璟的话安慰到了,情绪稍稍平复,拿出手机开始给她妈发消息报平安。
  不知是路上车少,还是换了司机的缘故,回市区的时间要比来的时候缩短了二十分钟。
  车子开到小区门口,还没停稳,后座椰子奶果皮冻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椰子奶果皮冻看了眼来电显示,语气里多了几分慌张:“我奶打电话过来了,我……我能接吗?”
  禾晔回道:“看你想不想接。”
  椰子奶果皮冻:“她应该是灭完了火,猜出是我做的,过来骂我的。”
  其实一把火把自己家给烧了,完全是她怒火冲脑的一时冲动,事后冷静下来才感觉一阵后怕。
  可是做都做了,后悔也没用,烧了也比被他们霸占了强,椰子奶果皮冻早已经做好不再回去的打算,那房子里全是她们一家人用了十几,甚至几十年的东西。
  这次是把她们母女的东西掺进她爸的骨灰里,那下次呢?
  说不定就是找什么会邪术的巫婆给她们下咒,让她们不知不觉地惨死,与其这样,她还不如全部烧了,不给对方留下把柄。
  虽然想是这么想的,可关于放火的事儿,她还是有点心虚的,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号码,大拇指不自觉地在手机边缘摩擦,直到电话结束,屏幕黑了下去。
  几秒之后,屏幕再次亮起,对方接连打了五六个电话,一副她不接就不肯罢休的架势。
  牧夕璟给出解决办法:“要是真不想接,就拉黑吧,事后警察问起来,你就说以为她半夜发疯。”
  椰子奶果皮冻沉吟片刻,点头应好,非常干脆地将对方的电话号码拉黑。
  没几分钟,一个新的陌生电话打进来,椰子奶果皮冻猜测对方这是换了电话打过来,正想挂断,被副驾驶的禾晔制止。
  “接吧,可能是警察。”
  椰子奶果皮冻没想到禾老板随便一说,都能猜的这么准,电话的确是警察打来的,说了她家房子被烧的事情,问她知不知情?
  椰子奶果皮冻刚想矢口否认,驾驶位的牧夕璟突然出声:“开扩音。”
  后座的女生听话照做,将手机往前拿了拿。
  牧夕璟一边开车,一边浅笑着热情询问:“警察同志你好,我想知道火势有没有蔓延,造成邻居家的财产损失?”
  警察应道:“这倒是没有,就只有你家的东西全部被烧毁。”
  牧夕璟又问:“那有人员伤亡吗?”
  警察:“也没有。”
  “哦。”牧夕璟语气镇定自若,缓缓道:“那这火应该是我们点的。”
  “嗯?”
  “什么叫应该?”
  警察非常气愤地质问道:“你们好端端地为什么要纵火!”
  牧夕璟神情未变,语气平和道:“抱歉,我们刚刚回去拿了点东西,估计是小姑娘没注意,不小心点燃了什么东西。”
  “你们现在在哪儿?”警察因为生气,语气非常不好:“赶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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