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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男主他反派姐姐(GL百合)——深又

时间:2024-06-16 07:58:16  作者:深又
  岑聆秋转身,几步来到女佣的身边,抽走了她的手机,在女佣懵然的神情里删掉了对话框的内容。
  “以后不用把她的事告诉我弟。”岑聆秋淡声,“您年纪也大了,差不多该退休享福了,明天回去陪陪儿孙吧。”
  女佣睁大了眼神,不敢相信自己被辞退了。
  岑聆秋朝她疏离礼貌性地笑了一下,转身走了。
  女佣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得无法理解。
  这位大小姐今天不仅没了那种嚣张跋扈的气势,甚至还见鬼似的亲自照顾喻明皎,明明都巴不得弄死那丫头。
  上了年纪的女佣无法理解年轻人的思想。
  -
  喻明皎这一晕就睡了将近两天,要不是系统检测到女主只是因为过于虚弱而昏睡,岑聆秋都差点以为女主得了什么重病。
  她醒来的时候,窗外依旧是猛烈至极的暴雨,噼里啪啦地飘打在窗户上,很吵。
  喻明皎睁开眼看着天花板,眼睛木木地盯着虚无的点,麻木了许久,才从浑噩的意识里缓过来。
  刺眼的灯光,不间断的雨声,都在提醒着她现在还活着,还在缓慢地呼吸着。
  她还以为自己死了呢。
  奇怪,她怎么还活着呢?
  只要一睁眼,等待着她的只有莫名其妙的暴力欺辱和言语辱骂,没有自由,每天只能像被打废双腿的野狗囚禁在笼子里。
  孤独,也没有爱。
  只有该死的,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的痛苦。
  真令人烦躁啊。
  门口有脚步声,接着门被打开,岑聆秋走进房间。
  “醒了?”岑聆秋有点意外,“你睡了三天。”
  对于她的到来,喻明皎的神色没有一点波澜,她漆黑的眼珠郁郁沉沉,像是黑黢黢的窟窿眼,只有潮湿阴冷的死气。
  “……又想出什么折磨我的方式了吗?”喻明皎看也不看她,语气异常平静,因为昏迷了太久,嗓音有些低低的哑,很轻又弱。
  “什么?”她的声音太弱,岑聆秋没怎么听清她说的话。
  喻明皎缓缓地眨了下眼,用一种自弃绝望的语气说“想折磨我就赶紧,我想睡觉。”
  她无比清晰地知道,林秋这个女人将自己从暴雨里拖回来,阻止她想自杀的念头,只是因为想要继续折辱自己而已。
  喻明皎现在很累,肚子很饿,她只想睡觉。
  只要睡着了,无论是饥饿,还是恶心的人,都会忘记。
  岑聆秋嗯了一声,没反驳,“行。”
  脑海里那道电子音又出现了。
  【宿主,你疯啦,女主现在正是最脆弱的时刻,你不安慰她,怎么说这种话,万一她又想不开了怎么半】
  系统是伴随着穿书局员工一起做任务的,每个系统都会按照宿主的性格来定制相应的性格程序,岑聆秋性子寡淡内敛,不喜欢吵闹多话,所以她的系统基本不怎么出现。
  岑聆秋懒的回系统。
  女主现在对原主的恨意与排斥可谓是高级别的仇视,在她的认知里,原主只会恶劣的折磨她,尤其喜欢看她狼狈不堪的痛苦模样。
  安慰这种贴心的服务放在原主身上,只会让女主觉得她是在构思另外一种不怀好意的欺辱方式。
  岑聆秋才刚任职这个角色,太急反而适得其反,只能慢慢来。
  “你和我下去吃饭。”岑聆秋靠着窗户,姿态随意。
  喻明皎猜想这个女人应该是想像往常一样用食物故意折磨她。
  如同上次林秋这个女人知道自己厌恶吃辣,便强硬地将重辣地食物塞进她的嘴里,逼她吃下去,为此,她的胃病复发,疼了整整两天。
  喻明皎的眉眼一片阴鸷,捏紧了拳头,指甲死死地掐着手心,受伤的手心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
  她实在厌恶极了林秋。
  她每一分每一秒想让林秋去死。
  岑聆秋眼尖地发现喻明皎身侧的手在微微颤抖着。
  她皱了下眉,大步上前攥住了女主的手,而后强硬地掰开她的手指,有淡淡的红色滲出纱布。
  她又去掰她另外一只手,手心被掐出了泛红的印子,不过没出血。
  岑聆秋没想到自己简单的一句话就让女主疯了一下,“林秋”这个角色在女主面前可真是一个麻烦的人物。
  这个工作任务看来没那么轻松了。
  喻明皎抽回了自己的手,冷漠地说“别碰我。”
  言语是遮不住的厌恶恶心。
  岑聆秋没理会她的脾气,只是有些犯愁地叹气,“伤口,大概又裂了。”
  “所以呢。”喻明皎冷笑了一下,“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你不就是希望我伤口最好溃烂死掉吗?”
  “别乱揣测别人的心理。”岑聆秋自顾自地拿起了房间的药盒,蹲在床边,想帮她拆卸绷带。
  喻明皎性子倔起来,就是不让她搞。
  “装什么善解人意的好人。”喻明皎怪异地抽动了下嘴角,直勾勾地看着她:“林秋,你这样真的令人发呕。你知道吗?你一碰我,我就恶心的想吐。”
  喻明皎等待着岑聆秋的恼羞成怒,也做好了迎接暴力的准备。
  但岑聆秋只是思考了几秒,低声呢喃了一句“是这样吗?”
  女主厌恶原主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啊。
  岑聆秋站起身,“这是客观事实,我不否决你的话。嗯,既然排斥我的接触,你就自己来处理伤口。”
  说完怕她不擅长处理伤口,还给她细心地讲解了每种药的上药顺序,以及注意事项。
  她的嗓音不急不躁,眉眼沉静,整个人看不出什么情绪,周身是一种很冷凉的气势。
  喻明皎几乎没有见过她这种态度,也没有听过她用这种平和的语调对她说话。
  林秋总是嚣张傲慢的,说话永远刻薄自私,在她面前都是一副趾高气扬,以自我为中心的跋扈模样,
  岑聆秋给她讲完,又接着说“你处理完就下来吃饭,等会我会带你下楼。或者我给你送上来,你自己选择。十五分钟之后如果你没出房间,我就把饭端上来。”
  喻明皎神情阴郁,不想和她说话。
  “一定要吃饭。”岑聆秋轻轻勾了勾嘴角,“不吃饭会感到饥饿,饿着肚子可是很痛苦的。”
  岑聆秋离开了房间。
  喻明皎无法理解这个女人为什么突然对她说这种教育小孩的弱质话,更不明白她竟然真的没有生气,反而还尊重了她的话,就这么什么也没做就离开了。
  她当然不相信这女人认识到错误,不仅如此,喻明皎只会越发觉得她虚伪。
  而岑聆秋一走,喻明皎便觉得呼吸都开始顺了许多。
  和那个女人在一个屋里,她便会感受到窒息。
  喻明皎望着床头柜上的药,想起岑聆秋刚刚对她的嘱咐,内心一阵反胃。
  她面无表情地将药都丢进了床边的垃圾桶。
  喻明皎拆开手心的纱布,发现伤口已经好了许多,没有那天那么严重,大部分已经开始结痂了,只是边缘刚刚给她抠破了皮,流了一点点血。
  她并不觉得这是岑聆秋做的,她是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估计又是家里的佣人怕她伤口严重会被开除,所以“好心”地处理了她的伤口。
 
 
第5章 
  岑聆秋见喻明皎没下楼,便将食物端到二楼。
  她打开门,喻明皎已经从床上下来坐在轮椅上,漆黑的眼睛木木地盯着窗外的雨。
  “在看什么。”考虑到喻明皎身体虚弱,不能吃太油腻的,她便煮了小米粥,做了一些菜,还做了一些水饺和煨了一碗鸡汤。
  喻明皎沉默,看也没看她一眼。
  岑聆秋顺着她的目光望向窗外。
  窗外暴雨淋漓,巨大的梧桐树染着黏稠的绿,在树冠密集处,停着一只小鸟。
  小鸟的羽毛被雨水润透,紧巴巴地贴着皮肉,小小的一只骨肉在瑟瑟地发着抖。
  岑聆秋挑眉,用哄小孩的戏谑语气问“你心疼那只小鸟吗?需要我帮你把它捉进屋里躲躲雨吗?”
  喻明皎总算可舍得给她一个反应了,她冷眼瞥了她一眼,仿佛在嗤笑她的话语。
  岑聆秋自然能看懂她的眼神,只是没什么情绪地笑了笑,没太放在心上。
  “过来吃饭,你有好久没吃东西了。”
  喻明皎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物,冷冰冰地拒绝“不吃,滚出去。”
  嘴巴很倔强,可惜胃很软弱,话音刚落下,肚子就轻轻地叫了一声。
  “……”
  岑聆秋很贴心地没笑出来,只是推着她的轮椅到小桌子前,“粥要冷了,多少吃一点。”
  喻明皎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吃东西了,一方面是女佣和林秋两个人有时候故意不做食物给她吃,她双腿残疾,不好进厨房,另外一方面自己对吃的也没有太大欲望。
  人类进食是为了享受和生存,但她这两者都不需要,所以吃饭就没有了意义。
  可其实她的肚子已经感觉到很深的饥饿了,胃也很疼,但她习惯忽视。
  毕竟从小到大,饥饿感一直持续在她身边。
  她不想吃东西,更不想吃林秋的食物。
  谁知道她会在饭菜里面又做什么手脚呢。
  最重要的是,林秋就坐在她对面。
  她厌恶有人和她一起吃饭。
  喻明皎动作一动也不动,她如同木偶一样坐在轮椅上,眼神冷漠地看着桌子上的饭菜。
  岑聆秋坐在她的对面,见她迟迟没动作,想到了什么,淡声着“怎么了?是看见我坐在这里,让你恶心吗?”
  喻明皎缓慢地眨了眨眼,低低地嗯了一声。
  岑聆秋低垂着眼皮,清和寡淡的面孔压着几分莫名的冷感。
  她轻轻捏了捏手指,嗓音凉如水“那你慢慢吃,吃完我有话和你说。”
  说完没有犹豫就出门了。
  岑聆秋下楼把厨房收拾了一下,感觉差不多了就上了楼,她敲了敲喻明皎的门,依旧没人应,便自动打开门进去了。
  喻明皎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动作静态,木木的样子像棵没生机的冬日枯木。
  岑聆秋以为她没吃,走到桌前才发现并不是没有动,只是动的少。
  她只喝了一半的粥,吃了一些水饺,至于其他的,几乎动也没动。
  “是我做的难吃吗?”岑聆秋疑惑。
  她对自己的厨艺还是很有自信的,在她过去的人生里做饭是每天的日常,这点技术还是有的。
  喻明皎没有回答她的话,没什么耐心地开口“你要和我说什么。”
  算了,反正也是吃了,总比没动好。岑聆秋便没在逼问这个问题,她背靠着窗子,这个角度正好可以正对着喻明皎。
  “你离开这里吧。”她说。
  喻明皎漆黑阴郁的眼珠微微动了动,似乎以为自己幻听了。
  这女人在说什么。
  她会带自己离开这里。
  疯了。
  林秋最是心疼宠爱他弟弟,她心里知道她弟弟不允许自己走出这个庄园半步,所以在折磨自己的同时也在监视着她的行动。
  喻明皎被锁在这个庄园已经一个多月了,她不知道自己要留在这里多久。她的身边空无一人,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在意到一个残疾人为什么失踪了一个月。
  朋友,恋人,亲人。
  她一个也没有。
  她没有通讯工具,这里荒无人烟,她有试过逃出去。
  但一个只能坐在轮椅上的残疾能跑多远,她才刚跑出门口就被林秋抓了回去,告诉了她弟弟。
  那个狗杂种后面做了什么来着。
  啊,好像是收掉了她的轮椅,让她坐在花园的长椅里。花园里虫子真的很多呢,她害怕虫子,想逃,可惜逃不了,没有了轮椅,她哪里也去不了。
  而那个男人就站在二楼静静地看着她的狼狈,企图让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她在那个花园里待了一晚上。半山腰的昼夜温差很大,那个夏日的夜晚,除了恶心的虫蚊,还有冷。
  刮进骨头里的冷。
  那天之后她就知道她的自由被这对姐弟压在了冰冷的花园泥地里。
  而现在林秋说什么。
  她允许自己离开这里。
  喻明皎根本不相信,她只觉得这个女人大概又想出了什么欺负她的手段。
  “有意义吗?她轻轻地歪着头,漂亮的桃花眼晕染着厚厚的一片冰寒,“你什么时候也开始说这些没用的废话了,要是又想出什么折磨我的办法,你直接动手不就好了吗?”
  她似乎很不解,眉眼沾着一点天真感的不解,镶在这张瑰丽至极的脸上,就好像是一个少女为了一道难题而迷惑不已。
  “或者你要是看我不顺眼,直接弄死我呀。”少女的脸上露出一点神经质的笑,“反正你们家弄死一个人也很简单吧,你想我怎么死呢,我都可以的,我都能去死的。”
  喻明皎的精神已经被死死地绷紧成一条欲断的丝线,她的理智和生存欲望被半淹没在幼时到成年这条阴暗潮湿的下水道里,而林秋与她弟弟将她整个人往水底深处按压。
  于是,她彻底无法呼吸了。
  所以她自弃,自厌,麻木,神经。
  活着亦是死了,怎么样都行。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噼里啪啦地敲打在窗户上,房间里只余安静。
  岑聆秋能感觉到喻明皎身上那股癫狂的自弃和厌世感,这种感觉像什么呢。
  仿佛在夏日里骤然迎来了一阵属于早冬的雨,是一种不正常的寒冷。
  而岑聆秋很早就已经体会到了这种冷。
  她讨厌这种冷。
  她不禁走过去,蹲在她的面前,和她面对面,直视着她的眼睛。
  “我不会想对你做什么。”她慢慢地说,“我只是不想让你和我弟有联系了。”
  为了让这个理由可信些,她收敛了平和,语气掐了一点原主的刻薄语气,“你和我弟不合适,相差太大了,我们家是不会让你进门的,所以你离开我弟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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