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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快逃,你身边暗卫原来是暴君/穿书:禁欲暴君读心后他要开婚(穿越重生)——糖伊伊

时间:2024-06-14 09:53:22  作者:糖伊伊
  “草药要是就这么丢了,我不是白坑了三一次。”
  元里仔细在地上找寻草药。
  “世子?”
  元里抬头。
  是姜明。
  “世子早啊。”
  “早。”元里好奇问道:“姜大都督的嗓子怎么哑成这个样子?”
  当然是被你用烟雾熏的,姜明清了清跟嚼了沙子的嗓子:“生病上火了。”
  元里关心:“多喝些热水。”
  姜明问道:“世子在做什么?”
  元里刚要随便扯个谎,看到姜明手中他的那根草药:“那个,我想找人要根草。”马上又道:“姜大都督能为我找一根草吗?”
  “正好我刚刚捡到一根。”说着,姜明把手中的草递给元里:“世子要草做什么?”
  元里宝贝似的接过他的草:“待会去投喂御花园中的兔子。”
  他一提起兔子,姜明整个人都不好了,没再与元里继续聊,一副恐惧的溜走了,脑中是元里面目狰狞的往他嘴里塞干巴巴,直喇嗓子的干草。
  元里望着逃也似的离开的姜明:“这人怎么兔里兔气的了。”
  不再耽误加害帝王的时间,元里敲着盲杖回了御书房。
  【暴君,我找到了草药。】
  萧冥烨,邢峰已经禀报了,被姜明捡到,特意给你送来。
  元里捏着藏在衣兜里的草药【我对下药害人的业务还不熟,这药怎么在神不知鬼不觉中给暴君下了?】
  萧冥烨,神不知鬼不觉是不可能了。
  “刘公公,吩咐御书房把黑芝麻压碎,烹饪到糕点里。”
  元里当即受到启发【对呀,我可以把草药碾碎,然后……烹饪到糕点中。】
  【可我不会烹饪糕点,御书房又那么多人。】
  萧冥烨给他制造机会:“世子去茶水间,给朕取一杯参茶来。”故意问道:“世子眼盲可能做此事?”
  元里:“能。”马上解释“臣一手拄拐,一手端茶轻松。”
  【我可以把药磨成粉,放到参茶中。】
  元里快速的离开,茶水间只有一名泡茶宫人,元里与他聊了几句,便把人支走。
  然后快速的将药草碾碎,放到里头。
  暴君喝了它,就会病情恶化,提前驾崩,便宜爹就不用浪费一兵一卒坐上皇位。北疆那头的战事也差不多了,可以全身心的对付龙宵国。
  如此便宜爹不知会有多欣赏我这个能干的儿子,增进我与便宜爹的父子感情。
  欧耶。
  元里高高兴兴的把参茶端去御书房。
  “皇上,您的参茶。”
  萧冥烨接过茶盅,打开盖子。
  在一旁为帝王研墨的刘公公,老眼瞟去帝王的参茶。
  哎呦喂,世子,你这下药也太应付了。
  想当年他加害其他嫔妃给其下药,都要仔细的搅和搅和,让人看不出来,你倒好,直接倒出一座小山来,你是装瞎子装惯了,也以为皇上瞎啊。
  萧冥烨一只手端着茶盏,一只手头痛按揉着眉心:“世子呀,这里面是什么?”
  “灵芝粉。”元里从袖兜中拿出一只小罐子,打开给帝王看:“就是这个东西,茶水间的宫人给我,让我往里头加的。”
  虚惊一场,帝王和刘公公都吁了口气。
  “下次记得倒完用瓷勺搅开。”
  元里乖巧的点头:“是,皇上。”
  【没有下次了。】
  元里望着帝王端着茶盏缓缓送向嘴边。
 
 
第41章 他是有备而来
  “嘶……”帝王锁紧眉宇,手中的茶盅也顿住。
  刘公公忙问道:“皇上怎么了?”
  萧冥烨放下手中茶盅,俊颜呈现痛苦:“头疾犯了。”
  说话间,帝王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
  元里皱着眉头,看着帝王被头疾折磨的痛苦模样。
  刘公公满是担忧:“皇上您忍一忍,老奴这就去宣御医。”
  帝王扶着额头:“先把朕搀扶到内间休息。”
  帝王被头疾折磨的连走路都不稳,身体好似摇摇欲坠。
  元里看着刘公公把人搀扶到内间休息。
  刘公公疾步出来:“世子照看皇上,老奴去宣御医。”
  元里“哦”一声,走去内间。
  帝王脸色苍白,眉峰高拢,躺在床榻上,元里似乎都能体会到他的疼痛。
  “皇上?”
  元里轻轻唤道。
  帝王没有应他,像是没听见。
  【暴君应该是被疼的神志不清了。】
  元里转身走去外间,盯着那只茶盅。
  【暴君喝了这个,头疾会越发疼痛,怕是真要框框撞大墙。】
  元里脑中都是帝王头疾犯了痛苦的模样,回忆着作者描写帝王头疾犯时的心里痛苦。
  隔了会,他低头,看去自己的双手。
  【暴君若是喝了这杯参茶,我的手便是挂了两条人命。】
  【虽然他们都是坏蛋,可我也不想成为杀人犯。】
  元里苦恼的扒拉扒拉头发。
  【算了,我还是不插手此事了,等着便宜爹攻城。】
  【都怪暴君,好端端的你找什么家长!】
  萧冥烨缓缓的睁开漆黑幽深的眸子,不找你家长,他岂不是白白布了此局。
  薄唇浅浅掀起一个弧度。
  无论如何,此子都没有下毒手。
  不过,待他利用完此子,却要对此子下毒手。
  至于什么毒手,待定。
  元里端起茶盅想倒掉,又感觉自己不能这么白白忙乎一场。
  他打开盖子,“咕咚咕咚”自己喝了起来。
  【这么稀贵的药,可不能浪费,我自个补补身体。】
  萧冥烨眼眸溢出惊色,此子居然将一整根石部马糖都喝了!!!
  喝完,元里随便倒了些茶水,又洒上一层灵芝粉上去。
  随后走进内间坐在帝王的床边,也不知是跟自己置气,还是跟帝王置气,气呼呼的盯着帝王的脸。
  【我不杀你,可不是因为我舍不得杀你。】
  【我是想,我还是不要自作主张打断便宜爹的计划,谨防发生意外变故,无法控制啥的。】
  萧冥烨听着元里的心声,他知晓。
  眉心忽然一凉,少年的指尖又按了上来,轻轻按揉,想抚平上面蹙起的川子纹。
  “人生苦短,干什么总是皱眉,好像有多难受似的。”
  萧冥烨,此子不是一般健忘。
  他现下是在装病。
  窗外屋脊上,姜明边嗑着瓜子,边与身旁的谢应循说道:“皇上演技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前我真以为皇上的头疾犯了。”
  谢应循扒了一把瓜子瓤塞到姜明手中:“要不怎么是皇上。”略顿“一会皇上还有一场大戏要演。”
  姜明低头看着手中的瓜子瓤:“我自己长牙了,不用你给我扒瓜子瓤。”又问道:“一会皇上还有什么大戏?”
  “说出来,就不神秘,没有期待感了。”邢峰坐在姜明身旁,拿出一个橘子,剥了皮放到姜明手中。
  姜明低头看着手中的橘子:“我没想吃橘子。”又问道:“到底皇上要演什么大戏?”
  谢应循:“等着。”
  邢峰:“等着。”
  姜明白他二人一眼,把橘子和瓜子瓤都塞进嘴中,橘子的水呼呼配上瓜子瓤的干巴巴,那叫一个刺激。
  嘴角有汁水流出来,马上就有一黑一白两块帕子送到他嘴边。
  姜明瞅瞅二人,谁的也没接,攥起自己的衣袖,囫囵的擦了擦,然后起身,打算离开,孰料鞋底一滑,从屋脊上轱辘了下去。
  “啊~”
  刘公公坐在屋檐下乘凉,被屋脊上冷不丁轱辘的东西砸中。
  “哎呦喂,什么玩意儿砸到了咱家?”
  刘公公被砸趴在地上,感觉一身老骨头都被砸碎了。
  “刘公公怎么还没把御医找来?”元里向窗外张望:“刚刚怎么好像听到了刘公公那公鸭嗓子惨叫了一声?”
  说完,元里起身,要到外头看看,身旁帝王忽然发出一声如呓语般的声音:“疼。”
  元里停住步伐,回身看去:“皇上疼,臣也没法办啊。”
  【其实我有办法的。】
  萧冥烨指尖微动,如他所料此子果然有办法。
  元里坐在床边,想着文中的一段剧情。
  【用长寿花,加衍香,用武玄山的灵真山泉水熬煮三个时辰,喝了可以缓解暴君的头疾。】
  萧冥烨默默记下了药方。
  【其实吧,我觉得你这病是可以根治的。】
  萧冥烨凝神听着元里的心声。
  “唔,肚子疼。”
  元里提着袍摆冲去茅房。
  萧冥烨睁开眸子:“此子堪称万能,一定要将他牢牢掌控住,不离开朕身边。”
  元里去完茅房,拄着盲杖在宫中晃悠了一会,才回去。
  一进御书房,就看到帝王坐在龙椅上,刘公公在伺候他吃着药。
  元里佯装眼盲没看到,敲着盲杖向着里间走去。
  “哎呦喂,世子你干什么去了,都不知照顾皇上。”刘公公出声提醒:“别往里头走了。”
  哼,比演戏,他也不服输。
  元里惊讶中装着眼盲对帝王关心道:“皇上醒了,怎么不多休息休息,养养身体。”又道“臣见刘公公半晌没回来,怕刘公公一把老骨头别是突发心梗死到哪了,耽误救治皇上,所以出去打听打听。”
  帝王静静听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戏精表演。
  刘公公从牙缝挤出话:“真让世子白白担忧了,老奴虽然年岁大,但还是老当益壮,以后怕是要白发人送世子这个黑发人。”
  他的话音刚落,顿感一股凉飕飕寒森森刺了过来。
  刘公公身体一抖,忙道:“刚刚老奴是开玩笑的,世子别见怪,老奴这就给你赔不是了。”
  他说着,看去身旁的帝王。
  帝王神色寡淡,周身温度稍缓,心中的那块石头落了下去:“皇上方才刚服过药,老奴去取些水果来,压压您嘴中的苦涩。”
  说完,刘公公一瘸一拐向着殿门走去。
  元里【这老东西是被谁忽悠瘸了?】
  萧冥烨低头拿起奏折翻看。
  元里老老实实的坐在他身边。
  没一会,内侍进来汇报:“皇上,三王觐见。”
  元里小脸一变,似乎猜到他来的用意。
  帝王:“宣。”
  几息后,萧胤商走了进来。
  这位虽然穿着专属王爷贵气奢华的蟒纹锦袍,但也掩饰不住他忽然多出来的穷酸相。
  尤其他憔悴的面容,就跟遭受了灭顶之灾。
  用绳子把自己拴在屋顶上的姜明:“三王这是怎么了?感觉好似破了大财似的!”
  昨晚姜明因为工伤,没有出去公干,不知道具体都发生了什么。
  见此,邢峰和谢应循二人开始与他细细讲解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御书房中,帝王端坐在龙椅上,明知故问道:“三弟这是怎的了?状态如此不佳。”
  萧胤商咬牙切齿,情绪悲愤的回答:“皇兄,臣弟府邸昨晚被一群匪徒打劫了!”
  元里心虚,不敢去看好似下一刻就能呕出八斤血的萧胤商。
  “什么?”萧冥烨吃惊,旋即颦眉:“竟有如此之事。”问向身旁的元里:“元里你怎么看?”
  “哈?”元里没想到帝王会问他,愣了片刻,戏精上身:“大胆,这里可是天子脚下,还抢的是王爷,必须要把这群猖狂的匪徒捉拿,重罚,为三王出了这口恶气。”
  听了二人对匪徒的态度,萧胤商一颗被匪徒伤害的拔凉拔凉的心,总算被温暖了些。
  元里说完,便在心中忙反悔道【我刚刚说的都不作数,我和墨大哥不会被抓到,更不会被重罚。】
  帝王听着元里的心声,故意戏谑的问他:“匪徒被缉拿到,世子觉得要如何重罚?”
  【好吃好喝当祖宗似的供着呗。】元里偷偷瞟了一眼也等他回答的萧胤商,清了清嗓子道:“拉出去斩首。”
  【呸呸呸,我瞎说的。】
  不等帝王说话,萧商胤愤怒的说道:“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们,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萧冥烨眼神漆黑,隐隐浮动几分厉色:“三弟如何让匪徒生不如死?”
  萧胤商:“首先让匪徒将抢劫臣弟的金银财宝一分不少的归还。”
  屋脊上的邢峰,已经不可能了,昨晚三王的那些金银已经连夜回炉重造,标记上国库的专属款项,当成拨给各地建设启动资金,由户部分发下去了。
  谢应循,那些奇珍异宝作为对一些部落,邻国友好往来,馈赠用了。
  萧胤商继续说着:“其次,把他们的家抄了,作为赔偿臣弟的精神损失费。”
  姜明眼珠子一瞪:“操了,他要去抄皇上的家,把国库里的钱据为己有。”
  邢峰补充:“还有镇北王的家。”
  谢应循:“从这两大巨头家抄回来的钱财,可以将整座王府埋成一座气势恢宏的坟墓。”
  萧胤商越说越气愤:“然后,就是押着两个主犯来向臣弟道歉,贬为奴籍,流放环境恶劣,天寒地冻、滴水成冰、冰天雪地、寒风刺骨、雪虐风饕的宁古塔。”
  元里挑了一下眉【那不是我家那嘎达嘛,怎么被他说的跟北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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