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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仆死后,俞少他疯了(近代现代)——店长不开店

时间:2024-06-14 09:46:14  作者:店长不开店
  沈缘见他拄着拐杖走到自己旁边,以为是来打自己,吓得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膝盖也因此重重磕到了钢琴。
  他疼得呲牙咧嘴,却顾不得腿上的刺痛,而是退到后面,紧张到结巴:
  “俞、俞爷爷……缘缘只能弹到这个高度了,对不起,不、不要打我……”
  老爷子犀利的目光紧紧盯着他,似是觉得一个傻子能作曲十分不可思议。
  “这是你自己谱的曲?”
  老爷子询问道,但语气显然没有了前面那样冷硬,反倒是多了几分温和。
  沈缘对他的态度转变有些震惊,愣愣地看着他,随后才慢半拍地点头。
  俞老爷子有些难为情地皱着眉。
  就算曲子抄袭,可弹奏时候的举止和仪态是借鉴不了的,相反沈缘的表情和神色,在这个舞台上,却极为真实。
  他就好像是一朵盛放的百合花,含苞待放,静静等待着春天的来临。
  虽然这个少年实现了他这么多年求而不得的愿望,让他大为震惊的同时,又十分满意,此刻的心情难以用言语表达。
  但要把一个亿和一家分公司赠送给面前那个呆头呆脑的傻子,老爷子顿时就犹豫了,心里泛起浓浓的心疼。
  这可是他一手打拼下来的事业啊!就这么轻易地转手了,而且还是到了小白痴的手里,他觉得无比肉痛。
  小陈在老爷子身边多年,显然也看出了他的心里斗争,俯在他耳边询问:
  “董事长,您……真的要将这么大一笔财富和股份交于沈缘吗?”
  俞老爷子握紧了拐杖,没回答。
  他向来说到做到,可如果当众反悔,恐怕会影响他言出必行的名声。
  也会有人在背后妄自揣测他的心思,从而造成俞氏公司名誉受损。
  他只能硬着头皮,无奈说道:
  “那就这样吧。”
  小陈点了点头,恭敬地退下。
  老人家一辈子打拼下来的基业就这么拱手送给了个不知道是什么来历的少年!他真的很难接受!但是没办法啊,董事长已经这么做了,他也无能为力。
  台下的数双眼睛全都紧紧盯着老爷子和沈缘,大家都在揣摩俞氏董事长是否真会将偌大一笔财产交由傻子掌管。
  姜天明最是急躁,坐立难安,心里不断祈祷老爷子最好没有糊涂到这份上!
  苏淮遥同样也好不到哪里去,不仅在作曲方面大败,恨得牙痒痒,他更看不得沈缘居然能顺利拿下俞氏股份!
  “修情哥哥……俞爷爷真的要把这么多财产赠送给沈缘吗?这会不会让人有机可乘?要不你去劝一劝俞爷爷吧……”
  他明知道男人已经为了他顶撞老爷子,此刻再上台劝阻无疑是在火上浇油,但为了自己骄横的虚荣心,和见不得人的嫉妒,他还是咬咬牙说出了这话。
  俞修情直截了当:“他老人家爱面子,性格固执,谁敢质疑他的决定?而且这分公司是他名下的,与我何干?”
  “好吧……”
  苏淮遥委屈地扁着嘴,这一刻真恨自己不争气,被沈缘那个傻子耍了!
  而且到底为什么?
  明明他那晚的曲谱就是从俞修情房间里偷窃出来的,百分百是出自沈缘之手,但后面演奏的效果却截然不同!
  对方怎么可能会未卜先知?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忽地,他脑子里骤然间划过一道闪电,猛地想起那只踩在手机上的猫。
  没想到自己千算万算,万般警惕,他竟然会折在一只畜牲的手里!
  另一边,老爷子正准备宣布乐曲的最终获奖者,突然从大厅门口传来一个磁性雄厚的男中音:“真热闹啊。”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俞老爷子握着话筒的手忽然一抖,差点没把话筒摔出去,他连忙抬头,循声望去。
  只见原本簇拥在大厅中央的人群不知道什么时候分成了两行,空出一道路。
  在众人的注视下,一身黑色西服的英俊男人迈动修长的双腿缓缓踏来。
  他的脸庞线条冷峻而坚毅,深邃如鹰隼般的目光紧锁着台上的老爷子。
  男人周身的气势非常强大,见者都感觉心脏停止跳动,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迫力正弥漫在每一个人周围。
  随着脚步的靠近,俞修情此刻已经猜到了什么,微微侧身,目光睨向缓步而来的人,幽沉的眸色比这隆冬还要寒凉。
  终于,来了。
  就在这时,人群里突然有人惊慌地喊了一句:“是、是俞裴商!!”
  “俞家二少爷俞裴商!”
  “他不是和董事长断绝父子关系了吗?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人群中的议论声愈演愈烈,俞裴商的名字就像是瘟疫,迅速蔓延开来。
  顾澜潇在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已经躲进了人群里,脸上也迅速戴好了口罩。
  在俞裴商路过身边的时候,隔着不到一米距离,心脏在刹那间跳得飞快。
  他极力控制着情绪,头埋得低低的,却还是忍不住抬眸去瞥男人一眼。
 
 
第58章 小叔脸皮一年比一年厚啊
  俞裴商鬼使神差地顿住脚步,微微侧头,睨了一眼身旁的人群。
  这一举动吓得顾澜潇大气不敢出,双手死死捂着嘴,整个身体几乎是弓着的。
  光这样隔着人群,他都感觉到来自男人身上的寒气,像铁链锁住他的手脚。
  但好在对方并没有多看,只是抬起右腿,优雅从容地迈过人群。
  他走得很慢,每一步踏得很稳当,却也极为耐心地等待着什么。
  身后则跟随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保镖,气势汹汹,叫人避而远之。
  而台上的俞老爷子脸色就没那么好了,目光阴沉地仿若能滴出水来。
  那个不孝子居然还敢回来?!
  心脏开始隐隐作痛,对方是想趁着他这几天过寿辰,来活生生把他气死吗?
  小陈搀扶着老爷子的手都有些不可控地发抖起来,“董事长……这,是二少爷?!他、他回来做什么?”
  “不知道。”
  俞老爷子脸色冷漠如冰,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我只知道,他现在已经不再姓俞,也不是什么俞家人了。”
  小陈张口结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强自镇定地呼出一口气。
  今日的俞二少爷今非昔比了,再不是十几年前那个只会败家的纨绔疯子。
  俞裴商慢悠悠地走过主席桌,自动忽略了那一整排咄咄逼人的目光,而是径直望向台上两鬓斑白的老人,笑道:“父亲,好久不见,近来身体可好?”
  老爷子看着他那副虚伪到让人作呕的模样,就想起了自己死去的妻子,心中愤恨不已,却又不得不压制住。
  他面无表情地扫过那个他曾经最疼爱最宠溺的小儿子,看向别处,淡然道:“托你的福,一口气还没咽下去。”
  俞裴商双手插兜,嘴角勾勒出一丝笑容:“父亲这话,可就说笑了。”
  老爷子听了怒极反笑:“所以你大驾光临,是特意来看我笑话的吗?”
  俞裴商耸肩:“您说哪里去了?我今天来这儿,可是给您带了礼物。”
  说完,他朝旁边的秘书点头示意。
  秘书立即从公文包中掏出一份文件,然后走上前交到俞老爷子面前。
  但老爷子还没伸手,就被俞修情一把夺过,在翻看了几页后,脸上的阴影顿时重重叠叠,阴沉得让周围人感到不安。
  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中,他忽地嗤笑了一声,手中的文件悠悠一旋,说:
  “小叔,多年未见,您如今飞黄腾达,有权有势,什么都变了,但唯独在脸皮这方面,真是一年比一年厚啊。”
  闻言,俞裴商眉心微不可查地跳了几下,脸色隐约沉了沉,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表现出稍许惊讶的样子:
  “哦?你就是修情吧?这么多年不见,原来小侄子都长这么大了?”
  说着,他还特意侧了下身子,往四周扫视一圈,似是寻找什么:“小阔呢?我记得他小时候最喜欢黏着我了。”
  瑟缩在人群里的俞北阔此刻哪还敢出声,额头直冒冷汗,害怕地躲在后面。
  他现在可不想上去吃枪子!
  “里面是什么?”
  老爷子下颌点了点,但直觉告诉自己,那份文件里不会有什么好东西!
  俞修情紧紧捏着文件,将纸张弄出一小块褶痕,情绪不明地递上去:
  “爷爷,您自己看吧。”
  俞老爷子伸手接过,随便翻了两页,越往后翻,脸色变化越大,最终,老脸憋红,气喘吁吁地将文件摔地上。
  “啪嗒”一声脆响,文件夹摔裂,吓得旁边那群老顽固们全都噤若寒蝉。
  文件恰好扔在自己脚边,姜天明先是察言观色,但还是按耐不住好奇,他弯腰捡起来看了看,顿感震惊。
  那显然是一份俞氏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权转让合同!百分之四十!
  一时间,场上鸦雀无声。
  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纵使那些俞氏高层此刻心中不满,也不敢站出来反抗,他们都畏惧俞裴商身后那群训练有素的保镖。
  沈缘已经偷偷蹲下身子,躲藏在了钢琴后面,他从来没见过老爷子发这么大的怒火,顿时害怕地眼泪直流。
  他怯生生地望着不请自来的俞裴商,有那么一瞬间对那张脸产生了熟悉。
  以及男人的声音,都让他感觉似曾相识,也是像现在这般恐惧和害怕。
  俞裴商却像没看见老爷子发火一样,眼角微扬,拿过秘书恭敬递上来的水杯,喝了口茶,然后才慢吞吞地解释:
  “父亲,别先急着扔掉啊,我最近在生意上受了些挫折,亏钱,俞氏集团再怎么说也有我没拿走的股份在里面,您是不是该把属于我的东西,物归原主?”
  老爷子听到这话脸色铁青,手里的拐杖猛地砸在地上,发出巨大声响。
  “混账东西!你是不是忘了,你十多年前已经和俞家断绝关系了!不再是我俞泊堂的儿子!你现在还有什么脸来跟我讨要俞氏集团的股份?狮子大开口!”
  他怒不可遏地吼道,额头上青筋暴露,眼睛通红,看上去气得不轻。
  骂到激动处,他的心脏就不可遏制地抽痛起来,身体摇摇晃晃,面色比刚才更惨白了,看着随时都会晕厥过去。
  场上的所有人全吓坏了。
  连早日盼着老爷子西去的姜天明都吓傻眼了,想上去看看对方,却又不敢,犹犹豫豫后还是默默坐回了椅子上。
  俞修情连忙扶着老爷子,一只手轻轻顺着他起伏剧烈的胸膛,“爷爷,您别激动,身体要紧,小陈,心脏药!”
  一旁的小陈慌张地把准备好的药片递给男人,迅速拧开保温杯,让快两眼翻白的老爷子就着药片和水吞咽下去。
  俞老爷子喘了几口气,才觉得胸腔不再那么压抑了,他被助理扶着站直身体,手指颤抖地指向俞裴商:“我一分资产都不会留给你!你滚!给我滚!”
  见老爷子这么顽固,俞裴商也不想继续好言好语地哄骗了,怒斥道:
  “我知道你对我当初擅自投资的事耿耿于怀,可我也只是为了俞氏能更好地发展,在国际市场站稳脚跟,我难道有错吗?你就一声不吭把我赶出了俞家!”
  俞老爷子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狠狠瞪了他一眼,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闻言,俞裴商微眯起眼,看向自家父亲的眼神里再也没有刚才一点尊敬。
  有的,只是一片极寒的冰冷。
  俞修情显然也察觉到了男人的情绪变化,心里不禁有些疑惑和困扰。
  俞裴商到底在背后做了什么?
  能让老爷子气到这般心肌梗塞?
  他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却又很快被隐藏起来,随后迈开长腿,双手插着口袋,施施然走下台阶,来到俞裴商面前。
  两人的目光撞在一处,仿佛有火花迸射出来,一触即离,却仿佛有暗流涌动,似乎只要再靠近些,就会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火焰,将对方烧成灰烬。
  俞裴商突地勾唇笑起来:“我那英年早逝的哥哥,要是知道他的大儿子如今已经成为了南港最年轻的企业家,会不会在九泉之下感到欣慰和自豪呢?”
  说着话,他眼睛打量着这个同自己一样高的男人,眸光幽深而冷漠。
  “小叔如果想知道我父亲此刻的心情,大可方便下去地府询问。”
  俞修情的声音很淡,可眼神却很锐利,就像在盯视着一个死人。
  这话一出,有几个不怕死的发出一声很轻的嗤笑,但很快又闭上了嘴。
  俞裴商眸中一抹戾气闪过,倒也不恼怒,依旧温和地笑着说:“活着的人才是庆幸的,死了便什么都没有。”
  “是啊,活着的人就可以肆意掠夺和侵占死人的财产,根本不用顾及死人的家属是否愿意,毕竟小叔最蛮横了。”
  俞修情挑眉看着男人,脸上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语气里满是浓烈的嘲讽。
  话音刚落,身后那些保镖顿时蠢蠢欲动起来,甚至有子弹上膛的声音。
  周围的人立刻吓得往后退出十几米,将保镖和叔侄两人留在大厅中央。
  祁云照下意识挡在上司面前。
  俞裴商挥手示意后面的保镖停下,冷峻的眉眼忽而一弯,淡定自若地开口:“我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人群中的顾澜潇听到这话,心头咯噔一声,双拳也不自觉地紧紧握着。
  他现在极想冲上去揪着俞裴商的衣领,质问顾笛被藏在哪里,可对方人多势众,他贸然暴露,只会被抓走。
  这一次被抓,或许永远逃不出来了。
  “那就看看小叔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或者我们可以斗一个两败俱伤。”
  俞修情眸底凛凛发笑,抬起手象征性地整理了下对方的衣领。
  他这个动作无比温柔,可落在旁人眼里却是极为挑衅和嘲讽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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