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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仆死后,俞少他疯了(近代现代)——店长不开店

时间:2024-06-14 09:46:14  作者:店长不开店
  怎么可以!
  祁云照是先生的贴身保镖啊!
  而他是那个男人的私有物,怎么能被祁云照这样暧昧地抱在怀里欺负!
  俞修情知道了会杀了他的!
  沈缘想到此处,立即变得惊恐万状,拼命扭动着自己的小身板,生气道:
  “啊……变态!快放我下来!我、我是俞先生买回来的!他要是知道了你、你欺负我,一定会狠狠打你的!”
  祁云照闻言,被欲望支配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原本深幽的眸子爬满了厌恶的情绪,第一次为自己的失控而慌张。
  他猛地松开哭哭啼啼的少年,将人毫不留情地摔在地上,声音冷怒地骂道:
  “难怪三爷会留着你,原来你就是这么勾引人的?真是狐狸精!”
  沈缘被男人摔得七荤八素,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他捂着发疼的屁股坐起身,眼中含泪,抬头望向祁云照:
  “我才不是狐狸精!是、是你先欺负我的!我要去告诉先生……!”
  说着,他小手撑住地板,就要爬起来时,又被对方一脚给踹了回去,随后一条干净的裤子扔到了他头上。
  祁云照转过身背对着他,拳头按压得嘎吱作响,声音倏然多了几分冰冷:
  “够了,把裤子穿好,三爷还在大厅等着,不想受惩罚,就听话点!”
  沈缘低头看着那条黑色丝绸长裤,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将屈辱都咽回肚子里,伸出颤抖的双手,乖乖将裤子穿好。
  祁云照回头看他穿戴整齐,却仍旧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动,脸色微沉:
  “三爷已经等不及了,跟我走!”
  沈缘被拉扯着手臂强行带出门口。
  一路上,祁云照都没再理会他,只是沉默地走着,身上的寒意却极重。
  沈缘心惊胆战地跟在他身后,走得很快,生怕听见那些宾客的嘲笑声。
  “三爷,人带来了。”
  祁云照向主席桌上的男人禀告道。
  “嗯。”
  俞修情淡淡地回应,目光瞥过局促不安的少年,冷哼了一声,便不再理会,继续看向舞台上准备弹奏的苏淮遥。
  在沈缘过来之前,已经有些因为曲子太难而弃权,有些编写的乐曲没有达到俞老爷子心里的旋律和标准被淘汰。
  场上只剩下苏淮遥。
  所以人都对他充满了期待,包括俞老爷子,也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毕竟苏淮遥作为海归音乐生,从小接受钢琴熏陶,是众人口中的天才作曲家,在编写曲谱上自然没有什么难度。
  舞台上,苏淮遥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慌张的状态,双手放在黑白琴键上,轻轻按动着,发出几声悦耳的琴音。
  他的眼睛看着钢琴上的谱子,那首已经编写完整、却并不属于自己的作品。
  台下顿时鸦雀无声,全部都用一种紧张和凝重的目光望向苏淮遥。
  宋薇挺着胸脯,更是一脸骄横。
  很快,他们苏家就能在投资界里站稳脚跟了,音乐和商业都会蒸蒸日上。
  伟大钢琴家生前留下的半首作品,如果能够被成功演奏出来,那么这名年轻人将会在音乐领域上掀起惊涛骇浪。
  随着纤细的手指开始行云流水般滑动,曲子的前奏被缓缓弹奏出来。
  但到了后半奏的音符,苏淮遥脸色忽而一变,看着上面杂乱无章的旋律,不禁感到困惑,心里也跟着发毛起来。
  明明昨晚看着没有任何问题,为什么现在弹奏起来却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不,一般越是在某种领域出众的人,曲调和作风就越是奇特。
  那傻子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想到这,苏淮遥彻底放下心来,按照曲谱上的旋律,放飞自我地弹奏。
  脑海里出现的,全都是俞修情甜蜜的怀抱、那一个亿的奖励和分公司,以及成为苏家的骄傲,和俞氏少夫人。
  但舞台下的观众却一度窃窃私语起来,特别是在音乐方面的老行家,都开始纷纷质疑起苏淮遥的真实水平。
  “怎么回事?这曲子怎么这么怪?”
  “不知道啊,有种耳朵吃屎的感觉,苏淮遥昨天那首就挺完美啊,今天到了俞老太太遗留的乐曲,反而不行了?”
  宋薇听着那些人质疑自己儿子,顿时急眼了:“你们瞎说什么?这才是真正的音律大师,一群不懂音乐的家伙!”
  不过作为一名专业的钢琴师,她不得不承认,苏淮遥此刻的曲子连小孩都不如,简直像在给逝世的俞老太太摸黑。
 
 
第55章 他蠢到相信傻子的琴技
  沈缘听着那首原本悲伤的音乐变成噪耳的狂欢曲,秀眉紧皱,快要听不下去了,立即拉住男人的手臂,说:
  “先生!你让苏淮遥停下来!真的好难听,好古怪的音律,受不了了……”
  “闭嘴。”
  俞修情低声冷斥了一句,拿过燃着火星子的烟头往他手背上一烫。
  “啊……”
  小傻子疼得缩回来,双手捂着被烫红的地方,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安静点,再吵让你站不起来。”
  俞修情语气冰凉地威胁道,眼神冷冽得像是寒冬腊月里结满了冰凌。
  少年被这一瞪吓得立马就噤了声,乖乖站在那里不敢乱动了,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怯生生地瞅着他看。
  俞修情没有理会,自顾自地把烟给抽完了,才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湿巾,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尽量控制好情绪。
  但台上那首聒噪的钢琴曲还是令他倍感厌烦,一度觉得无法用烂来形容。
  怎么会这样?
  就算他祖母生前留下的乐曲无人能及,无人可编写,但苏淮遥作为一名优秀音乐生,也不应该弹出这种程度!
  苏淮遥一向谨慎,从未犯过如此低级的错误,今天竟然会犯……
  是他始料不及的。
  这还是他认识的天才钢琴家吗?
  俞老爷子已经听不下去了,脸上的表情从刚开始的激动和期待到愤怒。
  他以为苏淮遥能给他一首满意的音乐,头一回用尽了期许来看待这个年轻的作曲家,却没想到结果令他大失所望!
  而且将他亡妻最后半首乐曲拿来胡编乱造,无疑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这种如同DJ一样摇滚的音乐,绝对不会是自己妻子生前的作曲风格!
  根本就是在污染他老人家耳朵!
  俞老爷子忍无可忍了,一股浓烈的怒火窜上脑门,他径直站起身,拄着拐杖,气势汹汹地迈向舞台中央。
  在场的所有人都站起来,却没一个敢说话,明显察觉到了老爷子的脸色。
  有人看戏,有人忧心。
  宋薇简直坐立难安,脸憋得通红。
  她站在原地来回踱步,眼神焦急地望向舞台上还沉浸在音乐中的苏淮遥。
  果然那个傻子就是不能相信!
  俞修情也跟着站起,心里知道老爷子这是发飙了,脸色瞬间凝重。
  对方将俞老太太这半首遗留的曲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研究了整整十几年,突然被这么乱编,他怎么可能容忍?
  另一边,正闭眼弹奏的苏淮遥压根没有发觉朝自己走来的人,而后那双放在琴键上的手突然被重重敲了下。
  他顿时吓得一激灵,手指因为疼痛猛地松开,钢琴发出清脆的声音。
  眼睛睁开,冷厉的眸光朝四周扫去,却见到俞老爷子正怒目瞪着自己,那张苍老而严肃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杀意。
  这样的老爷子,苏淮遥还从未见过,当场愣住了,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立马站起身,小心翼翼地说:“爷爷,您……您怎么过来啦?”
  俞老爷子冷哼一声,接着举起拐杖毫不留情地打在他的身上,厉声道:
  “我太太死后留下的曲子,你这样胡乱弹奏是在侮辱她吗?畜牲!”
  “啊!”
  苏淮遥被打得惨叫一声,极力躲在钢琴后面,看着那拐杖狠狠砸在琴键上,发出一声沉闷的琴音,让人心惊。
  他疼得连站都站不稳了,只能用手捂着肚子弯腰弓背,这才反应过来老爷子说的是什么事,立刻慌张道:
  “呜……爷、爷爷,别生气!不是这样的,您听我解释!这曲子……”
  他想说这首曲子是沈缘的,但话到嘴边又猛地刹住,如果说出来,这就意味着他剽窃别人作品,后果不堪设想!
  “这首曲子什么?”
  俞老爷子眯着眼,怒目而视,脸色阴沉得吓人:“你这是不尊重!”
  “我、我没有!这半首曲子的前调太悲伤了,我只是想改变一下……”
  苏淮遥极力狡辩着,被他盯得浑身发毛,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知道这个时候说谎很愚蠢,但比起盗取作品,他更在乎自己的声誉!
  可惜老爷子并没有心软,更加愤怒,举起拐杖不留情面地继续敲下去。
  “砰砰砰!”
  拐杖落下时发出沉闷响亮的声音,每一下都仿佛砸到人的心上。
  场下的所有人大气不敢出,只是沉默地看着那个温柔钢琴师一脸狼狈。
  苏淮遥痛得脸色苍白,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朝台下的男人投去求助的目光。
  他知道自己此刻丢大了脸。
  不仅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被打得抱头鼠窜,更影响了他在音乐界的地位!
  是他太掉以轻心了,被权势冲昏了头,居然会蠢到相信那个傻子的琴技!
  俞修情见心上人挨打,脸色也不太好看,立马起身,然后疾步冲上舞台。
  他将受惊过度的苏淮遥护在身后,抬手抓住将要砸下来的拐杖,沉声道:
  “爷爷,够了,这么多人看着,不要让小遥难堪,他只是这次没弹好。”
  俞老爷子气得浑身哆嗦,怒喝道:“你这个逆孙!你竟然帮着外人诋毁你祖母的作品!她生前最厌恶别人对她的曲子不尊敬了,更别说编写的面目全非!”
  苏淮遥害怕极了,双手死死抓着男人的衣服,瑟缩在对方身后,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让他根本不敢抬起头来。
  俞修情松开手里的拐杖,看了一眼后面瑟瑟发抖的脑袋,又对老爷子说:
  “爷爷,对不起,我替小遥给您和祖母道歉,虽然他毁曲,但他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他在大庭广众下被这样打骂。”
  这话一出,场下顿时一片哗然。
  他们对于俞少忤逆俞氏掌权人,维护白月光的行为感到十分诧异。
  要知道,俞修情心高气傲,眼里从来不容人,却唯独对老爷子恭恭敬敬。
  现在竟敢当众顶撞老爷子,将俞老太太的遗曲轻描淡写带过,这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姜天明更是等着看笑话。
  俞老爷子听了这话,脸色瞬间阴沉,拄着拐杖走到俞修情跟前,狠声问:
  “修情,你今天是铁了心要和爷爷对着干吗?不顾你逝去祖母的名声?”
  俞修情微低头,态度依旧强硬:“爷爷,我不是想和您作对的意思,小遥将乐谱搞砸,他的名声也一样受到影响。”
  老爷子咬牙道:“你拿你祖母几十年的荣誉来和一个毛头小子做对比?”
  “爷爷,这是两码事。”
  俞修情的语气还是那般恭敬,但话里话外还是不改维护白月光的意思。
  苏淮遥看着老爷子的脸色愈发冰冷,全身不停发抖,生怕对方一气之下将自己弄得死无全尸,他扯了扯男人的衣袖:
  “修情,算了,不要因为我跟爷爷顶嘴,这件事确实是我不好,是我侮辱了俞祖母伟大的作品,对不起……”
  舞台下,沈缘却看得心灰意冷。
  从前自己被俞老爷子当众责骂和鞭打的时候,那个男人只是默默欣赏着,从来不会在这种场合为自己出头。
  总是要看着他被人欺负完,再虚情假意地哄他,安慰他……
  小傻子突然感到很难过,那种感觉,犹如钝刀,一下下在心上切割。
  原来爱与不爱这么明显。
  “好了,爷爷,小遥心脏不好,受不了太大的惊吓,我们先下去了。”
  俞修情搀扶着摇摇欲坠的苏淮遥,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他,缓缓走下台。
  俞老爷子看着唯一一个有出息的孙子居然这样忤逆自己,气得脸颊都颤抖起来,手里拄着的拐杖狠狠跺了跺地。
  “造孽啊……”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老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之色,随后抹了把脸,又恢复了一贯的严峻,怕被人看出一点异样。
  姜天明心里却乐得不行。
  虽然自己被俞修情那臭小子给气到,但俞泊堂也好不到哪里去!
  俞老爷子调整了下话筒,有些疲乏地问道:“还有没有人写出乐谱?最后一次机会,如果没有,那便散场吧。”
  所有人小声议论了一番,但却没有一个敢上场了,生怕自己哪里弹奏失误,触怒了正在气头上的老爷子。
  看着那些自己盛邀而来的著名钢琴家、作曲家沉默不语,俞老爷子也准备放弃了,扶着助理的手准备下去时,突然场上响起了一个清冷而响亮的声音:
  “还有人要作曲!”
  顷刻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聚集到主席台中央,落在沈缘的身上。
  小傻子顿时吓得不知所措,扭动着手想从顾澜潇的桎梏中挣脱,却是徒劳无功,只能压低了嗓音哀求道:
  “顾……顾医生,你放开我呀!我不要作曲,俞爷爷会生气的……”
  顾澜潇高高举着他的手臂:“沈缘说他愿意一试,曲调好坏算我的。”
  话音刚落,一直坐看纷争的姜天明终于忍不住笑出声:“顾医生好大的口气啊,连苏大钢琴师都无法编写出来的曲谱,难不成靠这个傻子就可以?”
  俞昭昭也跟着横插一刀:“你们听听,傻子竟想编写我外祖母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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