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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仆死后,俞少他疯了(近代现代)——店长不开店

时间:2024-06-14 09:46:14  作者:店长不开店
  “先、先生!苏淮遥弹的曲子是、是我写出来的!才不是他自己的!他骗你们,他拿着我的曲子讨俞爷爷开心!”
  这话一出,主席桌上的所有人全都愣住,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大喊大叫的少年,接着爆发出一声无情的嘲笑。
  但有一个人却没有笑。
  顾澜潇双手环胸定定地坐着,神色肃然地望着舞台上正在奏曲的苏淮遥。
  对方按键的动作虽然行云流水,但眼睛却不停且反复地看着乐谱,就好像第一次尝试这种高难度的曲子一样。
  估计真是抢沈缘那个傻子的吧?
  顾澜潇轻蔑地勾了勾唇,但心里还是由衷地感叹沈缘算个作曲天才。
  他有时候真怀疑沈缘到底脑子有没有问题,为什么在钢琴上有这般造诣?
  不过眼下所谓“正义”的天平却是倒向苏淮遥那边,沈缘的争辩苍白无力。
  他倒是想帮沈傻子,但无能为力。
  他现在只想见到俞裴商。
  但那个男人似乎迟迟未到,让本就焦躁不安的的心更加烦闷了几分。
  沙发角落里,浑身是伤的周叙言模模糊糊间听见了从舞台上传来的音乐。
  接着是俞北阔惊讶的声音:“什么玩意?那个傻子还想抢我嫂子功劳?”
  小弟添油加醋道:“对啊!虽说是俞少的人,但也不能这么嚣张跋扈吧!”
  “切~什么俞少的人,迟早有一天是我的!我一定要让沈缘哭着求饶!”
  俞北阔露出淫.笑,舔了舔后槽牙,转头朝周叙言身上吐了一口痰。
  他无聊地打了个哈欠,边走边说:“我们喝酒去,暂且放过后面那个死耗子,今天是爷爷寿辰,还是不弄死人吧,要不然他又该拿钱去保释我了。”
  那两个人是在说沈缘想抢苏淮遥的乐谱吗……周叙言隐隐约约听清了。
  沈缘怎么可能这么做?
  他不相信!
  而且作为一个专业音乐生,他明显听得出来那首曲子根本做不到融合。
  那些不懂音乐的人只会觉得完美,但凡是有点经验的作曲家都能听出来。
  没有一个钢琴师会允许自己驾驭不完全的乐曲呈现在大众里,就像一个车技不熟练的司机不会上高速一样。
  他现在已经能想到沈缘被所有人质疑,却百口莫辩的可怜模样了。
  周叙言心疼到不行,动了动身子想站起来,却发现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缘缘……”
  这边,俞昭昭踩着高跟鞋走到沈缘旁边,从上到下嫌弃地打量着他,还抬手扯了扯他的领结,红唇弯出讥讽的弧度:
  “哟哟哟,听听,你们听听,这个傻子刚刚说什么?他居然说这么好听的曲子是他创作的,是苏哥哥偷他的?”
  “就是见不得小遥好!看见什么就说是他的?要不要点脸!这明明就是我们家小遥为了给董事长贺寿,辛苦谱写的!”
  宋薇对着沈缘指手画脚,食指推了推他的脑袋:“你说这曲子是你写的,你叫一声,它会答应吗?真是笑死人了!”
  沈缘顿时被怼得哑口无言。
  很明显,那些人根本不相信他说的。
  也对啊,人们宁愿相信这么完美的乐曲是出自赫赫有名的钢琴家之手,而不是一个寂寂无名、智力低下的傻子。
  耳边是众多的质疑和谩骂,如同是一张大网,越网越紧,让人难以呼吸。
  沈缘只觉得无比窘迫,惊慌失措,被人指着鼻子骂的滋味很不好受。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看起来和善的人,突然间就变了脸色,就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一样。
  他根本就没有去招惹谁,更没有做出过伤天害理的事,只是单纯想告诉别人,苏淮遥撒谎,他想拿回属于自己的曲子。
  难道这也是错的吗……
  小傻子将求助的目光看向椅子上沉默不语的男人,乞求对方能相信自己。
  哪怕只是一丝丝的信任,都能将他从铺天盖地的指责中救回来。
  但结果却令人大失所望。
  俞修情只是冷漠地抽回手臂,像是极度厌恶眼前这个少年的肢体触碰。
  他慢悠悠转动着扳指,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一脸焦急的沈缘,嘲讽道:
  “沈缘,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还有喜欢掠夺他人成果的癖好?”
  这句话如同重锤般狠狠击中沈缘的胸口,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心脏猛烈跳动着,一股寒气直窜脊梁骨。
  “先、先生这是在说,我才是欺骗大家的坏蛋吗?可事实不是这样的……”
  沈缘极力想解释,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捋清楚,只能一脸难以接受的表情。
  “那事实该是什么样的?!”
  俞修情厉声质问,把少年吓得浑身一颤,他显然是被对方的喋喋不休惹恼了。
  下一秒,手中的酒杯重重砸在餐桌上,里面的液体飞溅到沈缘的脸上。
  俞修情冷眼瞪着他,觉得他刚才的举动纯属在撒泼,在这种隆重的场合下给自己丢尽了颜面,心中怒火更盛,说:
  “你仗着我护你,就可以为所欲为?看到小遥比你优秀,你嫉妒了?你认为我会相信一个连话都说不利索的傻子吗?”
  字字句句都扎心不已,沈缘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呆立当场,连脸上沾染的几滴酒渍都下意识忘记擦掉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那些冷嘲热讽是出于自己最爱的俞先生口中。
  为什么这个男人变得如此冷血,开始和那群人一起,骂他是傻子、废物……
  强忍了许久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混合着酒水一起滚落下脸颊。
  沈缘不敢哭出声,只能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却还是无法抑制地发出低微抽泣,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悲凉:
  “我、我没有……”
  苏淮遥分神看了一眼台下沉着张脸的男人,还有旁边那个哭鼻子的少年。
  他轻轻地嗤笑,神情是那般得意,修长的手指按下最后一个音键,随后举止优雅地站起身来,走到前面鞠躬致谢。
  啪!啪!啪!
  雷鸣般的掌声如潮水涌来。
  俞修情重重地冷哼一声,不去理会沈缘,而是转头继续看向舞台上耀眼的青年,原本狠戾的神色居然温和了几分。
  他也跟着缓缓鼓起了掌,眼睛虽然看着苏淮遥,但嘴里依然在责骂沈缘:
  “听好了,蠢货,不属于你的东西,不要妄想着偷和抢,那样令我恶心。”
  小傻子低垂着湿漉漉的眼眸,嘴唇已经咬出了血丝,却还是不敢吭声。
  “好了,犯不着同一个下人计较。”
  俞老爷子终于出声制止,他最厌恶看见小辈哭哭啼啼了,尤其是沈缘。
  这个从地下拍卖会那种肮脏地方带回来的东西,能干净到哪里去?
  他眼中厉色一闪,手里的拐杖重重敲了下地面,在场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我看小遥也弹完了,有个一直以来都未能完成的心愿想同大家说说,希望能够在我今天的生日宴上实现。”
 
 
第48章 蠢东西谎话连篇
  俞修情不由想起俞老太太临终前的遗愿,还有那张连死都布满泪痕的脸。
  他的祖母年轻时也是一位声名赫赫的钢琴家,琴技和气质皆属一流。
  但或许是因为他父亲的死亡,接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俞老太太郁郁而终,最后强撑着一口气也没能见到小儿子一眼。
  想起昔日里这个唯一疼爱自己的祖母,俞修情眼底浮现出薄薄的悲凉,但转瞬即逝,更多的是对俞裴商的憎恶。
  看着老爷子拄着拐杖就要走出主席桌,他连忙起身,搀扶住对方的手臂,却被摆手拒绝,而是搭上了助理的胳膊。
  俞修情站在原地,黑眸微眯,双手插着西装口袋,眼睛目视着那个年过半百、脊背依然挺直的身影缓缓走向舞台。
  印象里,俞老太太死的时候,满堂的亲戚朋友哭得稀里哗啦,唯独只有老爷子没流半滴眼泪,而是俯身听着奄奄一息的老伴,一点一点把最后的遗言讲完。
  他从未见过老爷子眼眶湿润过,儿子死不瞑目的时候没有,妻子断气的时候没有,甚至在记者发布会上,亲自和俞裴商断绝父子关系的时候,也没有。
  这个老头永远冷漠、固执。
  “修情哥哥!”一声愉悦的呼唤将他从乱七八糟的记忆里拉了回来。
  俞修情轻轻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强挤出一抹笑看向跑过来的人:
  “小遥,弹得很好,厉害。”
  “那俞爷爷喜欢我的乐曲吗?”
  苏淮遥期待地看着他,甜甜一笑,笑起来的样子有种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这般的干净纯洁,俞修情更喜欢了,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道:“嗯,小遥这么优秀,所有人都喜欢。”
  “我不喜欢……”
  沈缘闷闷地说着,声音极小,但透着不满,被冻得通红的手指紧张地攥着衣服,眼眶中隐约有水雾弥漫而出。
  正沉浸在喜悦里的苏淮遥听到这话,眼底的恶毒和杀意迅速闪过。
  接着他又假装特别难过地垂下手臂,神态转变之快堪比影后级别。
  “沈缘,我知道你还在埋怨我抢了你在修情哥哥身边的位置,所以对我不满意,我并不怪你,可你居然当众污蔑我的谱子是盗你的,这样真的很过分……”
  沈缘闻言,猛地抬起头来,一双明亮的眸子中蓄满了难以置信的泪水:
  “我、我没有!明明就是你……”
  “但这首曲子的确是我辛辛苦苦了一个星期才创作出来的,只是为了能让俞爷爷开心,没想过要和你争什么。”
  苏淮遥打断了少年接下来的话。
  他靠着男人,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立即蒙上了一层雾气,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眼角流下,让人见之心生疼惜。
  “小遥,不用管他,等回去了我让管家去医院买点药,给他治治,我看他的脑子是越来越糊涂了,总乱说话。”
  俞修情一把将娇弱的人抱在怀里,见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加心疼起来,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慰道:
  “而且我身边永远只有你一人,沈缘算个什么东西,怎么配拥有我对你的独宠,他永远只是我的一个奴仆。”
  虽然后面半句话说得狠戾,但苏淮遥还是听出了里面带有极强的占有欲。
  他不喜欢男人除他以外可以占有什么,因此看向少年的目光更幽怨了。
  沈缘被这样瞪着心里发毛,急忙抓上俞修情的手臂,忍着哭泣,拼命解释:
  “先生,我没有生病!我、我说的都是真的!他一直在骗你!而且那天是苏淮遥找人推他下楼,然后冤枉我的……”
  “够了!”
  俞修情冷声呵斥,眼神中满是厌恶和鄙夷,声音也带着刺耳的冷漠:“视频中推小遥下楼的人不就是你吗?蠢东西谎话连篇,别逼我在这里对你动手!”
  沈缘顿时哑口无言,紧接着自己的手臂也被对方无情甩开,踉跄了一步。
  他无助地眨了眨眼,沾在睫毛上的泪珠顺势掉落,嘴里低低地呢喃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视频里的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我不知道……”
  这个问题,苏淮遥自然知道,他此刻的脸上露出了莫大的痛快和嘲笑。
  舞台上,俞老爷子接过主持人恭敬递来的话筒,调整几下,清了清嗓子。
  全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齐刷刷将目光望向大屏幕上一张泛黄的书页。
  那是半首只有前奏、没被谱写完全的乐曲,似乎透着浓重压抑的悲伤气氛。
  俞修情一眼就看出来屏幕上的曲谱是俞老太太临终前没来得及写完的。
  他抱住苏淮遥的手臂也跟着不自觉松开了,眉头皱着,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整整十年过去了,老爷子还是没放弃想要将乐曲谱写完全的念想。
  难道那半首曲子里藏着什么吗?
  被突然冷落的苏淮遥有些不悦,转而将目光看向大屏幕,他完全没注意到男人阴沉的面色,继续满脸笑容地问道:
  “修情哥哥,上面的曲子是谁写的呀?怎么感觉看起来特别悲伤呢?”
  俞修情漠然地瞥过他,完全没了刚才对他的温柔,语气平静道:“别笑了,那是我祖母临终前没写完的曲子。”
  闻言,苏淮遥慌忙闭上嘴,赶紧收住自己得意忘形的表情,连忙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修情哥哥,我不知道那是你祖母的遗物,我没有恶意!”
  “没事,以后注意点。”
  俞修情神情冷淡了几分,有些疑惑一向都很严谨拘束的苏淮遥为什么突然间变得有些奇怪,左右让他觉得反感。
  而苏淮遥也是明显察觉到了他的异样,顿时慌张了,那个男人从来不会对自己有半点冷漠,怎么态度变那么快!
  他非常懊恼自己因为俞老爷子的夸赞和对沈缘的压榨一时泄露了另一面。
  全都怪那个傻子!
  他一定要找机会除掉沈缘!
  俞老爷子的声音这时从舞台上传来,通过扩音器缓缓响彻现场每个角落:
  “屏幕上的半首曲子是我亡妻所著,但因为各种不可控因素,最后她还是遗憾没能完成,我一直都耿耿于怀,不止尝试过很多种方法来续写下篇,甚至还请了许多著名的作曲家和钢琴师来,可是结果无一例外,他们都写不出我亡妻的旋律。”
  他沉沉地叹了口气,接着说:“今天邀请的贵宾里都是在作曲和钢琴颇有成就的人居多,所以我特别希望你们可以将后半曲补充完整,以了却我的心愿。”
  场上的人开始窸窸窣窣议论起来,对于俞老爷子的心愿都想着巴结讨好。
  可这半首曲子实在刁钻,难度极高,光是旋律就有很多不同之处,更别说编曲了,要求太过苛刻,所以在场的人里没有几个敢打包票,只能说尽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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