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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仆死后,俞少他疯了(近代现代)——店长不开店

时间:2024-06-14 09:46:14  作者:店长不开店
  俞修情将东西移至到青年面前,或许是因为刚刚的回忆打扰了眼下浪漫的氛围,他神色平静到没有一丝情绪起伏:
  “还有一辆沃尔沃,和一张市中心商城免费购物金卡,现在都送给小遥。”
  对于心上人,他一向出手阔绰,有求必应,从来不会让对方委屈一点。
  苏淮遥看着他略显冷硬的表情,完全没有那种宠爱情人的眼神,不禁有些烦恼,但还是将东西推回去,故作震惊:
  “修情哥哥……怎么突然给我这么多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不贵重,小遥刚回来,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准备,这只是我送给小遥的一点小礼物,以后还会有更多。”
  俞修情站起身,随后把东西都放入盒子里,走到青年旁边,绅士地弯下腰,抬起他的手,将礼物递到他掌心里。
  “欢迎小遥再次回到我身边。”
  男人眉眼一弯,笑意清浅,看向那张清纯漂亮的脸,眼底满是深沉的宠溺。
  苏淮遥捧着礼物,露出一抹羞涩的神色,眼眶不禁有些湿润了,低声道:
  “谢谢修情哥哥……”
  “我帮你戴上。”
  俞修情拿过桌上那条粉色的水晶项链,轻柔地给他戴在脖颈间。
  “好漂亮啊!”
  苏淮遥低头摸着项链,享受着钻石的触感,一双明媚的眼睛里满是喜爱。
 
 
第27章 没杀了他喂狗已经不错了
  “你喜欢就好。”
  俞修情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须臾间想起来什么,眉眼纠结,忽而问道:“对了,小遥,我一直有个疑问……”
  苏淮遥手里紧紧捧着盒子,注意力全都在那条昂贵的粉钻项链上,心不在焉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口应道:
  “什么呀?”
  “14年前你怎么会出现在地牢里?”
  苏淮遥闻言手一顿,抚摸项链的动作蓦然停住,连盒子都差点掉到地上。
  脑子一瞬间整理好了思绪。
  他愣怔了短短两秒后,迅速镇定下来,将盒子放到桌上,侧过身体,脸色忧郁地盯着男人,语气楚楚可怜道:
  “修情哥哥你有所不知……当年我上完钢琴课刚好路过俞家门口,便看见你被一群凶巴巴的人挟持,带上了车。”
  俞修情微皱了下眉头,顺着这番话回忆起了自己当初任人宰割的画面,眸底充满了滔天的愤怒和仇恨之色。
  就算有权势后将当年残忍杀害父亲的仇人千刀万剐,也难解心头之恨。
  他极力克制着内心最黑暗、最暴戾的情绪,悠然转动着扳指,语气却冷了:
  “然后呢?”
  苏淮遥似是察觉到他周身的低气压,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忍不住有些打颤,声音里也带了丝怯意,小心翼翼地回答:
  “然后我报警了,可是警察一时半会也来不了,而且我太担心你了,就一个人偷偷钻进歹徒车子的后备箱里……”
  “所以你当年有好几天是一直躲在那群绑匪的老巢里?”
  俞修情玩弄戒指的动作忽地顿住,幽暗的瞳眸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小遥,这太冒险了。”
  男人冰冷无温的脸流露出几分担忧,苏淮遥全都看在眼里,不禁暗自窃喜。
  但他的表情却依旧显得忧伤至极,目光至真至诚地望着男人,语气急切:
  “我当时看着修情哥哥被抓,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心只想着去救你……”
  说着说着,他抿着红唇,泪水一颗接着一颗落下来,哭得满面梨花带雨。
  俞修情瞬间心疼了,抽过一张纸巾轻柔地为他拭去脸上的泪痕,温和道:“傻瓜,以后不许再为我冒险了。”
  “为了修情哥哥,我什么都愿意做!”苏淮遥眸中闪烁着坚定,说得十分认真,给人一种好像真是那么回事的错觉。
  站在他面前的俞修情确实相信了。
  毕竟对方是唯一一个敢闯入狼窝里将他救出来的人,在那场噩梦里带给他希望,对于他来说,苏淮遥就像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神明一样,让他重新获得新生。
  俞修情看着这样全心全意爱自己的苏淮遥,内心不禁产生亏欠和愧疚。
  他上前两步,随后将楚楚动人的白月光搂在怀里,抚摸着他的头发:“你什么都不用做,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好。”
  “嗯嗯。”
  苏淮遥坐着没动,轻轻应了一声,把一头粉毛的脑袋埋进温暖结实的怀抱里,侧头看向桌上的礼物,水润的眼眸里忽而划过一丝贪婪而又阴险的神色。
  这时,祁云照从拱门进来,但没有立刻上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不远处浓情蜜意的两人,眼神直直地望向老板。
  在得到男人的默许之后,他才轻轻点了下头,脚步近乎无声地走到石桌旁。
  俞修情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怀里撒娇的人,头也不抬地问道:“什么事?”
  他今晚跟白月光约会,已经命令过任何人不准打扰,任何事不准通报。
  保镖突然过来让他有些烦躁,但又不由想到是不是沈缘那个白痴出了什么事,毕竟自己之前只特许过沈缘破例。
  祁云照微微鞠躬,看了一眼上司怀里的青年,脸上的神情显得欲言又止。
  苏淮遥很识相地松开手,抬头看向男人,作势就要起身,善解人意道:
  “祁保镖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呀?我先回避一下吧。”
  “没事,不用。”
  俞修情按住他的肩膀不让起来,细心注意到他微颤的嘴唇,拿过桌上的热牛奶递到他唇边,目光宠溺,对旁边的保镖说:“小遥不是外人,有什么事说吧。”
  祁云照低首,拳头抵住嘴清了清嗓子:“三爷,沈缘他发高烧了。”
  闻言,俞修情微怔,寒潭般深沉的眸底,漾起一丝涟漪,但转瞬即逝。
  差点忘了,那个傻子还被他扔在浴缸里,泡着冷水,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皱了皱眉,并没有做出多大反应,而是继续喂心上人喝牛奶,不耐烦道:
  “这点小事也要来跟我汇报吗?一个佣人而已,喂点退烧药不就好了。”
  “是。”祁云照点头。
  转身就要离开时,旁边的男人忽然又吩咐道:“把他从水里捞出来,随便找个房间给他住,把他头包扎一下。”
  “明白。”
  头包扎?
  从水里捞出来?
  苏淮遥迅速捕捉到了这两个关键词,脸色似有不解,咬了咬吸管,垂下的眼眸里有着难以掩饰的厌恶。
  看来俞修情肯定把那个贱人狠狠修理了一顿!指不定已经头破血流了!
  但对方为什么要管沈缘死活?
  还要给这个傻子喂感冒药?
  纯属浪费!
  直接扔马路上自生自灭多好!
  他脸上的痛快忽而转变为不满,撇了撇嘴,在心里把沈缘骂得狗血淋头。
  见他突然不喝了,还低着个头,一副有心事的样子,俞修情拿开他嘴边的牛奶,关心道:“怎么了?”
  “没、没事。”
  苏淮遥立即回过神来,修长有骨感的手指轻轻拽着他衣角,装模作样道:
  “修情哥哥,要不你还是去看一下沈缘吧,他现在需要你。”
  “不用了,一个只会勾引男人、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死不足惜。”
  俞修情毫不犹豫地拒绝,一双漆黑狭眸里闪烁着阴狠的寒芒。
  随后“砰”地一声将杯子扔在桌面上,几滴牛奶溅到了手指旁。
  他抽过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指尖,慵懒地掀了掀眼皮,语气冷淡道:“哦,对了,祁云照,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祁云照顿住脚步:“什么?”
  “房间给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住不合适,楼梯口有个储物间,不用收拾。”
  俞修情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淡漠疏离,双手捧着青年冰凉的脸颊,微微俯身,嘴角扬了扬,语气温柔中带着一丝狠厉:
  “他敢推我的小遥下楼,没杀了他喂狗已经不错了,有什么资格睡床?”
  “沈缘刻意推苏先生下楼,确实该死。”祁云照冷声补充了一句。
  俞修情闻言眼底闪过一抹戾色。
  祁云照目光忽而从男人的侧脸转移到了苏淮遥受伤的腿上。
  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露出一抹若有所思之意,忽而被上司漠然的声音打断:
  “该不该死也不是你说了算,滚远点,别再来打扰我和小遥。”
  祁云照只得恭敬地低下头,长腿倒退了一步,径直转过身,疾步离开。
  坐在椅子上的苏淮遥眼睛亮了亮,贴着男人掌心,尽情享受着他的偏爱。
  那个储物间他知道,空间狭隘,里面堆满了杂物,夏天燥热,冬天极寒。
  沈缘不得冷死在里面?
  他家狗窝都比这储物间暖和!
  苏淮遥明明心里已经喜不自胜,却还是要装出一副善良的表情,温然道:
  “啊……修情哥哥,让沈缘睡储物间是不是不太好啊?里面没床没被子的,而且他都发烧了,严重了怎么办?”
  俞修情轻嗤一声,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冷意:“小遥不用担心他,居然背着我和别人勾勾搭搭,该受点惩罚。”
  看着那双闪烁着病态光芒的眼睛,苏淮遥浑身一颤,强扯出一抹笑回应。
  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有点害怕。
  ……
  储物间。
  狭窄的隔间里没有一丝光线,只有一个紧闭的小窗户里透射进来一点月光,让这阴暗潮湿的环境看上去更加的阴森。
  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腐朽味。
  黑暗的角落里,蜷缩着一团小小的人影,他身上虽然盖着不算太厚的毛毯,但身下却只有一张冰凉的草席垫着。
  清冷的月光打在他的脸上,本就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更加惨淡了。
  沈缘额间贴着退烧贴,脑袋紧紧埋在膝盖之间,不停地颤抖,似乎承受了太久的折磨,那模样及其缺乏安全感。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但发梢还是湿漉漉的,额头被祁云照随意缠了几圈纱布,才勉强止住了鲜血。
  “别、别打我了……”
  沈缘被蹂躏到发白的薄唇里断断续续溢出呻吟声,眼眸紧闭,睫毛轻颤着,脸颊也泛起可疑的潮红色。
  他此刻完全烧得神志不清,嘴里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泪水也跟着不受控制地滑落,将草席染湿了一大片。
  储物间的玻璃窗可以清晰看见,那个春意盎然的后花园里,他挚爱的俞先生,正拥抱着白月光,在星空下许诺永远。
  和窗户里痛苦缩在地板上、伤痕累累的少年相对比,讽刺至极。
  可怜的小傻子已经遍体鳞伤,心脏被那个狠心的男人扎得千疮百孔。
  没人会管他了,他只是一个低贱的奴仆,而不是那些人口中的二十亿。
 
 
第28章 为什么所有人都可以扇他
  第二天下午。
  刺眼的阳光从窗外倾洒进来,照射在少年身上,将他原本白皙的脸庞镀上了一层金色,却掩盖不住病态的惨白。
  沈缘微蹙着眉头,似乎被阳光刺痛了眼睛,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双眸。
  “嗯……”
  他轻轻动了一下,刚想翻过身,四肢百骸传来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发出闷哼声,迷糊的脑子也瞬间清醒过来。
  乌黑的天花板映入眼帘,墙角密密麻麻爬满了蜘蛛网,杂物上也铺盖着厚厚的灰尘,看样子已经好久没人打扫了。
  沈缘措不及防吸了一口灰尘翻滚的空气,呛得他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
  殷红的眼尾咳得溢出一滴生理泪水,沈缘用手背抹去,眼里全是痛苦。
  一张苍白消瘦的小脸,因为呛咳变得有些微红,像是染上了两朵蔷薇。
  缓过劲来时,他被水汽迷蒙的眼睛终于勉强能看清一点环境,脸上的表情也从刚开始的痛苦转变为迷茫。
  这不是他的房间!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醒过来?!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已经想不起来了,唯一只记得那个男人留在他身上的痛,以及喷洒在耳畔滚烫的气息。
  头忽然传来阵阵刺痛,沈缘不敢继续回想了,手指紧紧拽住被角,看着周围熟悉又脏乱的环境,表情突然变得恐惧。
  每次只要他做错了事情,惹得俞修情不愉快或者生气,都会被关进这个小储物间里,然后接受生不如死的惩罚。
  那种惩罚,是从身体到内心的。
  可怕到现在他都记忆犹新。
  沈缘心脏砰砰直跳,眼里流露出浓烈的慌张,他一把掀开毛毯,撑着墙壁跌跌撞撞地站起身,往那扇木门跑去。
  他现在必须要离开这里!
  这个储物间只要到了晚上,就会变得异常阴暗,根本没有一点灯光。
  又因为玻璃窗外就是偌大的后花园,茂密的草丛里还时不时传来各种不知名昆虫的叫声,更显得诡异恐怖。
  储物间说是丢弃废品的地方,倒不如说是一个小黑屋,在看不见的犄角旮旯里经常会窜过肮脏的耗子和蟑螂。
  想到这里,沈缘放在门把手上的整条手臂都在剧烈颤抖着。
  他害怕这些东西,害怕老鼠啃掉他的身体,更恐惧那个笼罩着月光、用一种温柔到诡谲的眼神看他的男人!
  还不容他打开小门,突然一股从外面推进来的力量将他撞倒在了地上。
  “啊……”
  额头的退烧贴顺势掉落,沈缘疼得捂住额头,一只手撑着地面缓慢站起。
  他晕乎乎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衣领就猛地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抓住,然后强行拖着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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