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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仆死后,俞少他疯了(近代现代)——店长不开店

时间:2024-06-14 09:46:14  作者:店长不开店
 
 
第192章 他就是个畜牲!人渣!
  喊着喊着,沈缘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开始发软,并且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他被迫往后,整个人虚弱地倒在男人怀里,可双手还在倔强地挣扎着,想要把对方推开,但是怎么用力都使不上劲来。
  “缘缘,对不起……”
  俞修情顺势抱住他,目光里一片哀伤,冰凉的薄唇贴在他耳边呢喃,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带着浓郁到极致的情意与悔恨。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沈缘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的意识已经渐渐模糊,但是心中那份恨意还在支撑着,他不断挣扎,缓慢而无助地摇头:
  “我不会原谅你的,不会原谅……”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眼皮像是灌了铅一般越来越沉重,浓烈的困意铺天盖地袭来,无论怎么拼命睁着都无济于事,最后终于彻底闭上双眼,陷入了昏睡中。
  “好好睡一觉吧,我不奢求你的原谅,只是别再对那个叛徒有任何念想。”
  俞修情看着怀里安然熟睡的少年,大手心疼地抚摸着那张精致的脸庞。
  随后,他打横抱起沈缘,走到床边,将人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又拉过一旁的被子,轻轻给对方盖好,再铺平褶皱。
  这简简单单的事却让他做得如同心无旁骛一般,好像自己还是第一次这样细心温柔地对待沈缘,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做完这一切,俞修情站在床边,双手撑着床板,俯身看向了呼吸平稳的沈缘。
  小家伙睡得安详而恬静,好似婴儿般天真无邪,只是那双秀气的眉毛却总是微微蹙着,仿佛在梦里也有什么烦恼一般。
  他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抚平,可指腹刚触及到那眉心又立刻收了回来,生怕自己的举动,会惊扰本就睡不安稳的沈缘。
  此时此刻,俞修情才发现,深陷在柔软床铺中的沈缘,真的太瘦了,皮包着骨,瘦得好像随时都能够被风吹走似的。
  他看着这样的沈缘,心底涌起一种难言的疼痛,心疼之余,更是无比愧疚。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之前变本加厉地折磨对方,沈缘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明明在地下拍卖会上第一次看见这人的时候,脸上还是会有婴儿肥,就连肌肤也是白白嫩嫩的,美得像个陶瓷娃娃。
  可到了俞家庄园之后,沈缘却开始日渐消瘦了,虽然日日会有各种各样的营养餐和补品滋养身子,但仍旧事与愿违。
  或许是自己当初经常在夜里将沈缘当做苏淮遥的替身,导致沈缘身体状况越来越差,滋补的营养远远跟不上损耗……
  想到这些,俞修情默默地低下头,双手紧握,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里,仿佛在努力压抑内心的愧疚,和那份沉重的痛苦。
  他就是个畜牲!人渣!禽兽不如!
  沈缘之前对他那么信任和喜欢,甚至还为此牺牲掉一条命!可是他却没有保护好对方,害的这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自责的泪水不争气地从眼眶里涌现,俞修情喉咙里溢出一丝低微的哽咽。
  但很快他便用手紧紧捂住嘴巴,将那悲怆的哭声压抑在了心底最深处。
  他绝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了!
  他要保证沈缘永远都健康平安!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愿意!
  俞修情深呼吸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将眼中的湿意强行逼退回去,努力调整好情绪后,才缓慢而坚定地抬起了头。
  “缘缘,好梦。”
  他看着那张沉静的小脸,嘴角微微上翘,眼底却是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说完,他情不自禁低头,在少年的额前印下轻吻,这才起身,轻手轻脚离开。
  门被小心翼翼带上,房间里顿时又陷入一片寂静中,只有微微敞开一条缝隙的窗帘洒入几缕阳光,形成一圈朦胧的光晕。
  床上昏睡中的沈缘被笼罩在这层淡淡的光影里,一身白色睡衣,安静地躺在那里,仿佛一具失去生命的瓷娃娃,毫无血气,仿佛是沉寂了千年的精美艺术品。
  俞修情拖着沉重的步伐,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一步一步,仿佛踩在了自己身体里,每走一步,都会感到剧痛无比。
  这种剧烈的痛感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和心灵上的,仿佛有一把刀子,正一点一点的切割着他的肉体,让他生不如死。
  陌生的豪宅,此刻已经沦为他所有。
  公馆里听从俞裴商差遣的仆佣全部重新换一批了,那些地下黑暗组织也被垄断来往,以及俞裴商死亡的“真相”,在今早时已经伪装完成,通过媒体散播出去了。
  还有俞氏集团的掌控权,最终又回到了自己手里,一切开始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自取其辱的这些日子,似乎都值得了。
  可为什么,俞修情却有种说不出的空虚?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从身体上剥离了一样,那种疼痛是无法言喻的。
  比之前被逐出俞家,来得更加失落。
  似乎那段在出租屋里痛苦和快乐并存的日子,已经深深镌刻于脑海里,怎么也抹不去,即使现在拿到了曾经想要的一切。
  站在权利的最高处,又能怎么样呢?
  深爱的人依旧是厌恶自己的。
  沈缘在出租屋时,还会把他当做一个傻子来看待,会给他做糖醋排骨,会喂他吃饭,自己也可以肆无忌惮地缠着对方。
  可如今……
  沈缘不会再为他做这些了。
  俞修情沉沉地叹了口气,踏下最后一层阶梯,涣散的目光逐渐恢复了焦距。
  他抬起头来,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青年,容颜虽然精致,但脸色却极为不好。
  他微蹙了下眉,还是走了过去。
  一直处于精神恍惚的顾澜潇在听到面前的脚步声时,浑身下意识一颤,因为对方的走路动静像极了那个被枪毙的男人。
  他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双手不安地放在膝盖上,眼神也是惊魂未定地看着朝自己慢慢走来的俞修情,他嘴唇嗫嚅着,努力张了张,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时隔两年再次见到顾澜潇,俞修情眼中的情绪复杂难明,当初,他狠下心,毅然决然地将对方送到俞裴商身边当眼线。
  但这么久以来,这人从未向自己透露过任何情报和证据,他以为计划被俞裴商发现了,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顾澜潇了。
  现实却给了他狠狠一巴掌,顾澜潇竟然活生生站在了他面前,没有被处死。
  这点,俞修情还是感到十分意外的。
  俞裴商对待什么都狠绝,手足兄弟毫不犹豫就残杀了,可对待顾澜潇,这个在立场上同他为敌的医生,却百般呵护……
  难怪爱最后会成为致命的软肋。
  俞修情在心里不由地哼嗤,脸上却不动声色地坐到顾澜潇对面的沙发上。
  他没有先开口,而是泡了一壶热茶,然后轻斟一杯递到那人面前。
  顾澜潇垂眸,颤抖着伸手,却没有拿起来喝,而是盯着荡漾的水纹出神,手指轻触着杯壁,一点点摩挲着上面的纹理。
  这样茫然若失的顾澜潇,俞修情还是第一次见,印象里那个清冷坚韧、自信骄傲的顾医生,似乎在一瞬间变成了无依无靠、惶惶不可终日的孤魂野鬼。
  他眼神黯了黯,握住茶杯的手指一僵,心里突然感到愧疚,和不知所措。
  是他,亲手折断了这朵高岭之花。
  如果自己当时没有决绝地拿顾澜潇来当挡箭牌,或许,对方就不会这般凄惨。
  俞修情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一脸歉意地看向面容憔悴的顾澜潇,声音很轻:“你,还好吗?”
  对方听到问话,身体猛地一颤,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然后慌张地抬起头,手也不小心将桌上的茶杯打翻了。
  “啪”地一声清脆的声响,茶杯顷刻间支离破碎,里面的茶水也溅了出来。
  顾澜潇目光呆滞了一瞬,随后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裤子已经湿了大半。
  见状,对面的俞修情连忙起身,迅速抽了好几张纸巾,疾步过去,小心翼翼帮他擦拭着衣服上和裤子上的水渍。
  “你没事吧?有没有烫到?”
  他着急地询问,一边擦着,一边轻轻拉过顾澜潇已经通红的手掌查看。
  “没、没事,托你的福,我很好。”
  顾澜潇有些不自然地收回了手,眼神偏冷,整个人也是麻木不仁的。
  针刺般的滚烫感瞬间传到神经末梢,他却像是浑然未觉一样,愣怔着看向地上那一块块碎裂的瓷片,心脏如同被这些尖锐的碎片硬生生扎进去,鲜血淋漓。
  眼前闪现的,都是俞裴商倒在血泊里,死不瞑目看着自己的样子。
  顾澜潇只觉得眼睛一涩,喉咙里就像哽着一把钝刀似的,痛苦难忍,他想张口叫喊,却发出来的声音,只有呜咽声。
  “怎么了?”
  俞修情显然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急忙扶住他颤抖的肩膀,再看去时,顾澜潇清秀苍白的脸颊上已然多出两条泪痕。
  “没事。”
  顾澜潇吸了吸鼻子,慌忙别过脸。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俞修情看着他,心头酸涩,手中的纸巾想要替他擦泪,却被一把推开。
 
 
第193章 顾澜潇突然疯了
  俞修情攥紧了手里的纸巾,脸上露出几分愧色,他拿开放在青年肩头的手,脚步向后退了一小步,郑重其事道:
  “俞裴商已经死了,从今以后不会再有人囚禁你,你自由了,随时可以离开这里,去过你想过的生活,我会给你补偿。”
  闻言,顾澜潇先是一愣,似乎对“自由”这两个遥不可及的字眼感到陌生。
  紧接着,他突然讽刺性地笑了起来,笑声凄凉又可悲,像极了风中摇曳的落叶,让他原本清俊的五官显得十分狰狞。
  他看向俞修情,被泪水模糊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浓烈的哀怨,沙哑道:
  “我被日日夜夜锁在阁楼上整整两年,从来不敢奢望有自由,健康、精神,全都耗尽了,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这具残废的身体,我又能去哪里呢……”
  这样悲痛欲绝、心灰意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竟是那般平淡如水,仿佛他真的对生活失去了任何希望,变得一片渺茫。
  两年来他日日活在痛苦中,这种感觉就像被关押在监狱的犯人,每天都处于水深火热的状态,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会担惊受怕,他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
  俞修情心里很不是滋味,对方此刻这样凄惨的命运,全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从前的时候,他只懂得利用和丢弃,那些有价值的、没价值的人,在他这里,通通都只能沦为牺牲品和棋子,轻手一挥,便可以彻底改变或者毁掉任何一个人。
  而如今真真切切经历了大起大落的生死之后,他才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内心,并非完全冷漠和无情,他也有想去珍惜的人。
  良久良久,俞修情才从悲伤中抽离出来,他深深吐出一口浊气,然后将目光投向眼前的青年,声音尽量温柔地说道:
  “不知道去哪的话,你可以继续留在这里,或许我送你回南方,过回你以前的生活,做你的医生,养你喜欢的花。”
  “我现在还有精力做这些吗……”
  顾澜潇抬起眼帘,看向面前这个大言不惭的男人,嘴角扬起几分苦笑。
  他将自己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双手抱膝,下颌搁在膝盖之间,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着,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脆弱。
  俞修情站在沙发旁边,目光沉静地望着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去弥补。
  对待沈缘,他尚且还可以将人留在身边,可以死缠烂打抱着,然后慢慢填补自己之前犯下的过错,和造成的伤害。
  可是顾澜潇呢?
  他不爱这人,除了感到愧疚,以及用金钱来补偿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对不起……”
  他只能沉重地说出这三个字。
  他对不起顾澜潇,却无力弥补他所受到的痛苦,甚至连安慰都给予不了。
  顾澜潇没有哭,他的脸色依旧很苍白,眼神空洞而又茫然,看着俞修情的时候,像是透过对方,去看别的东西。
  紧接着,他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恐怖的画面,双眸中闪过惊惧,声音颤抖道:
  “弟弟死了,就连俞裴商也死了,我什么也没有了,他们死的时候,我都在旁边看着,你知道吗?那种感觉……就像被硬生生挖走了心脏,麻木到没有痛感……”
  顾澜潇说到后面,声音已经沙哑了,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断断续续。
  俞修情的心狠狠抽搐,就像一条细小的虫子,在啃咬心脏,让他难受极了。
  “我懂这种感觉……”
  俞修情伸手握住他的肩膀,将他拥进怀里,轻轻拍抚,希望能给他安慰。
  当初沈缘被挖心脏身亡时,跪在墓碑前,他也是这般浑浑噩噩、心如刀绞。
  想到这,俞修情忽而感觉鼻尖一酸,眸底有血丝浮现,他深呼吸,安抚道:
  “俞裴商罪有应得,死有余辜,无需可惜,只是你的弟弟,我很抱歉……”
  顾澜潇抬起头来,眼底一片血红。
  他用力推开男人,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头,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大喊: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提他!!”
  俞修情被推得后退两步,他定定站稳身子,眉心微蹙,看着那个浑身颤抖如筛糠的女孩子,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下一秒,原本还在失声痛哭的顾澜潇猛地止住了哭泣,他突然间歇斯底里起来,抓住自己的头发,大声尖叫着,仿佛有一股无法控制的疯狂力量正在吞噬他。
  这状况让俞修情惊到,急忙上前抓住他不断敲打自己脑袋的双手,慌张道:
  “澜潇!你怎么了?!冷静点!”
  然而此时,顾澜潇就像是一个陷入癫狂的野兽,脸上没有丝毫血色,眼中充满了浓烈的恨意,就好似想要杀人般凶狠。
  “啊啊啊哈哈哈哈呼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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