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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仆死后,俞少他疯了(近代现代)——店长不开店

时间:2024-06-14 09:46:14  作者:店长不开店
  “别把什么脏东西都往俞家带。”
  沈缘赶紧爬过去,眼眶殷红,将小兔子抱在怀里,一边安抚兔娃娃,一边用眼神乞求着男人,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但对方根本不屑多看他一眼。
  也许是因为刚刚摔了一跤,沈缘下半身疼得站不起来,只能跪着重新爬到男人脚边,口袋里的奶糖也全掉了出来。
  他来不及去捡,心里害怕极了,只敢怯懦地抬头看向他,声音颤抖得厉害:
  “先、先生,兔兔不脏……缘缘会把兔兔洗干净,求求先生不要把我们赶走。”
  俞修情看着撒落一地的大白兔奶糖,微微挑眉,冷道:“谁给你的糖?”
  小傻子慌忙将糖果抓起来塞到口袋里,不敢将吉他哥哥说出来,怕遭到更残酷的折磨,只好支支吾吾编了个谎话:
  “是、是我在路边捡的……”
  “不怕毒死你。”
  男人语气恶劣,眼神冰凉得吓人。
  沈缘眼圈红红的,一脸委屈。
  他趴在地上,一颗一颗把吉他哥哥给的奶糖捡起来,小手刚抓到沙发脚边最后一块糖果时,一只白皙的脚在无意间猛地踩上他满是伤痕的手背,并碾压了一下。
  一阵钻心的疼痛顿时让他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手里抓着的那颗糖也“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沈缘咬着下唇,一张白净精致的小脸蛋因为疼痛而泛出了些许苍白。
  他抬起头,清澈的眸子里倒映出一张漂亮、却蕴藏着阴狠的面孔。
  对方正在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俯瞰着他,嘴角挂着一丝轻蔑又嘲讽的笑容,就像在看着一个无能的傻子。
  “啊对不起,沈缘,我不是故意要踩你的,我只是想站起来,不小心踩到你了,你不会责怪我的对不对?”
  苏淮遥慌忙抬脚,那无辜又真诚的样子,让人误以为他真是不小心的。
  他弯腰把糖果捡起来,递到少年面前:“来,这是你的奶糖,还你。”
  沈缘双眸颤抖,看着青年温柔又期待的目光,却不敢接过来了。
  “小遥,这种脏东西就别拿了。”
  俞修情直接拿过苏淮遥手上的东西,转头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小心翼翼将他搀扶起来,语气温柔似水:“我们回房间吧,换个睡衣,你这样穿容易着凉。”
  “好~”
  苏淮遥乖顺地任由他搀扶着走路,脸上是一片幸福和甜蜜,蓦然开口道:
  “对了,修情哥哥,我想要一间钢琴房,放你送给我的大钢琴,可是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合适的地方……”
  男人动作轻柔地擦过他发尾,目光专注:“慢慢找,庄园不缺房间。”
  在看不见的阴影处,苏淮遥嘴角微微翘起,透着意味不明的恶毒。
  他随后又恢复了温柔清纯的模样,眼珠子一转,用一种不经意的语气问道:
  “我觉得沈缘的房间不错诶,虽然有点小,但是阳台有好多盆栽,看起来好暖和,修情哥哥你觉得可以吗?”
  俞修情轻轻摸了摸青年的头,看着他期待的眼神,宠道:“你喜欢都可以。”
  “那沈缘会不会不同意啊?”
  “他不敢。”
  看着依偎的两人,沈缘心中酸涩,却什么也反抗不了,只能低头抚摸布偶。
  他想拒绝,他不愿意把自己生活了两年的房间让给任何人,可是他不敢。
  先生刚刚说了,只要苏淮遥喜欢的,他就必须给,即使是百般不情愿……
  俞修情这时在楼梯转角侧过头,幽深的双眸看向下面呆愣的少年,命令道:“待会上来把你的东西全部搬走。”
  说完,便又细心地搂着白月光上楼。
  沈缘脑子里充斥着嗡鸣声,没有答话,或者只是隐隐约约听见了个大概。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才从剧烈的疼痛中回过神来,随后摇摇晃晃地站起。
  小傻子一瘸一拐爬着好几天前滚下来的楼梯,就是在这里,他失去了宝宝。
  他双手紧紧抓着扶手,指节泛白也不敢松开,内心巨大的阴影让浑身发颤。
  快要走到房间的时候,沈缘听到了一阵美妙的钢琴声,而且还是两个人合奏。
  他站在门口,看着自己卧室里放床的位置现在已经替换上了一架钢琴。
  他做梦都想要这样的钢琴。
  只见俞修情和苏淮遥坐在钢琴前面,两人的手指灵活地在黑白键盘上跳跃。
  优美的琴声响起,渐渐如潮水般四溢开去,充盈着卧室里的每一处空间。
  清冷的月光铺洒在弹琴的两人身上,为他们镀了一层薄薄的银辉。
  显得那么般配,天生一对。
  沈缘看着眼前的画面,突然觉得有些刺眼,心里又无比羡慕和难过……
  他从来都没听过先生弹过钢琴,都是他弹给先生听,他以为俞先生不擅长,原来只不过是他不配听见而已。
  俞修情回头,就看见沈缘站在那里,放下弹奏的手指,冷冷道:“进来。”
  苏淮遥目光不善地盯着少年。
  沈缘低头,唯唯诺诺地走入房间里。
  他心跳得极快,眼睛始终没有看两人一样,而是直接走向床头柜。
  其实他也没什么好搬走的东西,唯一不想丢弃的,是柜子上那对陶瓷娃娃。
  这东西还是他曾经和先生一起制作的,即使没有任何金钱价值,他也当做宝贝,每天晚上都要看着它们才能入睡。
  算是先生最后留给他的慰藉吧……
  苏淮遥一下子就知道了他的意图,连忙起身,抢先一步拿过桌柜上的一个陶瓷小人,笑意不明地递过去,说:
  “沈缘你是要拿这个吧?给你~”
  话音刚落,还没等沈缘接过来,他就刻意松开手,“哎呀”惊呼了一声,手里的陶瓷刹那间摔到地上,支离破碎。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几乎是瞬息之间,沈缘看着地上已经破裂成渣的陶瓷小人,愣在原地,半天反应不过来。
  摔……摔了?
  俞修情从椅子上站起身,淡淡地瞥了一眼那些碎片,却面无波澜。
  而苏淮遥则像没事人一样站在原处,脸色不变,目光坦然,尴尬地笑道:“对不住啊沈缘,我不是故意的,只是……”
  他话说到这里顿了顿,故作为难地皱眉,继续道:“可能是前几天摔到胳膊了,我的手有点抖,不太听使唤呢。”
  这样的话越听越像在挑衅,沈缘气得伸手推了他一下,大叫道:
  “你、你就是故意的!”
  明明这一推根本没有多大力气,苏淮遥却装出一副被推得踉跄往后倒去的样子,刚好结结实实躺进男人的怀里。
  俞修情眼疾手快抱住他,整个身体笼罩着不让他跌倒,“你没事吧?”
  对方摇了摇头,但还是煞有介事地捧着受伤的大腿,“没事……嘶。”
  “先坐好。”
  俞修情将他扶到椅子上,脸色阴沉,径直转过身,看着惊魂未定的少年。
  沈缘不敢置信地摇着头,又看向自己剧烈颤抖的双手,不知道自己刚才哪来的力气,眼神惊恐,磕磕巴巴道:
  “我……先生……”
  下一秒,男人扬起手,啪!重重的一耳光狠狠落在他白皙俊秀的小脸上,声音清脆刺耳,直接将人扇倒在地上。
  沈缘一张小脸瞬间肿胀了起来,唇边泛起点点鲜血,他抬头望向那个高大的男人,眼睛红肿,泪水不住往下掉。
  看着那双沾染水渍、雾气蒙蒙的眼眸,俞修情感觉心扭曲了一瞬,双目血红,脑海里已经将少年折磨了千百遍。
  “想死吗?”
  他一字一顿,声音低哑,如同地狱中传出的幽魂,阴森而又恐怖。
  少年浑身打颤,却依然倔强地望向他,软弱道:“不……不是的,先生,是、是苏先生故意不拿稳摔掉的……”
  “一个陶瓷而已,有必要吗?”
  “那不是一个陶瓷……”
  沈缘低低地说着,随后蹲下身去,捡起一块陶瓷小人碎裂的头部,心疼地捧在手掌里,手指轻轻抚摸着。
  豆大的泪珠砸在碎片上,他看着手里越来越模糊的瓷娃娃,难过道:
  “那是先生在中秋节的时候……带缘缘去、去北方玩,和先生一起做、做的瓷宝宝……我一直都有好好珍惜……”
  “啊,我不知道这对你来说那么重要,原来是你和修情哥哥的回忆啊……”
  苏淮遥显得很是自责,但那双无辜的眼睛之下,是满腔的嫉妒和厌恶。
  如果不是他出国留学,这些东西本该就是属于他的,哪还轮得到这个傻子!
  “我和傻子能有什么回忆?”
  尽管俞修情说话的声音缓和不少,没了刚才傲然凌人的气势,但他面孔上的嫌恶和鄙薄却在不断地加剧。
  他随手拿过柜子上的另外一个瓷娃娃,撩起眼皮,左右翻看了下,小人脸上歪歪斜斜的笑容在他看来十分滑稽。
  沈缘担忧地看着那个小陶人,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恳求道:“先生……求你、把最后一个,还给我……”
  “好啊,还你。”
  俞修情挑着眉,眼里的笑意暧昧非常,但动作却又快又狠,直接摔碎。
 
 
第22章 他一定要拒绝这个男人!
  沈缘连阻止都来不及,眼睁睁看着最后一个小陶人也跟着摔了个粉碎。
  他呆呆地蹲在原地,瞳孔骤然一缩,只能看着那些四分五裂的瓷片,脆弱的心脏就像被什么东西扎着,疼得厉害。
  碎了……
  和先生美好的回忆,都摔碎了……
  沈缘一边难过一边哭,眼泪顺着脸颊流到嘴里,苦涩中又带着几丝咸味。
  俞修情拍了下手掌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似乎是觉得自己脏了手。
  他瞥了少年一眼,眼里带着明晃晃的轻视和厌弃,随后来到苏淮遥身边,说:
  “小遥,我带你去你的新房间吧,看看里面还有没有需要添置的。”
  “嗯嗯!”
  苏淮遥点点头,眼眸微动,冲他咧嘴一笑,但那笑容里却掩着浓厚的得意。
  他还是暗自惋惜俞修情没有把小陶人砸向沈缘的脑袋,这样就更有看点了。
  接着,男人环住他纤细的腰身,将他轻轻抱起,脚步稳健地跨过碎片。
  沈缘一动不动地蹲着,眼神空洞,只感觉到男人修长的双腿路过时一股冷风从脸庞刮过,被狠扇的脸更加刺痛起来。
  下一秒,晕沉沉的脑袋突然被苏淮遥翘起的脚丫刻意踢了下,整个重心不稳的身体就这么直挺挺坐在了地上。
  小手顷刻间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他闷哼一声,抬起来看,才发现自己居然不小心压到了锋利的碎片。
  刺目的鲜血顺着掌心缓慢滑落,滴落在雪白的地砖上,瞬时晕染出一朵娇艳的花,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极怕见血,慌忙将掌心的鲜血擦在衣服上,本就脏兮兮的裤子又被染得更加污秽,血也越擦越多,怎么都抹不掉。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沈缘痛苦地喃喃,捧着被鲜血染红的瓷片,不停地发抖,可怜又无助。
  他将小陶人的脸捂在心口,脸埋入膝盖间,痛苦地啜泣起来,软糯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股子让人揪心的哀伤。
  “对不起……我好没用,保护不了你们……对不起呜呜呜……”
  沈缘一边哭着,一边给瓷娃娃道歉。
  他到现在都清清楚楚记得,当初和俞先生一起给小陶人染色的画面。
  他不会涂画,总是画不好,先生就会握着他的手,一遍一遍地耐心教他……
  那个时候多幸福,以至于让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可以被先生爱着。
  可一想到刚刚先生绝情摔掉陶人的模样,小傻子就哭得更凶了,眼泪鼻涕糊满脸,哭得上气接不了下气。
  就这么坐在地上难过了好久,手里的血渍都凝固了,他才慢慢抬起头,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视线一片朦胧。
  吴叔突然进来,二话不说将他整个人提起,拖着往外走,嘴里骂道:
  “晦气的东西,就知道哭,俞少让我来带你去浴室洗干净,省得恶心人!”
  “我、我不要……”
  沈缘被他粗暴地拖出房间,嘴里还在喊着不要,可他哪还有一点力气跟吴叔抗衡,很快便被扔进浴室里。
  等反应过来时,吴叔已经一把甩上了门,他也被摔得晕头转向,身体透过衣服贴着湿漉漉的瓷砖,冰凉至极。
  浴室里闷潮湿热,未散的雾气缭绕,玻璃面上还滚着没干的水珠。
  “嘶……”
  沈缘痛苦地呻吟一声,抬手擦了擦眼睛,扶着墙壁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因为水雾浓重的原因,他有些看不清楚周围的东西,但模模糊糊可以知道,这不是他平常洗澡用的小浴间!
  眼前这个浴室异常宽阔,装饰的也极其奢华高贵,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他却不觉得香,只感到莫名的恐惧。
  沈缘害怕地转过身,拼命拍打着面前那扇紧闭的玻璃门,想要离开这里。
  可门是由纯钢制造,厚实而且坚固,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没有半点反应。
  少年急得满头大汗,即使受了伤的手很疼,他也不敢停下来,大喊道:
  “快、快放我出去!吴、吴叔,我不想在这里洗澡……求求你开、开门!”
  但玻璃门隔音效果极好,外面怎么可能听得见他的声音?
  “缘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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