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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级英灵佐助君(综漫同人)——孤孤飞

时间:2024-06-14 09:40:37  作者:孤孤飞
  “喂喂喂,佐助你终于发疯了?鼬我就说你不要每天宠你家弟弟嘛,他果然是个坏小鬼啦~”轻挑的声音从面具男口中传来。
  在面具男的旁边,站着一名白发高挑的暗部,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不要挑衅佐助了,带土。”
  宇智波鼬朝着白发暗部点了点头:“卡卡西前辈,第六代目火影大人,感谢你们的出手。”
  “卡卡西?宇智波带土?第六代目?别开玩笑了。”
  每说一个字,叔佐助就感觉一股怒火灼烧着他的胃部,在时间的磨砺之下隐藏在平静疲惫面容之下的年少的自己的怒火似乎又再次燃烧了起来,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愤怒。
  但宇智波鼬敏锐地察觉到了,黑发的火影注视着胞弟:“佐助,我不知道你的记忆是怎么回事,但是第六代火影是宇智波带土,七代目是我,一直都是。”
  “差不多该想起来了,佐助。”
  “欸?轮回眼难道都能中幻术吗?你也……”太菜了,从叔佐助和宇智波鼬的谈话中窥见一点端倪的带土正要发出肆意的嘲笑,就被身后的旗木卡卡西捂着嘴巴拖到了身后。
  叔佐助没有理会那边的打闹,他的身形因为宇智波鼬的话摇摇欲坠,记忆一瞬间发生了混乱,脑海中的东西似乎被什么取代,直到左臂的刺痛传来,他才猛地像看向救星一般,看向本该空荡荡的左臂。
  在终结之谷的最后一战中,与鸣人的右臂一同消失的,他们互相交付给了对方自己的“一部分”,那直到生命尽头都不会褪色的印记——本应该不存在那地方的左手,此刻正好好地接在叔佐助的手臂上。
  叔佐助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尝试着动了动,那若隐若现的疼痛如同清晨的水雾一般,转瞬即逝。
  他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在手指内侧因为操作风魔手里剑长了薄薄一层茧子的手,和“记忆中”完全一模一样的手。
  没错,他的记忆告诉他面前的宇智波鼬没有说谎。叔佐助握了握手,大脑的命令传达至神经末梢,灵巧的指间握成拳又再次放开:他的手本来就该这样,
  记忆逐渐被订正,违和感却像是一根刺一样扎在他的脑海中。
  “不,不对!七代目应该是鸣人,是四代火影波风水门之子,漩涡鸣人才对。”即便脑中苏醒的记忆叫嚣着他的错误,叔佐助依旧喊出了声,一滴冷汗顺着他的额角低落,“第六代火影是旗木卡卡西,卡卡西,是你啊!”
  “水门老师?”卡卡西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会从叔佐助的口中听见这个名字,为了保证宇智波带土出任火影不是凭借裙带关系而是自身的本事,水门老师早在生前就已经在表面疏远了与宇智波一族的关系才对。
  更何况尚且年幼的宇智波族长次子,与当时与声名如日中天的“金色闪光”之间也不可能有什么特别深入的关系,而如今已经年过三十的宇智波佐助对四代目火影更应该没什么兴趣才对。
  但是,为什么他知道“漩涡”这个名字?四代目火影的妻子,人柱力的解放者,漩涡玖辛奈是埋藏在过去的历史中的人物才对。就算是为了调查大筒木,佐助查阅了资料,这个“漩涡鸣人”又是从哪里来的?
  “很遗憾,佐助君,水门老师并没有留下一个孩子。”牵扯到已故的恩师和师娘,这下连旗木卡卡西也不能置身事外,望向宇智波鼬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看样子很严重啊,是洗脑了吗?”
  宇智波带土收敛了笑容,摘下了漩涡面具,露出一张没有任何毁容的俊朗面容,遗传自宇智波的美貌让难得严肃起来的他看起来格外的唬人。
  “鼬。”带土的目光与宇智波鼬对视,互相明白了对方眼中的想法。
  神威发动,月读闪过,就在这一瞬间同时被轮回眼镇压。
  “有什么发生错误了……普通的幻术无法修改记忆。”叔佐助左手按住太阳穴,忍受着脑中每一根神经都传来的尖锐的刺痛,他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甚至每一寸感受到空气的皮肤都在诉说着眼前所见的才是真实。
  至少比他那突然之间模糊不清的原本的,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里的“记忆”真实。
  无数次在生死关头拯救了他的理智这样一遍又一遍的告诉他,让他要冷静,但是他的情感,他的灵魂却一次又一次,次次,无数次地告诉他——
  有、哪、里、出、了、问、题。
  叔佐助只能牢牢抓住“漩涡鸣人”的名字,艰难地吐出话语,“不对,你们错了,不可能的。”
  无心纠缠,叔佐助的查克拉在一瞬间全部释放,他的气息拔高到极点,身影如流光闪过,在瞬间就从木叶消失不见。
  “我会找到的,应该存在的,那个白痴吊车尾的痕迹。”叔佐助将葱绿的森林抛在脑后,绕过热沙之国,行过水雾缭绕之地,阴之力踏遍世界,时空间的大门被其尽数打开。
  他终于不得不承认,在这个世界,除了他残破的记忆之中,过去、现在、未来,都不存在“漩涡鸣人”的痕迹。
  但也仅仅是“这个世界”。
  按照被修改了命运的痕迹,避免了被神树所吞噬的,避免了被大筒木所统治的最糟糕的“未来”的,幸福过完了一生的英雄。
  被人人爱戴的,没有失去任何一个亲人,没有失去任何人的他,本应该是任何没有遗憾的英雄,与那些“世界”的人们一样拥有同样普通、平凡却极其珍贵的幸福。
  但是他却萌生了执着,没有创下足以成为英灵的伟业,却在最后一刻撕开了世界之壁,作为英灵座上的本体,宇智波佐助这个概念的集合体的可能性之一而显现了。
  他是宇智波佐助走向那个未来留下的不甘与遗恨的化身,从遥远的未来,回到了过去。
  在选择了独自一人背负其一切的宇智波佐助发现真相,并且发自内心的感受到深切的绝望的那个时候,在阿赖耶识所渴求的“正确的未来”回到了“现在”。
  仅仅是为了把一切的真相都告诉自己,并且——这一次,再一次,与“我”并肩作战吧,鸣人。
 
 
第66章 
  刺眼的光芒在天空绽放,阴沉的天际被那光芒撕扯出黑紫的片状光斑,就像一层一层的马赛克卡顿着一样。
  那是天空……或者说是“世界”本身被撕扯露出的痕迹。
  一道身影,狼狈不堪地逃窜着。
  ……
  “不得不说,作为令人厌烦的小虫子,你的逃跑能力实在是令我惊讶,这就是所谓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吗?”坐在高处,身着五条袈裟,僧人打扮的咒术师睥睨地蔑视着跪在他面前的孩子这样说道。
  他的声音平静,语调中带着奇异的起伏,微微勾起的嘴角让整张脸看起来十分温柔,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只有注视着身下人的目光冰冷的异常。
  “难道是连挑选身体的时间都没有了吗?”夏油杰竭力按耐住自己的杀意,道出了来人的身份:“你附身的水平越来越差了呢,羂索。”
  存活了千年的咒术师极其识趣地跪在地上,没有说话,摆出了一副顺从的模样,期望以此证明自己的诚意以及无害。羂索明显地察觉到了夏油杰对自己的杀意,虽然不知道理由是什么,毕竟他们这才算第一次见面。
  不过,世所罕见的咒力操使本来是他的第一目标。即便是圣杯的出现让他改变了目标,他也没有放弃找机会夺取这个高专最强之一的身体的打算,如果不是对方后面召唤了从者,有了英灵作为靠山的话。
  就在这时,站在夏油杰一旁被羂索一直以来戒备着的从者终于开口:“我能感觉到,Berserker、Avenger已经退场了,自然一同携手进攻高专,解决Saber的约定也就作废了,时至今日,你来干什么。”
  ……
  没错,在火影助失踪的那段时间,他对复仇助所说的,去处理一些事情,指的就是与Archer、革命助的联盟。
  站在咒术界立场上的Saber,有着Caster、Assassin的联合,即便最为弱小的Assassin已经退场,Caster的实力却不可小觑。在鸣人已经得到九尾,Saber的宝具“心之剑”解放的现在,即便Berserker也同样拉拢了Avenger,火影助的优势也已经荡然无存。
  恐怕到时候需要两骑以上才能拖住Saber,即便是火影助本身,也要复仇助的协力才能与Saber对抗。作为上位者的火影助清楚地知道:战争需要的不是侥幸的微小的可能性,而是确定无疑的巨大的优势。
  因此,他才亲自拜访了一直以来都没有选择任何一方,游离在火影助和佐助之外的革命助,并告知了对方他已经掌握了制作圣杯的方法。
  作为如今在场的第三方势力,身为上三骑,同样拥有轮回眼的Archer,在实力上足以碾压Caster。
  火影助不关心本属于高专的夏油杰为什么会叛变,也不在意所谓的历史朝向究竟迈到了哪一步,他只在意革命助没有加入鸣人一方的态度。既然没有加入Saber的联盟,那么Archer就必须加入他,否则他不介意直接让革命助在这里就退场。
  火影助不可能允许在大决战之后,还有完好无损的从者立于圣杯战争的战场之上。
  在火影助的威逼利诱之下,以及夏油杰和五条悟背道而驰的“大义”,革命助选择了加入火影助,并和他定下了平等的约定,即在解决Saber一行之后再开始圣杯的争夺战。
  而如今,时间来到了现在。
  作为联盟最关键的一环,Berserker已经退场,甚至在这之前连Avenger的气息都消失不见,甚至,这两骑的从者的消失居然都在短短的数个小时之内发生。
  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才是羂索现在还没有被夏油杰直接解决掉的所在。很显然,羂索也知道这一点,就像他维系咒灵之间的关系,甚至可以指挥得动特级咒灵,依靠的并非是什么友谊一样,现在的他对于自己的用处还有着相当的自信。
  ……
  “时至今日,你来干什么。”
  面对革命助的质问,在慌忙逃窜之中,只能选了一个看起最不起眼的身体的羂索,不卑不亢地回道:“Berserker诚然已经退场,但我们的交易并没有作废。”
  “圣杯的雏形……在你哪里吗。”革命助的眼睛微眯,发出一声冷哼,“看起来不像啊。”
  “这个,这个……”羂索的额头滴下一滴冷汗。
  他知道轮回眼的能力之一就是读取记忆,谎言对Archer毫无意义,他只能如实开口:“很遗憾,‘容器‘已经被破坏。”
  革命助的眉头肉眼可见地皱了一下,羂索立即接上:“但是,我已经知道了圣杯的真实身份。”
  在咒术师的话音落下的瞬间,空气陷入了静默。
  革命助注视着羂索的目光着实算不上友善,他声音冰冷地吐出两个字:“是谁。”
  羂索吐出一口浊气,总算从被动中找回来了他自己的节奏,他相信以“宇智波佐助”对于那个人的在意,他还能再搏一搏,他还没在这里彻底结束。
  “漩涡——”羂索满意地注意到一瞬间绷紧了嘴角的革命助,低低笑了一下,“不。”
  “应该说禅院才对,禅院鸣人。”
  禅院鸣人。
  伴随着他吐出的最后一个音节,狂暴的杀意在瞬间激发,革命助的威压爆炸开来,犹如旋风一般掀起了羂索的额发,一阵天旋地转,窒息感从他的喉咙传来,因为无法呼吸导致脑部充血,肺部气压迅速上升,不过是小孩子的身体根本无法承担革命助的攻击。
  然而就在下一秒,羂索的身体被放开,跌落在地,他抬眼看去,在生理性的泪水中看见了革命助退后一步,动摇的身影。
  “不可能……”革命助发出了和火影助一样不可置信的声音。
  羂索对此了然于心,看样子Archer刚刚直接读取了他的记忆,那他自然知道自己并没有说慌——他也同样震惊。
  那个时候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容器的暴走,两面宿傩的受肉,如果不是怕引起禅院鸣人和两面宿傩的注意的话。在异变发生的第一时间,羂索就想要逃出去,在两个强者的战斗之中,他的存在与沙砾无异,但是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得以喘息。
  后来被召唤的Ruler,不知是故意还是完全不在意,即便发现了他的存在也没有直接攻击,反而选择正面对上Berserker,凭借令咒切断了Berserker的魔力供给,让火影助退场。
  而他也在听到了令人惊讶的真相,把握住时机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逃跑。
  Berserker已经败北,他失去了最大的依仗,就算知道圣杯的真实身份,他也失去了入场资格。
  天内理子去向不明,五条悟和他一样失去了从者,禅院鸣人更是不可能,如今还幸存着的,为他所知的只有咒灵操使夏油杰一人。
  这是最后的机会。
  Saber与禅院鸣人是五条悟一党,只要挑起夏油杰与五条悟之战,他们就无法袖手旁观,在他们拖住Archer之际,他就能乘机夺取其身体,成为Archer的主人。
  而且容器虽然被摧毁,却也非一无所获,残留的力量已经被他纳入手中,在最后关头只要利用Saber对于禅院鸣人的在意,胜者终究是他。
  为此,最关键的就是夏油杰,或者说Archer、革命助的态度。
  因此羂索才特意坦诚了一切,因为他知道杀掉禅院鸣人是一回事,让禅院鸣人的意识消失又是另一回事。
  “宇智波佐助”这个个体对“漩涡鸣人”的存在不会让步,Berserker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现在,看见Archer的态度羂索知道他赌对了。
  革命助松开手掌任由羂索的身体跌落在地,这一次他似乎没有询问夏油杰的打算,而是直接开口:“残留的容器在你手上吧,圣杯的制作方式你也知道。”
  羂索咳了几声,笑了起来:“当然,毕竟Berserker这方面可是全权交给了我。”
  “没有必要吧,Archer。不是已经知道,圣杯是鸣人了吗?”似乎是不满二人之间无言的协商一般,夏油杰此刻悠悠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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