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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罗宾今天进阿卡姆了吗?(综英美同人)——疯语人

时间:2024-06-11 07:49:52  作者:疯语人
  “那不是书,那是一本圣经。”
  阿尔文自顾自纠正道。
  皮尔斯指的是贝恩同伙之一的禽鸟。
  本来,禽鸟会和穴居人、僵尸一样,被转送到遥远的联邦监狱服刑,阿尔文还在担心自己这趟监狱白进了。没想到,不知道是为了给贝恩报仇,还是为了那只被他击落的鹰隼,禽鸟留了下来,还抢到了成为皮尔斯医生助手的机会,想在医生离开后,动手杀了他。
  很遗憾,禽鸟失败了。
  阿尔文能听出,这位平等厌恶着所有囚犯的医生根本不在乎禽鸟的死,他想强调的是最后一句话,但阿尔文不在乎。
  “顺便一问,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皮尔斯医生看着这个明显还没成年,满脸写着无害的小子,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个单词:
  “死了。”
  “噢,看来他得到救赎了。”
  阿尔文一脸真诚地感叹了一句,脸上适时地多了点悲悯的表情,接着随口用命令的口吻说道:“那你去换一个助手吧。这里的罪犯那么多,你总能找到合适的。愿圣光保佑你。”
  “别满嘴喷粪了,小子。等你能下床,随便你怎么在康复牢房里折腾,别在医务室给我添麻烦。”皮尔斯医生随手在病历单上写了两笔,又拿起针筒,刺进阿尔文的脖子。
  这是一管镇静剂,为了防止这个自称牧羊人的小子再做些什么,狱警安排了这个多余的环节。
  “康复牢房?”阿尔文无视了脖子上的刺痛,好奇地问。
  “把它当做一间单人囚室,只不过里面什么都没有。”
  “地牢?”
  “你可以这么认为。”
  “听上去很无聊。”
  阿尔文反应平淡。
  “谢谢提醒,我会珍惜这段时间的。”
  皮尔斯意识到这句话的涵义,动作微微一顿。
  阿尔文弯了弯眼睛,露出一个毫无阴霾的笑:“怎么了,皮尔斯医生?”
  皮尔斯不想再和这个小子多说什么,拔出针头径直离开了。
  镇静剂起效得很快,它的催眠效果让阿尔文在皮尔斯医生离开后,就开始有些昏昏欲睡。
  不一会儿,眼皮越来越沉。
  医务室里没有其他人,门口又有警卫守着,阿尔文没什么心理负担地直接睡了过去。
  完全睡着前,阿尔文感觉刺进眼皮的灯光暗了一瞬,手臂上也有一瞬间的刺痛,和刚刚皮尔斯把枕头扎进皮肤的感觉很像,他本想撑开眼皮看一眼,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他就彻底陷入了更深的黑暗里。
  暖白的灯光下,昏睡过去的男孩褪去了所有伪装。
  和报纸上、庄园里留下的照片不一样,现在的他一头白色的短发,眼睫也是白的,再没任何遮掩。只是,也许是因为受伤的关系,他的皮肤没什么血色,整个人苍白得像雪一样。
  医务室里的黑影深深看了他一眼,才收起血样,悄无声息离开。就像来的时候那样,没有被任何人察觉。
  ……
  五分钟后,蝙蝠车驶离黑门监狱。
  当时,蝙蝠侠没有在警察来之前摘下“牧羊人”的伪装,但他还是认出了自己的孩子。
  想到夜翼说阿尔文在失踪前,提起的那些他“想起来的一些画面”,蝙蝠侠在阿尔文被送到医院后,立即拿出了这段时间和“牧羊人”有关的所有案件档案,同时让罗宾盯紧每一个试图接近病房的人。
  然后,蝙蝠侠毫不意外地发现了,那个曾经在政府实验室中见过的研究员。
  经过一轮友好的“询问”,蝙蝠侠得知,两个月前,阿尔文用假身份雇佣了对方进行抑制剂的研究和改良,并在这之后,从对方口中的“正规实验室”的电脑里,得到了几份“伊恩·莱斯科特”近期的体检记录表。
  事实和蝙蝠侠想的,或者说所希望的,完全不一样。
  这几分记录表上的数据,和研究员对这段时间与“伊恩·莱斯科特”相处过程的描述,都证明了阿尔文有足够的意志力克服黑暗金属带来的影响。
  抑制剂方面也没有出现问题。
  只不过相比于他原先配出的型号,研究员改良后,抑制剂的效果更像是一种中枢多巴胺受体的阻断剂,有点类似于能控制住精神病患者躁狂症状,减少幻觉、妄想的氯丙嗪。
  也就是说,阿尔文并不是因为受到黑暗金属的影响,才犯下的这一系列谋杀案,而是出于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意志……
  蝙蝠侠不自觉握紧了方向盘。
  他从黑门监狱中带出来的,除了阿尔文的血样,还有一份拷贝下来的医务室监控录像。
  现在它正在蝙蝠车的内置电脑上,按一倍速进行播放。
  监控拍摄的,正是皮尔斯医生之前与阿尔文谈论起的“三天前”。
  屏幕上,阿尔文十分安静地坐在床上,腿上摊着一本厚厚的圣经,表情平静。
  没一会儿,皮尔斯医生走进医务室,身后跟了一个推着半人高、还带着滚轮的药品柜的男人。
  男人留着一头金色的半长发,身上穿着一套灰色的囚服,表情阴鸷地走到病床前。
  “差不多再有一个月就能拆掉石膏了,好运的小子。尽量别挪动它们,我不想有什么多余的工作量。”
  监控画面上,皮尔斯医生恹恹地给出了告诫,没什么威慑力,阿尔文却还是很听话地点了点头。
  他看上去和监狱的环境格格不入,如果不是皮尔斯身后的禽鸟始终表情阴鸷地盯着他的话。
  接下来应该就是他们之前提到的事了,蝙蝠侠心想。
  果不其然,皮尔斯医生换了吊瓶后,直接转身离开了医务室,让自己的新助手进行喂药之类的麻烦工作。
  可禽鸟显然不打算这么做。
  “你杀了利爪。”
  他咬牙切齿地说。
  “‘利爪’?你是指那只鹰隼吗?”阿尔文像是没察觉到危险的氛围一样,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语气随意,还带着点居高临下的轻蔑,“只有自己决定的名字,才是完全属于自己的。父母给小孩取名已经够无聊了,没想到,你居然还给鸟取了一个。”
  毫不意外的,禽鸟直接动手了。
  他一把抓起阿尔文的病服,将人重重摔向墙壁。
  磅!
  沉闷的撞击声传出监控画面。
  “你对他做了什么,我就会对你做什么。”
  禽鸟一步一步走向瘫倒在墙边的阿尔文,掐住他的脖子,把人整个提起来。蝙蝠侠注意到,画面上的阿尔文手里仍抓着那本圣经。
  “那你可得弄把枪来了。”
  阿尔文表情平静地仰起脸,迎上禽鸟满是憎恨和怒火的视线,在禽鸟高高举起拳头的时候,用那本圣经狠狠砸向了他的头。
  然后又猛地一抬脚——
  “呃啊!!!”
  打着石膏的腿不方便弯曲,但却足够坚硬,没什么男人能够忍受这种程度的疼痛,尤其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禽鸟也不例外。
  他下意识松了下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想把人重新制住,可下一秒——
  阿尔文就咬住了他的脖子。
  死死的,像是一只饿极了的野兽。
  禽鸟抓住阿尔文的头发,一拳一拳毫不留情地砸着他的后脑勺。蝙蝠侠看不到阿尔文的表情,只能从禽鸟的反应看出阿尔文始终没有松口。
  怒吼声很快变成惨叫,更多的血从阿尔文头上淌下,染红了那头白色的短发。
  而在这时,外面总喜欢在值班时睡觉的警卫也终于反应过来,提着警棍跑进来,试图把两人分开。
  蝙蝠侠的表情越发难看,但画面仍在继续。
  监控中,禽鸟已经没什么挣扎的能力,只剩下警卫的警棍不断砸在阿尔文脊背上。
  “该死的——放开他!”
  话音落下,又有两个警卫闯进来。一起进来的,还有刚离开没多久的皮尔斯医生。
  “把他架起来,我给他注射镇静剂。”
  皮尔斯医生皱起眉,动作比起之前迅速了不少。
  随着镇静剂被注射进血管,阿尔文终于松了口。
  “哈……哈……”
  他喘着粗气吐掉了什么,然后在警卫的压制下,顶着满脸的血,若无其事地笑了笑,跟一旁的医生打了个招呼——就像他还在庄园时,每一天做的那样。
  “晚上好,皮尔斯医生。”
  监控画面到此为止。
  整段录像不算清晰,但蝙蝠侠还是分辨出了,禽鸟脖子上有些凹陷的伤口,和地上被阿尔文吐出来的……
  肉。
 
 
第58章 
  禽鸟的死,在囚犯中小范围地传播开了。
  倒不是因为他有多出名,而是他的死状猎奇得让人忍不住会产生一些好奇。
  “这就是你来医务室的理由?”
  阿尔文坐在病床边,好奇地打量着帮自己换绷带的男人,他在蝙蝠电脑里见过这家伙的犯罪档案。
  “你是‘捕鼠人’对吧,奥蒂斯·弗莱尼根。”
  一个因为冤案入狱而疯掉,在出狱后报复冤案相关人员,将他们折磨了整整五年的家伙。
  奥蒂斯的能力和他曾经的职业挂钩——他能与老鼠沟通,甚至是控制它们。
  想也知道,他的能力在监狱里会有多受欢迎。这里可不缺老鼠。更别说还有那些四通八达的管道。
  那些管道或许对人类没什么吸引力,它们太小了,又太过复杂,但是老鼠……却能通过它们去任何地方。
  “是的。你听说过我的话,应该知道我能做什么。”奥蒂斯笑了笑,这让他的龅牙更加明显了,活像是一只人形的老鼠,“如果你有什么想要的,可以来找我,只要你能给得出价,怎么样?我每天晚上都会跟着皮尔斯医生来一趟这里。”
  “就像禽鸟那样?”阿尔文随口反问。
  奥蒂斯完全不介意这种事情被戳穿,笑眯眯地继续帮他固定好绷带:“差不多吧。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可以给你一个折扣。进康复牢房之后,你会需要这个的。”
  康复牢房。
  这是阿尔文第二次听人提起这个地方了。
  一个没有照明、没有狱友和狱警能进行交流,全部由电子设备控制的单人牢房。
  阿尔文觉得这不是什么太可怕的事。
  不过他有些好奇捕鼠人这么暗示的原因。
  “你想要什么?”
  阿尔文开门见山地问。
  “你把禽鸟收拾得太精彩了,他们觉得你有些危险,打算在把你关进康复牢房前,给你安排几次心理治疗。”奥蒂斯说。
  噢,一次接触外人的机会。
  阿尔文把今天配的止痛药扔给奥蒂斯,作为某种“货币”:“他们请了谁?”
  奥蒂斯没在意阿尔文命令式的语气。这里有个性的人很多,这么多年牢狱生活,他早就见怪不怪了。他反倒很高兴这个叫“牧羊人”的小子能这么快适应自己的交易活动。
  收下止痛药后,奥蒂斯没再绕圈子,直接给出了答案:“弗兰德斯医生。他对囚犯很好,偶尔会从外面带一些礼物——‘普通’的那种——只要他觉得这会对治疗有帮助。”
  真见鬼,蝙蝠侠就应该把这种家伙也一起抓进来。
  阿尔文心想。
  “谢了,我会做好心理准备的。”
  *
  捕鼠人的消息很准确,第三天上午,阿尔文就见到了这位“弗兰德斯医生”。
  对方是一个抹着发胶,脸上堆着和善笑容的中年男人。和阿尔文想象中“弗兰德斯医生”的形象没太大差别。
  还在韦恩庄园的时候,他被蝙蝠侠重点教导过心理学方面的知识——为了防止被罪犯疯狂的观念影响,也为了更好地隐藏起秘密身份。
  应对像是弗兰德斯医生这样的心理医生,阿尔文甚至不需要说太多谎话,只要不把话说全就行了。
  这毕竟不是审讯,没人会强迫他开口。
  而且弗兰德斯和阿尔文想的差不多,是一个无聊的、迫不及待想在专业领域得到成就的人。他确实很好说话——各种意义上的。
  阿尔文没怎么费心思,就让对方配合着带了一些捕鼠人需要的东西。他这么做,不是为了在康复牢房里的时候过得好一点,而是想得到这里所有囚犯的消息。
  阿尔文盯上他们很久了。
  心理治疗的频率是一周一次,在第三次见面的时候,阿尔文已经从坐在轮椅上被警卫推进来,变成了摆脱石膏和输液,独立行走,也已经得到了捕鼠人某种程度的“友谊”,弗兰德斯都还没完成一次他想要的“医患交谈”。
  可即便这样,阿尔文仅仅在进门前,随口抱怨了一句之前一直吊水让嘴巴里都是苦味,弗兰德斯医生就主动提出下次给他带一些糖果。
  对此,阿尔文愉快地表达了感谢,并且在这一次的心理治疗中,和这位医生多说了几句——反正也不过是花点心思编一些故事。以前蝙蝠就是这么应付心理医生和恋爱对象的,他是一个好导师。
  阿尔文本以为,最后一次心理治疗,他得到一些糖果后就要直接被送进康复牢房,再也不用听这个家伙说些无聊到犯困的言论,可第四次会面刚开始,阿尔文就发现了一些不对劲。
  在被狱警押进心理治疗室的一瞬间,阿尔文微妙地感觉到,这一次的“弗兰德斯医生”在见到自己后情绪变得很糟糕。只不过这种“糟糕”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被掩盖了下去,像个错觉。
  ……总觉得这种情况有些熟悉。
  可能是因为这是最后一次会面,之前又一直没得到成效的关系?至于掩盖情绪,对方是心理医生,不让自己的情绪影响病患应该是……职业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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