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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首辅大人的渣前妻(GL百合)——一条兰寿

时间:2024-06-11 07:42:56  作者:一条兰寿
  柳芸原来还惦念着她,但是却不肯来送她了,这个包裹就是柳芸对她最后的情谊了。
  鹿雨眼眶红红,卓渝拍了拍她的肩膀,“照顾好自己。”
  晚间,到了驿站,鹿雨打开包裹,里面除了一小袋碎银,还有柳芸给她新做的冬衣和三双新鞋。
  鹿雨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滚滚而下。
  差役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见到她哭成这样,难免有些心软,便开口安慰道:“你岁数还小,等五年后再好好重新开始,都还得及。”
  “来不及,已经来不及了。”鹿雨摇着头放声大哭。
  齐南在知晓自己心思的两个多月来,一直刻意地与柳芸保持着恰当的距离,但一方面总是克制不住想对她更好。
  知道今日是鹿雨流放的日子,齐南便特意早一些送了酒去铺子。
  齐南到的时候,柳芸刚刚开了铺门,店里帮手的活计都还没上工。
  “今日怎地来得这么早?”柳芸卸了一片门板,随口问道。
  “起得早了,就想着早些过来。”听到她的问题,齐南立刻紧张起来,将早就想好了的理由说了出来。
  事实是齐南怕自己来晚了赶上柳芸已经出门,今日就不能看到她,也不能与她一同吃早饭了。
  她说完就下了牛车,去接柳芸手里的门板,“我来,我来,门板有些重。”
  “我身子已经好多了。”柳芸并没有松手,还是自己搬着门板放到了一旁。
  自从她小产后,只要是齐南在,但凡重一点的活,她便会伸手接过去。
  一开始她能当齐南是热心肠,可时间久了,隐隐地柳芸也察觉出来了一些异常。
  比如齐南有时会偷偷去看她,当她看回去时又会赶紧转过去。
  还有齐南偶尔露出的那种爱慕眼神,柳芸再熟悉不过,在抓到鹿雨偷亲她之前,柳芸经常能在她的脸上看到。
  以前没经历过时不懂,如今只一个眼神她便能辨别出同样的心思。
  发现齐南对她有意时,柳芸惊诧之余更多的是无奈。
  齐南只比鹿雨大一岁,在她眼里一直都将她当做是小妹妹来看。
  更何况眼下的她早已因着上一段的□□身心俱疲,只想一个人安安稳稳地生活,并无再婚嫁的想法。
  柳芸以为像她们这个年纪的人都与鹿雨差不多,想什么就做什么,想要就要立刻得到。
  她原本想着等齐南忍不住挑破的时候,她就一口回绝,不给她留半点念想,也让自己不再犯以前犯过的错误。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齐南比鹿雨要克制许多,她的喜欢也更小心翼翼。
  除了每日送酒时会与她多说两句,齐南并不会过多纠缠,也半点没有表达爱意的想法。
  要不是柳芸不经意间总能看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眷恋眼神,柳芸真以为是她自作多情,误会了齐南。
  不过齐南一直不说,柳芸便当做是不知,或许过些日子她身边出现更合适小娘子,她便会转移了心思。
  “你怎么也这么早?”齐南将剩下门板拆下,装作自然地试探道。
  今天这个日子,柳芸就是不特意去记,也总是忘不掉的。
  鹿雨最后自杀的疯狂举动彻底浇灭了柳芸心底对她的最后眷恋,所以在她入狱后柳芸没有去看过她。
  即便心如刀割,柳芸也逼着自己跟鹿雨了断,更要绝了鹿雨的念想。
  最后送去的那些衣物,是她最后所剩不多的情谊了。
  “一会有事出门,就起得早了一些。”柳芸故意说道。
  她不准备去送鹿雨,但她也不想给齐南希望,就让齐南误会她对鹿雨旧情难忘也挺好的。
  齐南这样的姑娘,应该找一个更好的人,而不是她这样一个声名狼藉又身体残破的妇人。
  果然她的话音落下,齐南的眉毛就耷拉下来。
  “早上我熬了粥,你还想吃点什么,烙两张葱饼怎么样?”
  瞧她失落柳芸既满意又有些不忍,便又开口道。
  她醒得早,却一直懒得起身,眼见着到了开铺门的时间,才想起自己忘了做早饭,匆匆忙忙生火熬了一锅粥。
  给齐南烙两张她喜欢吃的葱饼,算作故意伤她的补偿吧。
  “嗯。”齐南眉毛又扬了起来,高兴回道。
  能与柳芸一起吃饭齐南便已知足,至于别的事她也不敢多求了。
 
 
第110章 柳芸&齐南番外二
  除夕夜,家家户户张灯结彩,阖家团圆。
  鹿筝还在坐月子,鹿家一行人便都来了县里过年。
  齐南原打算吃过饭坐一会,再去寻柳芸,与她做个伴一起守岁。
  可刚刚吃过团圆饭,她的眼皮就狠狠跳了跳,心里涌上来一股不安。
  齐南寻了个理由提前离开了鹿筝家,踏出门便开始一路撒腿快跑。
  越是到酒铺附近,齐南的心里就越是不安。
  而在看到后院半掩的小门时,更是整颗心都跳了出来。
  半刻钟前。
  一个人的年夜饭做得简单,吃得也格外快。
  柳芸收拾了碗筷,正打算回房休息,就听到咔嚓一声,似是瓦片掉落的声音。
  附近有养猫的人家,经常会有猫儿调皮,翻上屋顶捣乱。
  谨慎起见,柳芸还是摸了菜刀往外瞧了瞧。
  院里空荡荡的,只有树上的一盏红灯笼,是下午齐南挂上去的。
  齐南想喊她去鹿家吃年夜饭,柳芸拒绝了。
  齐南是鹿华林的徒弟,可以带着姐姐和外甥女一起,但她与鹿家无亲无故,哪里好意思去吃团圆饭。
  柳芸放下菜刀,擦了擦手从伙房走了出来。
  走了一半,就看到了东厢房墙边地面上映着的黑影似是晃了晃,柳芸心里大惊,转身往小门跑去。
  身后传来了一声低沉地咒骂。
  慌张地拔开门闩,柳芸的头发就被一股大力拽得紧紧往后仰去。
  “妈的臭娘儿们,反应倒是挺快。”恶狠狠的男音调,掺杂着扑面而来的酒气。
  “鹿强?!”柳芸惊疑道。
  鹿强是鹿雨二伯的大儿子,比鹿雨的大哥鹿风还要年长一岁,个子不高但是很壮。
  柳芸在鹿儿庄时并没与他说过几句话,完全想不明白鹿强为什么会在这会找上她。
  鹿强抓着她的头发就往地上一甩,柳芸身子瘦小,被他摔得趴倒在地。
  “鹿大哥,你这是做什么?”柳芸忍着痛想要起身,可刚刚那一下直接磕到了右腿的膝盖,柳芸根本没有办法站起来。
  她抬着头面色质问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作何伤我?”
  “水性杨花的贱人,你们都是一路货色。”鹿强满脸通红,眼神浑浊,一看便是喝得失了神智,他满脸延误与憎恨,“惯是会勾搭人。”
  “鹿大哥,你可是认错了人?”听着她的话,柳芸似是找到了一点头绪。
  鹿家家里穷,黄氏又是出了名的不好相与,鹿强比鹿风年长,却比鹿风还要晚上半年成亲,那成亲的钱就是鹿家母子死后,黄氏硬生生赖了鹿家二亩良田换来的。
  鹿强的媳妇儿长得也还过得去,柳芸听说她原是在别人府上做丫鬟,后来被爹娘许给了鹿强。
  柳芸与她也不熟,就是偶尔能瞧见她与村里的汉子们说笑。
  柳芸猜鹿强嘴里骂的人应该就是她,可柳芸听说她的妻子应该在今年的元月里过世了。
  没等柳芸再说什么,鹿强已经踉跄着走了过来,他一把扣住柳芸的手,欺身上前。
  “骚、娘们……”
  浓重的酒气夹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直直冲着柳芸面门而来,她想要挣脱,可惜手被鹿强死死箍着,膝盖更是疼得无法动弹。
  “贱人,天天就会勾三搭四。”鹿犟嘴上依旧骂骂咧咧。
  汹涌的恐惧霎时将柳芸淹没,让她想起了被‘抓奸’那日的绝望,但这一次柳芸没有放弃抵抗,她努力将左手从鹿强的腕子里挣脱开来,抓了一把土就朝他扬了过去。
  鹿强被尘土迷了眼,松开她往后退了两步。
  柳芸赶紧撑着身子,勉强站了起来。
  “贱人,老子要杀……”
  鹿强挥着手臂刚要去抓他,后脖颈就被人狠狠敲了一下。
  不待他回头看去,鹿强的脖颈又受了两下重击,瞬时整个人猛地栽倒了下去,他身后的阴影里是拿着扁担的齐南。
  见他倒下,齐南赶紧跑到柳芸身旁,紧张地拉着她上下打量。
  “你怎么样?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柳芸的衣衫虽然有些凌乱,但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齐南一直不安的心才稍稍平复。
  “没、没。”柳芸回手握在齐南的腕间,整个身体都在怕得发抖。
  察觉到柳芸右腿虚虚踮着,膝盖处的裤腿上还有很大一块泥污,齐南眉间一拧,忙问道:“你右腿受伤了?”
  “不要紧,就是摔了一下。”柳芸顾不得腿上的伤,看了一眼地上的鹿强,“你快去报官!”
  比起处理鹿强,齐南更关心柳芸的伤势,“我先带你去医馆。”
  她说着话就要想去搀柳芸,柳芸摇了摇头,“先去报官,别让他跑了。”
  经柳芸提醒,齐南明白过来,万一她们看病时鹿强醒过来跑了,再报官也抓不了他。
  可现在让她留着柳芸与这龌龊的人在院子里,齐南也不放心。
  她想了想,回伙房拿了绳子,直接将鹿强的手脚都捆了起来。
  “我先送你去医馆,再去报官抓他。”
  “嗯。”柳芸点点头。
  齐南走到她身侧,扶着柳芸走了两步,可这样的动作实在太慢。
  “要不我背你去医馆吧。”齐南有些迟疑地问道。
  以前没有旁的心思,齐南抱起人来也无所顾忌,现在心境不同,倒是有些畏首畏脚了。
  生怕自己唐突了柳芸,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这么搀着走确实有些慢,柳芸惦念着早点将鹿强送官,便点头应道:“嗯。”
  起初不觉得有什么,可当柳芸双手环过齐南的脖颈时察觉到了,齐南背她的这个动作有些过于亲密了。
  等齐南站直身子,她也挺了挺后背,与齐南的背拉开一些距离,将双手分开放在了齐南的肩头。
  齐南的个子很高,后背也格外宽,这样半趴在她身上的感觉,让柳芸产生了久违的安稳。
  这感觉,自她父亲过世后便再也没有体会过了。
  父亲过世,母亲改嫁,继父不喜,被卖给鹿家,与鹿雨相依为命,被驱逐出鹿儿庄,提心吊胆地与鹿雨过着日子。
  这么粗粗想来,十几年来,柳芸觉得自己就从不曾安稳过。
  即便是在鹿儿庄的那几年,柳芸一方面受着黄氏排挤和诋毁,和她时不时地占便宜,另一方面惦记着田地里的收成,为了能吃饱饭操劳。
  而此时此刻,她体会到了安稳的感觉。
  齐南脚下的步子很快,也很稳,窗棂里透出烛光影影绰绰地映在齐南的侧脸,温暖又柔和。
  柳芸目光也慢慢软了下来,身子往前倾了倾,虚虚地靠在了齐南后背。
  察觉到身后的动静,齐南出声道,“芸姐,是不是腿很疼?”
  “嗯。”
  柳芸一直觉得自己并不怕疼,可在齐南问她的时候,她确实觉得膝盖上的疼意更甚了。
  “前面马上就要到了。”齐南加快了步子。
  医馆本身离着并不远,加上齐南速度快,柳芸只觉得转眼便到了。
  踏进医馆的那一刻,柳芸看到了齐南早已红透的耳垂,竟突然觉得十分有趣。
  或许是从小被她带大,鹿雨对她的爱慕一直很直白,从来没有半分掩饰,也少有害羞的情绪。
  虽然年纪相仿,但齐南的爱慕多数是小心翼翼,带着让人欣喜的害羞。
  齐南动作轻柔地将她放下来,没敢多看柳芸,就去找了大夫来给她看腿。
  看着齐南的背影,柳芸想着,若是哪天齐南真跟她表达了心意,自己便应了她也成。
  冬日里的衣衫厚重,柳芸的膝盖没有摔破皮,但还是乌青一片,肿起了一大块。
  安顿好柳芸,齐南才匆匆出了医馆,她没有直接去县衙报官,而是去学士街找了卓渝。
  一是除夕夜不见得有官差愿意办案,另一方面她怕把事情闹大,给柳芸招来流言蜚语。
  鹿强深更半夜闯入柳芸的院子欲行不轨,不管成与不成都会成为别人议论的谈资。
  卓渝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直接将人拿了带去了县衙大牢,先按着私闯民宅打了三十大板,之后又吩咐了牢头,不要泄露消息。
  按照鹿强的罪责,应该可以将人送去茂州矿山服役,卓渝打算等第二日过完堂,就将他直接送走,省得让鹿家人知道了来吵闹,将事情弄得尽人皆知。
  没想到第二日鹿强上了大堂,直接吓破了胆,不仅对自己私闯民宅谋图不轨的罪行供认不讳,更是在刑棍下招供了自己在去年元月杀妻之事。
  鹿强的妻子背着他偷汉子,被鹿强发现后用被子捂死,事后鹿强将她抛在了河里,伪装成溺水。
  尸体被卡在石桥的拱洞里,直到腐烂了才被人发现,仵作无法验证她的真实死因,府衙便以失足落水结了案。
  杀妻一事被盘问了出来,私闯民宅便不值一提,鹿强的判决直接被送到了青州府衙,等审核通过后,便要以命偿命了。
  除夕夜,亥时。
  齐南背着柳芸回了酒铺后院,又忙前忙后地替她打水洗漱。
  若是放在今日之前,柳芸回来后便不会再想麻烦齐南半分,可此刻坐在床榻上,看着眼前忙碌的身影,她只觉无比的安心。
  齐南拧着巾帕走到床前,下意识就要替柳芸去擦脸,却见柳芸躲了一下,拿走她手里的帕子,笑着道:“我是伤了腿,又不是手,哪里需要你帮着擦了脸。”
  “是我傻了,芸姐你别介意。”齐南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也觉出自己刚才的动作有些过于亲密了。
  “嗯。”柳芸擦着脸,轻轻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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