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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首辅大人的渣前妻(GL百合)——一条兰寿

时间:2024-06-11 07:42:56  作者:一条兰寿
  祁枕书的身材纤细匀称,玲珑有致,鹿笙似是觉得鼻腔里涌上一股热意。
  抬手拔掉发间的木簪,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另一只手将全部的头发束在一处,洁白的皓婉轻轻一转,灵巧的手指再次将三清青丝固定在脑后。
  挽发的动作简洁利落,看得鹿笙眼睛发直,等她反应过来时,祁枕书已经长腿一迈,跨进了浴桶。
  水位没过锁骨,水面映着点点亮光,随着祁枕书进入的动作轻轻晃动。
  水桶不算大,多了一个人显得有些拥挤,鹿笙向后靠了靠,紧紧贴着身后的桶壁。
  祁枕书的长腿无处安放,只能与鹿笙的腿交错着贴在一起。
  全然不在意某人越发红润的面色,祁枕书自顾自扯过她用来遮挡的巾帕,自顾自地擦洗起来。
  伴随着祁枕书的动作,水面轻轻晃动,微波荡漾,细碎的光点飘散开来。
  水面下时不时碰触到的滑嫩触感让鹿笙有些心猿意马。
  “要不要帮你搓背?”鹿笙哑着声问道。
  祁枕书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眼瞥了一眼鹿笙脱臼的手臂,浅笑着道:“无需要劳烦娘子了。”
  她说着话便整个人向鹿笙靠拢过来,黑眸缀着点点微光,深邃潋滟。
  正屋里,糖糖独自躺在床榻上,看向窗外的天空,数着小星星,等着阿娘回来给她讲故事。
  夜色深沉,连星星都已躲到浮云后睡去。
  鹿笙斜斜靠在祁枕书怀里,任由她替自己穿上中衣。
  今夜鹿笙算是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无心插柳柳成荫。
  几个月前,她算计着有心插花,却叫自家的小宝贝‘搅了局’,今日本无打算,却是歪打正着,将那日从大姐那听来的法子都尝了遍。
  “好了。”祁枕书拍拍她的背,鹿笙脑袋在她怀里拱了拱,不愿意离开,闷着声吐出一个字,“累。”
  “我背你回去。”祁枕书摸了一下她的头发。
  想到小家伙还在屋里,鹿笙摇摇头,从祁枕书怀里离开。
  “让孩子看到了不好,还是我自己走回去吧。”
  “无事,说不定她已经睡了。”祁枕书作势要转身。
  鹿笙拦下她,摇了摇头,“每晚都是听了故事才睡的。”
  一路从澡房走回主屋,鹿笙将要‘解释’给女儿听的话又打了一遍腹稿,才回到了屋内。
  “宝……”鹿笙弯着的嘴角滞了滞,话也停了下来。
  此刻的床榻上,小人四仰八叉地躺在正中间,小胸脯一起一伏,打着小呼噜睡得正酣。
  祁枕书笑着上前一步,将她揽在怀里,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娘子多虑了,女儿当真是长大了,也懂事了。”
  鹿笙用手肘推了她一下,轻哼了一下。
  翌日。
  出门吃饭前,祁枕书从书架上抽出两本书,找出里面的银票递给鹿笙。
  “这钱还没用完,往后还是你收着吧。”
  为了以防万一有急需用钱的地方,鹿笙多给祁枕书留了二十两银子,往后鹿笙都要与她一起,祁枕书自己没有用钱的地方,自然还是要鹿笙一起收着。
  “你身上可有钱?”鹿笙接过银票问道。
  “还有一些碎银。”祁枕书点点头,又从书桌的抽屉里抽出一个信封,递给鹿笙,“这个也给你收着。”
  “嗯?”鹿笙不解地接过信封,打开看了看,又从里面抽出两张十两的银票,惊讶道,“这钱哪来的?”
  “道府的主簿每月有十两的俸禄。”祁枕书笑着解释道。
  上一次鹿笙来去匆匆,祁枕书也忘了将这事告诉她。
  鹿笙一直以为祁枕书做这个主簿是给长宁郡主做的‘临时工实习生’,还真没想会有俸禄。
  而且这俸禄还真不少。
  只是一个临时的主簿,就能每月有十两的俸禄。
  怪不得她刚穿过来时,姑婆千叮万嘱一定要忍一忍,说是等祁枕书出仕后便能过上好日子。
  想来科考于寻常百姓来讲,当真是一朝鱼跃龙门,身价百倍。
  “这个也给我收着?”
  如今酒坊的生意越来越好,二十两对鹿笙来说并不算多,但想到这是祁枕书上交的‘工资’,鹿笙还是觉得心里美滋滋的。
  祁枕书瞧出她的小心思,笑着道:“家中的钱财本不就是一直由你收着?”
  往日里她花的一分一毫都是鹿笙挣来的,如今她发了俸禄,自然也都是要教给鹿笙的。
  鹿笙乐呵呵地将钱收了起来。
  转眼又过了半个多月,鹿笙与糖糖的手臂都已经康复,西凉也迎来了三年一次的乡试。
  乡试一共考六日,考生进了贡院后直到考完全部科目,等贡院大门再次打开后才能离去。
  鹿笙替祁枕书准备了吃食和换洗的衣物,与孩子一起送她去了青州的贡院。
  等到第六日时又早早来了贡院,贡院门前的木栅栏外围满了人,鹿笙领着孩子,寻了一处人少的地方等着。
  铛!铛!铛!
  随着三声沉重的钟声过后,贡院朱红的大门再次敞开。
  学子们陆陆续续地从门内走出,状态各有不同,有的精神矍铄昂首挺胸,有的神情萎靡垂头丧气。
  等人群稍稍散去,鹿笙猜才见了祁枕书的身影。
  祁枕书出来时是与阮芃一起的,俩人边走边聊,面上的神情郑重却也带着几分闲适。
  鹿笙瞧着她们的模样,像极了她记忆中学霸们考完试对答案的样子。
  没等鹿笙带着孩子走近,祁枕书像是感应到了她的视线,侧头向她这边望了过来。
  清冷的脸上漾起一抹笑意,她侧头与阮芃说了一句,便朝着鹿笙的方向快步走了过来。
  “娘亲。”小家伙见到祁枕书走过来,笑着跑了过去。
  祁枕书抱起孩子,走到鹿笙身旁,牵过她的手,柔声问道:“可是等久了?”
  等到人走近了,鹿笙才看到她面上的疲惫和眼底的青色。
  “没多久。”伸手接过祁枕书肩上的包袱,鹿笙有些心疼地说道,“怎么感觉人都瘦了。”
  “不打紧,过几日就养回来。”
  祁枕书自己在青州的时候,除了在府衙用午食,其余的两餐基本是在外吃一口。
  这些日子鹿笙来了以后,都在家中吃饭,伙食大大提升。
  “先回家吧。”鹿笙还想要接过她怀里的孩子,祁枕书摆摆手道,“你的手刚好,近日还是莫要抱她。”
  等回了家中,祁枕书洗漱过后,草草吃了两口饭便躺到床上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第100章 正文完结
  秋试在九月底放榜,祁枕书在家歇了两日,便又接着去衙门当值了。
  吃过饭后,鹿笙坐在书桌前陪着小家伙练字,时不时地抬头往院子里望去。
  长宁郡主人在滨河县,道府里的一些日常杂事都交给了祁枕书与阮芃去处理,祁枕书常常忙到夜黑才能回到家中。
  直到天色黑透,银月高高挂起,她才听到门外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祁枕书刚要抬手敲门,就瞧见院门从里打了开来。
  “今日怎得这么晚?”鹿笙拉着她进门,“再不见你回来,都想着要去找你了。”
  “事情有些多,便处理得有些晚了。”祁枕书一边说着话,一边挽起袖子。
  鹿笙弯腰从水缸里舀了一勺水,帮她净手,“滨河县那边还未处理好吗?”
  前几日听祁枕书说长宁郡主快要回来,鹿笙想着她早些回来,祁枕书也能轻松些。
  “郡主已经从滨河县回来了。”祁枕书洗着手解释道,“商讨了一些事情,便回来得晚了。”
  那日在山上救了鹿雨后,她就被带去县衙审问,鹿雨承认了她在做仓监的时候掺过两批生铁到军粮里,还供出了那两批生铁都是由鹿华亮送进码头仓场。
  另外也对自己指使阿坤杀害周单三人的罪行供认不讳。
  有了鹿雨这个人证,长宁郡主迅速逮捕了鹿华亮兄弟。
  只是关了一夜,还未等到提审,鹿华亮直接将所有知道的事情都招了出来。
  王浩永与刘朝云合作走私粮食,通过云州王的属地云州城贩卖到关外,其中盈利的一半由王刘二人平分,而另外一半则用来购买生铁运送至钦州军营。
  王浩永从够茂州私下购得生铁,在滨河县粮仓掺到军粮中,后续的事情就由青州的刘朝云去安排。
  除此之外,长宁郡主还从鹿华亮那问出了王浩永那日去后山的目的。
  茂州的生铁矿场都是由官府把控,每年矿场挖出的生铁除去上交朝廷的部分,还有一小部分会流通到民间铁匠铺子,做一些农用或者家用器具。
  但想要购买生铁都要事先购得茂州冶铁司的榷状,再拿着榷状去矿场购买生铁。
  王家作为粮商没有资格购得冶铁司的榷状,是刘朝云以恒昌隆商会会长之便,借着帮青州境内铁铺统一购买榷状之机,买通盐铁司铁丞官,私下多购了一份榷状。
  倒卖粮食案发后,王家被抄,王浩永失踪,他手里的那份榷状也不知去向。
  “刘朝云又将王家保了出来,就是为了那张榷状?”鹿笙不解道。
  刘朝云既然能私下多买一份榷状,即便原来的丢了,再买一份就是,又何必大费周章将王家保下来。
  等祁枕书洗完手,鹿笙扯了一旁木架上的巾帕递给她。
  “生铁榷状购买除了冶铁司审批外,还需要道府衙门复审。”祁枕书看出了她的心思,笑着接过巾帕,擦了擦手回道。
  如今江南道的转运使是长宁郡主,刘朝云想要撇清关系都来不及,哪里还敢再明目张胆的买一份生铁榷状。
  “除此之外,那张生铁的榷状在每次购买生铁后,矿监都会榷状背面写上购买量后盖上官印。”祁枕书接着解释道。
  账本能作假,但是盖着官印的榷状却不能。
  那张榷状真实地记录了每一笔购买生铁的记录,也是最有力的证据。
  “榷状是被王浩永藏起来了?”鹿笙说着话往灶台走去。
  长宁郡主找到王浩永的时候并没有在他身上找到榷状。
  “王浩永原本是想将榷状藏在鹿儿山的后山墓地。”祁枕书回道。
  根据鹿华亮说的,王浩永说好了将商榷埋在鹿华诚的墓地附近,鹿华诚的墓是新挖的土起的坟,所以在附近挖坑也并不会引起注意。
  等到王家人被放出来后,特意派了人去找榷状,却没在原本定好的地点挖到榷状,也正因为此,他们还特意挖开了鹿华诚的墓来找。
  “我们当日去后山的时候,并未在那看到有新翻的土地。”鹿笙想了想说道。
  “确实没有。”祁枕书点头道,“他应当将榷状藏在了别处。”
  祁枕书猜想,王浩永在后山遇到了姑婆,在推了她下山后就没敢再将榷状藏在后山。
  “那现在也只有王浩永知道榷状在哪了?”鹿笙问道。
  “嗯。”祁枕书点头应道。
  “不说这个了,先吃饭吧。”
  鹿笙转身去了灶台旁,伸手去端锅里热着的饭菜,锅盖打开的一瞬,蒸腾的烟雾四散开来。
  一直热着的碗有些烫手,鹿笙刚将碗端出锅就放了下来,嘴巴对着手指吹了吹。
  “烫到没?”祁枕书跟在她身后,将手上的巾帕放到一旁,抓过鹿笙的手。
  手指稍微一点点疼,鹿笙搓了搓,笑着将自己烫到的手指捏上祁枕书的耳垂上,俏皮笑道:“这样就不烫了。”
  祁枕书的耳垂很厚,手感软软的,鹿笙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祁枕书嗔了她一眼,用布帕垫着碗将饭菜端到桌上。
  鹿笙抽了筷子递给她,笑着在她对面坐下,看她吃饭。
  祁枕书吃了一口饭,想起一件事,便说道:“等找到那份榷状,这案子便可以结了,如今只能从王浩永……”
  “食不言哦。”不想她回了家还一直在说公务,鹿笙学着她说话的语气,板着脸说道。
  她说完还冲祁枕书眨了眨眼。
  祁枕书记性甚好,鹿笙这句话,分明是很早以前她在饭桌上与鹿笙说的。
  “小气鬼。”祁枕书抬手点了一下鹿笙的脑袋,扬着眉接着吃饭。
  又过了几日。
  朝霞满天,天边泛起淡淡的金色。
  鹿笙打开院门准备去生火做饭,前脚刚跨出屋子,就被一道红的色亮光晃了眼。
  ‘姐姐!’
  伴随着一道急切的鸟鸣,鹿笙的脸瞬间被一大团鸟羽毛抱住,鼻子被一颗坚硬的宝石抵住。
  鹿笙无语地拽开抱着她脸的鹦鹉,讶然道:“你怎么在青州?”
  她离开青州的时候,将鸟托付给了柳芸照顾。
  ‘姐姐,我可算找到你了!’羽翎抱着鹿笙的手臂,可怜兮兮地哀鸣道,‘小白,小白让坏人抓走了!’
  鹿笙闻言,面上的神色敛了敛,“小白在哪被抓走了?”
  砰!砰!砰!
  砰!砰!砰!
  还不等鹦鹉说话,鹿笙家的院门就被人敲响了。
  ‘姐姐,坏人追过来了!’羽翎哧溜一下钻到了鹿笙的怀里,气急败坏地叫道,‘姐姐快把她们抓起来,把小白救出来!’
  敲门声惊醒了在屋内晨起看书的祁枕书,她敛了敛眉,放下笔走进院子里。
  瞧见鹿笙怀里的羽翎后,讶异道:“它怎么在这?”
  鹿笙摇摇头,敲门声接连不断地响起,其中还夹杂着她们熟悉的声音,“小笙,小书,你们起了没?”
  “燕姐姐?”
  鹿笙看了一眼祁枕书,祁枕书点点头,往院门走去。
  吱呀~
  “小书。”秦飞燕看到祁枕书忙问道,“可有看到一只鹦鹉飞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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