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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首辅大人的渣前妻(GL百合)——一条兰寿

时间:2024-06-11 07:42:56  作者:一条兰寿
  自从她哥和阿娘死后,除了柳芸,真心帮过她的人只有鹿笙和阿坤。
  “鹿雨。”鹿笙与齐南使了一个眼色,往前走了一步,软声与鹿雨说道,“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坏,你今年才十九,以后的路还很长。”
  “我已经没法回头了。”鹿雨摇摇头,颤着声音说道。
  “可以的。”鹿笙说着又往前探了探,“等回了县里,我陪你去找长宁郡主。”
  “没用的。”鹿雨摇了摇头。
  早在她跑出滨河县时,阿坤就找上了她,给了她五百两,让她带着柳芸离开滨河县远走高飞。
  但如果她不听话,那么就连他也不能保证柳芸与鹿雨的安全了。
  比起长宁郡主的口头承诺,鹿雨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五百两。
  只要有了这五百两,她和柳芸可以去别的地方重新开始,去过柳芸想要的生活。
  可事情偏偏成了现在这样。
  为了柳芸的安全,她不可能出卖彭万春,所以她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以后还要请笙姐姐再帮我照顾芸儿。”
  鹿雨话音落下一瞬,柳芸也从呆愣中反应过来。
  鹿雨的话怎么听都像是在交代‘后事’。
  在小产之后,柳芸头一次主动要去握鹿雨的手,但她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
  鹿雨将她推向了鹿笙。
  柳芸的指尖划过鹿雨的衣袖,虚虚抓了一下,落了空,整个人也踉跄着向前倒去。
  等她再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倒在了齐南怀里,来不及多想,柳芸惊惶地转身看去,只看见了卧倒在山坡边上的鹿笙。
  “鹿雨!”鹿笙一只手抱着树干,一只手死死拉着鹿雨的手腕。
  “笙姐姐,你放手吧。”鹿雨扯起一抹笑。
  鹿笙的眼角突突直跳,再也压不住怒火,“鹿雨你个孬种!”
  “妈、的!你连死你都不怕,你还怕回不了头!”鹿笙用着全部的力气扣住她的手腕,“你惹了这么一堆破事出来,就想一死了之。”
  “你是死了痛快,烂摊子不还是要芸姐姐给你收拾!”
  “你她娘的赶紧给我滚上来,自己做的孽自己还,别祸害别人!”
  原本准备撒手的鹿雨被她这么一骂,倒是完全愣了神,卓渝等人见机也都赶上前来,将鹿雨拉了回来。
  三日后,青州。
  祁枕书看着眼前半吊着手臂的一大一小,眼底闪过一丝无奈,但还是忍住了没开口责怪,只轻轻叹了一句。
  “往后还是莫要这般冲动行事。”
  鹿雨比鹿笙高大许多,一个没抓稳,鹿笙整个人也要跟着翻下山去。
  鹿笙往她身边凑了一下,笑眯眯地讨好着说道:“你就不想知道,阿坤为什么会帮鹿雨?”
  作者有话说:
 
 
第98章 倒计时
  鹿笙这次来青州的时间是前些日子写信与祁枕书说好了的,因而等她来的那日,祁枕书早早就来了码头等着船来。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从船上走下来的母女俩全都吊着半条手臂。
  两张极其相似的脸,带着一样欢欣雀跃的神情看向祁枕书,不由得让她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祁枕书上前接过鹿笙肩上的包袱,又将孩子抱了起来。
  近五个月没见,小家伙确实长高了不少,身子也更敦实了。
  小家伙伸着那只没受伤的手臂搂着祁枕书的脖子,眼睛里溢满了笑,“娘亲。”
  祁枕书也弯着眉,理了理她额间的碎发,柔声道:“长个子了。”
  小家伙有些腼腆地嘿嘿一笑,祁枕书转过头去看鹿笙。
  没等祁枕书询问,鹿笙就主动交代了自己手臂是怎么受的伤。
  祁枕书不舍责怪她,嘱咐过后就带着人回了租借的马车上。
  将小家伙放在车凳上,祁枕书拉着鹿笙在她身旁坐下,想起方才鹿笙问她的话,便问道:“鹿雨与阿坤是旧识?”
  “这你都猜到了?”鹿笙惊讶道。
  “你特意提起他们二人,想来总是有些渊源的。”祁枕书解释道。
  瞧着祁枕书淡然的神情,鹿笙也没再卖官司,直接说道:“早些年鹿雨进山砍柴的时候遇见过阿坤,当时阿坤受了重伤,鹿雨替他寻过草药。”
  “那会再分开后也就没见过,直到后来又在码头遇见了。”
  其实鹿雨不曾委身于彭总督,她之所以做了码头的仓监,是受了阿坤的举荐。
  在最开始,鹿雨只是在码头做了一些零散的活计,虽然累了些但也还算过得去,因着做事勤快,长得也还好,总比别人接的活多一些。
  可也正因为此,她遭了旁人的嫉妒,尤其是周单三人,不仅隔三岔五找她的茬,还险些将她打死。
  也正是从那以后,鹿雨才算现在的找上了阿坤,想要出人报仇,更想要出人头地,再也不会被别人随意欺负。
  鹿笙说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祁枕书握过她的手正想着劝解两句,没想到被女儿抢了先。
  “阿娘不要难过。”小家伙从祁枕书身侧爬了过来,趴在鹿笙腿上,撅着小屁股,抓着一个糖豆喂给鹿笙。
  “谢谢宝贝,吃了宝贝的糖豆,阿娘就不难过了。”鹿笙接过她手中的糖豆,摸着小家伙的脑袋,浅笑着柔声回道。
  祁枕书抬手将女儿抱回了原来的位置,“坐车的时候容易摔倒,不可随意走动。”
  “我知晓了。”小家伙姿势笔挺地坐在车凳上,小手老老实实放在身前。
  祁枕书看着她手中的小纸包,又问道:“今日吃了几块糖豆了?”
  “两块。”小家伙不情不愿地比了一下手指,然后赶紧用小胖手将纸包装入怀里,“今日不吃了。”
  “嗯。”祁枕书点点头,淡声道,“甜食不可多吃。”
  小家伙乖巧地点着头应和。
  看着祁枕书教育孩子,鹿笙也并未插手,但总觉得某人好似有些不对。
  祁枕书转过头,又接着方才的话题,“阿坤可是抓到了?”
  “抓到了。”鹿笙觑着眼看着祁枕书,意味深长地问道,“你猜到长宁郡主的用意了?”
  长宁郡主之所以将那竹牌给了鹿笙,一是确实想要劝降鹿雨,但也有另一重用意。
  其实早在到滨河县的前几日,她就摸清了阿坤与鹿雨的关系。
  长宁郡主是随着卓渝一起围剿的彭府,后来在得知鹿雨也出逃后,便心中有了打算。
  她故意让人守住城门,又特意给了鹿笙竹牌,便是想用竹牌来确认鹿雨的行踪。
  早在鹿雨第一次用过竹牌后,长宁郡主的暗卫就已经盯上了她,也顺利地跟着鹿雨找出了躲起来的阿坤。
  “将欲夺之,必故与之,顺藤摸瓜之计,前些日子在山长那处一起讨论过兵法之策。”
  祁枕书唇角勾着一抹笑,侧头在鹿笙耳边,低声道:“并非我与长宁郡主心意相通,娘子可莫要吃味。”
  “坐车的时候莫要乱动,小心摔着。”鹿笙被她猜中了心思,羞恼地将人推开,顺便将她训孩子的话还了回去。
  祁枕书伸过手想将人揽过来再哄上两句,却看见鹿笙挑着眉朝她身后扬了扬。
  手上的动作收了回来,祁枕书坐直了身子,正了正神色回过头。
  小家伙歪着小脑袋,好奇地看向二人的方向。
  祁枕书轻咳一声,与鹿笙问道:“姑婆近来身体可好?”
  “挺好的。”鹿笙说完,突然想起一事便问道,“对了,上次给你寄来的脚印可对上了?”
  祁枕书敛了敛眉,沉声道:“对上了。”
  上一次祁枕书给鹿笙去信,让她去卓渝那里,将姑婆摔下上坡那日从墓前拓下来的脚印给她寄了过来。
  “是谁?”鹿笙忙问道。
  她一直想不到到底是谁要推姑婆下山,又为了什么。
  “王浩永。”祁枕书回道。
  在城外见过王浩永后,祁枕书在看着他的身高和坡脚时,一下就想到了家中的那个脚印。
  果然在比对过脚印后,她的猜测得到了印证。
  王浩永就是那日在后山上的人。
  祁枕书推测,那日王浩永去了后山,却正巧碰到了上山的姑婆,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将人推下了山。
  而之所以王浩永在姑婆醒来后没有再来杀人灭口,其真实的原因并非祁枕书她们原本猜测的陌生人作案,而是因为王浩永不知为何失了智,最后被长宁郡主的人找到,没有办法脱身再回去找姑婆而已。
  “他不是失踪了吗?”鹿笙惊讶道。
  “最初应该是他自己躲起来了,后边被长宁郡主的人寻到了。”
  “他去后山干什么?又为什么要推姑婆下山?”
  想到王浩永当时的逃犯身份,鹿笙又接着问道:“他是怕姑婆告发,就将姑婆推下山了?”
  “还不知晓。”
  祁枕书微蹙着眉,将见到王浩永的事告诉给了鹿笙。
  不管是用刑还是以家人威胁,王浩永一直在装疯卖傻,没有松口。
  月上树梢,夜色渐深。
  祁枕书先是给女儿洗过澡,又过来帮着鹿笙梳洗。
  到了八月,书院已经不再授课,原本鹿笙想着自己来青州能照顾祁枕书,没想到临来前受了伤,变成了祁枕书反过来照顾她和女儿。
  祁枕书拎着热水进了澡房,却见着鹿笙正站在木桶旁看着水面发呆。
  “想什么呢?”祁枕书将水桶放在一旁,瞧了一眼鹿笙,“可是不方便脱衣?”
  “方便地。”鹿笙装作镇定地看她一眼,将心底那点不好意思压下去。
  虽然她跟祁枕书早就已经坦诚相对过了,但那些时候多数也都是在灭了烛火以后的夜半时刻。
  这会墙上点着油灯,火光正对着下方的澡桶,鹿笙还真有点伸不开手去脱衣服。
  “你先脱了衣裳进去,等我再去拎上一桶,就过来帮你。”祁枕书将水倒进木桶,便说着说出了房门。
  鹿笙瞧了瞧关着的木门,又盯着木桶看了好一会,最后还是热着脸将衣裳脱了,动作迅速地跨进了浴桶。
  鹿笙的手臂只是脱臼,并没有什么外伤,也不怕沾水。
  她靠着桶壁坐了下去,把身子整个泡在水里,微微曲着腿,将半张脸都埋在了水下。
  浴桶里的水有些热,鹿笙泡了半天非但没让脸上的温度降下来,然而觉得自己的脸更烫了。
  鹿笙只能将身子坐直,把脸露了出来,竖着耳朵时刻听着外间的声音。
  吱呀,随着木门被推开,清凉的夜风透过门缝吹了进来,却瞬间融进了热气里。
  鹿笙赶紧用没脱臼的手拿起木桶上的巾帕,装模作样地洗起来。
  祁枕书将水桶放在一侧,也没瞧出鹿笙的异样,转身拿了一旁的小板凳坐到木桶旁,又抓了一把澡豆。
  将澡豆在手心搓了搓,祁枕书伸手捞过鹿笙的头发,将澡豆抹了上去,轻轻揉洗起来。
  鹿笙放缓了呼吸,故意微微含着胸,还拿着巾帕装作不经意地放在胸前挡了挡。
  可越是想放松,心里就越跟着紧张,鹿笙挺着脖子坐着,觉着自己背都有些僵了。
  “将头往后仰一些。”祁枕书舀了一勺木桶的温水,准备替鹿笙冲洗头发。
  鹿笙身体僵了一下。
  祁枕书坐着的时候本就比她高出一截,她低着头也就罢了,要是仰着头,那不就将整个身体都暴露了出来。
  鹿笙挺直的背还是让祁枕书发现了异常,她微侧过头,就瞧见了鹿笙早已涨红的脸颊。
  瞧着眼下的场景,祁枕书瞥了一眼墙上的油盏,心下瞬间明了。
  两人早已亲热过多次,祁枕书真没想到鹿笙竟然还会因着在她面前露着身子而觉得羞赧。
  这样的鹿笙让祁枕书觉得格外有趣,她的眼底染上一抹兴味,起了逗弄的心思。
  她故意压着声音,装作若无其事地催促,“快往后靠一些,我将你头发冲干净。”
  “嗯。”鹿笙细若蚊呐地低应了一声,慢慢腾腾地扬起了头。
  明亮的眼睛早已紧紧闭起,双手死死扯着手中的巾帕扣在胸前,莹润白皙的面庞上绯红一片。
  祁枕书唇边的笑意愈发扩散开来,她压着嘴角不让自己笑出声,将鹿笙的头发冲洗干净。
  柔软的指尖在发间穿过,伴随着温热的潺潺流水,鹿笙觉得自己脸上越来越热了。
  祁枕书的动作又柔又缓,鹿笙实在有些熬不住,便开口问道:“好、好了没?”
  回答鹿笙的是一声轻笑,和唇间炙热的气息。
  作者有话说:
 
 
第99章 俸禄全部上交
  屋内的热意直线攀升,鹿笙原本挺直的后背缓缓顺着木桶内壁滑了下去,祁枕书长臂一弯,又将人捞了回来。
  鹿笙抬起左手扯住祁枕书的衣襟,轻喘着在她耳边道:“要不你也一起洗洗?”
  只让她一人被看,实在是有些亏。
  话音落下,鹿笙的手也来到了祁枕书中衣的衣带上,食指绕着衣带转了两圈,轻轻一勾,祁枕书的外衫便松了开来,露出内里藕荷色的肚兜。
  满是水的调皮手指隔着肚兜边缘向上,同时捏住上下两根丝质的绸带,微微一用力,轻薄滑嫩的绸布落到了水里。
  鹿笙指尖的水滴顺着弯曲的背部下滑,来到了前面的低点,又沿着曲线而下在顶端汇集,再一次滴落在水面。
  水珠划过皮肤激起轻微的痒意,祁枕书直起腰身,眸色幽深地看了鹿笙一眼,鹿笙直觉有些不妙。
  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目光却寸步不移地盯着某人胸前被水沾湿的衣裳,鹿笙很是心虚地‘犟嘴’道:“我不是故意的。”
  眉尾抬了一下,祁枕书嘴角噙起一抹笑意,落落大方地脱掉自己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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