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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首辅大人的渣前妻(GL百合)——一条兰寿

时间:2024-06-11 07:42:56  作者:一条兰寿
  鹿笙的到来,改变了原本话本里的故事。
  “还有吗?”鹿笙愈发来了兴致。
  她想祁枕书总不能把整本小说猜出来吧?
  “猜不出了,剩下的就由娘子与我说吧。”祁枕书冲着鹿笙眨了眨眼,声音软了下来,“我想先听听你的故事。”
  比起话本里写的故事,她更想知道鹿笙的来历。
  鹿笙迟疑了一下,缓缓与她说起自己的事。
  说她生活过的现代世界,说她在十五岁那年世界发生的巨变,说她在家人陆续过世后颠沛流离的生活。
  真正算起来鹿笙来到这里还不到一年,但在讲起往事的时候,曾经的那些快乐、惶恐、悲伤和孤独却有一种遥远到恍若隔世的感觉。
  等鹿笙从回忆中抽离,发现自己已经被祁枕书紧紧环住。
  “那样的生活很辛苦。”祁枕书说用的是陈述的口吻,而不是询问。
  “你不害怕吗?”鹿笙看着祁枕书的眼睛道。
  鹿笙提起旧事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隐瞒,包括她自己最不愿面对的血腥过往。
  祁枕书眸光淡然平静,完全看不出半点惧怕,“为何要害怕?”
  虽然没有经历过无序又野蛮生长的时代,但祁枕书看过史书,乱世之中人吃人都不在少数。
  更何况在祁枕书眼里鹿笙所做的那些事与战场上杀敌的士兵并无差异。
  从祁枕书认识鹿笙以来,她从来没在鹿笙的眼里看到过一丝戾气,她看到的鹿笙是一个与人为善,眼神清澈又温柔体贴的人。
  鹿笙不得不被祁枕书强大的接受能力所折服。
  没想到她一直胆战心惊耿耿于怀的事,就这么轻而易举被祁枕书接受了。
  不过想起祁枕书毕竟是书中那杀伐果断、狠戾镇定的首辅大人的原身,鹿笙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的小心翼翼着实有些多余了。
  瞧着鹿笙面上一言难尽,又复杂难言的表情,祁枕书眼底闪过一丝探寻,“你为何做这副神情。”
  鹿笙的样子好像是她也杀过人一样。
  “你可想知道,在话本中,你是何人?”鹿笙挑着眉,颇有几分看戏的意思。
  祁枕书不动声色地敛了眉,再次握着鹿笙的手,薄唇微启,开口叫她的名字,“鹿笙。”
  被她郑重的语气唤得一愣,鹿笙咽了一下唾沫,“怎么了?”
  “从你到来的那一刻,这里就不再是原来的话本了。”祁枕书说道,“所以不管原本的故事如何,那都与我们如今的日子无关。”
  “在这一刻,昌隆二年,七月初八,你是我的娘子,我们是结了婚契的妻妻。”
  “而我与长宁郡主不管在原本的话本中是何关系,如今都只是最普通不过的上下属同僚,以往是,如今是,往后亦是,不会再生半点私情。”
  每一个说出口的字都表达着主人的坚定,堆砌在鹿笙的心上,筑起一道坚固的城墙,将多日来的不自信全然抵挡在外。
  “可是记住了?”祁枕书再次强调问道,语气不容置疑。
  面对如此郑重的承诺,让鹿笙眼眶发热,她顺从地点头道:“记得了。”
  “从邂逅你开始,这就是一册新的话本。”祁枕书思忖一刻,又补充道。
  突如其来的情话,就像是嘴里被喂了一勺蜜糖,一直甜到了鹿笙心里,她弯着眼睛,在祁枕书的唇边轻轻印了一下。
  自从醉酒那日后,祁枕书就像是开启了某项特殊的开关,时不时就会说一些撩人的情话。
  分神的一瞬,鹿笙的后颈被祁枕书温热的手掌托住,身子再次向下倾斜,唇瓣被两片湿热的薄唇擒住。
  深深浅浅的呼吸在唇齿间交换,祁枕书的吻从最开始的柔软细腻变得热烈而有力。
  纠缠的空气越发炙热,鹿笙被亲得有些失了力气,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推开祁枕书。
  时辰不早了,祁枕书还要洗漱吃饭去书院读书,闲余的谈话时间所剩不多了,她得长话短说才来得及,哪还有时间用来亲热。
  “还没说完呢。”鹿笙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着自己的气息。
  “嗯?”祁枕书不解道,“还有什么?”
  “原来话本里的故事不是还没说。”
  虽然鹿笙知道的也并不全面,但也可以跟祁枕书讲一讲自己知道的剧情。
  “既然事情都改变了,有些事也并不会再发生,那原来如何又有何干。”祁枕书不以为意道。
  “咦?”鹿笙狐疑道,“你就一点不好奇?”
  祁枕书并不是一点都不好奇原来的话本到底讲了什么,可一想到那册话本是将她和长宁郡主写到一处,她就觉得很是怪异。
  光是想到那样的场景,就让祁枕书觉得不适。
  看着她怀疑的目光,祁枕书佯装生气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调侃道:“我若真好奇,怕不是某人的醋坛子又要翻了。”
  “哪有。”鹿笙嘴上不承认,心底却是偷偷乐开了花。
  瞧着鹿笙压不住的眉梢,祁枕书装作恍然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想知道。”
  “什么?”眉尾霎时落了下来,鹿笙皱了皱眉毛。
  明明刚刚都说不感兴趣了,现在又想知道了?!
  将她起起落落的表情收在眼底,祁枕书忍着自己的笑意,板着脸开口:“我其实很是好奇……”
  鹿笙神情微凝。
  祁枕书直起身子,凑到鹿笙的耳畔,压着声音,一字一顿不徐不疾道:“我很是好奇,娘子如今是何年岁?”
  微热的气息喷洒在鹿笙的耳廓,让她的反应都慢了半拍,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听清了祁枕书的问题。
  紧绷的神经登时松了下来,鹿笙也看清了祁枕书眼里戏谑的笑意。
  “故意逗我呢是吧。”鹿笙‘怒从心起’,手指快速落在祁枕书的耳朵上,恶狠狠道。
  “娘子手下留情。”祁枕书睁着一双莹润的水眸看着鹿笙,软声讨饶,“我是真的好奇。”
  “哼!”手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鹿笙从祁枕书的腿上起身,催促道,“快点洗漱,去吃早饭。”
  不想听就算了,搞得她很喜欢讲一样。
  祁枕书忙不迭跟着站起来,将人拉住,声音温软,“娘子。”
  “干嘛。”鹿笙转过头,面上飘着一层淡淡的粉色。
  祁枕书的嗓音低沉清冷,可出口的语调又软又糯,又御又甜的话实在是太戳鹿笙的心了。
  “你可知长宁郡主已有心上人?”祁枕书开口道。
  “什么?!”鹿笙闻言一愣。
  虽然祁枕书不是爱管闲事的性子,但这为了给鹿笙吃一颗定心丸,祁枕书也就将某日不小心看到的一幕告诉给了鹿笙。
  “所以你无须忧心,我与长宁郡主当真再无半点可能。”
  原本书里的双女主都各自恋爱,恋爱线算是完全崩了。
  鹿笙在这会是真的信了祁枕书的那句,从她来的那一刻起,这就已经完全是另一个故事了。
  晚间。
  月色朦胧,星光氤氲,夜虫伏在草丛间,偶尔发出一阵清脆的鸣叫。
  夜风习习,穿过窗棂吹起幔帐的一角,露出点点春色。
  祁枕书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轻吮吸着鹿笙的耳垂,缓缓呵气道:“娘子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感觉到耳边炙热的气息,鹿笙身体轻颤了一下,贝齿咬着下唇,抑制着喉咙间的声音。
  “娘子。”
  与上午一般无二的话语,立刻就吞噬了鹿笙最后的坚持,唇齿间溢出三个字,“二十五。”
  祁枕书莞尔一笑,唇畔闻过鹿笙的耳尖,柔声低语道:“原来是姐姐啊。”
  低沉喑哑的声音,磁性悦耳。
  鹿笙手指微微蜷起,眼尾的红意越发妖冶。
  又在青州呆了一日,在鹿笙的一再保证不会再提和离的承诺下,祁枕书终于同意放她回滨河县。
  等到临行那一日,正好是旬休,祁枕书比鹿笙还要早些醒来,又缠着鹿笙说定了回来的日期,特意将人送到码头,看着船驶离后才依依不舍地红着眼眶回了家。
  鹿笙回到滨河县,第一时间去了鹿筝家里接女儿。
  小家伙手上打着固定的小板子,在看到鹿笙的时候,原本还笑嘻嘻的眉眼,瞬时就盈满了泪珠,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鹿笙赶紧将她抱起来,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哄着道:“宝贝不哭,宝贝不哭,是阿娘回来晚了。”
  “阿娘~”小家伙抽抽噎噎抱着鹿笙的脖子,满是委屈。
  昨日刚在青州哄好了大的,对于眼前这个小的,鹿笙哄起来甚是顺手。
  等哄好了孩子,鹿笙抱着回到家中,刚走到铺子门口,就瞧见鹿雨满脸阴沉地从后院的小门走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第94章 端倪
  瞧她面色不佳,鹿笙没特意过去与她打招呼,直接路过巷口,进了酒铺。
  铺子里有客人,新来的伙计正在沽酒,鹿笙与她打了一声招呼就去了后院。
  刚踏进院子,鹿笙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汤药味道,就像是药罐子摔碎了散发出来的一样。
  想起刚才鹿雨的脸色,鹿笙估计这俩人应该又是闹不愉快了。
  自从柳芸小产了以后,就没有再给过鹿雨好脸色,一直到鹿笙去青州之前二人都没有和好。
  领着孩子进去不方便,鹿笙就把小家伙放在院里的石凳上,笑着与她说道:“娘亲给宝贝买了礼物。”
  “咦?娘亲给我买什么了?”小家伙翘着脑袋满脸期待地看向鹿笙的包裹,很是开心道。
  鹿笙笑着从包裹里拿出一个小册子,递给她:“这是你娘亲让我捎给你,让你闲暇无事的时候可以拿来看看。”
  某个小家伙前一瞬还高高扬着的小眉毛,登时耷拉了下来,不情不愿地接过鹿笙手里的册子,声音低低道:“谢谢娘亲,谢谢阿娘。”
  她早就应该想到,娘亲除了书本哪里还会给她买别的礼物。
  鹿笙被她样子逗乐,摸了一下她的小脑袋,“是故事书哦。”
  《西凉杂记故事录》是一本民间故事书,里面多是些蕴含哲理的寓言小故事,遣词造句并不复杂,通俗易懂,属于凉国的儿童启蒙故事书。
  “是故事书吗?”
  鹿笙有睡前给孩子讲故事的习惯,小家伙很是喜欢听,一听到是故事书,面上立马多云转晴,迫不及待地翻开了前一秒还很是嫌弃的书。
  祁枕书买的这本书是以图画为主的初级书册,图画是板印的,小家伙头一次见到这样的书,刚一打开就看得迷。
  “宝贝坐在这里看书,阿娘去看看姨姨。”鹿笙重新收好包裹,与糖糖嘱咐道。
  “好。”小家伙坐在石凳上,很是开心地回道。
  “小心手。”
  “知道了阿娘。”
  鹿笙转身往里走,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六婶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六婶是鹿雨给柳芸找来专门伺候月子的婆子。
  她一手拿着簸箕,一手拿着扫把,见到鹿笙后有些发愁的脸上扯了一抹笑,“鹿娘子回来了。”
  “嗯。”鹿笙扫了一眼簸箕里的碎陶渣,小声问道:“吵架了?”
  “唉!”六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隔一日便要吵一回。”
  她来了七日,这已经是吵了三回了,每一回吵完,鹿小娘子就走了,柳娘子就要哭上许久。
  “鹿娘子,你劝劝柳娘子,小产本就伤身子,她总是伤神,怕是更不好。”
  “好,我去劝劝她,劳烦您了。”鹿笙点点头,往屋里走去。
  柳芸斜靠在床头,正用绢帕擦着眼角的泪水,鹿笙敲了一下门,柳芸定了定神,往门外看来。
  “怎么这么快便回了?”柳芸敛了敛面上的哀伤,话一出口又觉得有些羞愧,“也都怪我。”
  要不是她小产,鹿笙也不用这么来去匆匆。
  “小笙,这次太感谢你了,我身子好了许多,等过几日就能上工了。”柳芸歉然道。
  “这说的是什么话。”鹿笙拉了一条凳子在床头坐下,“你只管好好休息,等下个月养好了身子再上工。”
  相处了半年多,鹿笙已经把她当做了朋友。
  “小笙。”听到鹿笙的话,柳芸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别再哭了,你可得好好养着,等下月我去了青州,店里就要都交给你了。”鹿笙不想搞煽情的那一套,就半开玩笑地说道。
  “嗯。”柳芸红着眼,点点头,面上稍微有了些笑意,“等下月我一定好了。”
  瞧着她神情好些,鹿笙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你和小雨,你怎么打算的?”
  虽然是局外人,但鹿笙也还是有些担忧两人现在的状况。
  提起鹿雨,柳芸脸上的喜色就又散了开去,声音苍白无力,“她一直在骗我。”
  借贷是假,卖房子的价格是假,说要离开码头更不用说了,肯定也是在骗她的。
  柳芸把鹿雨做的事告诉了鹿笙,鹿笙听完后也是心下一惊。
  短短半年的时间,鹿雨不仅每月有五两银子的工钱,还得了一套价值一百多两的宅子。
  “那么多钱,你说她是哪来的啊!”柳芸心慌道。
  每每想起这些,她既难过又心惊。
  尤其是在上次鹿雨因为涉嫌杀人被抓后,柳芸愈发肯定,就算鹿雨没有真的与彭总督有那种关系,也必然帮着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小笙,你说我该怎么办?”柳芸眼眶发红,却觉得眼睛有些发干,这些天她哭了很多回,眼泪都快要流干了。
  柳芸无法再原谅鹿雨,可到底是在一起生活了十来年的人,即便她往后不想再跟鹿雨过下去,也还是会替她忧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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