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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首辅大人的渣前妻(GL百合)——一条兰寿

时间:2024-06-11 07:42:56  作者:一条兰寿
  “随便你!”林纾清甩开她的手,冷漠地扔下三个字就抬脚去了隔壁包厢。
  鹿笙推开一推开包厢的门,就看到祁枕书抓着自己的手臂,白色的衣袖上沁着一道刺眼的红色。
  而此刻的长宁郡主正半扶着她的肩膀,带着她坐到身后的椅子上。
  看到这样的场景,鹿笙一瞬间就想到,祁枕书手上的伤是替长宁郡主挡的刀。
  她先是愣了一下,忙疾步走到祁枕书身前。
  长宁郡主看到她走过来,松开了祁枕书的手臂,开口唤来阿绿去找大夫。
  包厢的地板上,秦飞燕反剪着月蝶的手臂,压着她半跪倒地上,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方才她一个分神,不小心让月蝶抢了手中的匕首。
  若月蝶只是个普通人,即便是秦飞燕分神了也不会被她抢走匕首,可刚刚月蝶的动作敏捷迅速,分明是个有功夫在身的,完全不像是看起来那样,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月蝶闭着眼咬着牙装死,完全不理会她的问题。
  长宁郡主眉眼冷峻,与秦飞燕道:“把她教给青竹。”
  这月蝶并不是普通人,光凭秦飞燕是不可能问出话来的。
  “嗯。”秦飞燕应声,压着人出了门,将她扔给门外的暗卫。
  祁枕书手上的伤一直从手肘延续到手腕,伤口不算深,但是特别长,在手掌压不到的地方还隐隐渗着血迹。
  看到这道伤口的瞬间,鹿笙赶紧握住祁枕书的手腕,而脑海里霎时浮现出了一段场景。
  “她那个伤口,直接从手腕划到了手肘。”同桌边说边比划着自己的手臂,“这么长呢。”
  “我觉得就因为她替郡主挡这一下,郡主就对她芳心暗许了。”
  “当时情况那么危险,你说她一个瘦弱书生,不顾自己危险,愿意替郡主挡刀,这要是换了我是郡主,我也得感动得以身相许。”
  同桌说起这一段的时候没有提过时间地点,再加上鹿笙本以为自己的到来已经改变了书里故事的走向,所以她压根没想到还会发生跟原书剧情里一样的事情。
  可一样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难道说有些事情是她没有办法改变的?
  再想起刚才祁枕书与长宁郡主配合默契的协作,鹿笙心里升起莫名的恐慌。
  她手抑制不住地抖了一下,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倒流回了心脏,面色瞬间变得惨白。
  冰凉的指尖被一股温热覆盖,暖意从手背缓缓流想全身,鹿笙怔然地回过神。
  祁枕书在她的手背摩挲了一下,柔声道:“莫要担心。”
  鹿笙掩下眼底翻涌而上的情绪,扯了扯嘴角。
  “多谢祁秀才。”长宁郡主走到二人身侧,对着祁枕书颔首谢道。
  “无事。”祁枕书回道,“情况紧急,郡主无须放在心上。”
  当时月蝶抢了秦飞燕手中的匕首,趁着二人不注意,反手就要刺向一侧的长宁郡主。
  祁枕书凑巧看见,又正好站在长宁郡主身侧,便顺手拉了她一下,没想到正好被刺过来的匕首划伤了手臂。
  “这已是祁秀才第二次出手相救了。”长宁郡主感慨道,“上次在酒楼也多亏了遇到你。”
  不管是刚才还是上一次在酒楼,两次事关她性命的危急时刻,且都是祁枕书出手相救。
  要不是早已清清楚楚调查过祁枕书的身世,长宁郡主定是要怀疑她是早有蓄谋。
  “都只是凑巧。”祁枕书淡淡道,全然没有半点挟恩邀功的意思。
  长宁郡主瞧着祁枕书,心底愈发赞赏。
  而听到长宁郡主的那句‘上次在酒楼也多亏了遇到你’,鹿笙的身体如瞬间遭遇雷击一般,僵愣在原地。
  作者有话说:
 
 
第83章 惶然
  鹿笙听到长宁郡主的话,让她一下就想到了原书中祁枕书与长宁郡主相遇的场景。
  长宁郡主在酒楼遭遇刺客袭击,祁枕书用门板夹住了刺客的腿,帮助她脱险。
  如果说与书中剧情一样的事只发生一次,那可以说是巧合,可接二连三的事情都与原书相同,很难不让鹿笙认为以后的事情还会接着按书中的剧情走下去。
  鹿笙越想越是心惊。
  在最开始她发现是穿越到书中之后,鹿笙在惊讶之余并没有太过在意。
  因为在她来之后,很多事情都已经改变,女儿健康快乐地成长,祁枕书心也没有被迫隐姓埋名远逃他乡,她们的日子安安稳稳,与原书的发展全然不同。
  尤其是在她和祁枕书心意相通之后,鹿笙一直以为,祁枕书不会再与长宁郡主再也什么牵扯,因此她也没有拦着祁枕书去科考。
  她想就算祁枕书能通过科考出仕,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官员,并不会与高高在上的长宁郡主会有什么太多交集。
  可现实是祁枕书不仅与长宁郡主再度相遇,而且在这之后她们还是经历了书中重要故事情节。
  此刻的鹿笙仿佛置身在一张神秘的大网之下,好似不论她做什么都挣脱不了,有些事还是会按照原书的剧情去发展。
  如果是这样,那会不会有一天,祁枕书还是会和长宁郡主走到一起?
  强烈的恐慌和无力就像是两株肆意生长的藤蔓,在鹿笙心底迅速蔓延纠缠。
  “鹿笙。”
  祁枕书清冷的声音把鹿笙从恐慌的心绪中拉了回来,她缓缓回过神,但眼中透着茫然无措。
  “你怎么了?”祁枕书紧紧握着手,有些担忧地看向她,“可是哪里不舒服?”
  鹿笙的手掌冰冷,全然没有平日里那暖人的温度。
  “没事。”鹿笙摇了摇头,回握了一下她的手。
  见她面上的神色好转,祁枕书也放下心来,只以为她是因自己的伤势担忧。
  阿绿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就将大夫找了过来。
  鹿笙强迫自己下压复杂的心绪,小心翼翼地替祁枕书挽起袖子。
  这大夫是二十多岁的女子,穿着一身劲装,脸上的神情冰冷,在看到床上吴老爷的尸体后也并无半丝情绪的波动。
  鹿笙暗忖,这人怕也不是个普通人,应该是长宁郡主的人。
  大夫依旧面无表情地替祁枕书简单清理伤口,她的动作赶紧利落,但收下的力道并不轻柔。
  “嘶。”伤口的刺痛让祁枕书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劳烦轻一些。”鹿笙下意识地开口提醒。
  大夫瞥了她一眼,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丝毫改变,鹿笙蹙了一下眉,并没有再说什么。
  大夫给伤口敷上一层干净的棉布,拿起白布替祁枕书包扎伤口,手上的动作依旧不轻。
  “有劳大夫了,剩下的还是我来就好。”
  看着祁枕书额间冒出了冷汗,鹿笙赶忙将人拦下。
  大夫瞥了她一眼,并没有将手中的布条递给她,只冷冷道:“若是包得不妥帖,伤口会生脓恶化。”
  “嗯。”鹿笙抬手,“我懂得一些,劳烦了。”
  包扎这种事情鹿笙早已烂熟于心,别跟说是包扎,就算是伤口缝合也难不倒她。
  随手将白布递给鹿笙,大夫便转身开始收拾自己的药物。
  鹿笙接过白布,先是在手腕缠了一圈,便开始用螺旋反折的方法太祁枕书包扎。
  她的动作轻柔,基本没有碰触到祁枕书的伤口,祁枕书皱着的眉头终于松了开来。
  “你这包扎的样式还挺特别。”
  秦飞燕看着祁枕书手上交叉的布条,有些惊奇道。
  “从一本古书上看到的。”鹿笙淡淡道。
  螺旋反折包扎法更适合上下粗细不一的长伤口位置,大夫闻言也看了过来,在看到白布的一瞬,眼底也闪过一丝讶然,侧眸深深看了一眼鹿笙。
  祁枕书看着手臂上整齐的白布,心中愈发好奇。
  鹿笙原来究竟是何人?
  “今日有劳祁秀才相救,不知你可愿意住到我府中来养伤?”
  长宁郡主本就有意招募祁枕书,上一次未得到她的回复,经过今日之事,更是让长宁郡主确认了要将她早早纳入麾下。
  有祁枕书这样的人才相助,定能让她事半功倍。
  若祁枕书有心想做她的幕僚,那多半是会答应住到她的府中去。
  听到长宁郡主的话,鹿笙的神经又再次紧绷起来。
  如果她没记错,原书中的祁枕书就是在这之后住到了长宁郡主的府中养伤,从那以后俩人便在一点点的日常相处中慢慢产生了感情。
  鹿笙脑海里霎时闪过一个想法。
  原书故事就是从酒楼遇刺的那一刻开始写起,书里在最开始对‘鹿笙’的描写都是祁枕书的回忆和噩梦里出现。
  如果接下来事情会按照原剧情去走,那么也就是说,她能改变也只能是祁枕书从前的故事。
  但只要时间到达书中长宁郡主与祁枕书最开始相遇的时间点,她们就会产生顺着书中故事去发展?
  时间在这一瞬停止,鹿笙只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侧身看向祁枕书,等着她的回答。
  祁枕书察觉到鹿笙的紧张,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
  她从座椅上站起身,对着颔首道:“多谢郡主,不过枕书手上这点小伤并无大碍,无需劳烦郡主。”
  多数幕僚也常会居住在主官的府上,祁枕书已决定会去做道府的主簿,所以对于住到长宁郡主府上到觉得并没有什么。
  但很是莫名的,祁枕书觉得鹿笙应当是不愿她住过去的。
  祁枕书话音落下的一瞬,鹿笙似是有些不信自己的耳朵,惊讶地转头看向她。
  祁枕书没有答应长宁郡主。
  祁枕书不会住到长宁郡主的府上。
  鹿笙心底燃起一点希望。
  这样的话,事情也不一定都会朝着书里的剧情发展的吧?
  纷乱的想法一涌而出,鹿笙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
  而相同地,长宁郡主在听到祁枕书的话时也很是讶异,她是真的没想到祁枕书会拒绝她的提议。
  按照祁枕书今日的反应,长宁郡主本是猜测她应是会选择当她的幕僚才是。
  “我们租住的小屋就在白鹤书院附近,离着道府也并不远。”祁枕书复又说道,“走路过去只需半刻钟不到。”
  长宁郡主眼明心亮,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祁枕书虽然拒绝搬去她府上居住,但接受了她提供的主簿之职。
  “那祁秀才这几日便好好在家休养。”
  红日渐渐西沉,长宁郡主让阿绿特意雇了马车送祁枕书二人回去,等她们到家时已是傍晚时分。
  刚一进院子,祁枕书便把鹿笙揽进怀里,低头柔声问道:“今日怎么了,一下午瞧着你都是神思不属的模样?”
  鹿笙这会脑子里早就乱成一团浆糊,根本理不出半点头绪,更不要说要怎么跟祁枕书去说。
  “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鹿笙抬头,有些茫然看向祁枕书,她现在脑子很乱。
  她很想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祁枕书,但又害怕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
  鹿笙不想让祁枕书知道她们现在生活的这个世界就是一本书,也不想告诉她在这本书里面,她和长宁郡主才是官配,而自己的身份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炮灰。
  先不论祁枕书会不会相信她的话,鹿筝知道如果她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她势必还要跟祁枕书解释自己是谁,又为什么来到了这里?
  虽然祁枕书好像早已经知道自己不是原来的鹿笙,但她还是不知道要怎么与她说自己的过去。
  那段连她自己都不愿意去回忆的过去。
  因着左手有伤,祁枕书只能用右手替她理了理额间的碎发,缓声道:“想不明白便慢慢想。”
  祁枕书能清晰地感觉到,此刻的鹿笙身上散发出来的茫然和惊惶,但也能察觉出来鹿笙有些抗拒与她说那些她想不明白的事情。
  鹿笙不想说,祁枕书也不想勉强她。
  祁枕书愿意等,等到鹿笙真正想明白,祁枕书也知道,等鹿笙想明白的那一刻,就是她想告诉自己的时候。
  她有一种直觉,鹿笙想不明白的事,一定是与她的身世有关。
  从祁枕书看到鹿笙替她包扎的伤口时,她就察觉到了鹿笙的异常源自于何处。
  每当鹿笙因为身世困扰的时候,就会无意识在她的面前更多地表现出来原来的自己,那个有别于平日里不一样的鹿笙。
  就像在去往钦州的途中,鹿笙故意地去帮着处理那条蛇一样。
  明明想要将事情告诉她,却又从心底抗拒告诉她。
  二人抱了好一会,祁枕书在她的额头轻轻亲了一下,“若是累了就早些歇息吧。”
  “嗯。”
  夜色深沉,苍穹如墨看不见半点星辰,月光清冷如霜,从半掩的窗逢洒进屋内。
  鹿笙从梦中醒来,看着地上那银白的冷光,久久无法入睡。
  过了好一会,祁枕书翻过身,在睡梦中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作者有话说:
 
 
第84章 等你考完试
  翌日。
  鹿笙从昨日半夜在梦中惊醒,一直到天蒙蒙亮时才睡去,等再醒来时已是红日当空,祁枕书早已起床去了书院。
  与往常相同,仍是给她留了早饭在锅中热着。
  鹿笙心中暖热又愧疚。
  祁枕书明明看出了她有意隐瞒,却没有逼问她要一个答案,而是包容地让她想好了再说。
  这样的祁枕书,让鹿笙不忍心再瞒着她。
  鹿笙本就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在理清一切头绪过后,她便决定等祁枕书考完试,将所有的事都告知她。
  与其在这里成日提心吊胆,倒不如都讲个明白,不管祁枕书知道后信与不信,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鹿笙都坦然接受。
  不管以后会如何,就算是事情真的会朝着书里的剧情发展,最起码祁枕书此刻对她的爱意和体贴都是发自内心最真挚的情感。
  珍惜当下的每一天,是鹿笙在那个混乱的末世感悟到的,最重要的人生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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