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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首辅大人的渣前妻(GL百合)——一条兰寿

时间:2024-06-11 07:42:56  作者:一条兰寿
  月蝶说着话身子跟着颤了一下,手指紧紧绞着手里的绢帕,眼眶也跟着红起来,那模样甚是可怜。
  “你可曾点过这屋里的蜡烛?”祁枕书又问道。
  月蝶心里猛地一跳,面上依旧维持原来的神情,否认道:“不曾。”
  祁枕书没再问她,再一次转头看向长宁郡主,长宁郡主从座位上站起身,走到月蝶面前,眉眼冷峻地看向她。
  “说说看,你为何要杀吴老爷?”
  此言一出,屋里众人除了祁枕书,皆是面上一惊,一直在门外头偷看的阮茹也直接绕过阮芃扒着门往里看。
  月蝶先是不可置信地看向长宁郡主,瞬时眼中续上泪水,死死捏着手中的绣帕,哭哭啼啼道:“冤枉啊,大人冤枉啊,吴老爷被杀的时候奴家可不在屋中,奴家如何能杀得了他。”
  月蝶开始抽抽噎噎,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来,她想要拿绣帕去擦拭,却在抬起的时候,改用袖口轻轻擦拭了一下。
  “若是提前布置好杀人的机关,又有何难。”长宁郡主话毕,看了一眼祁枕书。
  祁枕书走到榻前,看着月蝶说道:“你故意将吴老爷灌醉,扶到床上,然后你只需要提前将匕首的尾端用细麻绳系好,悬挂于床架之上。”
  祁枕书一路演示月蝶如何布置杀人的机关,一边解说道:“接着将麻绳的一端系上石头,绕过床脚,然后放置在窗外。”
  “你故意将杯盏摔在这个位置,让小红进来收拾,一是为了让她听到吴老爷打鼾,让她知晓当时的吴老爷还是活着的,二是小红从门口走到这个位置,是看不到你悬着匕首的麻绳以及藏在床侧的立灯。”祁枕书指着榻前的茶水水渍道。
  “最后你只要趁着小红收拾的杯盏的功夫点燃烛台的蜡烛,然后找个理由与小红一起离开屋子就可。”
  “等蜡烛烧断麻绳,匕首掉落,刺进了吴老爷的胸膛,这也就是你为何要打翻烛台的缘由。”
  因为不想让人发现点燃的蜡烛,所以就趁着打翻烛台将蜡烛摁灭。
  “大人可是在说笑,那麻绳见着火就能烧断,怕是没等到奴家出门,刀子就已经落下了吧。”月蝶眼眶中盈着一点湿气,却再没有泪水落下。
  众人闻言,也齐齐看向祁枕书,想听她怎么解释。
  “这倒也不难。”祁枕书想都未想,直接说道:“只需将麻绳浸湿即可。”
  麻绳如果是湿的,想要烧断,肯定时间会更长。
  “也可以需要燃烧的那一段缠绕打结。”长宁郡主出声补充道。
  打了结的绳子更粗,也更难烧断。
  “月蝶姑娘可还有话说?”祁枕书看着月蝶问道。
  “大人说的也是猜测,大人可有证据?!”月蝶紧紧握着绣帕,摇头否认道。
  祁枕书眸光敛了敛,沉声问道:“证据在你自己身上。”
  “什么?!”月蝶脸色变了变。
  “月蝶姑娘,你说你没点过屋里的蜡烛,那袖口上的这蜡油又是如何蹭上去的?”祁枕书看向她左手袖口的蜡油问道。
  “这有可能是在旁的地方蹭到的。”月蝶低头看了一眼袖口,手指攥住那块布料,辩解道。
  “这倒也说得过去。”祁枕书点点头,她往前走了一步,目光盯着月蝶手中的帕子,“月蝶姑娘,劳烦接你的绣帕一观。”
  月蝶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绣帕。
  “你不肯给我看你的绣帕,是因为绣帕上也有蜡油是吗?”祁枕书复又开口道,“我想除了蜡油,应该还有被火燎到的痕迹吧。”
  月蝶这样的人最是在意自己的皮相,所以在摁灭蜡烛的时候一定不会直接用手,而是用手中的绣帕垫了一下。
  因为绣帕上有蜡油和烧痕,所以一月蝶一直都是攥着自己的绣帕,即便是落泪也只是用袖口去擦眼,没有用绣帕去擦,而且到后面直接收了眼泪不再哭泣。
  “另外,除了绣帕之外,你身上还有一件证物。”这一次祁枕书没有再等月蝶说话,便接着说道,“你在小红喊出声后又假意去探吴老爷的气息,除了想探一探他是否真的死了,还要收回那绑在匕首上的麻线。”
  她猜想如果掉下的匕首没扎死吴老爷,月蝶也可以趁着查看的机会,再将那匕首捅得更深一些,确保吴老爷必死无疑。
  祁枕书打量着月蝶的神情,捕捉住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诧异,声音坚定道:“那一段麻线现在也在你身上,月蝶姑娘,我说的可有错?”
  事情到这一步,月蝶已经无可狡辩,她垂下头,颓丧道:“没错,人是我杀的。”
  “月蝶姑娘这会儿可要说说,你是受何人指使杀了吴老爷?”长宁郡主凝眉问道。
  月蝶的杀人手法,她早已看破,比起她如何杀人,长宁郡主更想知道的是她为何杀人。
  长宁郡主话一出口,祁枕书便听出了话中的另一番含义。
  祁枕书侧眸看向长宁郡主,却正巧撞上长宁郡主的视线,长宁郡主冲她轻轻点了一下头。
  祁枕书心中了然,长宁郡主应该是认识这个吴老爷,而且月蝶杀吴老爷的缘由怕是不简单。
  此刻她当着自己的面问出来,说明是默认了已将她当做自己人。
  看着二人的动作,鹿笙实在有些受不了屋里的艾草味,便转身出了屋子。
  鹿笙刚出了屋子,阮茹瞧了瞧,便跟了上来。
  “鹿娘子。”
  作者有话说:
  谢谢大家的参与,红包已送达,请注意查收。
 
 
第82章 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龙舟赛早已结束,江面上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鹿笙斜斜靠在栏杆上,看着水里波澜不兴的河面,心里的闷气还没消下去,就有人跑过来给她添堵。
  “什么事?”鹿笙回头问道。
  “鹿娘子,你可知天上的日月……”阮茹撇了一眼天空,开口道。
  “有话直说,别在这拐外抹角,浪费时间。”鹿笙本来就心里不舒坦,实在懒得听她兜圈子。
  阮茹心底暗嘲,果然是山野村妇,粗鄙无知。
  “鹿姐姐,你觉得你与书姐姐可是相配?”
  原本祁枕书就因学识出众常常被阮山长夸赞,今日阮茹又见到了她断事如神的风采,心里更是多升了几分景仰的爱慕。
  在她看来鹿笙这个无知村妇与清风霁月的书姐姐有着云泥之别,根本就半点不相配。
  鹿笙闻言,眉峰一挑,侧眸淡淡看向她,“你又有什么资格问这个问题?”
  阮茹一时被噎住。
  鹿笙转过头看向江面,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分给她。
  阮茹咬了一下自己的唇角,又开口说道:“书姐姐,芝兰玉树才貌双全,娘亲说她……”
  “停停停。”鹿笙不客气地打断她,勾了一下看向她道,“祁枕书是我娘子,她有多好,我比你更清楚,阮小娘子省些力气,你夸得再多,她也成不了你的娘子。”
  “你!”
  心底那点小心思直接被鹿笙翻到明面上,阮茹臊得有些脸红,憋了半天只憋出一个字。
  “我什么?”鹿笙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语气嘲讽道,“你想说你没这么想过?”
  “想撬墙脚就直说,就别装什么纯情高节的小白花了,年纪轻轻就又当又立,未来的茶艺大师可真是非您莫属。”
  鹿笙的最后两句话阮茹没听懂,但怎么听都不像是什么好话。
  阮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张了张口想要反驳,却有些哑口,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只恨恨地跺了跺脚,瞪了一眼鹿笙后羞愤地转身跑开了。
  她跑到门口还被门槛绊了一跤,亏得林纾清正好经过扶了一下,才没有直接摔倒在地上。
  看着她红着眼,林纾清还没等开口询问,“你这是怎么……”
  话没说完阮茹就甩开她的手,半捂着脸直接跑下了楼梯。
  林纾清正追上去问问,余光瞧见露台上的鹿笙,转而唤了丫鬟去跟着阮茹,自己抬脚进了屋子。
  隔壁包厢。
  长宁郡主让阿绿唤了阮芃进屋,又将小红与阿宏带了出去,单独留下了月蝶审问。
  “说吧,是谁指使你杀害的吴老爷?”长宁郡主冷眼俯视着月蝶问道。
  月蝶跪坐在地,颓然地垂着脑袋,全然没了方才那我见犹怜的姿态。
  她轻轻摇了摇头,语气毫无生气,“没有人指使,就是我自己想杀了他,我与吴老爷欢好了五年,他本说好要纳我为妾,结果昨夜又说家里的夫人不同意,让我再等等。”
  “我不愿意再等下去了,就将他杀了。”
  “月蝶姑娘莫要再狡辩了。”祁枕书眉色冷凝道,“你设计的这套杀人机关,不经过反复调试,不可能做到准确插入胸腔一击毙命,这不可能是昨夜临时起意能做到的事。”
  “还有这把匕首,形制特殊,一看便是为了专门杀人打造。”秦飞燕从吴老爷身体里抽出了那把匕首,仔细看了看后说道。
  这是一把三棱匕首,这面刀棱的样式原是从战场上的三棱箭头改造而来,被这样的刀头刺中,即便不拔刀,伤口也会血流不止,是专门用来刺杀的利器。
  秦飞燕将那把匕首拿在手里,仔细掂量了一下,刀柄比一般的要重上许多,应当是为了确保棉线断裂时的力量不会拉扯匕首,使其位置偏移而特意安上了铸铁刀柄。
  “月蝶姑娘,这可不是普通铁铺能买到的匕首啊。”秦飞燕说完,特意看了一眼长宁郡主,眼中显摆的意思再是明显不过。
  长宁郡主抬了抬眼,眸间毫无半丝波动,秦飞燕向上翻了一下眼皮,嫌弃地撇开头。
  就在二人对视的一瞬,月蝶忽地从上窜了一起来,一把抢过了秦飞燕手中的匕首。
  露台上。
  林纾清走到鹿笙身旁,先是看了一眼鹿笙,又顺着她视线的方向,看向河面。
  白色的云影倒映在水面,跟着水面的波浪起起伏伏,河水清澈透明,能看到河底的水草,还间或有小鱼在其间悠然地穿梭游过。
  看了好一会,林纾清从怀中摸出一包糖瓜,递到鹿笙面前。
  “嗯?”鹿笙看了看那一颗颗圆不隆咚的糖瓜,疑惑地侧头看向她。
  林纾清走过来的时候,鹿笙就已听出了她的脚步声,但鹿笙心情不佳,就故意装作没听见。
  “若是不开心了,吃一颗糖瓜就能好上许多。”
  林纾清眉眼柔和,说的话语调更是温柔和煦,让鹿笙不忍拒绝。
  “你怎么还随身带着这小孩吃的东西?”鹿笙神情缓了缓,浅笑着拿了一块糖瓜放在嘴里。
  “习惯了。”林纾清双眸弯起浅浅的弧度,温柔地看着鹿笙的动作。
  酥脆的糖瓜入口就化开了,舌尖都是麦芽糖的清香甜味。
  这味道又让鹿笙想起了家里的小宝贝。
  好几日不见,还真是有些想她了。
  想到女儿,鹿笙板着的脸终于带上一点笑意。
  林纾清眸中的柔意更甚,那些总是压在心中的忧愁仿佛也跟着鹿笙的笑容慢慢消散。
  从上一次跟鹿笙分别,或者是上一次在船上看到岸上那温馨的一家三口,林纾清就有些刻意去回避与鹿笙过多接触。
  她没有按说好的去找鹿笙吃饭,也没再回滨河县。
  林纾清以为,她不再去见鹿笙,就能将心底那点不该有的心绪悄然抹去。
  两个月来,她将自己的精力全数投入到了处理家里的棘手事上。
  特意的克制让林纾清只是偶尔会在夜深的时刻想起那张明媚的笑颜。
  林纾清本以为自己已经放下,可还是在路上再看到鹿笙的那一刻,便忍不住上前邀她一起同行。
  悠扬的暖风从河面徐徐吹来,缓缓吹开了林纾清心底那扇尘封的大门。
  在这一刻,她突然就想问一问鹿笙,问她还记不记得她。
  “鹿笙。”林纾清微唇轻启,暖声唤道。
  “嗯?”鹿笙侧头看向她。
  林纾清眼底闪过一丝期待,“你可记得自己小时候的事?”
  “小时候?”鹿笙不知道她怎么就突然问起小时候了。
  鹿笙记得自己小时候的事,但对原主的小时候,基本已经记不清了。
  “不太记得……”
  “小心!”
  祁枕书的惊呼声打断了鹿笙还没说完的话,她神色一凛,忙转身向隔壁跑去。
  林纾清眼底的光蓦地暗了下去,看着那道焦急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而门外沈佳盈优雅地站在那,眉尾半挑,一副看尽好戏,还意犹未尽的姿态。
  面上的失落一扫而光,林纾清霎时换上一副冷淡的表情。
  “啧啧,这变脸比那南巷的优伶还要快。”沈佳盈轻啧一声,感叹道。
  林纾清板着脸走到她身前,压着声音道:“沈佳盈,我看六月二十一这日子并不好,我看再往后延一些日子吧。”
  “你什么意思?!”沈佳盈敛了眉不悦道。
  六月二十一是两家算好的纳征的日子,那日只要过了聘礼,就能定下婚期。
  林纾清这会跟她说要往后延纳征的日子,那便是要延她们的婚期。
  “没什么意思。”林纾清眉色深沉,语气却是格外平淡。
  “怎么?林七小姐这是想过河拆桥?”沈佳盈嘲讽道。
  “分明是沈小姐不想让我安稳过桥。”林纾清冷着脸说完,便要抬脚出门。
  沈佳盈伸手拉住她的手,脸上也没了半点好颜色,语气沉沉,“若我没记错,林老太爷最近身子可是硬朗得很。”
  林纾清虽已掌家,但林老太爷依旧没有全然放手,现在的林家还不是林纾清完全说了算。
  沈佳盈这时候把林老太爷搬出来,话里威胁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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