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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首辅大人的渣前妻(GL百合)——一条兰寿

时间:2024-06-11 07:42:56  作者:一条兰寿
  “听到了,就是肿了点,没伤到骨头的,不用去丁大夫那里。”鹿笙手指弯了弯,勾住祁枕书的手,笑着道,“祁枕书,咱们回家吧。”
  “嗯。”祁枕书伸手去接她手里的鸟笼,“还是我来拿着。”
  鹿笙说的回家并不是上坡,而是拐了方向往村外走去。
  看着俩人交握的手,祁枕书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鹿笙那句高兴指的是什么。
  白润的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祁枕书抿了抿唇,撇过头去看路旁的树木。
  天气转暖,万物复苏,冬眠的枯枝抽出了嫩绿的新芽,生机勃发。
  作者有话说:
 
 
第63章 你要尝尝吗?
  回了县里家中,鹿笙拎着鸟笼去了西厢的杂物间,出门去找了锤头和钉子。
  在墙角钉了两颗钉子,然后拴上麻绳,鹿笙将鸟笼挂了上去,又缓缓掀开了笼子外的棉布。
  啾!
  又是一声尖锐的唳声,锋利的爪子抠出鸟笼,这一次鹿笙早有了准备,直接躲避了过去,也看清了这只雏鹰的相貌。
  这是一只白色的雏鹰,它的个头不大,羽翅间还夹杂着毛茸茸的胎羽,除了羽翅背部有黑色斑点,通体雪白,就连鸟喙与爪子都是白色。
  看到它这模样,鹿笙一下就笑开了花。
  这还真是只海东青。
  没了棉布的遮挡,雏鹰的气势一下就弱了下来,它低着头,退靠在鸟笼的里侧,一双锐利的鹰眼,警惕地盯着鹿笙。
  ‘咦!我好像听到了小宝宝的叫声。’
  羽翎扇着翅膀从门外飞了进来,见到鹿笙后,欢快地落到她的肩膀上,亲昵地蹭着她的脖子。
  ‘姐姐,你回来啦!’
  “呦,这是活过来了?”鹿笙调侃道。
  开春后,天气一点点暖和起来,羽翎也从‘半冬眠’的状态下越来越活泼,今日是它近两个月来头一次飞出屋子。
  ‘咦?这是姐姐新赎身的鸟吗?’
  羽翎扑棱着翅膀往鸟笼飞去,鹿笙赶忙叫住它,“你别过去,那不是普通的鸟。”
  “她是鹰,会吃鸟的!”鹿笙恐吓道。
  ‘姐姐胡说,小宝宝长得这么可爱,怎么可能会吃鸟?’
  嘴上这么叫着,羽翎绕着鸟笼飞了一圈,还是没敢靠太近,停在了鸟笼上方的绳子上。
  ‘小宝宝。’羽翎冲着笼里的海东青啾啾鸣叫了两声,‘宝宝好漂亮啊。’
  ‘白白地,跟我一样漂亮!’
  啾!
  海东青爪子动了动,冲着羽翎叫了一下,那声音显然弱了很多,也并不凌厉,不过鹿笙并没有听出任何意思,只是单纯地鸣叫。
  鹿笙估计是这鸟太小了,只会啼叫。
  ‘宝宝是不是饿了?’羽翎金鸡独立站在绳子上,伸着另一只爪子从自己的绒羽底下掏了掏,掏出一个瓜子仁,丢进鸟笼,‘给,这个给你吃。’
  海东青脑袋向前探了探,又收了回来,没吃那瓜子仁。
  ‘瓜子这么好吃,小宝宝你怎么不吃呢?’
  羽翎又鸣叫了两声,海东青歪着脑袋看着它,但没再出声。
  鹿笙看后翻了个白眼,无语道:“说了它是鹰,鹰吃的是肉,不吃瓜子。”
  不过它是怎么做到把瓜子藏在羽毛里的,又不是袋鼠?
  ‘那姐姐给她买肉吃。’羽翎飞到鹿笙的肩膀上,讨好地说道。
  ‘回头再说。’
  鹿笙准备先饿上它几天,这小东西一看就警惕得很,估计现在喂食也不会吃。
  她出了门,把西厢的门特意在外面拴上,警告羽翎道:“别自己偷偷跑进去啊,被它吃了我可不管。”
  ‘哦。’
  明月高挂,夜色渐深。
  祁枕书坐姿笔挺,双目凝神看着手下的纸张,聚精会神,腕下生风。
  咚咚。
  凤眸轻抬,在看见来人后,眸中染上一抹柔色,“怎么还没睡?”
  “正准备去睡。”鹿笙端着汤走进来,放到桌侧,浅笑道:“给你煮了银耳汤。”
  离着白鹤书院招考只剩月余,祁枕书自过了年就日日挑灯夜读,等她睡下时,鹿笙都已会过一轮周公。
  熬夜伤身体,但鹿笙也知道这一场考试的重要性,不能出言劝阻,只能熬了养肝明目的银耳枸杞汤给她喝。
  “谢谢。”祁枕书心中暖热,端过汤尝了一口。
  银耳软烂爽滑入口即化,汤底并没加糖,是她的口味。
  祁枕书喝了两口,瞧见鹿笙一直盯着她笑意盈盈,忽地又想起卓渝说过的那些话。
  将嘴里的汤汁咽下,祁枕书顿了一下,看向她,浅声道:“汤很好喝。”
  微垂下眼眸,不去看鹿笙莹润的双眼,嘴巴张了张,终究还是没喊出那两个字,只说道:“辛苦了。”
  “煮个汤哪里辛苦。”鹿笙笑着摆摆手。
  瞧出祁枕书有些羞赧,鹿笙想着,这人怎么脸皮这么薄,给她煮份汤都能脸红。
  怪不得俩人都互通心意这么久了,都没有亲亲抱抱举高高这类的亲密进展。
  就是因为祁枕书脸皮太薄了。
  要不然换她主动一点吧?
  鹿笙心里暗忖,身体先于脑子而动,等她回过神来,人已经走到了祁枕书身侧。
  祁枕书侧眸看向她,疑惑道:“怎么了?”
  诶?!
  这这这,怎么就走过来了?
  接下来要怎么办?
  大脑完全短路,鹿笙傻兮兮又直愣愣地盯着她手中的汤,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瞧见她的视线,祁枕书愣了一下,她舀了一口银耳汤,再一次回想起卓渝的话。
  ‘瞧你这神色,想来是筝儿教小笙的法子起了效?’
  ‘互相喂食最容易增进感情,晓得不?’
  难不成鹿笙也从大姐那里听到了这样的话吗?
  耳边蒸腾起热意,祁枕书垂眼看着手中的碗,捏了捏瓷白的汤勺,复又抬起头,缓缓出声道:“你要尝尝吗?”
  诶?
  鹿笙视线立马从碗上收回,看着祁枕书,眨了眨眼?
  她刚刚没听错吧?祁枕书邀她一起喝汤?
  看她神色发愣,祁枕书以为她没听见自己说的话,压着心底的赧然,重复道:“你要尝尝吗?”
  脑袋里轰地炸开一朵烟花,但这一次鹿笙没被那绚丽的色彩迷了心神,迅速地反应过来,冲着祁枕书点点头。
  “好啊。”声音甜得能滴出蜜。
  祁枕书故作镇定地舀了一口汤,抬手递到她唇边。
  鹿笙放在身后的手指紧紧扣着案桌的边,强压着溢出喉咙的心跳,张嘴含住了汤勺。
  二人一站一坐,一人抬首,一人垂头,目光相对间,呼吸交错,空气滞住一瞬,又陡然升温,变得越发暧昧黏稠。
  “阿娘,娘亲,你们在吃什么呀!”
  清甜的童音霎时将愈发膨胀的热气划破了一个口子,二人迅速回神,齐齐撇开头看向门口。
  小家伙抱着布老虎噔噔噔地跑到鹿笙脚边,搂着她的小腿,仰着头软软糯糯地撒娇抱怨道:“阿娘明明说很快回来了,结果躲在这里和娘亲吃好吃的。”
  “不好意思,让宝贝久等了。”鹿笙俯下身道歉。
  她原本是想送了汤就会去的,结果‘一不小心’就呆得久了一点。
  “阿娘,你们在吃什么呀?”小家伙扒着桌子看向祁枕书手里的碗。
  “你个小馋猫。”鹿笙点了点她的鼻子,笑话道,“我看你不是等我等急了,是自己馋嘴了才忍不住跑过来的吧。”
  “嘿嘿。”小家伙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可怜兮兮道,“等阿娘等得太久了,肚肚就饿了。”
  “你啊。”鹿笙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在这等着,阿娘再给你盛一碗。”
  她说着话就要转身,祁枕书唤住她,柔声道:“我给她喂两勺便好,马上就要睡了,吃多了怕是要积食。”
  这倒也是。
  鹿笙点点头,冲着小家伙道:“一会吃完还要刷牙哦。”
  “知道啦。”
  祁枕书抱着小家伙坐到腿上,与女儿一同喝完了银耳汤。
  申时三刻,城西,河道。
  “都给我快点挖!”监事猛地一甩手中的长鞭,大声呵斥道,“今日挖不完,晚上就都给我睡着这沟里!”
  刚刚入春,别说是睡在阴冷的河道,就是在干草地里待上一夜,都会被冻死。
  犯人们闻言,瑟缩了一下,顾不上早已酸痛的身体,纷纷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哒、哒、哒。
  一阵整齐的马蹄声从河道一侧传来,领头的人身穿深蓝色圆领常服,腰束黑色个贷,脚蹬长靴。
  监事见到走近的马队,笑着上前打招呼,“卓巡捕,今日怎地亲自巡查?”
  巡捕司除了缉捕贼寇,平日里也要负责县里的巡防监察。
  “小龙的娘子快生了,她请了假回家陪产去了。”卓渝笑着点点头,“秦监事,河道可一切如常?”
  “呦,这可是好事,咱这啥事都……”
  二人正说着话,从河道里跑出来一人,冲着卓渝大声喊道:“大人,卓大人,小人有事要报。”
  “去去去,找死啊你!”河岸旁的监工横着长枪喝退来人。
  “大人,大人,是小人啊,丁醛!”丁癞子身上满是泥巴,脚上还戴着一副镣铐,见着枪头就跪在地上,“大人,小人有一件特别要紧的事禀报,跟一伙山匪的劫杀案有关啊!”
  “山匪劫杀案?”
  卓渝听后冲监工扬了扬眉,监工收了长枪,丁癞子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抓着脚链走到卓渝的马下。
  “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丁癞子瞧了瞧周围,压着声音神神秘秘地低声说道。
  “你且说说看。”卓渝拉着缰绳并未动弹。
  丁癞子这人混迹于市井,最是善于察言观色,若是让他瞧出自己对这事感兴趣,那后面的谈话,可就失了优势。
  “大人,小人要说的事可是与鹿管事有关。”丁癞子又往前走了一步,声音更小了。
  卓渝心下一惊,面上波澜不兴,装作不解道:“小叔?”
  “大人,这怕是不方便,咱边上说吧?”丁癞子心里另有盘算,可不能当着秦监事的面直接说。
  “嗯。”卓渝拉了缰绳,往面上走了几步,翻身下了马。
  “大人,小人觉得鹿管事的死有蹊跷。”
  见她终于肯听自己的话,丁癞子抛出一个勾子。
  正如卓渝所料,丁癞子从她说话时就仔细打量着她的神情,见着她似是不信,又赶紧说道:“对,对,他的死可不简单啊!”
  “不简单?”卓渝挑了挑眉,似是来了兴趣,“怎么个不简单?”
  “大人,你也知道小人有个妹妹嫁去了青州,就是小人那最小人妹妹,原来她还与大人您……”丁癞子故作隐秘地嘿嘿一笑。
  “少说废话!”卓渝睨了他一眼,喝道。
  “诶、诶。”丁癞子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子,“小人多嘴,小人多嘴!”
  他在心里啐了一句不念旧情,脸上堆着笑,“八月份的时候小人妹妹又生了个大胖小子,这不是就邀了小人去喝满月酒。”
  “九月二十四那日,小人也在青州,小人路过同福酒楼的时候碰巧遇见了鹿管事。”
  九月二十四,正是鹿华诚遇险的前一日。
  “说了这么多话,没瞧出哪里不简单?”卓渝斜眼瞥了一眼河道,不耐地冷笑道,“丁癞子,你莫太过空闲,特意编瞎话来诓骗我?”
  “不能不能,小人哪敢啊!”丁癞子忙摆着手喊冤,不再扯七扯八地直接说道:“小人是真瞧见鹿管事了,可不是在诓您,我瞧见他的时候,他正跟人发生口角,后面还动了手。”
  “就在酒楼门口?”卓渝狐疑道,“还与人动手了?”
  鹿华诚性子和善,轻易不会发脾气,更不要说与人动手打架。
  “可不是,动手了。”丁癞子举着手发誓,“千真万确,要是小人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
  卓渝掀了一下眼皮,冷笑道:“你丁癞子的誓言哪里值得相信?”
  “哎哟,天地可鉴啊,小人说得句句属实啊!”丁癞子拍着手急道。
  一番谈话下来,卓渝确实瞧出了他并未说谎,也懒得再和他掰扯,斜了他一眼,“听你这意思,与小叔吵架的人,你是认识的?”
  “大人英明。”丁癞子眼睛滴溜溜一转,竖着大拇指奉承道。
  “别扯这没用的。”卓渝挥着手,眯着眼道,“说吧你想要什么好处?”
  “嘿嘿。”丁癞子看了看河道旁的监工,“大人您看这……”
  作者有话说:
 
 
第64章 自己的东西自己拿
  从鹿儿庄回来的第二日,鹿笙就想好了应对策略,将五粮酒原本的二十五文一斤,直接降价到十八文一斤,比吉祥酒坊的二十文一斤还要便宜两文钱,另外如果一次购买超过百斤,还可以每斤再便宜一文钱。
  鹿笙开始打价格战,最先顶不住的并不是吉祥酒坊,而是其他只会用固态方式酿酒的酒坊。
  不出一天,就有几个相熟的酒坊管事找上了鹿华林。
  以前五粮酒卖二十五文一斤,其他酒坊还能因着大米烧酒的风味区别卖到二十七、八文一斤,但现在五粮酒只卖十八文一斤,比烧酒的成本都要低,各家的烧酒这两日根本卖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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