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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首辅大人的渣前妻(GL百合)——一条兰寿

时间:2024-06-11 07:42:56  作者:一条兰寿
  “英子,那一百两呢,你赶紧拿过来还给小笙。”王秀芬跟她说完,又忙拉着鹿华英过来。
  鹿华英也没想着事情能闹这么大,这会看族老都出马了,心里也有些怂,但那钱她用来买海东青了,根本没钱还了。
  “钱我花了。”鹿华英为难地看着王秀芬。
  想到那海东青,鹿华英更糟心。
  她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找人花了一大笔钱才搞来了一只,前几天高高兴兴给儿子送过去,结果玩了两天就给送回来了,说什么毛不是全白的,根本不是海东青。
  还说现在不要玩鹰了,改要买良驹。
  “花了?”王秀芬听到钱都花了,也炸毛了,“你咋花的!”
  “给小泽买鹰了。”
  鹿华英想着,现在钱反正是没了,鹿笙也不能真拿她怎么样,实在不行就让她娘给她垫上。
  等回头她把鹰退了去,还能把钱拿回来,装自己口袋。
  “什么?!”王秀芬拿着扫帚就要打她。
  族老见着俩人越来越没谱,出生喝止:“王氏!”
  王秀芬赶紧放下扫帚,为难地看向族老,“族老,你看,这、这可咋办?”
  她这样子分明就是想要赖账的打算,而且一百两不是个小数目,族老皱着眉,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解决办法,转头去看鹿笙。
  偷了人家的东西去卖钱,现在连赃款都不愿意还。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鹿笙半点不想给二房留情面,她侧头去看祁枕书,问道:“阿书,按照西凉律法,偷东西要怎么罚?”
  祁枕书想都不用想,直接开口把律条背了出来,“西凉刑律,窃盗脏盈百两,杖一百,流三千里。”
  “什么?!”鹿华英吓得腿都软了。
  她哪里想得到,只是卖了个方子,又要杖刑,又要流放。
  其实原本真是去借钱的,没想着要偷方子,结果看到鹿花林死活不肯,她才动了歪心思。
  “娘,娘。”鹿华英还指望着王秀芬替她还钱。
  那可是一百两,王秀芬心疼女儿,但也舍不得掏一百两,又转头去求鹿笙:“小笙,小笙你看咱都是自家人,要不你给你小姑点时间,让她把钱凑齐了还给你?你看成不?”
  王秀芬这话一出,鹿华英一下就明白她不能给自己还钱了,她转头见着鹿笙还是不肯松口,咬了咬牙,说道:“那个鹰,那个海东青就在我屋里呢。”
  鹿华英边说边往屋里跑,抓着角落里的鸟笼就回了院子。
  她把鸟笼子往鹿笙跟前一放,不情不愿地说:“这鹰我花了一百二十两买的。”
  鹿笙简直被她这无耻的操作气笑了。
  “怎么?你还想让我再还你二十两是怎么地?”鹿笙连称呼都懒得喊,“那方子你不卖,酒坊一年能多挣五百两都不止,现在你就拿一只鸟来糊弄我?”
  “叔婆句句说是自家人,有些人吃里扒外的时候,可是半点没看出你们把我们当自家人。”鹿笙语气阴沉,心里的火气更是蹿得老高。
  手被人轻轻握了一下,鹿笙侧头看过去,就见着祁枕书双目清浅,声音轻缓,安抚道:“莫要为了这种事生气。”
  “不值得。”
  作者有话说:
  谢谢各位宝子们的支持,作者专栏求收藏,预收文求关注!!
  接档文《骗子王妃》文案:
  梁国女帝的嫡亲妹妹楚王,国色天姿,风华绝代,是全京都贵女最想嫁的人。
  但是这样令无数人肖想的佳人,却强娶了一街头卖艺的女子,更是一意孤行不惜与女帝闹翻,执意要立这女子为正妃。
  荻柒表面上是街头的杂耍艺人,实际上却是无影门(偷盗)首席弟子。
  为了偷得楚王府中的一件宝贝,她乔装打扮成多种身份,潜入内部探查地形,却在一次扮成杂耍艺人后,被楚王司攸宁直接强抢入府门。
  荻柒将计就计,表面上讨好楚王,私下里探查宝贝下落,可苦苦找寻多月也毫无进展。
  “爱妃,这松林江东珠你看如何?”
  “爱妃,这西域北宛的青金宝石你可喜欢?”
  “爱妃,这是母妃留给我的玉佩,现在送给你。”
  “爱妃,宝宝以后……”
  “爱妃……”
  宝贝毫无线索,荻柒却在司攸宁的一声声爱妃中,一不小心假戏真做,当了名副其实的王妃。
  一人假意接近,一人蓄谋已久。
  究竟是谁套路了谁
 
 
第62章 春天到了
  一听说酒坊每年靠卖五粮酒就能赚五百两,鹿华英肠子都悔青了。
  一是后悔当初撺掇她爹退出酒坊,二是那酒方她应该再多卖些钱,卖个二百两才是。
  真是卖亏了。
  王秀芬与她的想法一样,拧着鹿华英的腰,咬着牙用只能俩人听到的声音责骂:“你个败家的玩意,那么好的东西你才卖一百两,真是猪脑子!”
  鹿华英哎呦一声,就跟王秀芬诉苦,“我哪知道那东西那么值钱,都是那李东家坑我,我那不是着急给小泽……”
  听了祁枕书的话,鹿笙实在不想再在二房这些人身上浪费时间。
  她叫上族老,本是想让他来做证的,没想到现在倒成了报官处理鹿华英的阻碍。
  不过这会他人在这,总还是给几分薄面,只是对于鹿华英,她还是不能轻易放过。
  这一次不狠狠给她一个教训,保不准以后还会干出什么糟心事。
  鹿笙垫脚在祁枕书耳边小声问了一句,祁枕书想了想,低头与她回话,鹿笙听后双眸转了转,祁枕书心领神会,冲她轻轻点了点头。
  “曾叔公,五粮酒本是鹿家酒坊独有的酒品,如今方子被盗卖,对酒坊来说,损失得可远远不止一百两。”鹿笙转过头,对族老拱了拱手说道。
  “盗窃是犯了刑律的重罪,且情况如此恶劣,按理说我们必然要告官处理的,但这贼人出自我们鹿氏族中,若真是得刺字发配的罪名,那定然有碍鹿家在滨河县的名声。”
  “而且有这样的长辈在上,怕是我鹿家子嗣往后不管是娶妻嫁人,还是科考出仕都将受到影响。”
  鹿笙边说着话边打量着族老的神色,她每说一句,族老的脸上就黑一分。
  有损家族名声和影响后人仕途,这两顶帽子扣下来,族老就是再想和稀泥,那也得仔细考量考量。
  眼见着火候差不多,鹿笙又做大度接着道:“为了我鹿氏的名声,此事就交给族里去处置吧。”
  这边族老还没开口,鹿华英就按耐不住了,冲着鹿笙就是凶神恶煞道:“兔崽子,你什么意思!”
  交给族里,那就是要按族规处置,族规虽然没有律法严苛,但也少不了挨一顿板子。
  “要是觉得不满意,那也就别怪我不讲情面,只能报官处理了。”鹿笙睨了她一眼,没好气得说。
  她的态度很明确了,要么族规处置,要么报官解决,没有第三条路可选。
  “鹿笙你个狗崽子!鹰我都赔给你了,你还要怎么样!”
  见她不肯放过自己,鹿华英气急败坏得又要上来打人,这回鹿华林反应快,没等她上前就把人挡了回去。
  “王八糕的败家女,还要报官,你报啊你报啊!”
  眼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族老沉着脸对一旁的子侄吩咐道:“鹿武,鹿林,将人带去祠堂。”
  他吩咐完便转头出了院子,半点不想再看院里撒泼的鹿华英。
  到这时,鹿华英才真的慌了神,转身冲着王秀芬喊道:“娘,娘,你快帮帮我。”
  眼看着她被人架着出了院子,王秀芬着急地拉着鹿华林的袖子,“大林子,大林子,你快帮着说说话啊。”
  “阿笙说、说得对。”鹿华林窝了一肚子火,哪里愿意为鹿华英求情。
  “小笙,小笙。”王秀芬说不动他,就转头去看鹿笙,“你看咱……”
  “叔婆,若是你能还上酒坊的损失,那此事我们也不追究了。”
  鹿笙一句话直接堵住了王秀芬的嘴,她连一百两都不想掏,哪里还会去还酒坊的损失。
  “三叔!”王秀芬咬牙跺了跺脚,赶紧出门去追族老一群人。
  见着人群走远,鹿华林走到鹿笙身边,愁眉苦脸道:“阿笙,现、现下酒坊该、该怎么办?”
  鹿笙低头想了想,但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只能先安慰鹿华林道:“等我回去想想,大伯也不要太忧心了,我们可以先将价格降下来,咱还有菊花酒和金樱子酒,回头等这两种酒好了,又是我们家独一份。”
  话虽是这么说,但鹿笙心里也还是有隐忧,没了半固态酿造法这个技术壁垒,别家想要跟风就容易多了。
  “也只能如此了。”鹿华林深深叹了一口气道。
  他酿造了半辈子酒,自然一下就能想到这两种酒虽然新,但根本没什么秘方可言,别人学起来也快。
  “往后咱还有别的新酒,只要咱出的新品够快,别人也只有跟在后头仿制的份。”鹿笙笑着安慰他,“回头我再想个别人都学不了的法子。”
  瞧她想得开,鹿华林也打起精神,“我去祠堂瞧瞧。”
  “我就不去了。”折腾了半个早上,鹿笙实在不想再在鹿华英身上浪费精力,转头与祁枕书道,“咱回去吧。”
  “嗯。”
  刚抬步要走,鹿笙突然想起一事,折身回去拿了院里的鸟笼。
  鸟笼很大,有鹿笙半个手臂长,外面套了一层厚厚的棉布,将笼子裹得严严实实。
  鹿笙掀开棉布的一角,煞时尖锐的唳声响起,与此同时一只白色的勾爪急掠而来,险些划到她的手指。
  祁枕书听到声音,也赶紧走到她身边,一手提过鸟笼,问道:“可有受伤?”
  “没,没抓到我。”鹿笙愣了一下,冲着她笑了笑,“这小东西还挺凶。”
  刚才那一眼,鹿笙瞧了个大概,那鹰个头不大,应该还是只雏鸟。
  “都说了是鹰,你拿它作甚?”祁枕书轻蹙眉道。
  “不是赔了给咱抵债,当然是要拿回去。”鹿笙冲她眨了眨眼。
  想让鹿华英还那一百两估计是没戏,这鸟不拿白不拿,她不拿走还便宜了鹿华英。
  海东青在鹿笙所在的世界,算是稀有的鸟类,她从来只听过,但没见过,就有些好奇。
  “家里怕是不好养。”祁枕书分析道。
  鹿笙想了想,鹰这种猛禽,留在家里长期养确实不合适。
  “那就先拿回去,回头看看能不能拿去卖了。”
  鹿华英花一百二十两买的,她打个折卖个一百两应该也能行,虽然不能弥补酒坊的损失,但就当是心里安慰了。
  俩人说着话出了二房的院子,走了一段路正好来到了自家房子的坡下。
  见鹿笙停了下来,祁枕书便问道:“可是累了?”
  与鹿华英周旋了那么久,还操心着酒坊的事,祁枕书明显察觉到了鹿笙身上的疲惫。
  她抬眼往坡上看了一下,问道:“要不要回家中休息一下?”
  她们搬去县里的时候打了新家具,家里的旧家具就都留了下来,倒是坐下歇歇脚。
  “嗯,回去坐一会。”
  路过牛家的时候,祁枕书让鹿笙在外面等着,自己进了院子。
  过了不一会,祁枕书从里面走了出来,手上拿了一贴膏药。
  “手伸出来。”祁枕书微微抬了一下下巴。
  鹿笙怔了一下,眸光越发明亮,弯着眉抬起自己的手。
  其实在那段不太像表明心意的表白后,两个人的生活看似依旧与往常并无太大差别,但鹿笙总能在一些细微的地方察觉出祁枕书的变化。
  祁枕书会愿意与她亲近,比如每晚都会环着她睡觉。
  祁枕书对她更温柔体贴,就好像今天一样,会因为担心她就来找她,会记得她手上的伤,给她找药。
  祁枕书将她的袖子往上挽了挽,看到微微隆起的一大片红肿皮肤,忍不住蹙了蹙眉,“都肿成这样了,方才还说没事。”
  “牛家的这膏药是大娘自己采药磨的,对消肿特别好用。”她说着撕开手中的药膏,小心贴在鹿笙手腕上,“平时不是挺机灵的,怎么都不知道躲一躲。”
  祁枕书这两句话听着是责怪的语气,但每一句里都透着关心和心疼。
  鹿笙听完,没半点不快,倒是那一双圆溜溜的眸子都快笑得看不见了。
  “你这腕子,这几日不能再抬东西了。”
  说着话,祁枕书顿了顿,翻了一下她的手掌,皱起的眉毛一直没有松开,“骨头可有觉得疼?要不去丁大夫那里瞧瞧,可是有伤到骨头。”
  认识这么久,祁枕书除了说正事的时候,一向都是话少的可怜,难得听她这么絮叨地说话,鹿笙竟觉得这样的她特别可爱。
  半天不见鹿笙回应,祁枕书抬眉去看她,就见着鹿笙直愣愣地看着她浅笑。
  “笑什么呢?”祁枕书不解地问道。
  “觉得高兴自然是要笑的。”鹿笙笑道。
  祁枕书不明所以,想不出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鹿笙应该正发愁才对,怎么还会高兴?
  “可是想到了新的法子?”祁枕书猜测道。
  “那倒没有。”鹿笙可不好意思把自己的小心思说给她听,就顺着她的话引开话题,“不过总能想到的。”
  等她有时间再好好想想现代的酿酒工艺,总能再翻出一个有技术革新的办法。
  “嗯,回去慢慢想便是了。”祁枕书还是不放心鹿笙手上的伤,“还是去一趟丁大夫那里,让她给你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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