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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首辅大人的渣前妻(GL百合)——一条兰寿

时间:2024-06-11 07:42:56  作者:一条兰寿
  小家伙抱着布老虎重新在凳子上坐好。
  知晓鹿笙醒过来,家里其他人也忙过来看望。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鹿里正拉着鹿筝的手满脸疼惜。
  昨夜诚哥的墓受了损,阿笙就突然病了,老太太一心以为这是父女连心,冥冥中得了感应。
  “让姑婆担心了。”
  鹿笙刚醒,不知道鹿华诚墓被盗,也不知道老太太下午愣是不顾家里人阻拦上山给鹿华诚又烧了纸去。
  “这家里最担心的可不是我老婆子。”
  鹿里正话是说给鹿笙听,眼睛可一直看着一旁的祁枕书,话中的意思也是显而易见。
  “你病这一日,都是阿书忙里忙外,光是帮你擦汗就烧了三锅水。”鹿里正指着床上的被褥和床架上的衣服,“这衣服和被褥,都是阿书给你换的,最辛苦的就是阿书了。”
  老太太眼睛尖得很,她看出鹿笙与祁枕书俩人虽然不似以前那般生疏,但比起鹿筝与卓渝两人,还是亲密不足。
  难得有了机会好好撮合,鹿里正自然卖力地夸奖起祁枕书,让两人好再进一步。
  吃过饭,鹿笙的神志全然清醒过来,经鹿里正提起,更是完完全全知晓自己生病之际,祁枕书都帮她做了什么。
  脱光衣服!
  全身擦汗!
  还不止一次!!!
  还当着全家人的面说了出来,鹿笙简直羞地想原地消失。
  她低着头,假装无力道:“姑婆,我有些累了。”
  “诶,诶,那你早些休息。”
  鹿里正不敢耽误她休息,嘱咐两句就离开了,还一起带走了屋里的一干人。
  包括糖糖这个妨碍两个娘亲独处的小家伙。
  祁枕书瞧她身上又出了不少汗,便问道:“可要再擦洗一下。”
  “嗯。”鹿笙点了点头,身上黏糊糊的实在不舒服。
  祁枕书出门打了水进来,鹿笙忙撑着胳膊起身,磕磕绊绊道:“我、我自己来就好。”
  昏迷的时候也就算了,现在神志清醒就还让祁枕书帮着擦身体,鹿笙真是要害羞到原地爆炸了。
  拿着巾帕的手停了一下,祁枕书垂眸看向榻上的人。
  娇嫩白皙的脸上泛着点点红晕,一双含着郁郁秋水的眸子微微闪动,带着赧然的局促。
  是害羞了吗?
  祁枕书顿时了然,可就在这一刻,心底生出一丝莫名想要逗弄她的心思。
  她俯下身坐到鹿笙身旁,鹿笙似是被吓了一跳,怔怔然地看向她,一双忽地闪了闪,似是有些受惊的小兔。
  楚楚可怜,又分外惹人喜爱。
  祁枕书敛了敛神色,薄唇轻启,沉声地吐出两个字:“鹿笙。”
  “嗯?”
  见她突然板了脸,鹿笙不明所以。
  “你我本就是结了婚契的妻妻。”祁枕书正色道,“你生了病,我照顾你,本就是分内之事。”
  “将衣裳脱了吧,我给你擦汗。”秀气的眉毛轻轻挑起,神色波澜不惊,又一本正经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鹿笙怔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连连摆着手拒绝道,“我已经好了。”
  作者有话说:
  作者菌:可怜的鹿笙小白兔,哪天被吃掉了都不自知。
  谢谢各位宝子们的支持,求收藏,求评论,预收文求关注!!
  接档文《骗子王妃》文案:
  梁国女帝的嫡亲妹妹楚王,国色天姿,风华绝代,是全京都贵女最想嫁的人。
  但是这样令无数人肖想的佳人,却强娶了一街头卖艺的女子,更是一意孤行不惜与女帝闹翻,执意要立这女子为正妃。
  荻柒表面上是街头的杂耍艺人,实际上却是无影门(偷盗)首席弟子。
  为了偷得楚王府中的一件宝贝,她乔装打扮成多种身份,潜入内部探查地形,却在一次扮成杂耍艺人后,被楚王司攸宁直接强抢入府门。
  荻柒将计就计,表面上讨好楚王,私下里探查宝贝下落,可苦苦找寻多月也毫无进展。
  “爱妃,这松林江东珠你看如何?”
  “爱妃,这西域北宛的青金宝石你可喜欢?”
  “爱妃,这是母妃留给我的玉佩,现在送给你。”
  “爱妃,宝宝以后……”
  “爱妃……”
  宝贝毫无线索,荻柒却在司攸宁的一声声爱妃中,一不小心假戏真做,当了名副其实的王妃。
  一人假意接近,一人蓄谋已久。
  究竟是谁套路了谁
 
 
第51章 每人各一百遍
  月朗星稀,万丈苍穹辽阔无边,夜色沉静笼罩着茫茫大地。
  耳边的呼吸清浅,枕边的人早已沉沉入睡,月色如薄纱,为她披上一层朦胧雅致的玉华。
  ‘她那个渣前妻,为了跟情人私奔,又是卖房子卖女儿的,结果不小心把女儿弄死了,还反过来栽赃祁枕书,害得她被流放。’
  ‘幸亏她后面遇到了郡主,就是另一个女主。’
  ‘我跟你说,她们俩真是绝配,都是智商贼高的美女。’
  记忆里的每一句话都清晰无比,因为这一段话就发生在末世来临的前一刻。
  是鹿笙最想回去,又最不愿意回忆的那一个午后。
  新年夜的爆竹唤醒了她脑海深处掩埋的记忆,也让她清清楚楚的想起了这一段对话。
  所以她并不是来到了一个异世界,而是穿越到了一本小说里?
  穿成了祁枕书这个未来首辅大人的人渣前妻?
  书里的鹿笙是什么结局来着?
  被情人黄耀祖卖去了青楼,后来又被青州的一个女富商买回家中做了小妾,再后来被祁枕书找到,千刀万剐后在城楼上曝尸示众。
  想到这,鹿笙心有余悸地打了一个冷战。
  如果她穿来的那天再晚一点点,原主会因为糖糖的哭闹失手将她捂死,那是不是一切都晚了?
  那么她最终的归宿也将会是青州的城门?
  书里的祁枕书在遭受渣前妻的构陷后性子变得阴沉凉薄,做事心狠手辣,是京中人人望而生畏的冷面首辅。
  鹿笙没有完整看过那一本小说,但只凭同桌的只字片语,便可以勾略出一个冷厉无情、阴狠偏执的形象。
  她微微侧过身,细细打量起祁枕书。
  她的呼吸平稳,侧颜的轮廓隽秀,睡眼恬淡安宁,眉目间虽有些清冷疏离,但瞧不出半点书中描写的暴戾与阴鸷。
  为自己庆幸之余,鹿笙难免替书中的祁枕书感伤。
  一个人要经历了多少坎坷磋磨,以至于性格大变,成为那样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幸亏她穿过来的时候一切都来得及,现在的糖糖健康乖巧,祁枕书也好好的,性子冷淡内敛但人却很是温和。
  细细想来,鹿笙发现除了天音阁那一次,祁枕书从来没有高声与她说过话。
  不开心了也只会偷偷生闷气,等她察觉不对时,这人已经自己消了气。
  月光下,鹿笙眸中的柔光更甚,唇角也忍不住翘起。
  夜色越发深沉,寒风透过窗缝渗进屋内,鹿笙鼻尖一痒,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沉睡中的人瞬时睁开眼,棕色的眼眸中带着朦胧的睡意望向身旁的妻子。
  不待鹿笙说话,一双手便覆上额头,柔软的掌心带着温热的暖意。
  “可是又发热了?”祁枕书沙哑着声音问道。
  并未感觉出异样的温度,祁枕书眉间舒了舒,侧眸去查看鹿笙的面色。
  “没有。”鹿笙赶忙摇头道,暖心的同时又为自己打扰了她睡觉有些自责。
  因着刚刚打过喷嚏,她说话时带着浓重的鼻音,嗓音也带着丝丝干哑。
  “我去予你倒些水。”
  “不,不用……”
  祁枕书撑着身子起身,不等鹿笙伸手去拦,便迈着长腿下了床榻。
  不消片刻,祁枕书端着一杯水递到她面前。
  “谢谢。”
  温热的水滑过喉间,像是春天里的第一道甘霖,点点滴滴,轻轻柔柔的散落在鹿笙的心上,渐渐漾开,慢慢融暖整个心房。
  将杯子放回案上,祁枕书掀了被子上床,阖眼前想起那一声喷嚏,她挪着身子往鹿笙那一侧靠了靠,与她的身体轻轻抵住。
  温暖的身体紧挨着鹿笙的肩膀,源源不断热气裹挟淡淡的皂角香萦绕在鹿笙鼻间。
  “若是有不舒服了,便喊我起来。”
  “嗯。”
  鹿笙裹着被子,红着脸闷闷地应道。
  三日后。
  “那后来呢?”小家伙从鹿笙的怀里翻过身,趴在鹿笙的胸前,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问道,“阿娘,那安娜找到姐姐艾莎了吗?”
  鹿笙的身子大好,祁枕书解除了糖糖不能靠近的禁令,小家伙成日黏在她的身旁,鹿笙闲着无事便与她讲起迪士尼的动画故事。
  “这么心急。”
  鹿笙挠了挠她肉乎乎的小脖子,小家伙咯咯直笑。
  “安娜和小雪人……”
  吱呀。
  木质的门轴轻轻转动,发出沉重的摩擦声。
  鹿笙立刻噤声,松开抱着女儿的手,闭着眼装作睡着的模样。
  于此同时,糖糖也迅速从鹿笙的胸前爬起来,坐到一旁,自顾自地玩着手中的布老虎。
  祁枕书长身玉立,迈步走近屋内,手中端着一碗汤药。
  缓步走至榻前,淡眉清清扫过榻间,床上的小人紧张地抬起头,乖巧地喊了一声娘亲。
  “睡了?”祁枕书将药放在床前的小案上,抬眸看着女儿,淡声问道。
  “嗯。”小家伙眼睛转了转,想着与阿娘的约定,快速地点着头。
  眉梢微敛,祁枕书瞥了一眼装睡的人,又低头凝视着女儿,开口唤道:“鹿祈。”
  她的语气低沉,小家伙立刻坐直了身子。
  “可还记得诚实二字如何写?”
  小家伙眼睛闪躲了一下,糯糯出声:“记、记得。”
  “今天的字还未练,便写这俩字吧,每字一百。”
  祁枕书的声音淡淡,却带着无形的严厉。
  “娘、娘亲。”
  小家伙一听立马急了,明明平时都只要五十遍,今日却要写一百遍。
  “别别别,你别罚她了,都是我的主意。”
  装睡的某人再也忍不住,赶紧睁开眼,坐起身,抱着糖糖主动揽下责任。
  “既然如此,等喝了药,便由你陪着她一起练字,每人各一百。”
  祁枕书挑了挑眉,扫过一旁的药碗。
  为了逃避喝药故意装睡,还教唆女儿一同演戏。
  可真有你的!
  “能不能不喝了。”鹿笙看着黑乎乎的汤药,愁眉苦脸地抗拒道,“我已经完全好了。”
  那药又苦又涩,黏不拉几还齁嗓子,鹿笙实在是喝不惯。
  要不然她也不会想着装睡来躲过去了。
  “最后两幅了,今日喝完明日便不用喝了。”
  瞧着她苦大仇深的模样,祁枕书心底闪过一丝无奈,就算是只有三岁的女儿喝药时都不像她这般抗拒。
  “好吧。”
  见她依旧不松口,鹿笙放弃挣扎,端着那药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了下去。
  祁枕书收了药碗,伸手从袖口拿出一个纸包。
  “阿娘,吃个糖瓜就不苦了。”
  小家伙从布老虎的小布袋里摸出一块糖瓜,递到鹿笙嘴边。
  “谢谢宝贝。”鹿笙欣慰地摸着女儿的脑袋。
  这女儿没白养,真是个会疼人的乖宝。
  默默地将纸包推了回去,祁枕书垂眸拿着空碗出门,走到门口,回头看着床上笑意盈盈的二人,冷声道:“一人一百,一个时辰后查验。”
  正月初五,开市大吉。
  这日一大早,北街的家家户户都重新挂上招幌,开门迎客。
  病去如抽丝,鹿笙穿着一身浅桃色的棉衣套裙,神清气爽地招待着往来的顾客。
  店内的五粮酒物美价廉,不少过年在亲戚家喝了这酒的人,都慕名前来购买,导致酒铺一开张便人满为患。
  见着络绎不绝的客流,祁枕书便没回院里看书,留在前头帮着鹿笙打下手,灌酒与收银。
  俩人忙活了一整日,一直到日落时分,人流才慢慢淡去。
  鹿笙将舀空的酒坛归拢到西侧的墙边,等着明日齐南来送酒时一起捎回去。
  她一边归置酒坛,一边与祁枕书说道:“这店里一个人忙不过来,晚上你帮我写一张招工的告示,明日我贴在门上。”
  结合着年前的人流量,鹿笙估计店里即使过两天人流少了也依旧是忙不过来。
  铺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要是碰到事情也走不开,还是再雇一个人,也能松快一点,还能多匀出些时间陪她家的小宝贝。
  也不能总喊着祁枕书来帮忙,耽误她温书。
  “嗯。”祁枕书点了点头应道,“家中没有红纸,我一会去纸铺买一张。”
  俩人说话间,一位身穿素色棉衣的女子走进了铺子。
  “鹿小娘子,祁秀才。”柳芸微微俯身与二人招呼。
  “柳娘子。”鹿笙停下手中的动作,与她问道,“鹿雨的身子可好些了?”
  “谢谢鹿小娘子关心,已经大好了。”柳芸眉间微微舒展,从怀中掏出一个布袋,递给鹿笙,“这里是一两银子,你先收着,剩下的银子,等过些日子,再给你送来。”
  闻言,鹿笙有些意外,没想到她会这么快来还钱。
  上次听了二人的遭遇,鹿笙知道她们生活很是拮据,基本上只能勉强糊口。
  这一两银子估计就是她们的全部积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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