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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首辅大人的渣前妻(GL百合)——一条兰寿

时间:2024-06-11 07:42:56  作者:一条兰寿
  而这一番动作瞧在祁枕书眼里却另有意味,她眉眼压了压,随即手掌一转,将自己修长的手指滑入鹿笙的手心,与她掌心相握。
  温热的感觉从掌心传来,远远不断传至心间,越发灼热。
  转瞬间,心湖如烧开的沸水,咕咚咕咚地冒着热气,鹿笙的大脑已经宕机。
  不管是那抹比不上长宁郡主的怅然,亦或是刚刚察觉到的那一丝不快,全都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满心满眼都只有眼前这只纤细白皙的手。
  “此处人多,莫要跟丢了。”语气淡然自若,就像是往日里说过无数次一般地温声叮咛。
  “哦。”
  鹿笙暗暗深吸一口气,被热意蒸腾消散的理智渐渐回拢。
  祁枕书提醒道:“不是想要那盏金菊灯?作何在这发愣?”
  “你猜出谜底了?”鹿笙惊奇道,注意力完全回到了灯谜上。
  “嗯。”与她点了点头,祁枕书与长宁公主微微颔首。
  将二人的动作尽收眼底,长宁郡主语气淡雅道:“请便。”
  “走吧。”
  祁枕书转身牵着鹿笙离开,鹿笙忙不迭侧身与长宁公主颔首道别。
  “那谜底是什么?”鹿笙好奇道。
  那灯上连一个字都没有,祁枕书是怎么猜出谜底的?
  少女微侧着身子,脑袋轻轻歪着,一双黑溜溜的双眸满是探寻,额间的碎发偏向一侧,模样甚是娇俏可爱,与家里另一个粉糯的小团子分外神似。
  深邃的眸底泛起涟涟柔光,祁枕书眉梢微扬,开口提醒她。
  “那灯上多了一样东西。”
  “多了一样东西?”鹿笙低喃着重复了一句,随即眼睛一亮,忍着兴奋小声道:“是蝴蝶。”
  唇角爬上一抹弧度,祁枕书点头道,“正是。”
  一路破解花灯谜底,在康定坊里来来回回,基本逛遍坊内的所有街道。
  这些题从最开始的拆字、看图解密、到后面涵盖诗词、星宿推演、历史典故、农桑节气,简直就是上达天文下通地理。
  知道的是在猜灯谜,不知道还以为在参加什么全能人才选拔。
  鹿笙也从最开始的兴致勃勃,到最后看完花灯就眼巴巴地看向祁枕书,还开小差地去街边买了一盒奶香枣泥糕。
  她决定以后再也不要与祁枕书一起参加这种猜灯谜的活动。
  题都是祁枕书答出来的,她一道都没帮上忙。
  这样会显得她很笨诶!
  鹿笙恨恨得嚼着嘴里的奶香枣泥糕。
  俩人来到了第九盏花灯前,这是一个普通的圆形灯,灯上并无半点图画,至于短短的两行字。
  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八头,下有一百一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
  看到题的一瞬,鹿笙登时瞪大眼,快速转过身,一把捂住祁枕书的眼睛,兴奋道:“这题我会,这题我会,让我来,让我来答。”
  眼前是朦胧的红光,眼睑上是软软的温热触感,一股香甜软糯的奶味萦绕在鼻尖,祁枕书蓦地一顿。
  耳边的嗓音脆若银铃,惊喜的欢愉中夹杂着娇软的甜腻,让人生不出半点拒绝的心思。
  “好。”抬起的手缓缓放下,祁枕书顺从的闭上眼,轻声道,“我不看便是。”
  “嗯、嗯。”鹿笙欢快地应着,临拿开手之前又叮嘱了一遍,“你看着就行,我来算哈。”
  语气认真得过分有趣。
  “我知晓了。”祁枕书温声应道。
  得了她的肯定,鹿笙松开手,转头认认真真地看花灯上的题目。
  鸡兔同笼用二元一次并不难,但没有草稿纸,鹿笙只能一只手当纸,一只手在上面比比划划,碰到难算的乘除,面上那秀气的小眉毛就跟着一蹙一蹙,十分灵动活泼。
  祁枕书看过一遍题目后,便一直静静地看着她,唇角不觉间流露出一抹浅笑。
  “我算出来啦!”
  鹿笙兴奋地与她说道:“是十九,都是十九只。”
  祁枕书故意沉思一刻,才缓缓点头,赞同道:“是十九。”
  “嗯,我就说这题我会。”鹿笙眉梢高高扬起,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得意地雀跃。
  那双莹亮的眼睛弯成了小月牙,笑靥纯真清澈,宛若稚童。
  祁枕书被她感染,也忍不住弯了眉。
  美人如玉,只轻轻一展颜,似是一朵悄然绽放的仙株,璀璨生光,绚丽夺目。
  鹿笙一时看傻了眼。
  二人相顾而立,周遭的一切仿若不复存在。
  “笙妹妹,你们在这呢?”
  苗方爽朗的声音打破了二人间与人隔绝的静谧,并对此毫无察觉。
  “这题可太难了,我们猜了半天,好不容易猜对了十道题,结果你们猜怎么着。”苗方大大咧咧地走到二人身侧,沮丧又满是遗憾地嫌弃道。
  苗方一路跟着大部队凑热闹,一行人边走边猜,顺着指示猜完了十道题。
  他们那一堆人,有那么两个领头的,兴冲冲就跑去找闲林山庄的少东家,为了争第一还险些出手打了起来。
  “结果人家少东家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十道题,没有一道答对。”苗方晃着脑袋,很是不解,“我觉得都挺对的,怎么就错了呢?”
  说到这,他才算自顾自的说完,问向一旁的祁枕书:“祁秀才,你知道的多,你猜出什么没?”
  祁枕书看向他,淡淡道,“猜出一些。”
  “诶?”苗方听得一头雾水,看了一眼那鸡兔同笼的花灯,不解道,“你们猜了几个?怎么猜到这个灯了?我们方才好像没……”
  正说着话,长宁郡主也走到三人身旁,苗方忙噤声与她问好,长宁郡主微微颔首,便走到灯旁。
  见到她的动作,鹿笙才想起正事,忙扯了祁枕书的袖子,小声道:“我们还差一盏灯呢。”
  祁枕书点点头,示意她往着出口的方向走去,苗方见二人走远,也忙跟了上去。
  “这十九的意思是什么?从门口数进来的第十九盏灯吗?”鹿笙看了一眼街边杂乱无章的花灯,不解道,“可这灯前后左右都有,挂的也没有规律,也看不出哪个是第十九盏。”
  这是她们解题来碰到的第一个数字。
  祁枕书正要开口解释,却在抬头看到了要找的号码,便改口道:“到了。”
  鹿笙一抬头,便看到路边的屋子上挂着康定坊一十九号,而它的大门前挂着一盏画着各色菊花的花灯,灯上右上角只有两字,无题。
  “这是什么?看起来都不像是一盏花灯,连个谜面都没有。”苗方疑惑道,“你们莫不是也猜错了?”
  看到这灯,祁枕书一时也没有头绪。
  难不成这十九并非是门牌?可除了门牌,这康定坊内并无与数字有关的物件。
  正思考间,长宁郡主也走了过来,她看了一眼那菊花灯,浅笑着道:“看来这就是最后一盏了。”
  听她这般说,祁枕书便也不怀疑自己前面的题有解错的地方,专心猜测起这道题的谜底。
  “无题。”长宁公主凝眉说道,也是不甚明白其义。
  她的话音刚落,鹿笙忽地脑中一闪,想起一个答案。
  鹿笙拉了拉祁枕书地袖子,凑到她耳边,小声道:“无题,是不是就是没有题目,所以,就是没有第十题?”
  祁枕书豁然看向她,赞同道:“应是如此。”
  “诶?真的?”鹿笙不可置信道。
  她刚刚也是突然想到了,随便一说,没想到还真是个答案。
  这谜题还真是处处是坑。
  一共十道题,前九道要人挖空心细去分解推演,最后一道却直白到直接把答案写在谜面上。
  鹿笙想,能猜全前九道题的人,完全不会猜这第十道题如此简单,而能直接猜出第十道题的人,估计也没有弯弯心思能猜全前九道题。
  前者是祁枕书和长宁郡主这一类人,而后者就是她。
  长宁郡主本也是没想到这谜底,但确通过二人的言语,猜出了那答案。
  她转头看着满街璀璨的花灯,心底暗忖,这闲林山庄的少东家,应该也不似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纨绔。
  猜出了最后的答案,鹿笙喜滋滋地拉着祁枕书来了高台下,此时的高台下搭了一张长方桌,桌上放着纸笔供人书写。
  长桌前人来人往,有奋笔疾书之人,有拿着写好的纸条信心满满之人,也有颓丧拿着纸条反复校对之人。
  祁枕书写好了九题的答案,确认一遍无误后便交给了一旁校对的小厮。
  小厮一一对过,面上倏然变了变,惊叹地看了一眼祁枕书,就急忙忙往入口处跑去。
  入口处摆着张四方的八仙小案,案上放着一壶菊花茶和几盘糕点,闲林山庄的少东家,正靠在小案旁的摇椅上优哉游哉的吃着茶点。
  今年的题他故意第一题就用了一个障眼法,后面的每一道题也都是翻找了各类典籍很是花了一些心思才拼凑出来的十道题。
  心想怎么也要花上两三个时辰才会有人猜出谜题。
  不料一个时辰不到,小厮便匆匆忙忙拿着一张写满正确谜底的纸条跑了过来。
  少东家大吃一惊,顺着小厮的指引,看到了一个身着白衣清秀隽丽的女子。
  作者有话说:
 
 
第45章 回家
  钦州,驿馆。
  鹿笙满心欢喜地拿着金菊灯细细观赏。
  “祁枕书你快看,这灯会转。”
  金菊灯小巧精致,点燃中心的小蜡烛后,金菊的小花瓣便会慢慢张开,小幅度地旋转起来。
  祁枕书放下手中的巾帕,走到鹿笙身旁,“确实别致。”
  少女笑靥如花,黑眸如水,光影旋转,映在她明亮的眸子上,似是天上的银河坠落,繁星璀璨,熠熠生辉。
  见她这般喜欢,祁枕书心底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往后可以多寻一些精巧的小玩意。
  鹿笙吹灭了蜡烛,将它小心翼翼地包起来,笑着道:“看到这灯,我就觉得糖糖肯定会喜欢。”
  祁枕书神色一凝,轻轻翘起的眉梢落了下来。
  原来她想要这灯,是想给鹿祈的。
  “本来正愁着要买什么玩具给她呢。”鹿笙笑着道,“正好现在,给她这个小花灯好了。”
  这可是她和祁枕书一起赢的花灯呢。
  提起糖糖宝贝,鹿笙心里软得很,很是挂怀地说道:“好几日不见,还怪想她的,不知道小家伙在姑母家住的习惯不?”
  “要不然以后还是带着她一同出门好了。”鹿笙将花灯收入包裹。
  “应当是习惯的。”祁枕书敛了眉,翻身上床,淡声道,“早些洗漱吧,水已经重新倒上了。”
  她也有些挂念孩子,但这会就是莫名见不得鹿笙满心满眼都是鹿祈的样子。
  鹿笙洗了脸,盘算着明天要做的事,想了想,又说道:“明日等菊花到了,我们去街上买些钦州的特色糕点给她。”
  “小家伙喜欢吃甜的。”鹿笙重新倒了洗脚水,坐在床沿与祁枕书说道,“我今日吃的那个奶酪枣泥糕就不错,她肯定喜欢。”
  她们后日启程回滨河县,鹿笙准备明天去买些特色吃食回去做伴手礼。
  提起奶酪枣泥糕,祁枕书鼻尖仿佛又闻见了那甜甜腻腻的奶香味。
  手中的书看不下去,祁枕书索性放到一侧,压了压声音道:“小孩子不可多吃甜食。”
  “我不多买。”鹿笙擦了脚上床,笑着说道,“昨日那云片糕也不错,那个不甜。”
  祁枕书眼睫微垂,眸底沉沉,有些不太想回应她的话。
  “我看你昨天吃着也挺喜欢的,多买上两盒,也可以在路上吃。”
  诧异地抬起头,鹿笙正解着自己的发带,乌黑的长发自然的披落下来。
  呼吸间,祁枕书好像又闻到了那股甜腻的奶香,神色不经意地舒展开来。
  随着鹿笙躺下的动作,奶香愈发浓重,祁枕书直觉那清甜的香味通过鼻腔,在唇齿之间溢满,甜得她舌根发痒。
  “嗯,你看着买吧。”祁枕书缓声应道,语调中沁着连她都不曾察觉的轻快。
  她翻身下床,去桌上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两日后。
  与来时一样,这一日天未亮,一行人便准备好车马开始返程。
  马车走到巷口,与另外一辆逆向而来的车子相遇,交错的一瞬,鹿笙正巧掀开车子的窗帘,看见了对面的马车。
  驾车的车夫是一个身形魁梧的大汉,鹿笙觉得有些面熟,可又一时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
  鹿笙探头望去,瞧见那马车在驿馆门口停下,紧接着车内走出一个素衣丫鬟。
  只一眼,鹿笙便认出了这丫鬟是何人,下一瞬车上伸出一只穿着湖蓝锦衣的手。
  下一秒鹿笙的马车拐出了巷口,但只凭那一截衣袖,鹿笙还是猜测出了她的主人。
  见她一脸诧异,祁枕书出声问道:“怎么了?”
  “我好像看到了纾清。”鹿笙放下车帘,与祁枕书说道。
  “林纾清?”
  听到这个名字,祁枕书便忍不住蹙眉。
  “应该是她。”鹿笙点头道。
  那个素衣丫鬟就是鹿笙上次在白云寺救下的人,她记得很清楚,还有那个车夫,鹿笙也想起来在自己门口见过。
  加上那一截湖蓝色的锦衣袍袖,鹿笙也见林纾清穿过。
  原来她也来钦州了吗?
  这要是早上几分钟,俩人倒是还能碰上一面。
  于此同时,驿馆。
  长宁郡主坐于桌旁,举止优雅地与自己夹了一枚精致的点心,细细品尝后,放下玉箸,又不疾不徐地漱了漱口。
  她斜睨了一眼另一侧身穿湖蓝锦裙的女子,语气调侃道:“连夜赶路而来,还是与人错过了,确实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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