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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首辅大人的渣前妻(GL百合)——一条兰寿

时间:2024-06-11 07:42:56  作者:一条兰寿
  祁枕书十二岁被卖来鹿家,鹿华诚发现她有读书的天赋,就送了她去读书,要求便是要她入赘鹿家。
  在凉国,婚配自由,同性也能通婚,还能通过药物孕育后代。
  西凉律法规定,不论男女十六以后皆可立户,只有立户者可参加科举,但参加科举之人只能娶妻或是入赘,且不能亲自生子,如果违反就要革除功名。
  在鹿笙的时代,同性也可结婚生子,但却没有生育一方无法考公的限制。
  凉国这套法律,真是即先进又封建味十足。
  原主瞧不上祁枕书的出身,只因不敢忤逆亲爹才与她成了亲。
  祁枕书性格孤傲也不特意讨好她,原主就越来越不待见这个‘赘婿’,连带着对女儿也不太喜欢。
  半个月前,他意外去世还欠下一笔债,为了偿还债务原主和祁枕书变卖了家具、首饰和部分田地。
  鹿华诚死后原主就想过和离,不过那时候祁枕书并没同意,这一点鹿笙觉得有点奇怪。
  另外有一点引起了鹿笙的关注,原主卖房子卖女儿的事好像有些蹊跷。
  想到这,鹿笙走到墙角的木箱子前,打开盖子往下掏了掏,抓出一个袋子。
  袋子里装着四十五两银子,是原主典房子得了银子。
  至于少的那五两,已经在拿到钱的那天被原主吃了二两,另外三两换了两盒胭脂。
  家里穷的卖家具卖地,原主有了钱第一反应是吃喝和臭美,鹿笙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一个能卖房卖女儿的人渣,也不能指望她有正常人的脑子。
  记起一些事情,鹿笙也放开了手脚,她打开一旁的柜子,里面基本都是原主的衣服。
  原主的喜好大红大绿,鹿笙挑了一身相对素净的浅粉色襦裙,把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打包在一起。
  趁着天色还早,鹿笙想把这些衣服拿去典当了,换些银子回来。
  她背着包袱出门,刚跨出门口,就看到祁枕书正在院子里晾衣服。
  祁枕书看向她,眼中的诧异一闪而过,随即是一副了然的神情。
  “我不是要走,就去一趟县里。”鹿笙镇定自若地对她解释。
  “嗯。”祁枕书的声音极轻。
  鹿笙步子不疾不徐,到门口后又特意说了一句:“我一会就回来。”
  到了县城,鹿笙找了一家专门收旧衣服的铺子。
  原主的衣服布料还不错,只是样式太过‘出挑’,十几身旧衣服只卖了五两银子,基本是买来时的半价了。
  那两盒胭脂原主没用过,鹿笙也给退了回去,同样折了价格,只换了二两银子。
  手里所有的银子加起来才五十二两,鹿笙决定明天还是先去鹿里正那里先借上十两。
  回去之前鹿笙又去买了点肉和菜,猪肉十文一两,鹿笙没敢多买,只割了半斤,小白菜比较便宜,一文钱两大把。
  出城的路上鹿笙碰到一个买糖葫芦的小贩,顺手买了三串,又花了三文钱。
  好久没吃过这东西,鹿笙有点怀念,她边走边吃,还没到家就吃了一串。
  她到家的时候,祁枕书正在生火。
  鹿笙笑着举了一下手里的东西,“我买了肉和菜。”
  祁枕书看着她的手并没说话。
  “怎么了”鹿笙疑惑道。
  祁枕书看了一眼灶台下的竹筐,淡淡道:“后院的菜园有小白菜。”
  竹筐里有小白菜、青蒜、小葱和姜。
  鹿笙:……
  这她哪里知道,她压根没这记忆。
  原主这个四体不勤的人,压根没去过菜园。
  鹿笙把肉和菜放到灶台上,把糖葫芦递了一串给祁枕书,“这个糖葫芦还挺好吃的。”
  祁枕书神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留给糖糖吃吧。”
  鹿笙猜到了她会拒绝,也没强求,找了一个盘子放好,“那我先放这,一会吃完饭再给她吃吧。”
  鹿笙把肉洗了洗,放在案板上切成小块,装作随意地问道:“糖糖在屋里吗”
  “在睡觉。”祁枕书把烧好的柴火移了一部分放到另一个灶眼。
  用青蒜段呛了呛锅,鹿笙下肉翻炒了一会,就倒上水焖煮。
  一人炒菜,一人烧火,谁也没说话。
  锅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烧断的柴火偶尔发出一声噼啪声,窗外橙红色的霞光点缀了半边天。
  时光似水,惬意悠然。
  扑棱棱,扑棱棱。
  ‘想抓到小爷,下辈子吧!死猫!’
  一抹极快的白影从窜外进来,这会直直撞到了鹿笙胸上。
  这一幕还真是说似曾相识。
  鹿笙揪着脚爪把它拎起来,鹦鹉倒挂着身子用翅膀抱着鹿笙的手,兴奋的叫着,‘姐姐,半日不见如隔三秋,小羽好想你啊。’
  “时间掐的挺准嘛?”鹿笙眯着眼看它。
  对于这只一到饭点就准时出现的鸟,怎么看都像是来吃白食的。
  羽翎扑棱了两下翅膀,站在鹿笙腕上,‘姐姐,我跟你说,村里有一只长得巨丑的肥猫……’
  鹿笙嫌弃的甩开它,“边儿去。”
  “你说什么?”听到鹿笙的话,祁枕书从灶台前站起来。
  鹿笙正揪着羽翎要扔出去,跟祁枕书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
  “我在赶鸟呢。”她双指扣着鹦鹉,递到祁枕书跟前,撇着嘴告状,“就是它,天天上咱家蹭饭。”
  ‘人家明明只吃了中午一顿。’羽翎不服气叫着。
  祁枕书头一次见到这样的鸟,鸟身是白色,鸟头是黄色,头顶长着长长的冠羽,还有那腮边的橙色圆点,看起来分外有趣。
  “这鸟倒是特别。”
  羽翎用鸟嘴啄了着鹿笙的手指,鹿笙稍微松开手,它就飞到祁枕书身边的灶台上。
  祁枕书伸出手,羽翎又落到她手心。
  ‘美人就是聪明,小爷就是天底下最特别的鸟。’羽翎骄傲的抬起小胸脯。
  祁枕书并不能听懂它的话,但能看察觉出它的得意,有些诧异地问道,“这鸟能听懂人话?”
  ‘区区人类的语言怎么能难倒小爷。’羽翎抖着翅膀,头上的冠羽也立了起来。
  “嗯,这是玄凤鹦鹉,通人性的。”
  鹿笙手腕一扫,把这只嘚瑟的鹦鹉丢进竹筐。
  鹦鹉‘哎呦’一声,两爪朝天地扑闪着翅膀。
  鹿笙眉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祁枕书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嘴角也勾了一下,眸光带上探寻,“鹦鹉?”
  “嗯。”
  祁枕书想起一件事,她的同窗姜子斌曾吹嘘家中重金买过一只鸟,那鸟的品种便是鹦鹉。
  据说这鹦鹉鸟是舶来品,价格昂贵,百金一只。
  祁枕书凝眸看着鹿笙的眼睛问道:“你是如何知晓的?”
  鹿笙顿了一下,找了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听爹爹说起过。”
  鹿华诚年少走商去过不少地方,见过鹦鹉也没什么奇怪。
  “嗯。”祁枕书转头看向窗外,见天色已擦黑,开口道,“我去喊糖糖起来吃饭。”
  “我再炒个青菜就好了。”鹿笙点点头,拿盘子盛肉。
  *
  糖糖坐在高凳上,自己拿着小筷子,捧着碗吃饭,样子特别可爱。
  鹿笙夹了一块瘦肉放到她的小碗里,小孩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惊奇的看向她。
  被她这受宠若惊的表情看的心酸,鹿笙柔着声说:“多吃肉,才能长的高。”
  糖糖愣愣地看向祁枕书,祁枕书揉了一下她的脑袋,“快吃吧,饭要凉了。”
  “嗯。”
  糖糖欢快地夹着肉放到嘴里,吃的时候一直弯着眼睛笑眯眯地看着鹿笙。
  见她这么开心,鹿笙又给投喂了好几次。
  饭后,鹿笙回屋拿了银子,准备把凑的五十两先给祁枕书。
  月上梢头,繁星灿烂。
  鹿笙揣着钱往东厢走,刚踏入院子没走几步,一块小石头被人从墙外扔了进来,恰好落在她的脚边。
  借着月光,鹿笙看到那石头边还有一张纸。
  这纸皱皱巴巴,鹿笙嫌弃地拿起一角,只上有一行小字:半个时辰后,歪脖子树下相见。
  “鹿笙?”
  鹿笙正准备扔着这张不知所谓的破纸,身后就响起了祁枕书的声音,吓得她一个机灵,直接将破纸团起来握在掌心。
  作者有话说:
  喜欢的小可爱记得收藏哦。
 
 
第4章 生病
  祁枕书刚哄完糖糖睡下,出了房门就看见鹿笙鬼鬼祟祟站在门口。
  她蹙着眉问道:“你在做什么?”
  “没、没什么。”
  鹿笙下意识把手背在身后,在察觉到这个动作有些刻意后,装作无事地拉扯了一下腰后的裙摆,把纸条藏在腰带里面。
  “糖糖睡了吗?”
  目光从她的手上掠过,祁枕书点了点头,淡淡道:“已经睡下了。”
  “咳,那个糖葫芦吃了吗?她喜欢吗?”
  “嗯。”祁枕书的目光柔了一瞬,“挺喜欢的。”
  “那我明天再给她买。”鹿笙弯着眼笑着说。
  祁枕书凝眉,不赞同道:“她还小,零嘴还是少吃些,会坏了牙齿。”
  “哦、哦,好的。”
  鹿笙了然地点头,小孩子确实要保护好牙齿。
  “你寻我何事?”
  “哦,对了。”鹿笙把钱袋递给她,“这里有五十两,你先拿着,剩下的十两,明天我找姑婆先借一下。”
  祁枕书没有伸手去接,也并未说话,只静静地看着鹿笙,眸光幽深如黑夜。
  “我知道以前做错了很多事情,伤害过糖糖和你,也不奢求你们可以马上原谅我。”鹿笙坦然地看着她的眼睛,语气真诚,“但是,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弥补以前的过错。”
  听到她的话,祁枕书的面上毫无波澜,眸色淡漠如常。
  末世来临后,鹿笙看着自己身边的朋友和亲人一个个死去,直到最后独自一人生活。
  她体会过心底深处最荒芜的孤寂,也不想再去过那样孤独的生活。
  穿越到这具身体里,鹿笙庆幸又喜悦。
  在这个世界,她并非孤单一人,有一个聪明又漂亮的妻子,还有一个与她血脉相连的可爱孩子。
  她喜欢这天清水蓝的世界,也向往炊烟袅袅、热气蒸腾的生活。
  鹿笙咬了一下嘴角,硬着头皮说道:“看在糖糖的份上,可不可以暂时不和离。”
  这是她的最后一个砝码,希望用孩子来动摇祁枕书和离的决心。
  不过到底能不能打动祁枕书,她也没有多少把握,毕竟原主可真不是个爱孩子的好母亲。
  原主生糖糖的时候有些难产,折腾了一天,中途还大出血差点没了命,生了孩子后原主在床上躺了小半年,才稍微养好了一点身子。
  痛苦的生产记忆,让原主十分抗拒这个孩子,平日里对这个女儿也多是不喜,遇到心情不好时,还会严厉责骂。
  两人对视许久,谁也没再开口说话,空气慢慢凝滞。
  浮云遮月,稀疏的月光被隐没殆尽,鹿笙的心一点点下沉。
  一直抬着的左手缓缓落下,鹿笙苦笑着低下头,掩下眼底的失落。
  算了。
  她独自一人生活了十几年,只是过回原来的生活而已,并没什么大不了。
  原主做的事情太不是人了,不原谅也是正常的,自己又何必强人所难。
  就算和离了,她也是糖糖的母亲,以后还是可以经常来看看孩子的吧。
  鹿笙在心底劝慰自己。
  蓦地,手上一空,鹿笙惊喜地抬起头。
  夜风轻拂,吹散了遮月的流云,月光如流水倾泻而下。
  祁枕书眉目清冷,身披皓月银光,发丝随风拂动,清逸如仙。
  “记得今晚说过的话。”
  声音淡如秋水,又似重若千斤。
  鹿笙转悲为喜,扬唇欢声应道:“嗯。”
  祁枕书没再与她说话,转身去了书房。
  *
  夜色深沉,静谧无声。
  书房的微光熄灭,鹿笙看见祁枕书从书房出来,打水进了西边的浴房。
  又过了十几分钟,祁枕书回了房间。
  想到祁枕书肯收下银子,鹿笙嘴角勾起一抹笑,她盯着空旷的院子看了许久,才闭上眼睡觉。
  啪嗒!
  东厢传来椅子翻倒的声音,鹿笙迅速睁开眼。
  房内亮起微光,光影移动,窗户上呈现出一大一小的黑影。
  鹿笙连忙披着外衣出门。
  来到院中时,祁枕书正抱着糖糖,急急忙忙地出门。
  此时的祁枕书只穿了一件内衫,衣领处松松垮垮,全然不似白日那样齐整。
  鹿笙上前一步,看了一眼她怀里的孩子,门口的灯光昏暗,却依旧能看到孩子脸上异样的潮红。
  “生病了?”鹿笙关心道。
  “身上烫得厉害。”祁枕书面色担忧,语气中盈着慌乱,“丁大夫应该还没休息,我抱她去看看。”
  “我陪你一起。”鹿笙伸手去接孩子,祁枕书皱着眉躲了一下。
  “你再穿件衣服吧,晚上有点凉。”鹿笙视线扫过她的领口。
  祁枕书被她说得一愣,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面上浮上绯色。
  鹿笙抱过孩子,对她说:“快去吧,我先抱着出门。”
  想到孩子,祁枕书快步回房,穿了外衫出门。
  怀里的孩子身体滚烫,鹿笙脚下的步子也快了起来,祁枕书跟上来的时候,她已经走到了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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