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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首辅大人的渣前妻(GL百合)——一条兰寿

时间:2024-06-11 07:42:56  作者:一条兰寿
  鹿笙听他说了这么多,特意要了一壶一品金丝皇菊,还打包了几样茶点,又给了茶小二十文赏钱。
  茶小二拿着赏钱后乐呵呵地送了她一小碟炒货。
  等他出了门,祁枕书秀眉微蹙,沉声道:“若我没记错的话,庆丰酒楼的东家就是姓林。”
  “嗯,庆丰酒楼就是林纾清家中的产业。”
  这件事她们在第二次见面时,林纾清就与她说过。
  还有小二刚刚提到的庆丰酒楼三少一家乘车坠亡,应当就是林纾清的父亲及其原配妻子和孩子乘坐的马车坠崖而亡的事。
  想来这也是林纾清没直接与她说的原因,毕竟这其中还涉及了家中私事。
  啾~啾~
  一声清脆的鸟鸣打断了二人的对话,鹿笙眉尾一扬,笑呵呵地走到窗边。
  就在她们与茶小二说话的时候,对面食肆的房顶上密密麻麻停了十几只小麻雀,而在它们中间还有一团圆圆的白色鹦鹉。
  ‘姐姐!’
  ‘姐姐!’
  ‘姐姐!’
  ‘姐姐!’
  ‘姐姐!’
  ……
  羽翎最是眼尖,一下就看到了对面茶馆的鹿笙,开心地鸣叫了一声,紧接着其它的小麻雀纷纷向她这边看来,然后叽叽喳喳地跟着叫了起来。
  鹿笙无奈地抚了抚额,伸手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鸟叫声刹那间停了下来。
  啾!
  下一刻,食肆门前的树枝上传来一声短促的鸟鸣。
  屋顶上的麻雀们闻声立刻抖擞着羽毛做出起飞的姿态。
  啾!啾!
  羽翎扇着翅膀飞到食肆的门匾后。
  麻杆男迈着八字大摇大摆地出了食肆,边走边哼着小曲。
  嗝~
  他拍了拍吃撑的肚子,用手指剔牙了剔牙,打了一个响嗝。
  “看!天上掉钱了!”羽翎伸着脖子大喊了一声。
  麻杆男抬起头,还没等看清天上怎么掉钱,就眼前一黑,被密密麻麻又热乎乎的鸟屎淋了一身。
  “这是什么?!”麻杆男惊得大叫一声,一坨鸟屎直接掉进他张着的嘴巴,呼在了喉咙间。
  “呕~呕~咳、咳、咳、咳。”
  腥臊的臭味直接让麻杆男扶着腰呕吐起来,手忙脚乱地抹开满头满脸的鸟粪。
  ‘这么喜欢占便宜,小爷我今天就让你占个够。’
  ‘免费的鸟屎大餐,你喜不喜欢?!’
  羽翎站在门匾上,收回了撅着的小屁股,唧啾地嘲笑着。
  这奇特的一幕引得食肆的食客与路人纷纷侧目。
  有的人恶心地撇了撇嘴,看着盘中的餐食,再也吃不下去。有的人没忍住直接大笑了起来。
  “我说他刚一定是耍了流氓,所以一出门就糟了报应。”
  “臭流氓,撒谎耍横的,连鸟都看不过去了!”
  “我看是神仙显灵,派鸟雀来惩罚他了!”
  “你这么说倒是真像,无缘无故那群鸟怎么就特意飞来收拾他。”
  “阿弥陀佛。”
  “这种人吃个鸟屎都算是便宜他的,就应该剁了他那只脏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了!”
  “走,咱上去把他拿了报官!”
  “我看行!说不定神仙看到了,还记我们一功!”
  听到众人的议论,麻杆男顾不得嘴巴里的恶心,拔腿匆匆跑开,有两个好事的,直接追着他一路跑远。
  “哈哈哈哈~”鹿笙抱着肚子笑得开怀。
  祁枕书侧头看向她,眼前的女子美眸弯弯,脸上的笑容璀璨,带着肆意的轻松与张扬的活力。
  只一眼,祁枕书就被这阳光般明媚的粲然笑颜牵动,眸光蓦地一柔,嘴角不自觉的漾起一抹笑意。
  同时一股艳羡由心底而生,她突然有些羡慕可以这样恣意大笑的鹿笙。
  这念头稍稍一起,便宛若藤蔓一般在心间滋长蔓延,最终紧紧缠绕着她的心房,驱使着她靠近灿烂养分的源头。
  清风拂过窗棂,鹿笙额间的碎发随风而起,盈着点点碎光,祁枕书不自觉的向她迈了一步。
  而鹿笙也似有所感,正要转过头向她看去。
  “姐姐!”
  羽翎嗖得一声,从打开的窗间穿过,扑闪着翅膀在鹿笙眼前上下飞舞。
  “姐姐,姐姐。”
  “小羽厉害不厉害?”
  祁枕书脚步一顿,半抬的手臂缓缓放下,敛了眸色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被它这一打岔,鹿笙压根没注意到祁枕书的异常,她抬手接住羽翎,笑着夸赞道:“很厉害,尤其是最后一下,精准极了。”
  “那是必须的。”羽翎拧了拧鸟屁股,骄傲地仰着头上的冠羽,“百发百中!”
  “走,给你们买好吃的去。”
  鹿笙把那一碟炒货倒进小布袋,羽翎一瞧,欢快地啾了一声钻了进去。
  “走吧。”
  她随手拿起打包的茶点,对着祁枕书扬了扬手,笑着说道。
  “嗯。”
  祁枕书的面色早已恢复如常,平静如水,可背在身后的手却是不自觉地蜷了一下。
  出了茶楼,鹿笙特意去了一趟粮铺买了一大包小米。
  夜色真浓更深露重,万籁俱静。
  祁枕书收了纸笔,吹灯出了书房。
  明月皎皎悬在墨蓝的幕色之中,银河辽阔无垠,满天繁星璀璨闪亮。
  如星耀般的笑颜在眼前浮起,祁枕书收回视线,轻抿了一下嘴角走向东厢。
  临进门前,却还是下意识看了一眼那早已熄灯的房间。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我帮你揉揉
  与鹿华林说了酿造菊花酒的事后,他便决定过几日赶在菊花节的时候去一趟钦州。
  鹿笙还和他提了一下林纾清介绍的茶户,没想到鹿华林也是知晓这人的。
  钦州有两大菊、花园,其中之一便是林纾清提及的闲林山庄。
  闲林山庄培育的皇菊、花型饱满,花香清雅,酿出的酒液甘甜柔和,一直是西凉国用来酿造菊花酒最受追捧的品种。
  山庄的皇菊向来都是供不应求,所以也只卖熟客。
  听他这么说,鹿笙从酒坊出来后又去一趟林纾清府上,不过林纾清并不在家中。
  林府的管家接待了鹿笙,还给了她一张闲林山庄的拜帖,说林纾清交代过,若是她不在的时候鹿笙来了,就将这帖子给她。
  鹿笙拿着帖子,一方面觉得林纾清这人真是贴心周到,另一方面又不自觉想起祁枕书与她说的话。
  林纾清对于她或许确实过于熟稔了,但熟稔归熟稔,林纾清从没有过什么越矩的行为。
  而且鹿笙寡了二十几年,也没有自恋到觉得只见过几面的林纾清会对她有什么特殊的想法。
  再考虑林纾清的家世背景,以及俩人的身份差距,鹿笙并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林纾清刻意接近的理由。
  最终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可能是因为第一次见面时的出手相助,毕竟林纾清不止一次说过要感谢她。
  把帖子给了鹿华林,鹿笙又去了一趟鹿里正家里。
  鹿里正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就是依旧想不起那日在山上发生了什么。
  眼见着天气越发寒凉,鹿笙怕草药败落的太快,就想着与齐南两人先上山割草,等后面再统一清洗晾晒。
  就这样连着割了两日,鹿笙简直累得直不起腰。
  落日西坠,暮色四合。
  鹿笙背着竹篓,推着门进了院子。
  “阿娘!”
  “姐姐~”
  一上一下,一小一大两道身影,直直黏上鹿笙,鹦鹉落在她的肩膀,小家伙抱上她腿。
  鹿笙摘下手上的麻布手套,一手一个,揉了揉她们的脑袋,笑着回应:“乖~”
  她放下竹筐,顺势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一抬头又看见伙房门口微微蹙眉的祁枕书。
  与她对视一瞬,祁枕书眉间轻舒,缓声道:“回来了。”
  “嗯。”鹿笙轻笑着点点头。
  “齐南没一起吗?”
  “方才大伯喊她有事,就回酒坊去了,应该是不会过来了。”
  “洗洗手,我把面条下了就可以吃了。”
  “好的。”
  这两日她在山上割草,一日三顿饭都是祁枕书在做,而且在中午的时候还会送饭菜上山给她们。
  她做的菜虽然清淡了一些,但鹿笙一点也不嫌弃,还吃的津津有味。
  最起码不是顿顿炖萝卜。
  晚上祁枕书做的是清汤面,除了青菜和小葱,每个碗里都有荷包蛋,唯独鹿笙的碗里有两个。
  鹿笙看着那个多出来的蛋,明媚的笑意迅速在脸上荡漾开来,双眼亮晶晶地看向祁枕书。
  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祁枕书淡着声音道:“原本是给齐南准备的。”
  哦。
  是她想多了。
  鹿笙心里有一丢丢失落,但面上的笑意依旧不减,接过她手里的筷子。
  就算不是特意多做的,但是多出来的也分给她了不是。
  “你们还要割几日?”祁枕书用筷子搅了一下面条,状似随意地问道。
  “再两三天吧。”鹿笙说着抬眼看向院子里的草药,点点头道,“应该就够了。”
  “嗯。”
  等吃过饭,鹿笙稍微歇了一会,就早早洗漱,带着糖糖回了房。
  陪着她在床上玩了一会,小家伙就在鹿笙怀里睡了过去。
  鹿笙抱着她回东厢,弯腰将她放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坐在床头,揉了揉酸痛的后腰。
  “受伤了?”祁枕书从门外走进来,看着她道。
  “没。”鹿笙站起身往外走,“就是弯得多了,有点酸,我回去休息了。”
  “嗯。”
  看着她走出房门,祁枕书转身走到床边,给某个睡觉不老实的小家伙拉上被子。
  夜色融融,寒月半挂。
  ‘姐姐,丁癞子今天又去了山上的山洞。’羽翎抓着一个金樱子,站在鹿笙的床头,边啃边说道。
  “他把东西拿走了?”鹿笙倒趴在床上,揉着自己的腰。
  她这几日太忙,根本没时间去山上找丁癞子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山上的山洞,原主小时候贪玩去过一次,那山洞又大又深,往里走七八米基本就看不见阳光了,还常年有蝙蝠寄居在山洞的岩壁上。
  小麻雀夜视能力差,每次跟到洞口就没有飞进去了,只知道丁癞子是把东西藏在了山洞,但也不知道具体藏在哪,藏了些什么。
  ‘他又拿了东西进去。’
  羽翎吃掉最后一口金樱子,扑棱着飞到鹿笙的后腰。
  ‘我来帮姐姐按摩。’
  它快速的点着头,用鸟喙上端的部分敲打鹿笙的腰部。
  “呦,这小技术可以呀。”鹿笙被它这一举动逗笑。
  听到它的夸奖,某只技师鸟服务得更加起劲,奋力地点着小脑袋,还得意地叫着问道:‘姐姐舒服不舒服~’
  “舒服~,真舒服。”
  “下面一点,对对对,就那里,稍稍用点力。”
  “嗯~”
  “舒服!”
  羽翎的力道虽然不大,但敲在后腰还挺有用,鹿笙舒缓地叹了一口气。
  门外,祁枕书刚刚抬起的手滞了滞,压下脑子里某些奇怪的联想后,才敲了敲门。
  屋内奇怪的声音停了下来,随后响起慵懒的女声。
  “门没关。”
  祁枕书推门而入,视线自然而然看向床榻。
  鹿笙掀起床帐,从里面露出半侧着的身子,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半干半湿的长发披散下来落在胸前,莹白如雪起伏在乌黑的长发间显得格外晃眼。
  神色蓦地一僵,祁枕书忙不迭撇开眼,把目光往下移了移,落在床边的脚踏上。
  “找我有事?”鹿笙见到她,笑着起身下床。
  一双赤、裸的玉足从幔帐中伸出,缓缓落入祁枕书的视线,皮肤白皙剔透,透着粉嫩的光泽,脚趾如嫩藕芽似的饱满圆润,挨着脚踏的一瞬灵动的蜷了蜷,俏皮又可爱。
  压下眸底的沉色,祁枕书默默抬起头,装作平常那般,将手中的瓷瓶放到一旁的小案上,喉间带着涩意,缓声道:“这是缓解酸痛的药油。”
  鹿笙下了床,穿着靸鞋走过去,眉开眼笑地拿起药油,“谢谢。”
  祁枕书压着呼吸,深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她。
  此时的鹿笙已经重新整理过衣服,中衣的领子齐齐整整贴在锁骨处,只留出半截白嫩的脖颈。
  背在身后的手松了又紧,祁枕书再一次撇开了视线,轻声道:“无事。”
  鹿笙拿着药油,喜悦飞上眉梢,明亮的双眸弯成两个小小的月牙,心湖泛起欢欣雀跃的浪花。
  祁枕书知道她腰酸,所以特意给她送药油。
  这算是在关心她对不对?
  那她现在要怎么做?要不要顺便让祁枕书帮她揉一揉腰?
  这样的话是不是就要在祁枕书面前脱衣服了?
  想起来还有点害羞!
  这么快就要脱衣服给她看,会不会发展的太快了一点?!
  确实太快了!
  咳、还是应该矜持一点。
  “我去温书了。”
  祁枕书清泠的声音打断了鹿笙欢喜纠结又欲罢不能的心潮。
  “哦、哦,好。”
  心间沸腾的小浪花霎时平息,鹿笙呆愣地点了点头。
  祁枕书一直将目光落在旁处,也没察觉鹿笙面上起起落落的精彩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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