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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首辅大人的渣前妻(GL百合)——一条兰寿

时间:2024-06-11 07:42:56  作者:一条兰寿
  她说完又对着脚边的小家伙道:“宝贝替阿娘陪着姨姨说话好不好?”
  “好~”小家伙点头答应。
  把锅里的鸡肉盛出来,鹿笙接着炒剩下的菜。
  两刻钟后,鹿笙盖上锅盖,转身与糖糖说道:“宝贝去叫娘亲来吃饭咯。”
  “嗯。”小家伙应了一声,哒哒哒跑出伙房。
  林纾清起身,走过来帮她端菜。
  “饭桌在隔壁。”鹿笙指了指一旁的小门。
  祁枕书进来时,鹿笙正在盛饭。
  她走过去想要拿筷子,被鹿笙叫住,“纾清已经拿了,你直接过去就好。”
  祁枕书默默收回手,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小门的方向,复又转身接过鹿笙手中的碗,“我来。”
  “阿娘做的饭最好吃了。”小家伙坐在椅子上,摇着小脚丫骄傲地与林纾清说道。
  “那等一下姨姨一定要好好尝尝你阿娘的手艺。”林纾清笑着将手中的小木勺递给她。
  “谢谢姨姨。”糖糖乖巧道谢。
  林纾清摸了摸她的头,笑靥温柔。
  “开饭咯!”
  鹿笙端着饭进来,把小木碗放在糖糖面前,笑着道:“宝贝今天认了那么多字,是不是也能吃好多饭饭?”
  “嗯,好饿哦。”小家伙拍拍小肚子,软软糯糯道。
  鹿笙笑着道:“那宝贝一定要多吃点。”
  把手中的另一个碗放到林纾清面前的桌上,鹿笙转身对身后的祁枕书介绍道:“阿书,这是林纾清,上次我们在白云寺遇见的,就是她的马车。”
  “这是祁枕书,我的妻子。”
  两人互相看向对方,皆是微微颔首,同声道:“幸会。”
  “叨扰了。”林纾清笑容浅浅。
  “纾清不用这么客气,快坐下吧。”鹿笙招呼着她坐下,大方笑道,“就当自己家里一样。”
  “好。”林纾清柔声笑道,把手边的竹筷递给她。
  鹿笙接过筷子,分了一双给祁枕书,坐到糖糖身侧,“今日廖老板去酒坊了,等一会吃过饭正好一起与你们说说。”
  “嗯。”祁枕书看了一眼筷子,抬手接过。
  林纾清视线在二人身上逡巡一圈,随后浅笑着给糖糖夹了一块鸡肉,心中思绪轻扬。
  她们的关系应当确实如她知晓的一般,并不亲近。
  席间四人安静进食,只有轻微碗筷交叠的撞击声。
  饭后,鹿笙将今日酒坊发生的事与她们说了一遍。
  “小笙当真是聪明。”林纾清笑着夸赞道,“廖老板偷鸡不成蚀把米,想必这会儿已经是郁结难舒了。”
  “谁让他一开始就故意做局讹诈酒坊,现在还自己送上门来,不狠狠宰他一顿,都对不住前些日子酒坊连日赶工受的累。”鹿笙解气地说道。
  当时为了防止酸酒再过度发酵,酒坊多搭了三个灶眼,连夜赶工才挽回损失。
  相比于二人的痛快舒心,祁枕书秀眉紧锁,提醒道:“廖老板那个人锱铢必较,今日之事怕是会惹得他记恨报复。”
  鹿笙的做法确实让人畅快淋漓,但做得太过直白显眼,只怕廖老板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咽下这口气。
  应该做得更隐蔽一些,让廖老板吃了瘪,又查不出真正缘由,才更是妥当。
  “以后防着些,不与他做生意便是了。”鹿笙皱着眉嫌弃道。
  这种心术不正的小人,她也不想再与他做生意。
  祁枕书蹙眉轻言道:“小人难防,狡猾奸诈之人有的是阴狠卑鄙的手段。”
  经她这么一说,鹿笙心底也升了些忌惮。
  人心诡谲的末世,尔虞我诈的阴险算计最是常见,来了这天朗气清的异世,反倒是让她放松了警惕。
  她应该做的再隐蔽一些才对。
  “是我欠缺考虑了。”
  鹿笙心中暗忖:祁枕书思虑比自己周全许多,往后有事情还是要多与她商量才是。
  林纾清给鹿笙添了茶水,柔声安慰道:“小笙莫要太过担心,此事交于我。”
  “纾清有办法?”鹿笙眸光一闪,惊喜道。
  “他的事我也有所听闻,下三滥的事并没少做。派人仔细查查,总能找到些把柄。”林纾清神色自若。
  “那就麻烦纾清了。”
  鹿笙把她当做朋友,也不多跟她客气。
  看着相视而笑的二人,祁枕书眸光沉了沉,抱起一旁的糖糖,说道:“时辰不早了,我去哄她睡午觉。”
  某个玩着布老虎正精神的小家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娘亲抱了起来,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后,配合着打了一个哈欠。
  林纾清眸色一暗,眉梢的笑意不变,言语轻柔,“今日多有打扰,我也该告辞了。”
  鹿笙起身送她出门,等看清门外的马车,她才发现今日的车夫是个身形魁梧的大汉。
  林纾清走了没一会,鹿华林和齐南就过来了。
  “阿笙,齐南说你、你又有新的酿、酿酒法子了?”鹿华林一进门便安耐不住心中惊喜大声道。
  齐南也满是好奇,不知这一次鹿笙又酿出了什么新酒。
  祁枕书正巧掩了门从东侧屋出来,见到他们便上前打招呼,“大伯,齐南。”
  鹿华林对她点点头,转头又与鹿笙问道:“诶,阿笙快、快与我说说,你、你又想、想出了啥法子?”
  鹿华林喜爱酿酒,虽然知晓卖掉烧酒的酒方利大于弊,也挣了不少银子,但心底总归是有些遗憾不舍。
  他从小在酒坊长大,心中也是想过有朝一日能让酒坊更上一层楼,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
  鹿笙领着他们来到伙房,为了提高酒的发酵速度,她便直接把酒放在了灶台旁。
  她酿的酒不多,每样酒醅只有三斤左右。
  将酒缸搬到桌上,依次打开给他们查看。
  上次的五样酒,各有特色。
  糯米和大米米香浓厚,高粱酒气更厚重,玉米酒气味甘醇,五粮酒香气最是馥郁悠长。
  鹿华林一一看过后惊叹连连,问出心中最疑惑的事情。
  “阿笙,你的这、酒酒怎么能、能出这般多的酒、酒水?”
  凉国人制酒都是固态发酵(只加少量的水),一斤米酿造发酵,最多只产一斤半米酒。
  鹿笙用的是半固态发酵(添加两倍半的水),这几坛酒除去酒醅,能有三斤左右的酒液。
  当然这只是前期发酵,最后实际的出酒率,还要看蒸馏后具体的烧酒量有多少。
  鹿笙与他们讲了一下半固态发酵的制酒方法。
  “那我们现、现下便将酒拿去、去酒坊蒸,看看味、味道如何。”鹿华林见着这些酒已发酵的差不多,便迫不及待想去蒸出来看看。
  以前酒坊也试过用杂粮酿酒,但杂粮酿出的酒液不多,味道也不如米酒。
  兴高采烈地抱着几坛酒醅回了酒坊,鹿华林直接支了五个锅一起蒸酒。
  等除了酒头,鹿华林又是第一时间挨个尝了一遍。
  糯米和大米清冽,高粱酒浓烈,玉米酒甘醇,五粮酒绵长。
  这几款酒的味道都要好过原来的烧酒,米酒出酒最多,比原来要多上一倍多,玉米酒最少,但也比原来要多一些。
  “这新的发、发酵方法竟、竟酿出这般多、多的酒!”
  从早上到现在,鹿华林时惊时喜,心绪接宕起伏,难以平静。
  “除了酿造方法,还有便是酒曲的作用了。”鹿笙说着指了指一同拿到酒坊的新酒曲。
  “好、好、好,太好了!”鹿华林大喜过望,马不停蹄地就要出门,“我这便去、去买粮。”
  “大伯,稍等片刻。”鹿笙赶忙喊住他。
  “怎么了?”鹿华林疑惑道。
  “大伯可算好要买多少粮?难不成大伯要把这五款酒都酿出来?”鹿笙笑着问道。
  鹿华林一拍脑袋,压下激动,说道:“要算、是要算算。”
  同时做五样酒对酒坊来说太过繁重,还是考量一番,选上一两种最佳。
  鹿笙正想去找些纸来,算一算出酒率,再对比一下看这几款酒的优劣,就听到一旁的祁枕书开口道:“五粮酒最优。”
  众人不解地看向她,不知她怎么就得出了结论。
  “玉米水分虽多,但出的酒液最少,它最不合适。”
  “糯米与大米出酒最多,但米价偏高,一斤酒需十八文粮钱。”
  “高粱最是便宜,出的酒液酒率居中,但高粱不好吃,青州土地肥沃,百姓种植高粱并不多,酒坊无法长期大量购买。”
  “五粮酒出的酒液比米酒少一些,但杂粮价格低,一斤酒只需十三文粮钱。”
  鹿笙连粮价几何都没想起,这人不仅已经将制酒的本钱算了出来,还结合着凉国的粮种产量,做出了最优判断。
  祁枕书真是个天才!
  鹿笙感慨之余,眉梢的笑意渐浓,带上了点点得意之色。
  这么聪明的人可是她媳妇儿诶!
  鹿华林愣了愣,说道:“那、那我们便、便做五粮酒。”
  鹿笙略一思索,说道:“米酒也可以做,毕竟百姓喝惯了米酒,如今我们的米酒出酒多,价格也可以卖的更低。”
  鹿笙拉过祁枕书,笑意吟吟地看着她,把五种粮食的配比跟她说了一遍,“那你再帮我算算,要是做五千斤酒,都要各样粮食多少斤?”
  这么好的人力计算器不用的话,实在是太浪费了。
  她的话音刚落,祁枕书就给出了答案。
  鹿笙登时目瞪口呆,笑着夸赞她,“祁枕书,你实在是太厉害了!”
  速算大神啊这是!
  妥妥的宝藏媳妇儿啊!
  眼前人眉眼弯弯,一双明眸灵动清澈,白皙无暇的面庞透着淡淡的粉色,秀气的鼻尖挺立,清丽隽秀又娇俏明艳。
  秋日寒凉,阳光温柔如絮。
  可此时的祁枕书只觉得头顶的红日灼人,晒得她生出一些热意,掌心沁出了薄汗。
  “不好了!鹿大伯!不好了!”
  一个身穿灰色短衣的少年,急匆匆地跑进酒坊,叫嚷道。
  “小顺?你这怎、怎么了?”鹿华林忙上前一步问道。
  这少年是鹿华林的邻居,王小顺。
  少年扶着膝盖喘着粗气,指着身后的方向,“家、家里出事了!”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意外?
  “家、家里怎么了?”鹿华林焦急问道。
  “里正、里正从山上摔下来了!”
  “什么?!”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随即急急忙忙往家中赶去。
  鹿里正家,正屋。
  “娘!娘!”鹿华林刚迈进院门,便迫不及待地喊道。
  杨玉兰听到声音赶忙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正拿着一条沾湿的巾帕。
  “玉兰,娘、娘她、她,她怎、怎么样、样了?”鹿华林急得说话更是磕磕绊绊。
  他一边与妻子说话一边步履匆匆地往里走。
  杨玉兰面上亦是焦急万分,语气忧心忡忡,“还不知晓,丁大夫正在给她瞧着。”
  鹿笙和祁枕书跟在他们身后进了屋子,只见鹿里正闭着眼躺在床上,看起来毫无生气。
  她的半张脸都是干涸的血污和泥点,衣裳上也满是泥污,发髻松散,发间带着泥水和碎草。
  “娘!”鹿华林大喊一声,疾步走到跟前。
  “丁大夫,我、我娘怎、怎么样了?”
  丁大夫收回手,轻摇着叹了一口气,“里正气血盈亏,脉象沉弱,怕是难熬。”
  “什么?!”
  鹿华林听到这话,眼前一黑,险些站不住。
  “不、不会的、不会的。”鹿华林呢喃了两句,随后殷切地看向丁大夫,“丁大夫,你再、再想想办法!”
  “办法倒是有一个。”丁大夫踟蹰了一下道,“只是那药材着实贵了些,也并非一定有效。”
  “什么法子?只要能救我娘,多贵的药都没关系!”鹿里正转悲为喜,急急道。
  “上品血参,用上品红参做药引,再熬一副补气盈血的汤药,或许有效。”
  “上品血参?”
  “县里的保济堂有卖,三百两一只。”
  “三百两?!”鹿华林大惊道。
  他还是头一次听说这般贵的药材,最主要的是他身上没有三百两啊!
  前些日子酒坊卖的酒钱大部分都让他拿去买粮了,账上只有不到一百两的盈余。
  鹿华林急得满头汗,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他身上是有这三百两。
  早上鹿笙让他去卖酒方的钱,廖老板的五百两,还有旁的四家酒坊给的四百两。
  但这钱,中午与鹿里正吃饭的时候,她特意嘱咐过,蒸酒的方子是鹿笙想出来的,卖方子的钱自然也归她。
  鹿华林一心惦记着酿新酒的事,还没来得及把银票给她。
  他急忙走到鹿笙跟前,从怀里拿出银票,殷切地看着她,“阿笙,娘说这、这卖酒方的钱、钱归你,但现在能、能不能先、先借大伯三、三百两。”
  “都是自家人,大伯这是说的什么话,这钱你先拿着。”
  对于鹿里正会把卖酒方的钱给她,鹿笙并不惊讶。
  “嗯、嗯。”鹿华林数了三百两,把剩下的银票递给她。
  鹿笙接过钱,又给他一百两,“这一百两你先留着,姑婆后面还要抓药,用的上。”
  “诶、诶。”鹿华林难得露出一抹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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