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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首辅大人的渣前妻(GL百合)——一条兰寿

时间:2024-06-11 07:42:56  作者:一条兰寿
  “咱提前订酒的客人,十斤酒我们再便宜十文钱,二百五十文一坛。”
  这话一出,原本因为不能多买有些不情愿的人,一下又开心了起来。
  这烧酒烈,一天也喝不了一斤,本来多买就是为了便宜,现在提前定还能更便宜,那能不能买现酒就不重要了。
  又过了一日。
  经过三日的阴干,酒曲已经完全干燥。
  鹿笙把酒曲碾碎成粉末,与提前蒸好晾到温热的粮食混合,最后装坛糖化发酵。
  曲为酒之骨,粮为酒之肉,不同粮食的淀粉含量不同,在糖化发酵后产生的酒水的量都会不同。
  这一次她一共做了五种酒,高粱酒、玉米酒、大米酒、糯米酒以及五谷(高粱、大米、小卖、糯米、玉米)混合酒,来测试它们的出酒率。
  一只灰色的小麻雀落到鹿家的房檐上。
  啾!啾~啾啾~
  ‘姐姐,丁癞子出门了。’
  鹿笙擦了擦手,准备出门。
  羽翎扑棱着翅膀,落到她肩上,兴高采烈地叫嚷着:‘我也去!我也去!姐姐带我一起抓坏人!’
  自从昨天收拾完那只猫,羽翎兴奋地蹦跶了一整天,更是戏精上身,迷恋上了当大侠,誓要以后与鹿笙一起替天行道,除恶扬善。
  “你长得太招摇了,今天不能带着你。”鹿笙把它从肩膀上抓下来,放到窗棂上。
  带着羽翎出门势必会引起旁人围观,那她可就什么都干不了了。
  “姐姐~姐姐带我去嘛~”鹦鹉扭扭晃晃地凑到它手边,矫揉造作地说着人话。
  “不许说人话!”
  鹿笙嫌弃地推开它,但又想到某只鸟比针尖还小的心眼,软了一点声音,摸着它的小脑袋,“你乖乖在家呆着,我回来给你带爱吃的瓜子。”
  “好吧~~那姐姐记得早点回来哦~~”
  声音娇娇嗲嗲,腻歪得能齁死人,激起鹿笙一身鸡皮疙瘩。
  真是造孽!
  院门合上的一瞬,祁枕书将视线从房檐上收回,抱着糖糖去了牛婶家。
  丁癞子一路哼着小曲往县里走,殊不知一里地开外,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有一个人根据他头顶的小麻雀来远远跟着他。
  天音阁,滨河县最大的戏楼。
  雕花穹顶,白玉墙柱,大堂中心是半人高的圆形戏台,戏台周围摆满桌椅,色彩斑斓的琉璃灯盏自屋顶垂下,流光溢彩。
  台上之人咿咿呀呀,台下看客摇头晃脑。
  丁癞子一双贼眼在台上的优伶身上来回逡巡,带着一抹邪笑上了二楼的包间。
  戏楼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鹿笙按照小麻雀的提示找到了丁癞子的包厢门口。
  房门微敞,珠帘半遮。
  “廖老板,当真好雅兴!”
  “废话少说,拿了这二百两银子,把你的嘴给我闭牢了。”
  “那是自然。”
  “我这还有一事,你若是办妥了,我再给你二百两!”
  “哦?廖老板说来听听!鹿家酒坊最近……”
  台上琵琶声乍起,掩盖了二人说话的声音,鹿笙悄悄往前靠了靠,想听得更清楚些。
  突然间,手腕被一股大力钳住,扯入一旁的包厢。
  鹿笙反应迅速,抬手就要朝那人打去,可下一刻,在看清那人的脸时,生生僵在了原地。
  女子眉目清冷,一双凤眸沉静如幽潭,带着沁人的凉意。
  “你、你怎么来了?”鹿笙磕磕绊绊地问道。
  祁枕书薄唇轻启,语气沉沉道:“可是忘了那日答应过我什么?”
  “我、我……”鹿笙张嘴想要解释,却完全不知道怎么说。
  鹿笙在末世连变异的巨兽都不怕,所以她也没觉得跟踪丁癞子是件危险的事情,但这话她不能跟祁枕书说。
  “既然做不到,便不要开口应下。”
  话毕,祁枕书松开她的手,转身出了房间。
  祁枕书说话的口气依旧平淡,但鹿笙还是听出了一丝失望。
  铮铮的琵琶声骤停,哀婉的胡笳声渐起,悲悲戚戚,婉转忧伤。
  天音阁内人流涌动,等鹿笙出去的时候,早已找不出祁枕书的身影。
  鹿笙直到出了门才看到祁枕书,她快走两步,拉着的手臂,软声道歉:“我错了,我错了。”
  祁枕书转过头,静静地看着她,声音淡淡:“你错在何处?”
  “答应你的事就该做到。”鹿笙忙说道。
  祁枕书的嘴角扯起一抹笑,眸光仍是幽深冰凉,将鹿笙的手轻轻拂开。
  鹿笙心底一颤,忙补充道:“我不该、不该跟着丁癞子。”
  “丁癞子是什么人?杀人、放火,他什么事没干过?”
  “这样的人你也敢私自跟踪?”
  “你有没有想过被发现了会怎么样?”
  “你有没有想过你若是有事,糖糖要如何?”
  “姑婆可会难过?”
  “大姐可会伤心?”
  她的声音不疾不徐,没有厉声呵斥,也没有半句指责,就这样一句一问,却愣是问得鹿笙直直怔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回答。
  祁枕书看向她的眸子,声音越发清淡:“鹿笙,你记得自己是谁吗?”
  落日熔金,霞光如烧红的火球,点燃了层层叠叠的漫天浮云。
  纤细修长的背影越走越远,一点点融入天边的暮色。
  鹿笙呆愣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
  末世来临后,鹿笙的亲人相继死去,独留她一人辗转在不同的营地。
  那时候的人们自顾不暇,每天都有很多人因为异兽的攻击死去,没人会关心她这个毫不相干的人是死是活。
  她习惯了危险,也从不怕危险,因为那就是她的生活。
  她不用害怕亲人会为她担忧,因为末世后她再没有亲人。
  落日隐入西山,天边的最后一缕阳光也已消散殆尽,暮色四起。
  鹿笙推开院门,一道白影向她俯冲过来,蹭着她的脖子,欢快地叫道:‘姐姐你终于回来啦!’
  ‘坏人抓到了没?’
  ‘姐姐有没有把他也扔到船上送走?’
  “抱歉小羽,忘了给你带瓜子了。”鹿笙揉了揉它的脑袋,声音低沉沉的。
  她连答应鸟的事都没做到。
  ‘姐姐你不开心吗?’
  羽翎一下就察觉出鹿笙低落的情绪,也顾不得生气鹿笙没给带瓜子,歪着脑袋用冠羽蹭了蹭她的手心。
  “阿娘,你回来啦!”
  糖糖从伙房里探出小脑袋,看到鹿笙后笑着朝她跑过来。
  脸上的愁色一扫而空,鹿笙笑着抱起糖糖,亲了一下她的小脸蛋,“糖糖宝贝。”
  祁枕书端着饭菜从伙房走出来,看了她们一眼,不温不凉地说道:“吃饭。”
  糖糖看着祁枕书进了屋,抱着鹿笙的脖子,凑到她耳边,悄咪咪小声道:“娘亲今天又做萝卜了。”
  鹿笙浅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明天阿娘给你做好吃的。”
  鹿笙给羽翎抓了一把小米,又将糖糖放到座位上。
  她看了一眼一旁的祁枕书,想了想说道:“我……”
  “有什么事,吃了饭再说,食不言。”祁枕书打断她,将手中的筷子递给她。
  “嗯。”鹿笙轻轻应了一句,接过筷子,安安静静吃饭。
  吃过饭,祁枕书像往常一样收拾碗筷,鹿笙赶紧抬手接过去,“我来吧。”
  祁枕书把碗筷放进木盆,淡声道:“你去陪糖糖,她刚刚醒了就要找你。”
  ‘你有没有想过你若是有事,糖糖要如何?’
  清冷的话语再一次在耳边响起,鹿笙怔愣了一瞬,心里突地酸了一下,忙收回手,应道:“好,那我去陪她。”
  陪着糖糖玩了好一会,又哄着她入睡,等鹿笙抽出身时已是明月高悬。
  鹿笙轻手轻脚地走出屋子,缓缓掩上门,来到书房。
  祁枕书端正坐在桌前,背脊挺的笔直,长睫微垂神情专注,笔尖行云流水,每一个字都是方方正正的楷书。
  火光照在她的身上,完美地勾勒出这人精致的侧脸轮廓,眉目清秀,挺鼻薄唇,清丽绝尘。
  鹿笙站在外看了好一会,才抬手敲门。
  祁枕书看到她,放下笔,轻言问道:“糖糖睡了?”
  “嗯。”
  鹿笙稳了稳心神,压下心底悄然而起的悸动,跨入屋内。
  “今日之事确实是我考虑不周,往后一定不会再如此莽撞行事。”鹿笙低头看着她的眼睛,神色凝重,语气诚恳。
  “嗯。”祁枕书收了手中的纸笔,整齐码放在书桌一旁,看向她。
  “丁癞子的事,等改日旬休的时候,与渝姐姐说说。”祁枕书看了她一眼,语气缓了缓,“即便你有什么主意,也不要兀自行动,告诉她,她自会派人去处理,无需你涉险。”
  “我知晓了。”
  鹿笙点头应下,偷偷观察她的神色,也没看出什么变化。
  喉间滑了滑,鹿笙清了一下嗓子,声音低低地问道:“那你可还生我的气?”
  “我并未生气。”祁枕书轻轻叹了一口气,“莫要忘了你是糖糖的阿娘。”
  “嗯,我会记得的。”鹿笙登时点头应道。
  晚风乍起,灯芯随风摆动,明明灭灭摇曳跳跃,最后北风吹散。
  屋内霎时一暗,静谧无声,月光如水,透过窗户洒进屋内。
  “我去找火折子。”鹿笙开口道。
  “不用了,天色不早,也该休息了。”祁枕书站起身向外走。
  “哦、好,我也去休息了。”鹿笙跟在身后道。
  刚迈出一步,身前的祁枕书顿住步子,侧过身看向她。
  祁枕书背对着月光,清辉在她的身上铺散开来,长发被清风拂起,镀上一层银光。
  鹿笙看不清她的神情,却能感觉到她的视线。
  下一瞬清浅的声音穿过二人之间的昏暗,落入她的耳中。
  “你可还有旁的话要对我说?”
  眸光微微一顿,鹿笙轻轻摇了摇头,“没有。”
  夜色深沉浮云流转,银月半遮,月光忽明忽暗影影绰绰。
  *
  十月二十三。
  时值深秋,晨风扫过枝头,卷落枯黄的枝叶。
  鹿笙翻出厚实的夹袄穿上,去了酒坊。
  她的新酒已经开始发酵,就想着找鹿华林过来看看。
  酒坊内热气蒸腾,香浓的米香夹杂着甘醇的酒香在空气中四溢,院子里鹿华林正领着伙计们摊晒蒸好的大米。
  “呦,一早上就忙着呢,鹿老板这生意可真是红火!”廖老板喜气洋洋地走进酒坊。
  “廖老板?”鹿华林放下竹钉耙,招呼齐南来接他的活。
  廖老板笑呵呵地道:“鹿老板,我来是想跟你谈一笔生意。”
  上一次赔偿的事原定的是二十五过来说,现在这人二十三就找来了,还说要谈生意,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鹿华林将挽起的袖子放下,领着他往空地走去,“您这、这边请。”
  “人逢喜事精神爽,听说鹿老板最近酿了一款新酒?卖得不错?”廖老板眼里泛起一道精光。
  前几日,他听说鹿家酒坊酿出了一种白如清水又甘香浓烈的烧酒,喝上二两就能暖上半日,而且那酒还限量售卖,一天只卖二百斤,引得不少人一早上排队去买。
  因着这款酒,鹿家酒坊名声大噪,一下从籍籍无名的小酒坊,到如今人人皆知。
  “嗯,确实酿、酿造了一款新、新酒。”
  这几日,酒坊每天都在码头摆摊,每日都是人满为患,二百斤的烧酒,不到一个时辰便能卖光。
  不仅现酒卖的好,到昨日为止,酒坊已经订出去了五千斤烧酒,最迟的单子已经排到了一月后。
  往年酒坊入秋后做上五千斤米酒,能一直卖到腊月里,现在仅仅一个月就卖了五千斤烧酒。
  除了卖酒的,近两日还有酒坊找上门,说要买她们的制酒方子。
  廖老板往他身边靠了靠,小声道:“不知鹿老板这酿酒的方子可卖不?”
  “什么?!”
  “若是鹿老板愿意卖,我可出二百两银子,买下你的方子。”廖老板伸出手,五指张开摇了摇。
  “不、不卖、不卖。”鹿华林连连摆手。
  廖老板咬了咬牙,“三百两!”
  “不行不行。”
  “五百两!”廖老板心一横,自己说道:“我五百两买你的方子,这样一来,你只要赔我六百五十两便可,你看如……”
  鹿华林直接打断他,“廖老板莫、莫要再说,酒方我、我是不会卖、卖的。”
  廖老板原以为他说要用酒方来抵掉一些赔偿,鹿华林会直接答应下来,没想到直接吃了一个闭门羹。
  毕竟一张酒方卖到五百两可是天价了。
  “既然如此,那也莫要怪我不客气了。”廖老板冷了脸,“一千一百五十两,鹿老板可准备好了?”
  “什么一千、千一百五、五十两?廖、廖老板可是、是在说笑。”鹿华林皱着眉不悦道。
  廖老板一听这话,立马抬高了声音:“上次可是你们说的,这酒不能按时交货,要赔我一千一百五十两。”
  “怎么?你们还想赖账不成?你们要是不赔,我马上就报官!”
  在一旁看够了戏的鹿笙走了过来,笑者道:“廖老板莫急,上回我们是说好了,若是交不上那四千斤酒,就赔你一千一百五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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