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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倒,A起来!(GL百合)——萝卜楚

时间:2024-06-11 07:36:04  作者:萝卜楚
  楚书溪吞了口唾沫。
  她果然…很生气,很生气呢…
  又等了一会儿,楚书溪见她总算恢复了人形,却是一脸气鼓鼓的模样,再次提起了勇气…
  主要是…一直僵持着也不是办法。
  楚书溪决定要暴露两人中间这扇门了。
  万万没想到,这设计精妙的门,最终的用处竟然在于…不必踩着尿渍上另一间房…
  楚书溪觉得有点肝疼了…
  她站在玻璃之前,学着那日夏司教的,点了门上的红色按钮,在向门两边一按。
  做好准备,楚书溪已经从桌子上抽了几张白色抽纸。
  因此在时渃红着眼,看着墙上出现的小门打开,门的那一面站着楚书溪时…
  楚书溪手里已经甩起来了白色抽纸。
  “休战休战。”
  原来,那是作为小白旗用的…
  “我有鸡蛋!”她嘴里振振有词。
  看时渃跟牛一样,踩着地面走来,楚书溪摸向兜里,“还有四个!”
  时渃…眼神开始飘忽不定。片刻,果然有了神采…
  她脚下已经越过小门了。
  楚书溪赶忙说道:“我还有水!”
  她指了指刚刚备好,准备给她送去的水壶。
  时渃脚上的力道轻了很多。
  楚书溪默默松了口气,看她彻底过来了,一手握着四鸡蛋,一手拿着白抽纸盖眼。
  “麻烦你…先把裤子…提上去好么…”
  耳边是一阵衣服摩挲声,再然后,手上也轻快很多,楚书溪拿开纸时,时渃正手里端着四个鸡蛋,看着那一层在对面看来是墙的玻璃。
  上面还有几个抓痕。
  时渃意味深长的说道:“还说不是个变态?”
  楚书溪抬眸看了眼,一阵无语,她…可以替自己解释,很少在这房间,并且…在的时候一倒就睡了,真的没有偷窥到什么么…
  时渃并不想较真,毕竟她已经习惯了,她从容淡定的拿着鸡蛋提着水壶穿过小门,坐回了自己房间,将水倒入水杯,猴急的咕咚几口,将水喝完,一连两杯,时渃才开始敲起鸡蛋来。
  这次管它会不会暴殄天物,能吃到嘴里才是王道。
  时渃开始小心翼翼的剥鸡蛋了,抬眼余光看着另一边换了衣裳的楚书溪,不确定的问:“你要参加训练?”
  见时渃似乎是不生气了,楚书溪默默松了口气,也到床边坐下了。
  这丧尸,一壶水四个鸡蛋就消气了,也是蛮好哄的嘛。
  对于时渃的询问,楚书溪想她是看到自己身上这套迷彩服了,楚书溪扯了扯,陷入了回想。
  好像…确实有这么一码事来着。
  那日林青萍跟杜郁环谈条件时候,谈得她昏昏欲睡,只记得杜郁环让她在研究所这两天,除了做一些身体检测以外,好像还真提及到什么训练的事,好提高她身体的各项机能,以备防范时渃。
  总之很麻烦。
  她也最讨厌麻烦了…
  楚书溪无聊,洗澡洗的身体疲乏,又与时渃斗智斗勇的,这会儿放松下来,多少有些累了,便躺下枕着胳膊,看着天花板,同样不确定的回答,“应该是吧。”
  时渃一个鸡蛋已经剥好了,手上的力道也掌控的很均匀,并不像她所想的那么糟糕,鸡蛋剥的很光滑,时渃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心情不自觉的也变好了。
  “那你小心了,他们的训练,还真不是人受得。”
  时渃美滋滋的咬下一口鸡蛋,“话说,你怎么就想不开,参加什么训练?”
  为什么想不开啊…
  楚书溪歪头,看另一房间的她眉开眼笑的,哪怕只是透过那么一个小门,也比被玻璃隔绝在两个不同的房间,看的真实很多。
  楚书溪不禁感慨,真是个傻女人。
  不自觉的,唇角便勾了起来,“大概是为了你吧。”
  虽然声音很小,却足以让时渃听得一清二楚。
  剥第二个鸡蛋的手上动作一停,笑容顷刻便也消失了,她透过那扇小门,目光如同穿过一个世纪一般,“那你,为什么想不开,想要得到我?”
  楚书溪看她坐在那,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狼狈,却又睨睥一切的模样,有时候真的怀疑,她根本不是什么丧尸,多么像是一个人类啊…多么像她记忆中的她啊…
  真的是陈倾辞的研究使她变得如此么?
  好像…想得有点多了。
  楚书溪忍不住笑了一声,瞬间没了正行,“大概…是因为我有钱吧…”
  话音刚落没多久,时渃一口,连带鸡蛋皮,咔哧一声,咬了半个鸡蛋去,这时候她也忘了暴殄天物这词了。
  楚书溪看她如此凶狠,打了个寒颤…这家伙,该不会…把鸡蛋当成自己的头了吧…
  楚书溪干笑两声,“你要,你要喜欢,午饭时候,我给你多拿些过来?”
  时渃冷哼一声。
  两人目光错开,一时无话。
  时渃的剥鸡蛋与嚼鸡蛋声,仿佛成了最好的催眠曲,楚书溪重新正过脸,看着天花板,眼皮越来越沉…
  正在吃鸡蛋的时渃,听床上人呼吸声越来越浅,越来越浅,像是睡着了般。时渃替自己倒了杯水,水流声哗啦哗啦,水壶被放在地面,那人依然没有反应。
  时渃放下了鸡蛋,嗅着空气中人类肉体的清香,隐隐约约,像是有血液在耳边流动。
  她张开了嘴…面目逐渐全非,牙齿也变得东倒西歪,最终…露出了獠牙…
  作者有话说:
  是不是…没人看…今天开始…隔日更啦…
 
 
第17章 对不起
  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打了个盹,楚书溪是被敲门声惊醒的,睁眼只见时渃不知何时,坐到了床边,垂头看着,似是在端详自己。
  见楚书溪睁开双眼,时渃目光立即移到了一旁。
  刚与她眼神接触那一刻,楚书溪不知为何,从中看到了凶光。她有种不祥的预感,就好像,时渃似乎,刚刚是想咬自己一口般。
  楚书溪立即惊醒,哪里还有半点的睡意,稍微起身挪了挪屁股,距离时渃有一段距离。
  敲门声,又响了两下。
  楚书溪长吁一口气,道:“进来吧。”
  房门被打开,步入房间的是夏司,他看到时渃在楚书溪的房间,下意识的就想伸手去摸针,或者是握住腰间别的枪。
  可惜,一个都不在身上。
  见两人都是坐在床上,楚书溪似是没什么事,迷彩服干干净净的,没有什么血迹,也不像被咬被抓伤的模样,多少松了口气。
  他歪身看向玻璃后另一间房。一片狼藉,也不知门口是洒了些什么。
  尽管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塑料桶,夏司依然不想去发挥自己想象。
  夏司问:“楚董,你没事吧?”
  楚书溪摇摇头,时渃已经向她又凑近了些。
  楚书溪不知她要做什么,身体不自觉的紧绷住。
  她那带着凶光的眼神,就像是夜深之时做的一个噩梦,刻在楚书溪脑海里,使她不自觉的,将时渃一举一动想象成了最坏的打算。
  时渃只是拽了拽楚书溪的衣角,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我不喜欢他。”
  时渃确实不喜欢夏司,就好像之前那一剂药打在了她的骨头上,一抬眼看他,脖子上的肉便忍不住跳。
  夏司前进的脚步顿了顿,虽然…这话,是从一个丧尸口里说的,他也不该需要一个丧尸的喜欢,但还是如先前一般,夏司觉得自己有被伤到。
  他小心的冲楚书溪又靠近了些,“楚董,杜院长叫你一会儿过去一趟,说是林总也在。”
  楚书溪下床穿上了鞋子,徒留时渃在一旁,她整理衣裳褶皱的手一滞,林总?林姨来啦?
  怎么也不通知自己一声?
  楚书溪看向床边,这才想起来,放在枕头边的手机早就没电了。
  夏司并未停下脚步,反倒在楚书溪床旁梳妆台案子下一阵摸索,下一秒,抽出一副手铐脚链来。
  楚书溪都没见他是从哪拿出来的,只见坐在床边的时渃突然应激,踩着床边便冲了过来。
  夏司揽住楚书溪胳膊,推了她一把,“楚董,快走!”
  下一步,便被时渃扑倒在地。
  他迅速的用锁链,绑住了时渃攻击来的双手,抻直了隔绝住时渃想要咬人的牙齿。
  在他推开楚书溪那一刻,便处于了劣势,被时渃感染,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夏司深知这一点,见楚书溪站在那不动,再次喊了一句,“楚董,还站着干嘛!快走啊!记得把房门锁上!”
  被时渃压的紧了,夏司这番话也废了不少力气,涨得麦黄的小脸通红。
  站在原地的楚书溪浑身颤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吓得。
  但楚书溪并没有逃,反倒是上前,摁住了时渃的肩膀。
  她眼神已经完全涣散了,就好像路离曾经说过的一般,那一个因为吃到鸡蛋而高兴的傻乎乎的灵魂,已经被□□禁锢住了。
  楚书溪二话不说的,一巴掌打她脸上了,“时渃,你给我清醒些!”
  楚书溪这次可以说是毫不留情,这一巴掌声,也相当的清脆。
  时渃只是,看到手铐脚链那一刻…脑子里出现了一些不好的画面…就像是一只经常被棍子打的小狗,看到棍子那一刻,它会趴着耳朵,眼神可怜,似是带了些哀求,可真正被棍子打到了,它便会张嘴反咬,尽管会痛的呜咽…
  陈倾辞对她的伤害,尽管一直不屑去承认,但那是永恒的…
  时渃想。
  她涣散的眼神,这才有所松动,渐渐的,重新有光泽起来。
  时渃不在冲动,变回原样的她,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哈巴狗,一双胳膊,已是被锁链捆的通红。
  她昂起头颅,抬着被楚书溪发红的脸,眼神格外冷漠,“我,讨厌这样…”
  那冰冷的眼神,好像要将楚书溪完全的隔绝在外,就好像在说,看吧,你好像已经把我从令人耻辱的十字架上救下来了,但又没有完全的救下来,那耻辱就好像现在冰冷的锁链一样,依旧套在她的胳膊上。
  楚书溪心痛非常,她拽着时渃的衣领,将她抓了起来,好似是格外无情的说道:“时渃,生于这个世界,若无法做到完全的挣脱出去,便要学会遵守这个世界的规矩。”
  两人四目相对,抛出皮囊,好似两道灵魂在碰触,也不知是谁茫然,不知是谁无助。
  时渃率先垂下头颅,擎起了被夏司捆绑住的双手,“那这枷锁,也需要你戴。”
  爬起来的夏司,想要阻止楚书溪的动作。楚书溪却已是解开了她的双手。
  这次,时渃再没有反攻。
  楚书溪眼里,那一双白皙的胳膊,满是红痕,慢慢的,好似就消失不见了,就如同脸上,被她打的那一巴掌。
  但跟上次那如同调情般的一巴掌截然不同,那清脆声,好像停留在了两人心头。
  “对不起…”
  楚书溪开口道。
  也不知是对打在时渃脸上这一巴掌,还是对她亲手给她戴上了锁链道歉。
  时渃眼神已是全然不同,尽管是并未反抗,但那丝温情,好像已被完全的扼杀了。
  她冷淡的说道:“没事。”
  夏司本就是个容易共情的人,眼见楚书溪给时渃戴上了手铐跟脚链,刚阻止的手还停留在半空。
  看两人之间的氛围,夏司也是一阵揪心,说不出是哪里难过,就是觉得心里格外的不舒服。
  也怪他,动作太过唐突,惊扰了时渃。
  可他始终无法相信,一个凶恶,心脏早已停止跳动的丧尸会逐渐便被研究变换回人类。
  若真如此,战场之上,怎会有不见头颅,老人的躯体;只有四肢,不见其他器官的小孩的胳膊;还有那被开膛破了肚,却凭执念不倒,哭着找孩子的孕妇?
  从丧尸病毒在世界爆发的那一刻起,便早已没了善恶,有的,只是单一的种族与种族的仇恨。
  只见那人类变为了丧尸,哪里又有什么丧尸变回人类…
  按着胸口上,藏于衣服内的十字架,夏司摇了摇头。
  他本就不该信这些的。
  人世间本就不是童话,何必抱有幻想呢?
  夏司站直了身子,“楚董,时间不早了,杜院长请您过去。”
  楚书溪眉头一皱,回身看这小个子衣衫不整的,却是板正的军姿,心里更是烦躁。
  她就是一个只会跳舞,想要赚钱,不想让桑离歌倒闭的小花魁,为什么,为什么要去适应这混乱的一切。
  楚书溪伸手抓住了时渃的锁链,将她拽的一个晃荡。
  “走,跟我一起去。”
  “楚董…”
  “我与杜院长的约谈,你从实验室出来,我又出现在这儿,本来一切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你。”
  楚书溪看着时渃,就好像对陈倾辞说过的一样,她不该对时渃失望,她是她们,唯一的希望,或许也是她存在在这里的唯一理由。
  不知不觉的,她们的命运早就被恶作剧般的绑在了一起。既然决定了要带她离开这里,那便不能半途而废。
  楚书溪必须要让时渃知道。
  她,并不是说她一时兴起,或者就像她没正行时说过的,有钱便想要得到她那般。
  楚书溪要得到她,是认真的,哪怕要付出再多再多,都是认真的。
  时渃必须要知道,在她眼里,她并不是什么丧尸,也不是什么物品。
  她就是她。
  楚书溪已经不顾夏司阻止,拖着时渃出去了。
  夏司一时不敢相信,愣在原地,等要追上时,没了陈倾辞保驾护航的楚书溪已经被几名雇佣兵拦住了,他们手中拿着枪,楚书溪却是如同没看到般命令着,“让开!”
  她步步紧逼。
  好像另一个有些商人嘴脸般的狡猾灵魂已经剥离,她就是那个不顾一切达成目的的小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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