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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朵病娇黑莲花(GL百合)——季秋二十三

时间:2024-06-11 07:31:40  作者:季秋二十三
  而陆云眠却在不久之后就去了东山神宗,也就是说明在这期间又出了意外。
  晚饭时樵夫点了烛,妇人端着菜喊道:“妞妞,吃饭了。”
  陆云眠吃饭很安静,也许是阁楼时留下来的习惯。
  有时听到樵夫和妇人提到她时,她便停下来,睁着乌溜的大眼睛看看两人,惹得这对夫妇忍俊不禁。
  暖黄的烛火照在小陆云眠可爱的脸上,让她看上去无忧无虑。
  姜璎竟有些不忍。
  她甚至希望陆云眠能在此时多待那么一会儿,让那个意外不要那么快找上门来。
 
 
第18章 怅然若失
  山间河水弯弯的流,记忆碎片中很快便流过了一年,最后又停滞在新年这一天。
  这天妇人扯了红布,给陆云眠做了新衣,把她打扮得像个年画娃娃。
  陆云眠把手放在膝盖,乖乖地坐在凳子上,让妇人给她梳头。
  “这一天天的,我们妞妞都要长大了。”
  陆云眠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妇人弯腰下来笑道:“我们妞妞可也想上学吗?”
  让收养来的女儿上学堂读书,如今这个时代许多亲生父母还未必能做到。
  陆云眠想了一会儿,说:“想的。”
  妇人给她梳好了头,又拿新摘的野花给陆云眠戴在两个小髻上:
  “妞妞想,那开春了我们就去上学。”
  ...
  如果没有遇上流寇,姜璎想也许陆云眠会在这个村子里平淡一生。
  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寇匪,不过几个乌合之众,在一家人吃饭时拿着几口柴刀踹门闯了进来。
  “把家里钱财都交出来,不然就把你们几个都杀了!”
  事发突然,妇人惊叫一声,拉着陆云眠躲到了樵夫身后。
  为首的寇匪拿刀逼住樵夫,让妇人去找家里的钱,妇人不敢不从。
  翻箱倒柜凑了三十多两银子,这是一家多年省吃俭用省下来的,她都算好了,这些钱够妞妞读书读到嫁人。
  妇人捧着银子,忽然哭了起来。
  多年积蓄化成乌有,那樵夫气血上涌,朝匪寇一撞,带着他一起撞倒在地。
  匪寇同伙赶来帮忙,眼看那刀就要落在自己身上,樵夫下意识地把自己身后的人往前一推,拿去替自己挡刀。
  “死人了!”
  “真的死人了,快跑啊!!”
  几个乌合之众见真的杀了人,反而慌了神,拿着银子屁滚尿流地从家里滚了出去。
  妇人腿一软,跑过来抱着陆云眠哭得泣不成声,发狠捶打着樵夫:
  “你个天杀的,怎么能推妞妞出去挡刀,她还那么小。”
  樵夫看着自己的双手,似也不敢置信自己竟真的做出了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楞楞地蹲坐在角落。
  这个夜格外地长。
  姜璎亲眼看见了这一切,按理来说陆云眠应该在那个时候便死去。
  但她没死,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陆云眠才是蝶鬼,死亡导致了她觉醒时间的提前,所以她才会在第二天起死回生。
  因为蝶鬼杀而不死,唯有修者手中的神武能将其杀死。
  日出,妇人抱着陆云眠一夜没睡,樵夫劝她好好找个地方把她埋了。
  知事情无法挽回,妇人流着泪,点了点头。
  可就在这时,在场所有人都看见早就已经没了呼吸小陆云眠忽然动了动手指。
  亲人死而复生,本该是一件喜事。
  但在《化妖》中的世界并不是这样,因为只有蝶鬼才会死而复生,人人皆憎恶蝶鬼,得而当千刀万剐诛之。
  陆云眠睁开双目。
  她看见,看见妇人和樵夫的表情并非是喜悦,而是惊恐。
  为她的活着而惊恐害怕。
  小陆云眠抿了抿唇,漆黑幽深的双目中有些疑惑。
  她不该醒来吗,她不该活着吗。
  樵户一家不像姜家,没有门道认识拥有神武的修士,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两人合计一番,决定将陆云眠扔掉。
  寒冬腊月,街上行人都裹上了厚厚棉袍,唯有一对母女颇为引人瞩目。
  母亲身上的棉袍补丁甚多,但多少能够抵御寒气,七八岁的女童却只着单衣,嘴唇被冻得发紫。
  陆云眠被妇人放到闹市之中;
  “你记得,在我来接你之前你就一直待在这,哪里都不许去,听见了没有?”
  陆云眠点了点头。
  到底那么几年的感情,妇人眼中划过一丝不忍。
  被流寇劫过,家里已经一贫如洗,她从怀里拿出了三文钱,放到了陆云眠手里。
  “钱不多,但还够你买个包子,你不知道,对我们这些普通人来说,三文钱能救命的。”
  她一直等,从白天等到夜晚。
  陆云眠攥紧手中的三枚铜钱,恍然大悟。
  她终于明白那个让她喊阿娘的人不会来接她了。
  许多年过去,陆云眠很少会想起这段往事,不过妇人的一句话她却记得清楚。
  “这三枚铜钱就是命。”
  姜璎作为外来的异世之人,不明白难道蝶鬼真的就十恶不赦,没有一例例外么。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响起:
  “记忆碎片发放完毕,请宿主做好准备回到现世。”
  不知是不是错觉,姜璎在醒来时似乎在灵台中看到了一簇火苗,不过定睛去看,火苗又消失了。
  她在陆云眠怀中醒来,空气中除了助灵力恢复的燃香外,还弥散着乳糖淡淡的甜味。
  “你又吃糖了。”姜璎开口,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嗯,”陆云眠轻声道,“你一直没有醒。”
  姜璎总觉得心里堵堵的,像是做了好长好长一个梦,一口郁气凝结在胸腔无法纾解。
  “我做噩梦了,陆云眠。”
  姜璎身上软得没有一丝力气,有现成的人肉靠垫也不矫情,靠得十分心安理得。
  这副作用也太要人命了,看来下次一定要谨慎使用。
  陆云眠好奇:“什么样的噩梦。”
  姜璎摆了摆手,觉得心里难过,在怀中看陆云眠那张凑近的漂亮脸蛋更难过。
  好在陆云眠瞧上去是真的不会在意这些事的人,不然估计这辈子都得有阴影。
  姜璎含糊道;“记不清具体梦见什么了,但是很难过。”
  陆云眠想了想,含笑喂了姜璎一颗糖:“这样可有好些?”
  甜滋滋的乳糖驱散了舌根的苦味,姜璎满足地喟叹了一声,这才想起来问陆云眠她们现在在哪。
  “下一个幻阵,”陆云眠看着姜璎满意的表情,又拿出一颗乳糖去喂,“五行幻阵,我们已经走过两个了。”
  姜璎顿时觉得糖都不香甜了:“这两个都快把我给弄死了,还有三个,要不要人活了。”
  陆云眠认真安慰道:“也许在一个阵法中便可以走完其他三个。”
  姜璎气笑:“谢谢啊,真是很有用的安慰呢。”
  陆云眠弯唇,不知是听出来了还是没听出来:“不客气。”
  休息了半日,姜璎自觉好多了,便提出下床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见陆云眠要跟着,姜璎忙把人按了回去:“我就自己出去走走,你个瘸子就算了吧,快躺回去。”
  “为什么,”陆云眠长长的睫毛覆在眼下,投出一片小小阴影,“我已经快好了,不会慢。”
  “这不是慢不慢的问题,”姜璎耐心解释,“受伤了就要好好休息,不然会惹人担心的。”
  陆云眠含笑看她,眉眼清绝昳丽;“惹人担心?”
  “你会担心我吗?”
  姜璎点头:“当然啦,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我不想你有任何闪失。”
  这话真假参半,除去陆云眠是她的攻略角色这一点外,她的确还是姜璎来这之后第一个认识的人。
  虽不知陆云眠如何看她,但至少姜璎对陆云眠做不到冷漠。
  闻言,陆云眠抬眉,忽然伸手去摸姜璎的胸口。
  面对这双修长漂亮的手,姜璎实在说不出咸猪手三个字,只能石化在原地:
  “......你的手,在干嘛?”
  陆云眠眼眸清澈,没有丝毫狎昵猥琐之意,她道:“你说过,人说谎的时候心跳会变快。”
  姜璎抽了抽嘴角,她发誓以后再也不乱说话。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回旋镖什么时候就扎自己脑门上了。
  所以陆云眠只是想测一下自己说会担心她的时候有没有在说谎?
  姜璎诡异地放下心,任由陆云眠的手放在自己某个不可言说的柔软地方:
  “变快了吗?”
  陆云眠严肃道:“变快了。”
  废话,谁搁着被这么摸心跳能不加速,姜璎脸一红,逃似的头也不回了遁了出去;
  “我出门了。”
  人已经跑没影了,陆云眠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一丝独属于姜璎的清甜。
  躁意重新漫上心头,陆云眠便剥糖给自己吃。
  一直到她储在纳戒中的糖快见了底,心中的躁动仍未平息。
  她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陆云眠去看桌上燃着的香,才刚刚燃过半柱而已。
  她才出去半柱香吗,陆云眠蹙起眉,为何她感觉已经出去很久很久了。
  久到竟让她觉得有些怅然若失。
 
 
第19章 火相
  姜璎这会出门才看见这小村的全貌。
  村子依山而建,景色秀美,风一吹田里的水稻便沉甸甸地往一边倒去。
  虽不繁华,倒也算淳朴归真。
  姜璎摸着水稻,心想这幻术还挺真实的,不愧是古凶兽窃脂。
  在村落的最中心,姜璎看见有人搭起了祭台,心下生疑,便准备过去看看。
  “这位妹妹留步,请问这怎么突然搭起了祭台啊?”姜璎拉住路上一个小姑娘问道。
  “你这话说得,搭祭台自然是为了祭祀啊。”小姑娘嫌姜璎问了一句废话。
  姜璎一摸鼻子:“我当然知道是为了祭祀!我问的是你们祭拜的是哪位神明。”
  “祭祀就是祭祀。”
  “不是祭拜神明,就是祭祀。”小姑娘自觉跟这个奇奇怪怪的人讲不通,一溜烟就跑了。
  姜璎还在思索她所说的话。
  祭祀就是祭祀。
  可就算不是祭拜神明,总得信仰点什么东西吧。
  姜璎乘着这时候人少,不引人注目,悄悄地走到祭台边上观察。
  祭台建得很高,通身以黑红两色为主色调,纹着火焰和蝴蝶,还刻着一些图案。
  这些图案不似中原笔法,画得粗糙,但很传神。
  一只飘在空中的巨眼。
  一些乱七八糟的符号。
  还有底下毕恭毕敬跪拜着的人群,然后是战争。
  最后被滔天的巨火吞噬了一切。
  姜璎大概地猜了一下这图案的意思,天空中有着一只巨眼,向底下的人传达着消息,被奉为“神谕。”
  突然有一天,不知道是哪一方先发动了战争,战争还未分出输赢之时就被大火吞灭了。
  疑问太多了。
  巨眼是什么,那些符号又是什么意思,为了什么而挑起的战争。
  想必祭祀也跟这只眼睛脱不了干系,可惜从祭台上能得到的信息还是太少了,姜璎左看又看也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倒是摆着贡品的桌上空出来一大块,像是等着放什么东西的。
  好像到了继续搭建的时间,一群村民扛着材料朝祭台走了过来。
  姜璎连忙躲避,反正她暂时想不出来,不如先打道回府和陆云眠一起商讨一下。
  “我回来了。”
  姜璎推门张望,日光清透,薄烟袅袅。
  陆云眠坐在床上,白衣胜雪,长眉秀目,如三月春杏初绽枝头,清和艳得都恰到好处。
  人人都有爱美之心,姜璎也不例外,是以没有第一时间出声,而是站在门口看了会儿。
  “那么久没回来,去了哪里。”陆云眠侧目轻声问道。
  她就在村子里转了一圈,绝不会超过半个时辰,姜璎摸不着头脑,退回去重新进门,又退,又进:
  “时间流速和外面一样的呀,我就出去了一小会儿。”
  陆云眠微蹙着眉,弯唇道:“是么。”
  才说一会儿话的功夫,陆云眠便像精神不济似的,又阖目休息起来。
  “你怎么啦?”
  姜璎看陆云眠状态不太对,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发觉烫得吓人:
  “陆云眠,你在发烧,你自己不知道吗?”
  “明明昨晚生病的人是你。”陆云眠没什么感觉,但姜璎刚吹过风微凉的指尖让她很舒服。
  这温度已然十分吓人,寻常人这么烧何止烧成傻子,脑浆都得烧干。
  姜璎头都大了:“怎么办啊,你纳戒里有放药吗,不然我出去看看想想办法。”
  才回来,又要出去。
  陆云眠叹了口气,是不是得让姜璎和她一样,折了双腿才不会四处乱跑。
  “你敢出去试试。”陆云眠拔出秋水拦在姜璎身前,明亮的剑身中映出对方透着冷意的眉目。
  这又是哪句话说得不对了。
  姜璎哄道:“好好好,我不走,你把秋水先收回去。”
  秋水没有反应,表示陆云眠不满意她的糊弄。
  姜璎蜷起指节,去挠了挠陆云眠的下巴,又将手掌整个地贴在她脸侧:
  姜璎半哄半安抚道:“这样会舒服点吗?”
  陆云眠没有说话,姜璎的手很柔软,比起她现在的体温,姜璎指尖的温度刚好让她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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