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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师尊逐出宗门后(GL百合)——雾外山

时间:2024-06-11 07:28:17  作者:雾外山
  “哇,好厉害。”其他几个学生连连惊叹,楚文姝也是如此,还有些可惜,早知道就不放弃的那么快了,错过了那么好玩的事。
  边关月想的比较多,她在外面的时候可没有听过那么厉害的炼器大师和幻术大师,能构造出一个和现实一样的幻境,绝不是泛泛之辈。
  她猜测是阵眼泽水之珠的帮助,秘境里再套一层的幻境,就为了最后的泽林宴,是泽林国最后的绝响。
  而且最大的宝物可能不是复制品,而是真正的泽水之珠。
  “那你到时候可得好好表现,在场那么多人看着,你舅舅姑姑也坐在上面,要是你什么都没拿出来,岂不是顺带着把我的脸也丢了?”边关月说道,好奇地问白琨姣,“你平时的时候都是怎么称呼国主和王后的?”
  “看需要,想要东西喊舅舅,犯错了就喊舅舅救命,招惹姑姑生气的时候喊姑父救命……”白琨姣掰着手指头数不同场合对国主王后不同的称呼。
  在场众人都没有打断她,因为其他人都没有感受过那么多亲人全心全意爱护着自己的滋味。
  云黛兮看向白琨姣的眼神不自觉带上几分怜悯,情谊越真,到最后受到的痛苦也越强,没人会接受自小生活的一切早都烟消云散的事实。
  骤变之下生出心魔也是有可能的。
  边关月没有那么多愁善感,她把玩着手里的珠子,已经给这个名额安排好了人选,能卖出一个好价钱。
  散场的时候白琨姣楚文姝几人都走了,边关月叫住云黛兮,要和她一起出门。
  林无眠站在灯笼下目送两人的身影离去,想起泽王后裔对她说的话,内心一片挣扎,指尖深深嵌入掌心,颇为颓废地靠在墙上,怅然望向月亮。
  唐浅浅就站在不远处,目光清幽地看着林无眠挣扎不已,却并未上前。
  *
  “你知道我揍过那个青皮住在哪里吗?”边关月问道。
  云黛兮好笑:“你当时为了不揍他第三次不是特地问了名字吗?”
  “记不住。”边关月坦言。
  “西城的一家客栈里,怎么了?”
  “你说用一个名额换点东西,他会愿意吗?”
  云黛兮想起长孙瑞被边关月忽悠傻了的样子,诚恳说道:“我觉得不是他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他能不能拿出来东西的问题。”
  当时长孙瑞被边关月洗劫一番,一块灵石和珠子都没有,又不能去打劫,就以他的脑子,别说赚到一百万了,他不被人骗得卖身都是他新长出来脑子了。
  “青皮出来肯定有护道者,出了遗迹之后,让他的护道者帮忙出一次手,怎么样?”边关月负手而立,继续说道,“我总觉得有点不踏实,还是得多做准备。”
  修士的直觉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但不能不信。
  云黛兮表情也严肃起来,突然想到一件事,“说来奇怪,你进入国都那么久,未曾遮掩身份,按理说应该有很多人来找你的麻烦,但只有一个长孙瑞,这也太反常了。”
  对于边关月的惹事能力,她还是很信服的,就算边关月老实呆着不动,麻烦事还是会主动找上门。
  可现在安生过了三个月,这对仇家遍天下的边关月来说,一点都不正常。
  有边关月在的地方,怎么血雨腥风都不为过,风平浪静反倒是最大的不正常。
  仇人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达,谁能忍得住不使点绊子?
  边关月大胆猜测:“你说他们会不会成立了反边关月同盟?”
  云黛兮本想啐她一口,可转念一想,不是没有可能,“进入遗迹的修士都在百岁以下,能打得过你的,我想没有,他们要是想在最后关头对你做什么也是有可能的。”
  “我能打怎么还成了我的错处呢,分明是他们弱的可怜。”边关月为自己叫冤。
  “枪打出头鸟,你就是那只扑腾的鸟。”
  “照这样说,咱们更得找青皮聊聊天谈谈心,做做买卖了。”
  云黛兮没有反对,带着边关月一起去了西城的一家小客栈。
  边关月还在学宫里的时候,云黛兮为了以防万一,早已经把国都的地图熟记在脑海里,还顺便打听了和她们一起进来的外乡人的地址和进展。
  越走越偏,灯光越来越稀疏。
  最后来到一家牌匾都破破烂烂的客栈前,边关月目瞪口呆,“他是怎么把自己沦落到这个地步的?”
  “因为他听了你的话举报了同伙之后,没人愿意接纳他,他只能出来单干,这还是他已经努力过的结果。”
  边关月没想到这里面还有她的事,中肯地评价一声,“是个败家的人才。”
  两人没有走正门,直接飞跃进入了二楼唯一亮着的房间里。
  长孙瑞正坐在床上数水珠和木珠,“三万零一、三万零二、三万零三……”
  “哟,还没睡呢?”边关月人未至,就已经把长孙瑞吓得一把盖上被子,盖住自己也盖住自己的钱,仿佛原地多出来一只□□。
  边关月用浮光剑的剑鞘戳了戳那个大鼓包,“不抢你的钱,也不找你的麻烦,出来吧。”
  长孙瑞颤颤巍巍地露出脑袋,“两位,哪有打劫一个人两次的?”
  “都说了不抢你的,那点零零碎碎你自己收着吧。”边关月抛了抛手中蓝绿相间的珠子,“说不定我还能支援你一个名额呢。”
  长孙瑞眼前一亮,又缩回脑袋,他还是吃一堑长一智的了,试探问道:“你又想我帮你举报谁?”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边关月的东西更是不好拿,谁知道前面有什么在等着他。
  “一个公平合理的交易,我给你名额,你帮我做点事,出了遗迹咱们就钱货两讫,各不相干。”
  长孙瑞看向那颗在昏暗房间也难以掩盖光辉的蓝绿珠子,眼里满是渴望,他狐疑地问道:“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边关月把蓝绿珠子随手放在桌子上,不想坐房间里黑乎乎一片的凳子,只好把胳膊搭在云黛兮的肩膀上,说出自己的条件,“你也知道我仇人有亿点点多,出了遗迹,我怕他们不讲规矩,对我一个小金丹下手,所以就想用名额换你长孙家为我们出手阻拦敌人一次。”
  长孙瑞恍然大悟,得意起来:“原来你是打的这个主意,可要是我拿了名额不办事,你会怎么办?”
  边关月悠悠一笑,“那你最好天天祈祷能收到浮光剑主陨落的消息,要不然这笔帐怎么都得算清楚。”
  赖她的账?活腻歪了吧。
  长孙瑞打了个寒战,咬咬牙,觉得赌一把也未尝不可,“……我答应你了。”
  他们家和边关月牵扯不深,只是做交易的话,可以试一试。
  “那这个名额就是你的了。”边关月利索说道,拉着云黛兮就要跳窗离开。
  长孙瑞拦住她,想着也算是合作了,透露点消息也未尝不可,“我听到一个消息,他们好像要在泽林宴上围攻你。”
 
 
第53章 喜欢赏月
  走在路上,边关月摇头叹息一声,“这年头就连青皮也学精明了,知道不见兔子不撒鹰。”
  在边关月说出要和长孙瑞交易之前,长孙瑞都守口如瓶,没有把这个消息透露出来,从边关月手里拿到名额了,才说出来这件事。
  再接着往下问,长孙瑞就说不知道了,因为他在哪都不受欢迎,没人会把密谋当着他的面说出来,谁知道他会不会举报第二次,碍于他是长孙家的宝贝蛋,没人会招惹他,但也不会拉着他一起筹谋什么,他能知道有人要围杀边关月就已经很了不得了。
  云黛兮:“人家只是有些单纯,又不是真的傻,换个人,都不一定和你做这桩买卖。”
  “说的也是。”边关月摸了摸自己的脸,稀奇地看向云黛兮,“你说我怎么就那么招人稀罕呢?”
  “你确定那是稀罕你?”云黛兮笑出声,“你要是把这话说出去,说不定会因为被恶心到了而少几个敌人。”
  稀罕不稀罕,不好说,但她就是见不到边关月尾巴翘上天的得瑟样子,让人心痒,手也痒痒。
  边关月冷哼一声,她对自己无比自信,觉得自己的存在就是栖灵大陆最大的奇迹,才不信云黛兮对她贬低的鬼话。
  “对了,你为什么不寻求林无眠和林家的帮助?”
  “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和林无眠唐浅浅她们是朋友,不忍心把她们牵扯到我的事情里来。”
  云黛兮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嘴角抽动一下,“这个理由太假了,下一个。”
  边关月不满地瞪了她一眼,但不得不承认云黛兮对她过于了解,一语中的。
  “第二个原因是我觉得和林无眠做不成这桩生意,她在林家完全不如青皮在长孙家受宠,能不能调动那位练虚期的护道者还是一回事呢,青皮就不一样了,我说出了遗迹让长孙家帮咱们挡一下追杀,可没有局限于他的护道者,就这样,青皮都没有讨价还价,可见他多有底气,而林无眠就没有这个底气。”
  边关月本来打算青皮讨价还价的时候,她再顺势说出让他的护道者出手的事,没想到人家根本不在乎,也没有想着打个折扣,直接一口应下。
  云黛兮轻飘飘地瞥她一眼,迈开步子,走在前面。
  边关月大步追上她,“你走那么快干嘛,显着你腿长?”
  云黛兮给她一脚,没揣着人,也不恼怒,和她说起正事,“你就不着急?能进入泽林宴的外乡人可不少,就算只有一半看你不顺眼,那也足够你喝一壶了。”
  “这你就不懂了。”边关月神秘兮兮地笑了笑,拿出自己的令牌,拿给云黛兮看,“这就是我的免死金牌,只要没出了泽林宴,我就是上善学宫的夫子,夫子无缘无故受到了刁难,找山长求助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她都打算好了,到时候打得过就自己上,打不过就大喊沈云溪的名字。
  至于别人怎么想的,会不会破口大骂,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了,谁叫他们没有为自己找个能扛事的靠山。
  云黛兮目瞪口呆,抛开脸面不提的话,这无疑是个很好的办法,一起进来的外乡人加在一起都打不过沈云溪一个,有她的帮忙,确实能保证她们的安危。
  就是有一点需要注意。
  “你是真的不怕人家把你留下来当驸马,是吧?”
  边关月也觉得自己人见人爱,还真思考了一下,想到了什么,挥挥手潇洒说道:“我相信她是个做大事的人,不会拘泥于小情小爱,我的价值远不止做驸马那一点,只要看得清这一点就不会做出那么蠢的事。”
  云黛兮揉了揉眉心,觉得哪天边关月被人强行掳走做压寨夫人也是她自己作的,但她又不能坐视不管,只能拉住边关月的缰绳,让她不要那么浪荡不羁。
  “你不要拿对待荒漠女王的方式对待沈山长。”
  一个荒漠女王,一个泽林国的大长公主,都身居高位,都对边关月起了心思,不过还是不一样的。
  烛黎起于微末,一步步走到今天全靠自己,张扬姝丽的外表下从未失过谨慎小心,做事不会赌上自己的一切,理智可以战胜自己的感性,所以在没有把握的时候不会额外对边关月做什么事。
  沈云溪就不一样了,从生前到死后她就没有过过一天苦日子,一直都是泽林国的镇国大长公主,地位崇高,和她的威仪贵气和匹配的还有她藏在心底的戾气以及随心所欲,泽林国一夜之间葬入沼泽里,她又踽踽独行了万年,这种情况下做出什么事都不足为奇。
  哪怕沈云溪对边关月只是逗弄宠物的感兴趣,也足够支撑她把边关月抢到自己手里了。
  要是边关月真作妖作到头了,沈云溪一怒之下把边关月留下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或许不会永远把边关月留在泽林国,但让她吃吃苦头还是可以的。
  “哦。”边关月不走心地应付着。
  “……我和你说话呢?你有没有在听?”云黛兮眯起眼睛,不善地看向边关月。
  “在听了在听了。”边关月摸着下巴说道,“我就是在想像山长这样单身了万年,又经历了世事沧桑,是不是很适合修习无情道?”
  云黛兮顿了顿,倏然叹气,“你还记着呢?”
  “怎么记不得,这可是我人生里为数不多的失败。”边关月耸了耸肩,“你知道的,一般没有我做不成的事,偏偏我就是连无情道的门都摸不到。”
  当时被拘在繁枝峰时,边关月也想着入个门,糊弄糊弄傅清梧,谁知道无情道紧闭大门,死活不开门,让她根本进不去。
  她明明没有爱慕之人,也没有割舍不下的人和事,心境宽阔,装得下天地万物,怎么就连无情道的门框都看不到,这不就是说她悟性不如傅清梧嘛!
  再加上问仙台上傅清梧冰冷的目光和判词,边关月一想到这件事就咬牙。
  这件事虽算不上一根刺,但一想起来就如鲠在喉。
  其实云黛兮对傅清梧的感官挺好的,能忍受边关月这么个徒弟还不把她逐出师门,得是多好的脾气,主要是她对边关月产生了别的感情以后就自动把傅清梧当成需要讨好的长辈了,可是问仙台一事她虽没有亲眼看见,但事实确实能看得见的,做不得假。
  “你当时不是抵触无情道吗?为何还那么在意?”
  边关月幽幽说道:“我不想和我不行,这能一样吗?”
  云黛兮被噎住,对此无话可说,在莫名其妙的方面,边关月总是有着不为人知且难以理解的坚持和胜负欲。
  简而言之,就是不允许自己输给任何人,她可以不学,但不能不行。
  还没等云黛兮安慰她,边关月就自己调节好了心情,很能自我安慰,“算了,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有就没有吧。”
  “……”云黛兮看着她,真挚说道:“你开心就好。”
  边关月试探说道:“不用管你的死活?”
  云黛兮二话不说,直接出拳,打到边关月胳膊上,可惜力道轻飘飘的,冷哼一声,“你可得保护好我,要是我出了什么事,云族借此让你赎罪,交出剑骨和剑仙传承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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